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副標:被冤枉的戀人、萌兔登場 (TAG :山上貙柩)
前方提要序:強買強賣的生意
失憶篇第一節:忘卻與被忘卻的戀人
失憶篇第二節:與記憶相左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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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洋子走後,堂本不解地看著貙柩,有點緊張地問:「她的老闆?洋子自己有一個果園…」令堂本不自覺地猜該不會是她的果園出事吧?

 

「最近我看到宮粉洋子小姐時,他正在翠薇閣工作,所以、我請他將金星找過來,果園什麼的我不知道。」對著堂本搖了搖頭、他不曉得對方為什麼緊張。「堂本跟宮粉洋子小姐是什麼關係?你跟我提起過去的事情時,似乎沒有提到過。」

「洋子是……咳…我的…前戀人……呃,不過已分手了快十年,現在只是普通老朋友。」堂本尷尬地說。

「這下我大概能夠理解,為什麼你跟我說、交往以前總會陪你去花街了,明明、我對那裏並沒多少興趣,你現在不會去了嗎?」

「笨蛋!」堂本用哭紅了的眼瞪著他:「都和你交往了,當然沒去,老子是專一的人!」

 

「也不一定是對我專一,很可能、你跟前戀人餘情未了?說不定他不回丈夫身邊留在帝都、說不定是為了你,而、你看起來也很緊張對方的樣子,說不定……」停下來剛剛說話的聲音,露出有些委屈、無辜的表情,說不定他不回復記憶的話,對對方來說比較好也不一定。

「你太過分了!洋子才不是這樣……」堂本原本想怒吼並罵貙柩不要誣蔑洋子,但看到對方委屈和不開心的神情時,他苦惱地抓自己的頭髮,然後認輸似的嘆一口氣:「貙柩,別胡思亂想,你剛剛說的事全都沒有,我堂本艾仁現在只和山上貙柩一個人交往,而且現在也只愛著他一人,你明白嗎?明白的話就別再胡思亂想和說一些不可能的事!笨蛋。」

 

「抱歉、我說的太過頭了,我已經明白了,不過、你說著這麼直白……感覺好難為情、之前的我經常都是像這樣聽你表白的嘛?」單手遮擋著臉、雖然知道對方跟自己是交往的關係,或許以前經常說過也不一定,但對現在的他來說像這樣直白的告白卻是頭一回,讓他有些不知道該看向哪邊才好。

「有說過相似的話…但不是這句。而且…大部份時間都是你說的比較多…」堂本輕咳一聲又說:「這次我原諒你,以後不要再亂說。嗯,不是要回去嗎?快動。」

「原來我戀愛後這麼積極……不過還是很高興能聽到。」貙柩點了點頭、思考了一下,然後將手伸了出來。「交往的話、應該可以牽手對吧?」

「嗯,對。」堂本也伸出手,習慣性地把貙柩的手緊緊握住。

對方的手心很溫暖,跟自己的相比握起來有種很舒服的感覺,看著自己的手被抓的相當牢固且緊,就像是握了無數次一般,有些、不想太早回去……這樣想著不禁就盯著相握的手發起了呆來。

堂本看到對方盯著手發呆,好笑地說:「小山上,你就算盯著我的手,你的肌肉也不會變得和我一樣多。別發呆了。」然後牽著對方踏上回十紋的路。

 

「為什麼要叫我小山上阿?我又不小、而且我才不是在看你的肌肉呢……」很熟稔的就這麼脫口而出,感覺就是經常性下來的習慣一般,像這樣的反應讓他多了幾分心安的感覺。「我只是、突然不想這麼早就回去……」

「因為你是小山上呀,很可愛的小鬼。」堂本笑:「那小山上,你不想回去十紋,你想去哪兒?」

 

「不要這麼說我!……我不知道、其實也沒有特別想要去的地方。」被對方影響著、就這麼順其自然的反駁,可惜沒有記憶當基礎、整個就只有被調戲著玩的份,當提到要去哪裡時,他眨了眨眼睛、說出了有些天真的話。「我只是想多點牽著手的時間……」

聽著對方耳熟能詳的反駁和可愛的撒嬌,堂本笑了笑:「笨蛋,明天也可以繼續牽手,只要你想,都可以隨時牽手。嗯…現在的確還有點早,我們去前面的小橋吹吹風吧。」

「嗯好啊、就這麼做。」點了點頭與對方繼續的向前走。兩人在小橋上吹了一會晚風後,便手牽手回十紋,並為明天的的交易做準備。

 

這難捱的一天終於過去,在第二天一大清早,貙柩便無聲無息地去到花街跟銀鑫完成交易,然後他若無其事地回到工作崗位上工作。而堂本則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在下班後走到醫護室門口徘徊,但又不知要不要進去,最重要的是…他害怕貙柩再次問他他是誰,所以他需要心理準備。

昨天的事發生得太突然,所以毫無準備的他才會像瘋了一樣,不過……每一想到自己唯一重視的人忘了自己,他還是有把自己埋入酒甕裡,不再見人的念頭。但既然知道是記憶被奇怪的人搶走,那就搶回來吧,之後再把貙柩盯緊一點,不讓奇怪的人接近他。

 

時間一到、貙柩準時離開,打開醫護室的門卻看到堂本就這麼在門口前走來走去,就像是在找尋夥伴的蜜蜂一樣。「嗯、我還以為你會像昨天那樣直接將門撞開來走入,堂本、你怎麼了嗎?」

