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特務第一節:臥底特務之兔子危機

臥底特務第二節:臥底特務之貞操危機

臥底特務END 楓葉鬼**副標:臥底特務之幕後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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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下去敵人有兩行,但在前行的是被操縱的人,左後方才是堂本要對付的人。在快要接觸到前行的女生時,他用刀鞘和刀柄撞擊兩個女生的肚,她們的表情雖然沒有改變,但也因為堂本強大的衝力而往一旁跌,阻礙了原本想伸手抓住他的女生。接著他後腳用力一蹬、一躍,快速閃到後左邊女孩的面前,用蠻力把對方迫退、拉開與其他被控制少女的距離。

貙柩在那之後補上了堂本的位置,等到少女們起身想攻擊最近的自己時,小幅度的快速閃躲著、慢慢將人往堂本那邊的距離給拉遠,面對沒有實戰經驗的少女、他們單調的攻擊對貙柩來說影響不大,只是數量上以及擔心誤傷的問題罷了、途中經過剛剛自己的棺木,他撈起剛剛已經被切成數段綁著自己的繩子、再一個少女攻擊過來的時候壓制住後,將少女反手向後綁起、讓對方只剩跟著走的舉動,同樣的舉動重複幾下後,數名少女的手全都被綁起來,不能再構成任何攻擊。

然後貙柩再用一條長的繩把幾名少女綁到一條支柱上。

 

面到堂本毫不留情的攻擊,一名年輕、戰鬥經驗少的蜈蚣精怪又怎能招架他的刀勢呢,所以她很快便被堂本的刀刺中她的心口,然後倒在地上抽搐著。堂本看她已沒有半點攻擊力,便走向貙柩,順便攔腰一抱,把另一名在戰鬥時退到牆邊躲著的女生打暈然後撈起。

他問:「貙柩,然後呢?啊,還有學園裡的問題教師,我原本還想叫老頭子再派多幾人過來,一起圍捕的。現在似乎……不可能了,要強行抓住她們嗎?」

 

「嗯、我們分頭進行、一個人進去通道裡,另一個則去找其他校內臥底支援的人進行強制拘捕,不管他們要做甚麼、能破壞多少就是多少。」

堂本挑眉,然後想了想後說:「我們一起去找其他臥底支援,而這個通道,我們用重物壓住它吧。一個人進去太危險了。」

 

「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呢。」聲音是從棺木那邊傳來的,做為通道的棺木上忽然站著一個男人,白色的頭髮、黑褐色的肌膚、金色的瞳孔、頭上的尖角宣示著非人的身分,貙柩與堂本專注的看著那個方向的人,出現的那人既熟悉、卻又讓人感到陌生,因為、那人是個已經在十紋的軍方紀錄上被登載為『因公殉職』的人—『海鷺豐夜』。「嗯、我該說好久不見,還是該說沒想到這麼快就又再見面?」

 

堂本愣了愣:「小豐夜?你怎會……」堂本認得對方是因為這人跟貙柩是好朋友,雖然所在的部門不同,但以前還是常看到對方跑來找人。他走近貙柩:「貙柩,他……到底是人還是……已變成怪異?」

「確實、很快就見到了……楓葉鬼。」貙柩沒有回答堂本的話,只是使用了相異的稱呼來對待面前的怪異。

「堂本哥看起來還是挺有精神呢,然後、貙柩你還是依舊這麼過分呢,見到朋友不是該擺出好看一些的表情嗎?」的確、貙柩的表情稱不上是好看,更多的是濃厚到化不開的『殺意』。

 

堂本皺起眉頭看著貙柩,然後伸手握著貙柩的手,並站在他的身前。他臉向豐夜:「好了,客套話到此為此,小豐夜,你就是這兒的主謀?還是主謀的手下?」

「主謀、別將話說的那麼嚴重嘛,不過就只是充滿私人興趣的『實驗』罷了,沒有讓人死亡、也沒有破壞掉少女們的和樂校園生活,只是少了點血跟請他們做了點夢、跟十紋前比起來要溫和多了,身為『親友』貙柩你最清楚了對吧?」溫和的像是在說些日常生活中的瑣碎小事一般,聽到這話貙柩握著堂本的那隻手收緊了起來,貙柩冷臉反駁:「我跟你、可不是甚麼親友,你只是個怪異、是我必須清除的對象。」

