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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方月幻 - 紅:去探個究竟,在地下室發現西洋棺木(聖瑪麗亞女子學校

中川 豐 -藍:遇到吸血鬼

三浦 真白-藍:遇到吸血鬼

 

日方月幻看著手上的新工作命令,這次是去一所女子學校做調查,而且還是特急。原因是那裡正傳出一個奇怪的傳聞,這傳聞令學生感到不安,而有子女在那兒就讀的軍官們更不安,所以希望盡快解決。但麻煩的是他們不想有太大的動作,所以只好挑一些相對安靜又認真、口風緊密、外表年紀年輕的軍人進去,她便是其中一人。

於是,在學校下課後的時間,她和另外幾位同僚分別朝聖瑪麗亞女子學校前進,而為了不驚動人,他們更是要分開時間、進去的地點和分開各自的目標去調查。

「是這裡嗎?」聽聞校園中有著恐怖的傳聞,中川豐一等兵和日方月幻兵長來到女子學院,準備調查奇特的傳聞。

「嗯,是這裡。」月幻收起手上的書和用來寫報告的紙。

「但這裡...」豐嗅了一下空氣,似乎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有點淡淡的血腥味沒錯,但還沒有到達需要重視的地步。「我們先從教堂那邊開始?」

 

月幻理解身旁那男子剛剛斷開那句未完之話是想問什麼,所以她淡淡地說:「中川豐,上頭的長官們要我們調查,所以我們才在這兒,即使這兒只是農地也要調查,你的意見留在調查完後才發表。而你問的開始……我們先從正門和後門看一下,或許是有人擅闖進來,始終這兒是女子學校,總有些……人會想闖入。」

 

豐正色道「是的。」若真有什麼傢伙想闖進來,那他絕對不會客氣的。

 

聽到女子學院的傳聞,真白也起了一些興趣「棺木裡的騷動嗎?雖然那些...主要不是在這邊,不過去看看也好吧!說不定能得到有趣的實驗材料。」

來到女子學院,真白有些苦惱的看著高聳的圍牆,看看這裡似乎是一個比較偏僻的角落,手輕輕一揮,一道魔法陣閃現,一隻身體卻是純白印著金色紋路,有著獅子身驅,老鷹頭和翅膀的生物出現。

真白爬到那隻動物的身上,那隻動物隨即展翼一躍,輕鬆的背著一個大人跳過了圍牆,當它落地時,真白才注意到有兩個見過的人在眼前「夜安!日方。」還有...他看了看上次沒有成功處理掉的人,兩個人是穿著同樣的衣服,判定應該是同伴,這次看來也沒辦法處理掉礙事的傢伙了。

 

進到學校後,月幻還是慣性地找方便自己逃走的路線還有能躲藏的位置,所以才叫中川豐也一起查看,怎料忽然看到三浦真白。

她淡淡地開口:「三浦真白,你在擅闖私人用地,給你五秒離開這兒,不要增加我的工作量。姑且問一下,你是制造這無奈謠言的人?」

 

豐握緊刀柄又鬆開,他很想給這個怪異來一下,但是一來對方沒有為惡,再來似乎跟日方長官認識,要打可能還要再看看情況...

 

既然兩個都是知道自己不是人類,真白也沒有把獅鷲收起來,如果等一下要捕抓那個還用的上。「不是我,我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不過謠言跟我認識的一個種類相似度高達四成,所以我過來看看。」真白完全忽略了月幻要他離開的話。

 

「和你認識的種類不是只有一個,去找別的種類,別來妨礙我們工作。」月幻淡淡地下達驅逐令,只要不是來幫忙的,都只會是阻礙。「還有也叫你身邊的東西跟你一起消失,太過注目。」

 

「如果是我認識的種族的話,我可以幫上忙喔!畢竟我研究他們有十七年的時間了。那個種族不是日本原產的,你們的資料不知道夠不夠用呢!」真白說著一邊把手指放上獅鷲的身上,那隻野獸從被觸碰的地方化成一條條的紙,纏上真白的手然後隱沒進皮膚,不一會整隻獅鷲消失了。

 

「不管夠不夠用,也沒有理由要你幫,況且……我不相信你,三浦真白。」月幻仍是面無表情地說:「告訴我,你到底想得到什麼利益。」

 

聽到月幻的話,豐擺出了戰鬥的姿勢,左手扣在請求支援的閃光彈上,看來兩人之間並不是什麼友善的關係,如果對方要撕破臉的話...他很期待。

 

「說利益的話...我不會得到甚麼利益喔!利益要本人獲得到好處或是愉悅感,那才算是利益吧!不過我需要一個研究素材,如果是我所想的那個種族,可以把它給我嗎?在日本我想重啟一些研究。」真白笑著說,但是無論眼神或是那表情,似乎都不帶有任何感情。

 

「不可以。」月幻冷冷地拒絕:「給了你,你要把你的屍體給我交報告嗎?」

 

「那...給我抽它的血吧!抽掉體重的百分之四就好了,它不會死的,你們也可以交差。我最主要還是需要它的血。」真白笑著說「不過我沒有屍體這種東西,活著的生物死了會留下屍體,本來就不是生物的...那應該不算是屍體吧!最多只能算是失去動力罷了。」

