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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副標:忘卻與被忘卻的戀人 (TAG:山上貙柩)

前置1:不相像的兄弟

前置2:序.失憶前:強買強賣的生意
***第二天,在十紋內***

 

堂本艾仁一如以往地在快午餐時找山上貙柩,去提點他別工作。他沒有叩門,直接將門撞開走進去,精神奕奕地喊:「貙柩~老子來接你午餐了~快來。」

 

但貙柩沒有像平時那樣回答他,而且還很嚴厲認真地指責他:「進來前請叩門、我的午餐副官東宮會替我準備,還有請問先生是誰?我並不認識你。」

貙柩覺得奇怪,平時一直都不會有人直呼自己的名字,他再看看對方肩上的職階,他皺眉:「您是新來的上等兵?我的下屬?抱歉,我的下屬有點多,雖然不是每個人都記得、但我對你的名字沒有印象,難道是來做新到任的報到?如果是這樣的話、可能是我這裡公文上的處理速度沒有跟上,我會找出來的、還請見諒。」

 

「咦?我是堂本…」堂本呆住,然後笑說:「今天不是愚人節,別開這玩笑了貙柩,快來一起去吃午飯,等一下還要去市集買晚餐的材料。」

但貙柩還是沒有半點動作,他看堂本的眼神還有他對堂本的態度完全當對方是陌生人一般:「您說的這句話,我也對您說一次『今天不是愚人節』,請不要妨礙我的工作時間去開無關的玩笑。」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我是堂本艾仁!你的戀人!要是你再用這種話來戲弄我,我真的會生氣的,貙柩!」堂本瞪眼吼,但,貙柩還是沒對他的話有任何情緒反應,堂本開始慌張起來:「貙柩你怎麼了!?你不會是真的忘了我是誰?你失憶了?靠!是和怪異戰鬥時弄傷的嗎!?」

 

「最近、我沒有和怪異戰鬥,自然也不會有因此失憶的問題存在、我清楚記得所有事,所以我確定我不認識您、堂本先生,更別說……和您是戀人這樣的關係。」

「那…那…你記得城戶光太嗎?還有手塚太郎、小野田豪他們,我們是同期進十紋的!」

「嗯、那些人的事情我記得很清楚,新年寫賀卡或是過節掃墓我都有參與,雖然堂本先生是這麼界定我們之間的關係,但基於我並沒有這方面的印象、您又說得相當認真,不如待我問過其他人的話來做確定好證明您所說的並非玩笑話,不過、當然剛剛所說的還請您先等我工作完手上的這批公文、因為您的這些事情會讓我耽誤到將工作交接給下方下屬以及呈報給長官們的進度。」

 

貙柩仍是一臉公事公辦的臉、沒有半點笑容、眼神十分認真,而堂本這刻只感到全身冰冷、血液倒流,眼前的景象只剩下灰白,什麼顏色都沒有。然後他什麼都沒有回答貙柩,整個人傻傻愣愣地離開貙柩的房間、左搖右晃地走出去,就算撞到牆角也沒喊半句痛,他只希望剛剛的一切全是夢或是乾脆整個人昏過去。

 

在堂本頹喪和茫然地離開後,貙柩便問跟自己最親暱的人,包括烏羽和副官,還有一些日夜相對的部下。除了烏羽說堂本艾仁只是一名上等兵,和他沒有半點關係外,其他人被問的人都說他和堂本的關係很好,他的副官甚至很直接地說他們的確是戀人,別又為一點小事閙脾氣和舞會找自己的戀人別再找她當女伴。

「長官、問完您的話請繼續您手邊的動作,您已經耽擱了六分三十四秒的公文預定完成時間。」

「東宮、你的上司失憶,你就不能稍為幫個忙嗎?」

「您的回答我都回了、您是失憶又不是手廢,現在的這份您耽擱了四分二十七秒、請盡快動作。」

「如果因為公文而找不回失憶,或是被那位據說是我戀人的人拋棄怎麼辦?」

「那表示你們的感情也不過如此,少爺您可以對戀愛死心找個人娶,夫人信裡已經在抱怨了,……現在、這份公文已經耽擱了八分十九秒,禁止在繼續提問。」

 