 

聽到貙柩的話後,堂本沒說什麼,只是把另一隻手放到刀柄上,目光盯著豐夜的一舉一動,要是對方攻過來,他就立即反擊或是擊殺。

 

「跟我不是的話、跟堂本哥就是?你們之間甚麼時候變成了可以這樣牽握住手的關係呢?不過、傷腦筋呢……清除甚麼的那可不行,好不容易換來了無窮的時間,可不能在這時候被貙柩你們給停下。」隨著海鷺豐夜的話、外面發出了大片騷動的聲音,聽到這聲音、豐夜好心的說明:「本來我們就只打算低調的進行、既然被發現了自然也只要撤離換個地方了,東西跟人員都撤離差不多了,跟熟人的招呼也打了、那麼我也該跟你們說再見了。」

 

豐夜說完這句後,剛剛在棺木裡的化學藥劑像是受到什麼刺激般沸騰起來,開始冒出奇怪顏色的煙霧,然後他再次走進棺木的通道裡,並把出入口關閉。

堂本罵了聲,憂慮地看著不知何時昏倒的學生們:「靠!該不會是毒煙吧!?」

貙柩鬆開了手、往靠近棺木的學生們走了過去,將他們扶了起來背對著堂本開口:「總而言之、我們先將學生們全都搬出去吧。」

「好。」於是堂本想起還有……「靠!小柩小艾!你們別再躲!快給老子出來,要走了!」

 

兩隻被主人忘了的兔子一蹦一跳地跳出來,牠們的出現令貙柩愣了一愣:「牠們為什麼會在這兒?」

「偷跑出來找你吧,小柩剛剛一直想跳入關住你的棺木裡。好了,快走。」

於是,兩兔走在前面,牠們的後方是兩個高大的男人在跟著,一人抬著三到四個女學生從地下室走回教堂。

 

把女生都放下後,堂本有點擔憂地看著貙柩,對方的表情很不對勁……他伸出把對方拉過去抱緊,讓對方頭靠在他肩上:「貙柩你留下來休息一會,我叫其他人過來幫忙,那些新來的老師,不知走了沒……還有,我給你的刀要好好握住。」

 

「嗯、我知道了,你快點去吧。」留下來照顧著女學生、目送堂本的離開,在周圍的人忙碌的時候、一個小紙鶴緩緩的飄到了貙柩的面前……

在那之後、在校園內重新清查人數,大部分的轉校生跟新來的實習老師都消失了,只有少部分的人留著、觀察幾天後校園內沒有再繼續發生類似的事情,於是留下幾個臥底的十紋繼續對那少部分人的觀察後,貙柩與堂本結束了任務回到十紋。

 

回到十紋後,貙柩正努力把這幾天在瑪麗亞女子學校的一切一切寫成報告,當然,他被女學生迷暈和綁住的事完全隻字不提。

堂本則替他煮宵夜並陪在他身邊,他沒有主動詢問關於豐夜的事,除非貙柩主動提起。現在,他蹲在貙柩的工作桌前托著頰、眼睜睜地看盯著對方趕報告嚴肅的臉。

 

「……之前、十紋宣布因公殉職時,我原本就是知情人之一,每年掃著空蕩蕩的墳時、我都會對自己說海鷺豐夜已經確實死亡了,今年的春季祭拜、我有說過要去分家跳舞對吧?那個時候就碰到過了、那是楓葉鬼,我印象中的海鷺豐夜並不存在。」沉默的房間內能夠感覺的到視線,停下筆貙柩盯著手邊的公文開口。

 

「嗯。」堂本點頭,然後移動到貙柩身邊:「他……別把他的事往心裡放,這是他的決定。」

「是阿、是這樣子沒有錯……不過有件事情,我還沒有告訴你呢。」貙柩閉上雙眼、靜止了一下,看起來是在思考些怎麼開口,重新張開雙眼後、他張開嘴說了:「他的孩子、在我這裡,寄在我的戶籍下,目前交給山上家照顧,雖然不是我的私生子、但我覺得一定要告訴你。」

 