「呃,沒有…所以你還記得我是誰,太好了。」堂本感到安心一點,隨即揚起笑容,把手搭上貙柩的肩膀上道:「走走,我們去找那奇怪的男人~」

 

「笨蛋、你不是就像你所說的昨晚一直保護著我,所以自然會沒事阿。」雖然貙柩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不過從聲音聽起來、心情似乎還不錯,或許只是暫時沒那麼容易擺出笑容。「嗯、我們出發吧。」

「好!我要把那人埋在土下!居然敢搶你的記憶,要把他煎皮拆骨!」

 

走出十紋的大門、貙柩拿出了一個發著光的小瓶子,拿出小刀往自己的手指輕劃過一刀割出了血後,打開瓶蓋在光跑出瓶口前滴入進去,血液進入後變幻出文字包覆注了那些光點,光點就這麼開始發生變化、貙柩將瓶口對著下方準備接著的手放倒,光點就這麼在空中翻轉變化成為一隻紅毛藍眼的兔子,大約有巴掌大小的趴在貙柩的手中。

堂本環起雙手看著那兔子:「之後能吃嗎?這兔子。」

「你想吃我?」聽到這話、貙柩心情有些複雜的看著兔子,兔子用後腳站立、前腳環胸的對著堂本翻白眼,他只好稍微解釋了一下:「嗯、這是用我血液裡的資料變化出來的,沒人會嘗試能不能吃吧?」

堂本伸手戳兔子,痞子笑:「嗯,想吃了你。你看起來有點肉,樣子也很可愛,味道應該不錯。」

「真是的、你在說些什麼阿……」貙柩空著的那隻手覆到了臉上,很難為情的不知道怎麼應對對方的調戲行為,被戳的兔子、前腳攀著堂本的手指,鼻子靠近的嗅聞起來、像是在表示對方的手指他也正在考慮能不能吃,不過兔子不是草食的嗎?

堂本直接把兔子抱在手裡,然後問貙柩:「啊,我們現在是跟著牠走嗎?」

 

「對、看你是要放他自己走然後我們跟著,或是、你繼續抱著他會用耳朵的方向代替方位。」點了點頭、看著兔子在用前腳交互拍打著堂本的手臂,不過馬上就膩了放棄的趴在堂本手臂發懶,就好像跟某一個人的舉動很像。

堂本輕揉兔子的頭,又用手指一直逗著兔子,把兔子弄得氣呼呼、前後腳都在踹人後,他又幫兔子做按摩,揉按著牠的脖頸和輕撫牠的背:「啊,我抱著就好,牠…嘻嘻,真的很可愛,可以叫牠小柩呢~」

 

「咦、唉哎——!?」貙柩被堂本的話弄的有些發蒙、難為情到達最高點,看著在堂本手下被戲弄著的兔子,他覺得自己也像是被戲弄了一樣,想要伸手搶回兔子放他自由,解救自己難為情的狀況,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又有些羨慕那隻兔子,他或許、不討厭被這麼對待吧,雖然真的很難為情。「為什麼要這樣叫阿?耳、耳朵的方位比向那裏,我、我們走吧!」

堂本燦爛地笑,跟著耳朵的方向走,一邊走一邊回:「因為牠跟你很像,但你用了小山上了,所以只能叫這小東西為小柩~」

「不管是小山上還是小柩都不要用啦!」看著兔子對小柩有反應,似乎就這麼記住了,他露出有些無可奈何的表情。

 

「別在意,還是你想我喊你小柩?雖然之前我說時,你很想直接拿桌子砸過來。」堂本像是想起什麼,然後笑得有點溫柔:「吶,要嗎?」

「那樣、太難為情……」但是卻沒有像剛剛那樣直接拒絕,然後兔子以為是在叫自己的用頭往上頂了頂堂本。「就算只有兩人時這樣喊也會不好意思,感覺我會變得有點呆且奇怪。」

「嗯哼~那我以後多叫一點。」堂本說完後又揉兔子的頭:「啊,小柩很喜歡我這樣叫呢,太好了。不過你這麼可愛,我現在不捨得吃你了,嘖嘖。」

「現在找路、找路!」相當刻意的想要轉移話題,聽對方說那些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這孩子算是術法製作成的,如果之後沒有給他回復的載體,大概也只能在待個七天左右就會消失了。」

 

「好可惜呢。啊,現在要轉右。」兩人跟著兔子耳字的指示,慢慢走到人煙稀少的廢墟。

 

「如果真那麼喜歡,回去幫他弄個載體待著、術法就能保持也就不會那麼容易就消散了。」

「哈哈,不用了,就這幾天就好。而且在房間養的話,我真的覺得小中川太餓時會吃了牠。」

「應該不會啦、載體挑個玉石或是木雕的話,有危險躲回載體就行了。」

看著周圍的環境變化,他挑起了眉、雖然沒有掏出武器警戒,但也開始觀察著周圍小心走著。

「嗯,聽不懂。算了,回去再說吧。」堂本很乾脆地回,然後兔子的耳朵指著一間木屋,他把兔子塞回貙柩的手上:「你躲到一旁去。」

「嗯、你要自己進去?」貙柩抱著兔子頭輕歪一側,露出有些傷腦筋、困擾的表情。「畢竟是我的記憶,我應該也要一起進去才對。」

「我不想你受傷,而且……我一定要親手教訓這混蛋!」堂本緊握著拳頭,另一隻手也放在刀柄上,隨時也能攻擊。

 

「……我了解了、那麼待會我就在這負責支援。」點了點頭算是稍微同意了對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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