「血的話可以。」月幻沒有理後真白後面那不重要的自我介紹,她轉頭看向中川豐:「他是三浦真白,要是他作出任何妨礙我們任務的行為,可以殺了他。那我們繼續走,去完後門檢查後就去教堂。」

「是。」得到長官的命令,豐看著真白的一舉一動,只要有點可疑的動靜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拔刀。

完全不在意被防備著,真白跟著兩位厄除去了後門檢察,確定無異狀後來到了教堂。

 

才到教堂,豐就皺起眉頭,這邊的血腥味不太對勁...有些太濃厚了點。他出聲提醒「日方長官,感覺這裡有點不對,小心一些。」

 

「嗯。」月幻簡短地回,她抬頭看著教堂的頂部的構造和怖置:「上方的彩窗……被黑布矇住,太多椅子,絆腳。不過中間的聖母像倒是挺值錢,它手裡握著的應該是寶石。」

說完後她把手放在槍袋上:「再走前一點吧,前方有地下室。」

「越來越像我認識的種族呢!晝伏夜出,不喜陽光。」真白悠閒的跟在兩人後面。

 

沒搭理真白,豐把手放到刀柄上,謹慎的跟在月幻的身邊,眼睛泛起黃色的光芒,專注的看著每一分黑暗,有血腥味的地方總沒個好事。

 

「中川豐,你殺氣太重,放輕點,我是敵人也不會出來。要是真的會有生命危險,你有刀,用來把對方的頭砍下來就好。」月幻一臉不以為然地說,又問:「你在指吸血鬼嗎?三浦真白。」

豐點點頭,稍微收起幾分緊張。

「是阿,很有趣的種族呢!靠人血為生卻又依戀人類的傢伙,至少我遇到的那幾個案例都是。」真白漫不經心的四處張望著。

 

月幻回想自己上次遇見的吸血鬼女孩,她說了一句沒人懂的揶揄:「啊。那真是你的幸運,遇見的都是好例子。」

接著她直直走到教堂高台旁的側門,那門沒有鎖上而且是通向這教堂地下室,她沒有說半句話便下去,也不管後方的二人是否跟上。

 

「我的樣本數確實不夠,不過分析吸血鬼的社會心理數據收集必要性不高,所以我只收集身體的數據。」真白也不管月幻聽不聽,自顧自的說著,直到自己被停下腳步的豐給阻攔住。

 

豐停下腳步轉身看向真白,手放在腰際的刀上,微微蹲下身體皺起鼻頭,發出一種類似野獸低咆的喉音。他已經受夠這個自說自話的礙眼怪異了。

 

「你們幾個還站著不動?不走的話就給我離開這兒,別妨礙我的工作。」月幻不大不小的聲音從地下室的門後傳出,由於這教堂只有他們幾人,所以聲音還是清晰地傳出。

但她的話有一點令人在意,她喊的是“幾個”,不是兩個,不過……在中川豐和三浦真白這樣的對峙下,他們大概還來不及思考句裡的意思,便被月幻冰冷的眼神和話語打倒:「我說,你們兩人是三歲小鬼嗎?現在是工作,要是不懂工作的意義就去查書。還有中川豐,你忘了我們為什麼來這兒嗎?忘了的話現在立即給我離開,回去翻看一次任務詳細才再來。三浦真白,重複上次我的話,偽裝人類不適合你,你還是去偽裝其他生物,因為你並沒有學做人。」

 

聽到月幻的話,豐收起攻擊姿態,不發一語忠實的跟上長官的腳步,但是耳朵還是一點不漏的接收著真白的一舉一動。

「人類的社會心理行為理論上我都能理解並執行,但是文化的細微差異仍有無法溶入周遭環境的狀態。仍然需要更多的參考樣本,我現在就在收集有效的樣本,這也算是學習了吧。」真白一邊說一邊看著豐和月幻的互動,這個就叫做...阿!僕人是吧?

月幻淡淡地說:「啊,是嗎?學以並不至用,原來這樣。」她沒有再多說什麼,扭開手上的油燈繼續走向地下室。

 

「誰!」豐突然發出吼聲,扭頭看向教堂的屋頂,拔出刀擺出備戰架式。梁柱的陰影中似乎可以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身影。

一道人影從梁柱上躍下,彷彿沒有重量似的落到地上,穿著西式的襯衫與黑色的西裝褲,蒼白的皮膚映襯著黑色的髮絲和血紅的雙眼,男人舉起手行了一個禮。「好久不見,My Countess。」

豐警戒的看著那個身影,當它跳下來時腿幾乎沒有彎曲來緩衝,身體的素質遠超過人類。直接現身代表對自己的本事很有自信,現在他要保護日方長官,還要戒備一個不明的怪異。正當厄除一等兵繃緊全身精神時,卻發現月幻從自己的身邊輕巧的走過去。

 

