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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 徵人後去了逐月館, 然後得到衣服-http://www.plurk.com/p/ky2sc3 

 

 

日上三干時,堂本率先起床,他先在枕邊人的額上印下輕輕一吻,然後去洗澡。整理好自己,又帶著一點興奮的心情把那套舞孃服放在床尾,接著堂本便一人出去買新鮮食材和豆腐,期待著回家侍奉穿舞孃服的貙柩。

 

雖然天氣有點涼,但太陽都到了頭上,而且身邊還有個大暖爐,還是會熱……『咦?』

 

疑惑於身邊的空蕩、本來避著眼睛假寐的貙柩半張開了眼睛,確認了床邊真的沒有堂本的身影時,對著除了自己外空蕩蕩無人的房間喊了幾聲,很顯然的對方並沒有回應,所以他大方的就這麼裸著下床,尾椎傳來的痠痛讓他輕皺起眉,內心咒罵了聲『那渾蛋……不是明明說不做到最後的嗎?』,但是再怎麼咒罵也無濟於事,所以他將昨晚弄髒的被單捲一捲丟到走廊上,就這麼走進浴室內進行讓他有些傷腦筋的清洗動作,走出來時、昨晚丟在地面的舞孃服已經折疊好,就這麼放在不知何時已經替換好的新床單上頭。

 

『奈良、還是老樣子這麼迅速……』感慨了一會後、他拿起袋中的書籍,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就這麼換上了舞孃裝,慵懶的趴在床上時不時往旁轉動下鬆弛僵硬的肌肉。

 

堂本回到屋的第一件事是先煮早午飯,把戀人的肚子餵飽,不過不知對方起床了沒。堂本想著昨天的服裝,心情開心、期待又愉快,他從不知服裝的不同會帶來這興奮感。雖然昨天被嚇一跳所以才會僵住,但今天會有心理準備,不會像昨天那樣。

 

在廚房忙碌完後,他把食物端上餐桌,然後上樓梯去叫戀人起床。

 

當他走上樓層的時候他看見了走廊上堆放著的床單,被地板吞入的奇異畫面、快步衝過去查看,卻又跟平時的地面沒有兩樣的普通,他的直覺告訴他大概是有手帕飄過來飄太快他看錯了,想通後他就這麼握住門把將門打了開來:「小山上~太陽照到屁股了~快起來吃午餐。」

 

貙柩穿著那套舞孃裝從那趴著看書的姿勢撐起身,懶洋洋的瞪了堂本一眼後開口:「不是要服侍?當然是你將食物端進來餵我,再說、我現在賴在床上還不是你害的。」

 

「是是,那你想我拿食物上來還是我抱你到下面吃?」堂本聳聳肩笑。

 

「當然是……拿上來。」想到腰部還有些痠疼的地方,貙柩自然就不想下去坐著折騰自己。

 

「好,等我一下。」堂本轉身又走下去,去廚房找一個托盤,把食物放上去後端回房間,並放到床頭櫃上,有點不懷好意地笑:「我回來了,真的要我餵你吃?」

 

「哼、當然讓你餵……」貙柩沒有注意到對方臉上的笑容,目光還放在那袋裡面書本當中的內容,相當隨意懶散得這麼回答堂本,完全不知道他待會將會遭遇到些甚麼事情。

 

堂本像是偷腥的貓,眼裡閃著好玩的光茫,他拿著食物送到貙柩嘴邊並哼唱著:「小寶寶~吃奶奶了~爸爸來餵你吃~張開口“阿-”。」

 

「你再發什麼神經……咕嗚……」貙柩抬起頭往堂本的方向怒瞪視過去,像是想抗議對方不要連用餐的時間都開這種無聊的玩笑,但堂本看準後就這麼直接塞入口中的食物卻打斷了他要說的話,含著食物咀嚼的樣子反而讓他的怒視像是索求不夠的撒嬌。

 

「我才不是~今天一整天我都要服侍你啊,小山上。嘿嘿嘿,我會當你是嬰兒般呵懷備至的。“阿”。」堂本每一看到貙柩嘴裡的食物吞進食道後,又立即遞上食物放入他的口裡,還會故意地說:「真乖真乖,等一下哥哥給你一個親親做奬勵。」

 

同樣的事情重覆幾次後、貙柩一咀嚼完東西後就直接伸出手遮擋住下半邊的臉面,臉上擺出了相當生氣的模樣:「你要就正經餵,不然就滾到一邊去剩下的你自己吃、我出去吃外面賣的!」邊說、還邊將手中看一半的書本抓起來往堂本的臉方向用力砸過去,在命中堂本的胸上後落到地面可以看出那是一本藥膳書,而且似乎裡頭還包含了關於房事後的身體調養。「有哪個服侍的人像你一樣玩的!」

