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一直有看某V文的讀者, 最近某V被推太多坑, 一時間走不出來.OTZ , 於是拖了這麼久才更新...OTZ

再次對不起.

 

 

 

或許是在高空關係,風都是向上吹。站在賤塔的塔頂上,身上的衣服都被吹到發出“啪噗啪噗”。我有個性的頭髮像刮刀,磨得我的臉很痛。

我晃晃手撥走吹過來的風:「老闆我.除了太陽外,就最討厭風。呀呀,衣服都被吹起,頭髮也被吹亂,一點美感都沒有了。」

「嘻嘻你的頭髮本來就很亂」濃妝愉快地笑。

「我的是藝術,44號,你不會明白。」我高傲地回。

 

雖然他的殺氣很可怕,但詆毀我藝術的人,全部都要死。不懂的人,我也懶得跟他解釋,層次不一樣。

 

「喂,老闆,我真的要下去。」便宜妹妹躲在我身後。她昨晚的氣勢完全消失,特別是看到她家的便宜弟弟後,似乎不想跟他碰面呢,但躲在我身後也沒用,我不是母雞。

我隨口地回:「嗯呀。或是你在這兒等兩天。下面呢~至少還有食物和水,雖然更多的是無聊的玩具陷阱。」

無聲一嘆,我向腳下望,一堆『路』浮現在我眼前- 最短、最長、寬闊、狹窄、最平坦、最崎嶇。我選哪個好呢?

 

便宜妹妹挑眉:「我要最安全和最少陷阱的門,給我指出來。」

我繼續看著下面的路:「客人啊,老闆我.沒有賣情報這東西啊~玩具陷阱那是我職業的感覺~」

她生氣地跺腳:「別跟我瞎扯,我沒有這個耐心陪你瘋。」

 

「嘻~」我向後彎腰,從下而上看著便宜妹妹:「今天天空真不錯,也是時候動呢~」

我把掛在頸子上的頸鍊拿出來,把其中一條畫著『劒』的拋出去,對著她說:「戴上它然後進去吧~如果遇到有人想對你做無禮的事,就說拿出來。如果都不行,就把那殺手家的亮出來吧~」

說完再送她一個飛吻。

 

她立即臉部抽蓄,但又要裝淡定地說:「哼,如果有事,我一出來就先斃了你,還要把你那變形的腦抽出來放入馬克林裡。」

「你們兩兄妹真是一個樣,真有趣,嘿嘿。」

我環起手抬起下巴笑:「我就說我和飛坦不是兄妹!」

「啊呀~我沒有說兄是亞軍啊~是你自認啊~便宜妹妹~」

「幹!」

 

她又想抽手槍出來亂射了,但我比她早一步問:「要跟你同鄉的小鬼說再見嗎?他不停偷偷瞄過來~好像偷窺狂呢~」

她立即僵住,扭扭捏捏地別過臉:「不用,還有不准對他出手。」

「是是。那~在最下層再見吧~」

看到便宜妹妹終於乖乖地進入暗門後,我問身後強烈視線和念壓的兩人:「客人啊~老闆我.不賣情報啊~」

 

濃妝嬌聲笑了笑:「老闆,你似乎很美味

還有殺意呢- 麻煩的路人甲殺人狂。

一本正經的聲音問:「老闆,你還沒說教授和我家的事。」

偏執狂的客人,什麼事都要尋根究底嗎?典型的死腦袋。

 

「今天的雲呢,好像臉譜啊,但,老闆我呢~比較喜歡歌劇和音樂劇。我和你,是合不來,老闆我只是個溫柔又善良的店主啊。」我對濃妝說,然再對客人說:「再不下去,好的門就會被選光啊~還是客人,你想跟老闆我坐同一條船嗎?」

 

念壓旋即變成怨念,我嘿嘿笑起來,轉身跳入腳邊的門裡,第一個感想是:「還真像大腸抽出來的氣味,早點出去吧。」

 