月幻停下,轉身走向那男子,俐落地一踹一踩,把男人絆倒並踩在腳下,她仍是一臉淡然地說:「沒有很久,只是一年,愛德文.M.賈雅.梳乎。」

「My Countess!我好懷念您阿!」被踢倒踩在腳下的男人用一種不明所以的狂熱眼神看著月幻說「那冷冰冰的決絕態度和完全不留情的身手還是沒變阿!」

月幻聽到後,再用力踩多幾腳。

被用力踩了幾腳後,愛德文發出幾聲痛呼後皺起眉頭說「我懷念您的高跟鞋。」

於是月幻直接一腳踹到他的臉上,令他帥氣的臉上多了一個鞋印,而且還流了兩行鼻血。

豐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弱者蹂躪強者的一幕,傻楞楞的問著「日方長官,您認識...這位先生?」

真白歪著頭看著吸血鬼和月幻問「可以給我抽血嗎?」

 

月幻偏過頭:「不認識,你要抽他血就抽吧。」然後她從男子的身上跳下,再次朝地下室前進,完全不管那男人的生死。

「My Countess!等等我。」吸血鬼一抹自己的鼻血,然後像隻討好主人的小狗一樣跟著月幻往地下室去,手腕卻被一條紙帶給綁住了,愛德文回頭一看,一個從未見過的褐髮男人正笑著看著他。

「請再次給我你的血,謝謝。」真白笑著說,這次他很有禮貌的使用了請和謝謝。

「...你以為隨便甚麼人都能對我予取予求嗎?」愛德文露出了獠牙,瞪向真白。

「明明以前不會拒絕的阿!請跟謝謝沒有用嗎?」真白看著吸血鬼的反抗說著。

豐看著兩個好像要打起來的怪異有點不知所措,只能看向月幻的背影,跟這兩個怪異相熟的日方長官應該有辦法吧?

 

「愛德文.M.賈雅.梳乎,伸出你的手。」月幻忽然停下命令著。

吸血鬼很乖巧的服從月幻的命令,伸出了自己的手來。接著,月幻忽然從腰間掏出刀,完全沒有半點猶豫地在愛德文前臂劃一刀,血立即從傷口滴下。

月幻又說:「不准療傷,在這兒等我,我回來後看到你的傷口痊癒,我就再次把你扔到花街被姑娘服侍,讓她們好好地愛護你。懂嗎?三蒲真白,要血的話,自己去地上撿。」

「不!My Countess!你不能讓我進入那種地方阿!那些庸脂俗粉連您的高跟鞋的一個皮面都比不上阿!」愛德文一邊哀嚎一邊乖乖站著讓血流出來。

 

「這樣會汙染到阿!算了。」真白手指一動,一個小巧的白色魚型出現在魔法陣中,然後吸血鬼的血液就像是有自主意識的流入他拿出來的試管內。

看看兩個怪異詭異又諧和的畫面,豐轉頭跟上月幻到達地下室。

月幻沒有再理會後方的人,她快步走到地下室並看到傳說中會發出聲音的棺木,並一口氣把棺木打開,然後看著這棺木發呆。

豐安靜的看著月幻的動作,沒有開口說什麼,他僅只是在此等待長官而已。

這時月幻伸手把棺木蓋的內側劃了幾刀,接著便再次把棺木闔上,然後用刀把棺本蓋上的綠色寶石拔下來。她把寶石交給中川豐:「拿去給六生,這寶石不正常。」

「是。」豐向月幻行了個禮後將寶石收進腰包。「日方長官,我們上去?」上面還有兩個怪異,而且一個正在流血...

 

月幻瞟向出口的方向:「好。」簡短答一聲便走上樓梯。

 

「你...你別太過分了!這些血就夠了吧!還拿針管出來!」

「血流量有點不是很夠,放心吧!介於你應該是為數不多在日本的吸血鬼,我不會危及你的性命的。」

「你還想再抽!告訴你!沒門!除了My  Countess之外沒人能讓我流血!」

「我想想...這個叫...跳槽吧?」真白的聲音有點不太肯定。

 

在這兩個怪異還在說奇怪對話時,月幻和中川豐也回來,月幻冷冷地看了愛德文的傷口一眼,然後對他命令:「你可以滾開了,記得別再擋我的路和增加我的工作。傷口你想治療就治療,不想的話就用血染紅這教堂,還有把上面黑色的被都拆下來。」

「等等!My Countess!我需要您阿!別丟下我!」愛德文甩開真白,跳到月幻的面前。手上的傷口在一瞬間癒合的連疤都不留。

 

月幻挑眉,再次把男人絆倒後踩在他身上,接著越過他,把人完全無視。

真白看著比自己預期中還要少的血液,先將血液收了起來,就這一階段來說這些量就夠了,剩下的下次再取吧!真白彈彈手指,一隻看似蛇形確有著奇特翅膀的生物從教堂外滑了近來,原本黑色的身體在它盤到真白面前時變成白色帶著金紋的身驅。真白跳上那隻生物離開了女子學院。

看到真白離開後,月幻也跟中川豐回十紋,外加一個用奇怪眼神跟著他們的異國男子。而那被月幻覺得奇怪的寶石拿去六生後,很快便被他們的新實驗變成一堆沙,所以到底它原本是什麼,現在再不有人知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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