 

「是是,別在吃飯時生氣,我會正經地餵你。」笑著說完後,堂本撿起地上的書,翻了幾頁:「啊啊,真多補身的湯水,你想我弄給你吃嗎?」

 

他仍是一臉得意的樣子,令人分不出今天到底是他服侍人還是調戲人。

 

「還不就是你的玩笑造成的!」吼完、感覺飢餓感也跟著爬升上來了,看著他撿起來接手翻看的樣子,在搭配對方那一臉痞樣他沉下臉回答:「你是說我期待被你上完後,你貼心的煮來給我嗎?就算是又怎麼樣、被你這麼一搞也沒那興致了,你到底要不要讓我用正常的方式用完餐?」

 

「來了,小山上主人。」堂本聳聳肩,把書放一旁,拿起碗筷,這次他終於認真地餵貙柩進食,笑了笑問:「現在消氣了沒?」

 

「哼、只有一部份……」貙柩往後靠躺著墊高的枕頭,發出串鈴聲的手環、腳環,在他的隨意挪移身體的動作下發出清澈的聲響,堂本認真安靜的注視著自己,就這麼將食物遞過來的模樣相當吸引他,但、對方總是那張嘴在辦壞事:「還有多少要吃?」

 

「等到你吃不下,現在已飽了?」他認真地回答。

 

「還沒……」聽著對方說的總算順耳了一些,貙柩他彎身向前、蜻蜓點水的沾在堂本唇上後就移開後微笑。「我拿了、說好的『獎勵』,這樣才是真的飽了。」

 

堂本的臉微紅起來,他張口吃貙柩吃不下的午餐來掩飾他的害羞:「咳,那我去洗碗,你就繼續看書,我洗好了會回來。」

 

在堂本走後他又重新拿起了本袋子裡頭的書籍,然後他睜大了雙眼、像是覺得搞錯了甚麼,將所有的書都從袋子當中倒了出來,一本本的去確認書本的標題與大概內容後,露出了相當複雜的神色,掙扎了片刻後、決定還是先從剛剛往堂本身上丟的那本進行閱覽。

 

而在下層忙碌的堂本把碗筷洗好、一些基本的用具都整理好都用了半小時,接著他拿了一壼水和扇子回到貙柩的房間,他人未到聲先到:「小山上,接下來你想我服侍你什麼?」

 

他對著堂本招了招手示意對方靠近到床邊,然後就這麼等對方將水放到一邊後拉到床上來:「躺著、待在我身後,當我的靠枕,然後在我看書時幫我搧風。」

 

堂本吹了一個口哨:「好啊,服侍你的一天還真是舒服呢。」不過,這想法也只是維持了一會兒便剩下懊惱和忍耐。因為貙柩現正穿著幾片薄布、沒有掩蔽功能的舞孃服,他的身材一覽無違,被當成靠枕的堂本除了看還很清楚地感受著。

 

「哼嗯、熱……堂本……扇子、停下來了……」每當堂本看入神的時候,他便感覺到風消失了、後方那人的溫度從後方傳達到前面來,讓他感覺相當的熱、偶爾還留下了幾滴汗水,從臉流到脖頸在繼續沿著身體線條向下流過。

 

「呃……啊,風來了風來了。」堂本尷尬地撇過線視,腦裡則告誡自己昨天才做完一次,今天一定要讓貙柩的身體休息。

 

翻書頁的聲音沒有停過,堂本繼續搧著風,不過這動作做久了真的會變得很悶和令人想睡,而且他又不喜歡看書……百無聊賴一會後,他開口:「小山上,來聊天吧。不然我會睡著。」

 

他還記得每次自己這樣照顧病了的貙柩時,總會因為無事可做,最後都變成跟貙柩一起睡。

 

「好阿、要聊一些甚麼?」沒有回過頭、只是向後面蹭了蹭調整了下身體的位置,就這麼繼續翻著書頁,似乎是打算邊看邊聊天的樣子,整個人相當的放鬆、豪無防備的帶著眼鏡翻閱,唇上勾勒著淺淺的笑容。

 

堂本專注地看著戀人,緩緩地開口:「我也……沒什麼頭緒…我只是想起上次服侍你時,嗯…都很久了呢。最近也沒有什麼大事要處理,你最近有遇到什麼趣事嗎?」

 