雖然公事還是很重要,但他真的非常想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選擇堂本,於是在有空檔的時間去找人叫堂本進來。

堂本聽到後立即用跑的衝進去貙柩辦公室,他劈頭第一句便問:「你想起我是誰了嗎!?」

「很抱歉、還未恢復記憶,不過扣除掉烏羽、其他大多數的人確實都能證明我與你關係匪淺。」

聽到這答案後,堂本瞬間垂頭喪氣,沒精沒神地坐下。

「水、給你,我請你過來是想跟你確認一些細節,看能否幫助回憶。」接著他開始反覆問一些關於他們怎麼認識、怎麼相處、怎麼交往,碰上他覺得不像自己的事情,他會仔細追問詳細的過程、來理解當下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事實上貙柩確實真的問很詳細連交往進度、過程、約會的地點都不放過。

 

「啊…謝謝…」堂本覺得連面前的水都苦澀起來,他開口,把對方問的問題慢慢回答,像是他們是同期、成為朋友的過程,陪他去花街,一起做過什麼又蠢又瘋狂的事,說了很多、很多,但坐在對面的人還是他進來時的那副冷淡的臉孔,這令堂本更覺得喉嚨苦澀。
唯一變化是被問到交往進度時,堂本臉立即羞紅起來,遲遲都不肯開口,最後為了令戀人盡可能回復記憶,他小聲地開口:「我們……接吻…咳,大約兩天便一次。還有…嗯…還有…身體的接觸…有…非常的深入。」

 

「到底是多深入呢?既然前面提到連花街都能風雨無阻的陪您去了這麼久……所以應該是已經發生了床上的肉體關係嗎?那麼、究竟是我在下方還是其他可能?」貙柩聽到對方說的、開始推測起來,每說一些部分、堂本的臉就紅上幾分,大概理解狀況後貙柩開口:「雖然滾床不能輕易嘗試,起碼要等下班後回去再說……不過接吻倒是可以先嘗試看看,現在能讓我試試看嗎?」


堂本聽到臉一下子紅起來,他驚呼:「不記得就不要試,會吃虧,還有不准再這樣問!要是有人對你圖謀不軌,你會很危險!所以不准問!」

 

「吻在國外是社交禮儀……再說、原來您想對我圖謀不軌嘛?我身上有甚麼好圖謀的?」看著堂本無法接受的樣子,貙柩只感到困惑:「你是我的戀人吧?既然已經照你說的有過肉體關係,那麼身體或許會有印象,所以用吻嘗試不行嗎?」

 

「去你的圖謀不軌!老子才沒有,而且絕對不會跟你嘗試!我管在國外這是什麼啥鬼禮儀!在日本並不是!接吻是要和有感情的人才能做!就算我去花街也不會跟那兒的美人接吻!在你記得我們的關係前全都不行!」堂本立即搖頭拒絕,對堂本來說,接吻是浪漫的事,是兩個人愛的證明,所以他絕不會跟戀人以外的人接吻,更別說是“嘗試”這種。

 

山上貙柩想繼續問下去,把他不了解的事弄過明白,但日常的工作不會因為你有私事而停止。當一有新工作時,他還是決定先處理工作,他說:「稍等我一會兒,我會再過來向您請教相關事情。」

 

但堂本又會怎會乖乖地等他,他在貙柩回到工作後便溜走了,應該說,他逃走了。他不能平心靜氣地面對忘了自己的戀人,就連能說什麼都忘了,像是忽然喪失了靈魂。他覺得他剛剛能作出正常的對答簡直是奇蹟,又或是因為他冀望能用他們所發生過的一切一切令貙柩記起他,但聽完後貙柩只是很冷靜地回答,完全沒回復記憶的徵兆,這事實太令人傷人,這種悲傷無處可發洩,他甚至連動呼吸都覺得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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