廣播器發出滋滋聲,牆壁後發出咔隆咕隆的聲音,我輕快地沿著我眼前的『路』走。

賤塔,裡面比我想象中無聊,也沒什麼特別有趣的工具好參觀。塔裡的那些,與其說是陷阱,倒不如說是遙控玩具,用來榨乾別人的心理。

惡質的玩笑呢- 老闆我,可是看得很清楚。

既然這樣,我也要給一點回禮~這樣才是有教養的回應,嘻嘻~我放出小刺蝟,把牠的體形拉大到我半個人的身高,我指著前方的陷阱:「去吧~去催毀我前方的玩具,吃了它們也可以啊~要令拿遙控器的人大叫出來啊~」

 

除了遙控玩具外,還有一些只有樣子兇的小混混,說要跟我比試力量和智慧,真大口氣。還是我太想回劒屋,我根本沒有心情陪一群垃圾嬉戲,而且老闆我手上只有石頭和破銅破鐵,不能好好制造藝術品,有點鬱悶呢-

這鬱悶的感覺有多久沒試過呢?

 

「小刺蝟,把那個男人狠狠地刺穿吧。」我命令著,但其實不用我命令,我的念也會這樣做,它們明明是我的東西但卻比我更渴求血。我呢,只是喜歡聽到人類來自靈魂的叫喊,赤裸裸的、沒有半點偽裝的聲音。

小刺蝟把那男人的血都吸食後,興奮地向前沖。

我則向左邊的路走,一邊行一邊哼唱:「真糟呢~小東西殺紅了眼~呀呀~叫聲阿呀呀地叫著~水聲地滴滴溚地響著~伴奏著~噠碰噠碰,像鼓聲的敲擊樂~是磚頭和骨頭~」

 

 

走到最底層,廣播的吱吱聲又響起,我感嘆著:「唉,還是剛剛的叫聲更動聲。吵耳呢-」

 

我看了看這裡,只有六個人:「什麼呀,她還沒出來嗎,真慢。」我幫她說的那條路是最短路程,沒有分岔路也沒麻煩的陷阱,她在蹭磨什麼?

啊。可能是不想見到她那個同鄉弟弟,所以不願出來。

 

我抬頭向上望,她停在這裡的上兩層……她在搞什麼,動也沒動,氣也沒有在消耗,是在睡覺嗎?

相反,她那個弟弟則在快速移動,被玩具追趕了呢。

「喀喀。」

我看向聲音來源,故作驚訝說:「啊呀~客人,原來你到了啊~」

他的頭震動了幾秒,然後又安靜下來。

 

我走到他身邊:「嘻~問了你家裡的人嗎?」

他點頭,輕聲問我:「你和她,什麼關係?」

我勾起嘴角回:「嘻嘻,你真是死腦筋呢~我和她,是老闆和客人的關係啊~」

他沒有回話,只是在沈默,我也不想理會他的思考,我直接說:「我要睡覺,太多傷眼的東西。這兒的東西全都不能稱為藝術品,我想念我的劒屋啊。」

 

然後我臉向地,直接躺平在地上睡。

在四周都是一群沒水準的人時,我寧願睡在空你少得可憐的泥土裡,不過我又不想劃花我的指甲,只好這樣將就一下。

 

直到我被叫醒。

 

「喀喀喀。」客人在拍我的肩膀。

我不願意地開口問:「怎麼了麼,客人。老闆我…只睡了十小時…」

「是我叫他叫醒你,還不滾起來。」冷冷的聲線、高傲的語氣、把自己冰封在厚冰裡的氣息,還有這無禮詞彙,只有某對兄妹。

 

「女的呢…女的呢,是亞軍的便…宜妹妹…」我有氣無力地說,真麻煩。用隻手撐起上半身,為了令僵硬了的頸恢復正常,我把頭甩一個圈,才慢慢一左一右地站起來。

對上便宜妹妹的視線後,她劈頭一句:「老闆,你比鬼更像鬼,你的祖先真的是人類嗎?」

 

我打了個呵欠:「呵哈…你叫醒老闆我.就是這問題?」

她指向一個方向:「剛剛有人在討論你到底是人還是屍,我打算你再不動便解剖你,順便研究你那畸形的腦袋。」

「啊呀~還真是~不要得的好奇心呢。你剛指的那邊,我看不到有人啊~」或許說沒有睜開眼的人。

「哼,他們被你起床的動作嚇到吐白沫,昏了。」

 

「嘿嘿,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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