「甚麼之前的服侍阿、明明之前完全是強迫的,根本沒有給我選擇的餘地……不過、真稀奇,你也有想不到要聊甚麼的時候?」說著這話的時後笑得很高興,雖然最初對對方的強硬感到很傷腦筋的……至於最近的有趣話題……「哼嗯、中川來醫護室找我做戀愛煩惱的商談算不算?雖然他不知道你交往的對象是我,不過我們聊的還算挺起勁的。」

 

堂本挑眉:「你們居然背著說我的壞話?怎麼?有沒有說本大爺很帥、很有吸引力?」

 

「沒有呢、完全就是在說你壞話,說你是如此沒形象的對人動手動腳,讓人產生各種行為上讓人難為情的誤會,比如出浴室在寢室內裸著到處走、手淫教學……,還聊、說不定是我們錯把臉皮薄的羞窘當成吸引力,改天一同到其他地方認識幾個熱情的人說不定就……」感受到放在身上的手臂收緊,貙柩笑著改口:「開玩笑的,雖然經常給人誤會,但你的溫柔是你最有魅力、同時也是最讓人傷腦筋的地方,至於帥不帥就不用深究了、至少對我來說耐看就好。」

 

「哼。不聊了,你繼續看書。」堂本完全在鬧脾氣。

 

「生氣吃醋了?」貙柩抬高頭稍微轉了一下看著堂本的表情笑著。「對我來說真的耐看就好,而你耐看到可以讓我看到後半輩子。」

 

「才沒有吃醋。」他撇過臉回。

 

「沒有的話會是那種表情?」鼻子輕輕磨蹭上堂本的肩頸,有點撒嬌的意味在。

 

「就說我沒有吃醋。」堂本繼續撇過臉,用很輕的聲音說:「我只是……想聽你讚我。」

 

「但是你一誇就會得意忘形呢……」淺笑得看著堂本的表情,有幾分無奈的笑著抬高頭將唇貼到了堂本的耳邊,小小聲的開口:「仔細聽好喔……我瘋狂迷戀著你的笑容,專注看著我的表情是我最重要的寶物。」

 

堂本聽完後,臉頰泛起紅暈,他高興又幸福地笑:「嗯~那就差不多~你也是我最重視的人,貙柩,所以……咳,總之我也很重視你。」

 

「不過只限定看著我的時候,你看著美女或美人的模樣,我只想把你拖去花園埋了。」話說完就這麼親吻上堂本的耳垂,牙齒輕輕的叼著、吸允,然後就這麼咬了下去、在軟嫩的耳垂肉上留下齒印。「……謝謝你重視我。」

 

「嗯唔…」舌頭的觸感和有溫度的吹氣令堂本的微微顫抖,臉也因為貙柩的話炸紅:「你埋了我就沒有暖爐,還有小山上,別點火……嗯…」

 

「點甚麼火呢……?我身上可沒火柴或打火機……」貙柩裝傻的說著、身體則有半邊貼在堂本身上,他在堂本的耳邊這麼說著,提出了個充滿誘惑力的服侍請求:「對了、記得……之前有教過你……幫我按摩身體好嗎?」

 

聽到貙柩的要求,堂本瞬間覺得全身都熱了起來,只是微微想像一下過程,他的分身便在他褲裡抗議著。不過,這個要求真的太誘人,即使違反了賭約他也願意。「好……當然了。」

 

「哼嗯、………阿哈阿……」轉個身趴在已經墊高的枕頭上頭,背對著堂本接受他的全身按壓,時不時的、就這麼發出如貓般細緻慵懶的聲音,簡直考驗著按摩人的定力。

 

不管視覺、觸覺還是聽覺,堂本都覺得全被貙柩一人霸占著,而且他的分身越來越硬。終於,在還沒過半小時前,堂本便忍不住,整個人貼上貙柩的背,從背後抱著他,微喘著氣問:「貙柩…現在…呼…能再做一次嗎?」

 

「行阿、大色狼……你這麼快撐不住了?」輕拍著堂本的手溫柔的笑著:「明明都還未入夜呢、真那麼有吸引力?這套服裝。」

 

堂本隔著衣服輕輕吻貙柩的背,隔著這比紙還薄的布料撫摸他的身軀:「還不是你這小壞蛋發出這樣的聲音…要是換成我穿,看看你能忍多久。」

 

「怎麼說、都會比你久,這點自信我還有。」聽著堂本的抱怨、感受著隔著布料的手,那布料細緻的紋路所給予的摩擦,比平常手指的直接碰觸要來的多,濕熱的吻在背上游走讓他打起輕顫、貙柩側著身子單手扶上堂本的肩,親吻上堂本的臉後在他的耳邊附議:「我們邊吻邊……好嗎?」