堂本聽到後睜大了眼,有點生氣地吼:「他有孩子!?欸?多大?靠!他怎可以不管孩子,自己亂跑去做危險的事!」

貙柩嘴角微彎、笑容有些苦澀:「正好相反、正因為他做著危險的事情,我才在他發現前、將人藏了起來,那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今年大概七歲左右了。」

理解地點點頭,然後堂本推開桌上的公文坐在桌上,面對面看著貙柩痞笑:「嘖嘖,你居然瞞著我藏了個小美人,太可惡了,我的心都碎了,你要怎賠我?等女孩長大後嫁給老子做補償吧。」

 

看著地面上的公文、貙柩有些錯愕,但臉上的表情從無奈慢慢的轉變,在堂本的話說完後則綻放出笑容開口:「是阿、真對不起呢,說起來你前幾天還送了我刀、將它當作聘禮的話,也不是不行……不過阿、與其娶個沒見過面的姑娘,娶他的美人養父還可以得到個水靈的女兒,不覺得像這樣買一送一賺的更多嗎?」

「啊啊,這主意聽起來滿不錯呢,但我怎知她的養父是不是美人呢?要知道,我是很挑的,而且我的刀只給一個人,不能轉讓。」

 

「既然如此、要不要親自品嘗一下,是不是美人這點……」貙柩的身子向後、單手往後面撐著,另一手則放到了衣領前面鬆了開來。「前幾天、你來救我時在我身上摸來摸去的,最後卻沒機會做點甚麼……要不、趁我這假神父在把報告寫完、衣服換下來前,品嘗一下?限定的珍味。」

 

堂本吞嚥起口水,一想起對方前幾天的樣子…而且現在貙柩又主動鬆開衣領……的確令人心癢難耐。他伸出手輕撫對方的臉,又慢慢滑到對方的脖頸:「聽起來不錯呢,就不知這美人珍味是不是已準備好跟我回到床上,讓我好好品嘗。」

貙柩將頭緩緩放到堂本的旁邊,小聲的用兩人都能聽到的音量在堂本耳邊開口:「如果、我跟你說那美人,在寫報告前去洗手間時已經做好了事前的準備呢……」

 

「靠!」堂本激動罵了聲,光想像貙柩穿著現在這身神父服並做事前準備,像是努力也分開自己雙腿、用沾滿潤滑劑的手指放入自己身後,用羞恥咬著牙,不把自己的喊聲叫出來…………他瞬間滑下桌子撲在貙柩身上,用力地吻著對方的嘴,放開嘴巴後,聲音有些急速的問:「你、你的事前準備…做到哪一步?」

 

「原本是打算等報告寫完才說呢、當然是好好的將後方由內到外都抹上了潤滑……」貙柩話還沒有說完、人就直接被堂本打橫抱了起來,回到床上,而且對方更用力吸吮他的嘴唇。

一邊跟貙柩在床上互相擁吻撫摸,堂本一邊脫雙方的衣服,在吻到兩人的性慾都來了後,堂本問:「說起來…你在收到刀時說“要不是地點不對”。嗯哼,我可愛又色情的小山上神父,請問你原本是想做什麼呢?」

「那還需要問嗎?當然是做比現在更加深入的事情……不喜歡嗎?」笑看著說著答案顯而意見的問題。

 

「那還真是……我選錯了送刀的時間呢,少了一次。」堂本笑著說,兩人的衣服都已脫光,堂本溫暖的手掌撫著貙柩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在摸到對方屁股時的濕潤後,他更把手指滑入那仍在濕的後穴按壓,他低吼:「靠,再這樣下去,我絕對會因你而瘋掉,你這個勾人的美人。」

「哼嗯……你連想風流死的話都說過了,因美人瘋狂的感覺應該也是……哈阿、很不錯的吧?」貙柩的手攀在堂本身上,另一手主動套弄起堂本抬頭著的分身。「既然、少了一次,那就多做幾回彌補如何?」

 

堂本的呼吸越來越重,他吻著貙柩的脖頸和鎖骨,抬頭看著對方微紅又笑得一臉得意的臉:「好,我要做到你明天站不起來,你個小色鬼。」

「喔、聽起來……好恐怖阿~我該害怕嗎?但我比較怕明天我去交報告書時還好好的、你卻直不了腰呢。」

「嘿嘿,要我直不了腰,等下次你來上我吧,這次絕對是你別想睡著了。」接著堂本把自己的分身抵在貙柩的後穴上,他再吻一下貙柩的嘴唇:「我要來了,貙柩。」

 

