在上次的事之後過了一個月,我才回去流星街的基地,而且還是跟老伯伯爭取了很久才可以回去。

我本來想偷偷回去的,但不知老伯伯從那兒找了一個大煙筒,只要我碰到他的煙就會被抓到。那大煙筒還很不要臉的對我說,我可以叫他做師兄或叫他莫老五大哥。

嘖,叫他大煙筒就足夠。

 

都怪俠客這混帳戀童癖,突然把我拋出去令我帶著一身傷回獵會!獵會的哥哥姐姐立即跟老伯伯說,還說我的傷沒痊癒都不能走。我一個月沒見小滴了,我好想她,而且我不想再到情報部,現在那兒根本是活生生的地獄。

 

所以我一去到基地,完全無視在對我揮手的俠客、追問我的大塊石、在鬼叫的鬍子還有一臉殺氣的飛坦,而巨人因為在呆坐,所以可以完全忽略他。

總之我一概都去不理會,終於我找到小滴,我立即衝上前撲抱她,還把她抱到緊一緊。

小滴安慰似的拍拍我的頭:「小白,怎麼了?」

我蹭她的臉:「想你,好想你。」

 

小滴的臉突然紅了,我歪頭:「小滴?」

她輕輕搖頭:「沒事,對了小白,我做了一些食物,你要吃嗎?」

我飛快的點頭:「要。」

她聽到後高興的笑:「太好了,而且食物是我、瑪奇和派克諾妲一起做的。」

我說:「期待。」

 

但我說完這句後則聽到後方的閒雜人等在大叫:

「小白說她期待吃那堆奇怪的東西!窩金,你聽到嗎!」鬍子一副像是自己有幻聽似的要別人認同。

所以繼食人鬼有病和俠客有妄想被害症後,又一個患上幻聽強迫症嗎?

 

大塊石一臉認真的看著鬍子,他說:「你沒聽錯,這不是夢,小白真的說她在期待。」

飛坦皺起眉頭:「窩金,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因為這是事實,廢話。

怎麼……原來連飛坦也有病,而且是多疑病嗎?難怪他每次拷問人的時候要把問題重複五六次。

飛坦,我諒解你。      (某坦:不需要。)

 

大塊石笑,十分自豪的回:「因為我剛才用力的打了自己的大腿一下,你看,所以這絕對不是夢。」

我轉動眼球瞥過去,看見大塊石的大腿黑了一大片,感覺很痛的樣子,怎麼他還笑得這麼自豪……大塊石,我從不知你有自虐傾向,現在我對你改觀了。我鄙視你,所以你身上的傷有一半是自己弄出來吧。

 

「窩金,你還是快找人治療吧,我只看已覺得很痛。」俠客難得良心的一句,他是想到那個黑掉的地方發生在自己身上吧,果然有被害妄想症。

但窩金拍拍自己的胸口:「哈哈,放心吧,我皮粗肉厚,這點小傷很快好。」

 

怎麼沒見一個月,他們全都患上了精神病嗎?那乾脆也把旅團改名為幻影精神病收容團吧。

我還是提醒小滴小心他們,否則會被他們傳染。

我指著偷偷跟在我們後面的人說:「小滴,小心。」

「為什麼要小心他們?」

「他們有病。」我認真的對她說。

小滴看看我又看看那群人,她笑:「哈哈哈哈,好,我會小心,小白你也要小心啊。」

 

我開心的點頭,小滴在關心我呢。放心吧,我不會被那群人傳染的。   (謎:大誤呀)

 

那群跟著我們的人還是很光明正大的跟著我們,而且還辯稱:

俠客嘖了聲:「嘖,才不有病,我們的反應很正常。」

所以俠客,你有被害妄想症是很正常,叫我不要少見多怪,你是這個意思嗎?

金毛克點頭:「沒錯,聽到居然有人有勇氣吃她們做的……喂,信長,那些東西算是食物嗎?」

鬍子一臉難看地說:「嗯……它們被煮前的確是食物,但被煮後只能說是黑漆漆的物體。」

 

沒禮貌!居然這樣形容小滴花時間煮出來的愛心食物。 

我看向小滴,她樣子十分傷心,正當我想安慰她不要介意時,她拿出凸眼金魚。

「凸眼金魚,幫我吸走他們的牙齒。」

她一說完,凸眼金魚便爆發出強力的吸力。

他們幾人都立即用纏保護自己,大塊石則咧齒笑:「哈哈,本大爺的牙齒可是很堅硬!」

 

「小滴……改吸他們的內褲?」我建議著。

她搖了搖頭:「小白,不是所有人都會穿內褲,他們幾個都沒有,所以要吸也吸不到。」

「啊……但食物冷掉,食物比那些較重要。」

「對啊。我差點忘掉。」小滴終於想起這件事,她停下吸塵機便拉我到客飯廳:「我們繼續走。」

 

我當然跟著小滴,但還是被我聽到一些無奈的話,這群人是不會調整自己的音量嗎?