 

「當然了,我正準備這樣。」說完後他便親吻貙柩的額頭和耳朵,手繼續隔著薄薄的布料去撫摸另一人的身體:「那我們不能把這衣服撕破呢,要留下次來測試你。」

 

「行阿、隨你……」彎起一腿用那膝蓋就這麼磨蹭著堂本的大腿內部與分身,唇貼到了脖頸那、用舌勾勒著浮出的血管。「就這麼當做飯後運動其實也不錯。」

 

堂本也伸出手去摸貙柩的背和臀部:「嗯哼。不知是誰正因為這個運動弄得現在連動也不想動,飯也要等人服侍和餵吃呢?你還真是打算整天都不出門呢。」

 

「我平時假日不也都這樣?懶洋洋的、不想動彈……」貙柩連另一腿也跟著彎起、兩手勾著堂本的脖頸,然後雙腿也勾上了堂本的腰側、就這麼一施力讓兩人的姿勢翻轉過來,換成他自己在上、堂本在下,就這麼繼續趴在堂本身上親吻著。「你看、……沒有問題吧?」

 

「呃……是沒有問題,但這個姿態不是更累嗎?嗯…」堂本看著身上的人,嗯…這個角度看貙柩,更覺得對方性感,而且這身衣服令他看上去更帶著平時沒有的嫵媚。他慢慢把自己的腰帶和褲頭帶都解下,晃動腳令自己的褲子慢慢退到小腿。

 

「我、可沒說我累到動不了喔……」手深入堂本的上衣內撫摸著結實有彈性的腰腹,再慢慢的用牙齒解開有些煩人的扣子,俯下身做著這些動作、抬翹起的臀晃動的樣子、感覺像會跑出動物的尾巴似的。「再說、要是累了可以換姿勢。」

 

「笨蛋。」堂本笑了笑,手輕撫貙柩的紅髮,口出狂言道:「那我肯定做到一半時,我們要換姿勢。」

 

「喔、這麼有肯定?……我拿一下潤滑劑。」貙柩起身打開了旁邊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一罐小瓶子後、脫下了下身那有紗裙遮掩的褲子,拿著那瓶罐重新跨坐回堂本的身上感慨:「結果從沒怎麼用徹底變成我家內必備的物品了呢。」

 

堂本白了他一眼:「我原本是說要等幾年,還是你想我真的再過幾年才和你上床?」

 

「我只是證明了你忍不了那麼多年,你確定現在要在這狀態下重新等個幾年?」打開蓋子到了一些到手中,用那濕漉漉的手套弄起兩人的分身,讓他們分身與分身在套弄時也能相互摩擦著,他就這樣用著這姿勢喘著氣取笑堂本「這樣的話說好的婚期、你是要跟著延?還是結了還照忍?」

 

分身越來越硬而且開始有想射的感覺,他用帶著情慾的臉看著貙柩:「嗯…哈…別…嗯…別一口氣問我,總之老子是一定會娶你的。忍不忍…下次再說。」

 

「這樣的話我可要在多加的努力證明自己的魅力,讓你連想忍的念頭都沒有……」彎身、與堂本接吻,或輕、或重的不停吻著,然後就這麼慢慢的將舌頭深入進去,在堂本的口中翻覆、纏繞,把堂本想反駁的所有話都吞下肚,或是直接變成呻吟聲。

 

即然說不到話,那就直接動作。堂本伸手想拿走貙柩手邊的藥罐,但在他摸到前,那罐子又被人拿走。

 

貙柩將那罐子丟到了床下,然後抬起了堂本的其中一腿到肩上,手就這麼摸往堂本的後方擴張了起來,終於查覺到貙柩要做甚麼的堂本,才開口又被吻堵上、帶有幾分刻意的用著那舌吻,掠奪著堂本的氣力與思考。在他被吻到頭暈轉向之間,沾有軟膏的冰涼的手指又再增加,他們在堂本體內旋轉和翻動。

 

堂本想掙扎和把貙柩反壓,但現在這個姿勢實在不好發力。而在體內的手指不知摸到他的什麼地方,一陣麻酥的觸電感下方傳來,令他立即弓起腰,嘴邊更是漏出一些令人興奮的呻吟聲。

 

雖然有一段時間沒有被進入,但堂本的身體沒有半點不適和排斥感,而且對方的技術好像比之前的好多了,途中更是把他操到哭喊了出來。而且貙柩的體力不知為何十分好,做了幾次、姿態換了幾次才停下來休息,這時天也開始入夜。

 

於是這一個下午後,能動的人和要躺床的人調轉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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