貙柩把他的雙腳抬起並環在堂本的腰杆上,用動作代替他的回答。

 

接下來,又是一個無眠的晚上。

 

(END)字數:12741

 

堂本中:這是什麼速度……還以為要寫一個星期的

貙柩中:慾望促進效率(#

 

 

 

 

 

 

 

 

 

 

 

 

 

 

 

 

 

 

 

 

 

 

 

 

 

 

 

=======後話:額外小腦補=========

手指輕鬆地進入那後方已做了擴張的穴口,身下的人則在用手套弄著自己的分身,這令堂本想要更多的身體接觸,他俯下身、自己的胸膛貼著對方的胸膛,他吻著、咬著貙柩的唇,眼神情深地看著對方的雙眼,慢慢把吻從嘴巴下移到貙柩的脖頸,在看到正在癒合的傷口時,他伸出舌頭去舔它。

 

貙柩發出零星的呻吟聲,套弄著堂本的手速度也加快,像是在催促對方“快點進來”。

 

堂本笑了笑,把吻移到對方胸前的紅點,左手則揉捏另一邊,雖然貙柩的敏感點不是在這兒,但堂本喜歡看到貙柩因為他這個動作而臉紅、因為這個動作而感到羞澀,而且還會懊惱地瞪他。他的右手仍在貙柩的後穴裡按壓著,而且越推越入,雖然對方已做了擴張,但時間過了一會,還是再做擴張比較好。

 

貙柩閒下來的嘴巴不停說出可愛的挑逗話,堂本真想自己有多一張嘴,這樣便可以把對方可愛的話全都吞入肚。在吻到肚臍時,堂本停下他的吻,他抓住貙柩那樣套弄著他分身的手然後改為他的背,自己的雙手則抬起貙柩的臀部,分身抵在貙柩後穴的入口。他帶著性慾的聲音說:「我要來了,貙柩。」

 

貙柩抬起他的雙腳環住堂本的腰,臉頰開始染上淡淡的粉紅,嘴巴因剛剛的前戲一張一合地發出微弱的嬌喘,眼神和他臉部的表情沒有平日的繃緊嚴肅,反而透出一種懶庸感覺的性感。

 

堂本心裡有很多讚美的話想說,但他最後還是說能說一句:「我愛你,貙柩。」

 

接著他便把自己的分身挺進貙柩濕潤的後空,感受著自己的身體被愛人緊緊包圍著,然後他開始擺動腰杆,把自己的分身頂到貙柩最入的地方。

 

甜膩又勾人心絃的呻吟聲透過紅潤的嘴唇漏出:「阿哈、阿、艾仁!艾仁、嗯呀!哈阿!」

 

「嗯阿,貙柩,哈。」堂本繼續用力地抽出和頂進,每一下都令貙柩呻吟出來。在快要高潮時,堂本忍著想要射的感覺,從貙柩的身體退出,然後把貙柩的雙腿掛在自己的肩背上,低頭俯下身、跪在床尾並張口把貙柩已硬的分身含入嘴巴裡。

貙柩因這個突然改變的刺激弓起了身:「阿!阿!哈!艾仁!阿哈!艾仁!」

 

堂本吸吮著,嘴巴上下吞吐對方,直到對方射在他嘴裡才放開,但他沒有停下,他用肩膀托起貙柩因高潮而乏力的雙腿,慢慢挺起上身,好讓對方的腳掛在他身上。接著手抬起貙柩的腰,分身再次挺進貙柩後穴,腸壁因剛剛的高潮也在微微抽畜,堂本有種像被對方腸壁夾緊不方的錯覺。

 

他沒有立即動,直到貙柩開始晃動腿、用滿滿潮紅的可愛表情瞪他時,堂本才笑了笑:「我還沒品嚐完我的珍品呢,貙柩。」說完後又再次抽動起來。

 

雖然仍不懂為何貙柩在那一刻為何會對故友懷著這麼強烈的殺氣,但……現在他只想用力地愛著貙柩,保護著他,和他一起開開心心地在一起。他很享受著跟貙柩在一起的時光,所以他希望對方有煩惱可以向他倚靠,即使那個煩惱不能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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