 

先是俠客說:「她們還真沒禮貌,完全不把我們這些長輩放在眼內。」

俠客,你們這麼大隻,怎放入眼內,你是想要師傅具體化一隻有你們等身高的大眼球,然後把你們全都塞進去嗎?

 

鬍子搔他的鬍子說:「對呀。什麼沒穿內褲,我一直都在穿同一條內褲。」

什麼!!!$@$%@$^$@

不……我要冷靜……在吃飯前不要想這些影響食欲的事。 

 

但他們似乎沒有意欲停止,巨人又問:「你沒有更換的嗎?」

鬍子大笑:「哈哈,全都破了,我還沒買新的。」

飛坦聳聳肩:「而且這點小事,誰會記得,忘了買也無可厚非。」

 

誰都不會知道,他們以上的這幾句話,間接引一件離奇的案件發生。案件是他們有一天發現他們的內褲全都失蹤,找了很久也找不到兇手,而最神奇的是兇手放了幾打全新並印有熊寶寶圖案的內褲到他們的衣櫃。但,他們在之後有沒有穿就沒人知道了。

 

我聽完他們這些話後,越想臉色越黑,黑到連在旁的小滴都忍不住問:「小白,怎麼了?肚子痛嗎?」  

我搖頭,為了不再引起她的憂心,我決定專心於面前的料理。    (謎:其實小滴是真的擔心你在肚子痛。)

「小白,味道如何?」小滴、派派和瑪奇一致的問。

 

我指了一碟炒肉片:「火,過大,時間不夠,還有,要先炒肉再放菜。肉,忘了洗,有冰味。」

「嗯嗯嗯。」她們努力的抄寫我說的話,抄完又問另一碟:「那這個沙律呢?」

沙律……這個我吃完後真的呆滯了一下,但我還是回:「菜,要切開,寬度,三根手指,切完才浸清水,不用洗。」

「不是要洗嗎?」瑪奇疑惑的問我。

 

本來是要的,但你們又不好好控制力度,把菜的綠色部份都變白色了。還有你們到底是用漂白水還是洗衣粉來洗?怎麼我吃到一陣不應該存在的檸檬香味?

所以我搖頭:「有不同的做法。」

 

「小白小白,我這個呢?」小滴緊張的問我。

我摸摸她的頭:「糖,太早放,水太少,火太大,全焦了。」

我已吃不出這個愛心食物原本是什麼來的,只吃到燒焦的味,不過瞥見她手上的原材料屑……大概是魚、蝦、青瓜、香蕉和蘋果。

 

「那湯呢?」最後輪到派派問。

這個是唯一一個樣子最正常的食物,但做法卻相當胡來,我無奈的說:「………材料太多,味道搞混,火喉拿捏錯。」

我說完後,看到她們樣子一片茫然,我再說:「……我來示範一次。」

「好。」

 

********

 

躲在飯廳窗外的人:

某金:「你們看到嗎……小白真的把那些顏色古怪的東西都吃掉……我們要叫救護車嗎?」

某客:「不,應該說她吃完後還能說出那些東西的做法和問題……她的舌頭是裝了什麼儀器嗎?」

某長「我看到她把那些東西放入口那刻已冷汗直流。」

某克:「我記得之前吃過一次,那些東西才剛放入口便因為那股臭味吐出來……想起都想嘔吐。」

某坦:「喂,安靜一點,她們又出來。」

 

派克諾妲皺眉,一臉不滿意地說:「這麼少的材料就足夠了嗎?」

白滇的頭向前點了一下,然後刻板的說:「夠,試一下。」

小滴毫不客氣伸手拿來吃:「好吃~果然小白做的菜最好吃。對了,我開始有點餓,小白,可以用剩下的材料做菜給我吃嗎?」

「可以。」白滇立即轉身回廚房,把三位女性團員都用剩的食材都拿來用,沒多久飯菜的香味開始傳出來。

 

然後在她把食物都拿出到飯桌時,只見到全桌子都是人。她停頓了一下問:「他們,怎麼出來了。」

瑪奇不悅的瞪了男性蜘蛛們一眼:「他們來討飯吃。」

「小白你要記住啊,這就是傳說中的厚顏無恥。」小滴笑著說。

 

白滇點頭了解,她冷眼看著眾男團員:「總之他們是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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