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堂本跟在兩位童女的腳步停在『傳說中的紫藤廂房』,他覺得腦袋有哪邊不夠用、他不懂貙柩為什麼會在這裡面,除了年輕時代因為任務使用過這間廂房後,這廂房不知道為甚麼就變成傳說的存在,也沒再看過有其他人進去過,但是看兩個小姑娘就這麼停在這、完全不像是走錯跑到隔壁廂房的樣子,他只有吞嚥下口水、鼓足勇氣拉開廂房的拉門,但是印照在眼前的卻完全是他預料之外的景象……

女體的貙柩身上穿著多重的衣著,華麗、繁重的髮飾插在腦後,衣服領口寬鬆的敞開露出半圓、雪白、豐滿的胸器,白嫩的肌膚沒有使用過多的化妝品、只有上了淡淡的唇彩跟眼影就讓人移不開目光,這是個就算與花魁們對比也不遜色充滿魅力的存在。堂本更是直接看到呆掉,張開口久久也找不回自己的聲音,又或說他完全不知怎應對面前的突變。

 

貙柩緩緩轉過身來看著打開拉門的堂本,半瞇著的眼睛感覺有些無精打采,像是已經在這裡等了很久一樣……

堂本本能地道歉:「呃…抱歉,久等了…」他完全因為眼前的刺激忘了問對方為什麼忽然換了庖廂。

「嗯、嗯……沒有關係,關上門進來坐下吧。」貙柩沉穩的看著堂本這麼說道。

堂本點點頭,走到貙柩旁的地方坐下,眼睛目光一直都沒離開過女性的貙柩身上,一直上下打量著她。坐下後他緩緩地開口問:「你怎麼……忽然變成女人?有任務嗎?呃……衣服…嗯,很好看,是金星老闆幫你挑的?」

「嗯、直接跟金星買下整套……我打扮成這樣不好嗎?」勾著堂本的手臂、她將身子往堂本身上倚靠了過去。「除了任務外、像這樣穿著待在你身旁不好嗎?」

 

堂本整個人像是中了石化咒那般僵住、石化、不會動、忘了怎呼吸,直到貙柩用比平日男性時更柔軟、有彈性和帶著別種香味的溫暖身體倚著他,他才反應過來。他上身微微向後倚,臉微紅:「呃…你打扮成這樣很美…真的很美…還很迷人…比所有人都吸引。但……嗯,間中這樣穿就好,被人看光胸口了,小笨蛋,快拉一下。」

「無所謂吧、因為阿……這裡現在……」轉動身子、手環上堂本的脖頸讓身體正面跟對方面對面貼上,手指食指輕放到堂本的唇上,用著柔媚的聲音:「只有、我們在阿……」

「唔…」堂本不知該不該動嘴唇,在唇上的那隻手指和貼著自己的身體令他不敢亂動。艱辛的嚥下口水,同時覺得身體有點熱,他尷尬地說:「貙…貙柩…先…先坐好…呃…要吃點水果嗎?」

「好阿、這裡就……」貙柩更進一步的坐到堂本的雙腿之上,像旁邊拿起準備在旁邊的異國水果—葡萄:「讓我餵你品嚐吧?將嘴張開……」

 

貙柩的這個動作令他們兩人的距離更貼近,他更能感受到身上那人柔軟圓潤的屁股、纖細的腰肢和傲人的胸部,同時他感到褲頭一緊。他愣住好幾秒才能作出反應,張開口:「…欸…好…」

圓滑的酒紅色果實冰涼的貼在堂本的口中,在堂本要將它含入時、貙柩也將唇貼到了堂本的唇上,不過她很快就移開了臉、有些難為情的表達:「好可惜……聽說可以用這種一起品嘗的方法……增、增進感情。」

而剛剛被吻的堂本,他的臉更是炸紅,下身的小堂本更是十分精神地抬起了頭。他也不自覺地別過臉、愣愣地回:「呃…我只品嚐到你的舌頭…嗯,好像比平時嬌小?」

「是這樣嗎?我沒有在注意這個呢……」貙柩頭往旁偏一邊、露出有些無辜的表情做出了提議:「不如、再來一次?」

「好。」堂本說的同時手上的力度也變大,他緊抱著貙柩不放。

手中的水果就這麼重新成為兩人調情的物品,兩人的臉相互接近張開的唇、伸出的舌,在相互爭搶著葡萄時,都快讓人忘記究竟是在品嘗水果,還是在品嘗戀人的紅唇……兩人唇舌相互擠壓下、被壓爛的果實黏甜的汁液從唇角流出,就這麼滴落在脖頸跟胸前都有一些,等到堂本發現時、他已經俯下身往滴落的汁液處舔去,乳房因為難為情的羞紅而染上紅暈,像是在提醒面前的人、懷抱中的美人此時是成熟可食用的狀態。

 

堂本懊惱、十分之懊惱,他心裡是知道面前的人是貙柩,但抱著的身體和他熟悉的身體有著大不同,令他感到迷惑和苦惱。最糟的是他的分身已變得很硬,想要得到慰藉,想要令身上的美人發出令人神魂顛倒的叫聲,但他總覺得和男性貙柩以外的人上床……這好像不太好,令他痛苦地猶豫起來。

他一邊舔著水果掉下的汁液一邊輕呼戀人的名字:「貙柩…」

「呼嗯、堂本……我在這……」臀下薄薄的布料能感覺到上方有著灼熱的鐵棒,就這麼頂著自己下腹在臀丘間磨擦著,讓她不由自主的越加感受到難為情,她的手緊抓著堂本身上的衣服不知該如何是好。

聽到這回答,堂本把臉更放肆地埋在巨乳上,感受著貙柩這神秘又柔軟的身體,鼻孔呼吸著這副身體散發的香氣。雖然分身硬痛,但他還是想問貙柩願不願意,又或變回男人才繼續……不對呢,貙柩為什麼會突然想變成女性?

他像是回復清醒,黑色的瞳孔抬起看著貙柩臉紅羞澀的表情,好奇地問:「貙柩,你為什麼突然想變成女體?」

 

「這個時候問、你也太不識趣……」手放到自己身上的腰帶、小心的將他弄鬆解開來,貙柩低著頭嘴唇含住耳骨的位置、小心的用牙齒在上頭下滑磨咬,到耳垂的地方時則含舔用舌片撥弄著,因為理由對她來說太過於難以解釋,尤其在這種氣氛下被質問更是如此、她只有含含糊糊的說:「因為……你、看起來……很高興。」

堂本因為耳朵的觸碰輕哼一聲,但他仍十分在意原因,繼續追問著:「欸?但高興也不用變女人,為什麼?」

 

「但是、我不高興,雖然說是我說過要請的……」勾著堂本、然後她讓自己的身體與趴伏在胸前的堂本一同帶著向後躺倒,下方修長的雙腿輕輕一左一右的夾在堂本腰側,躺下後的衣襟因為解開了腰帶、就這麼散了開來,雪白的雙方就這麼完全的露了出來,厚長的衣服袖子被貙柩用手拎著遮擋下半部的臉蛋:「但是你的眼睛卻一直盯著其他女人不放,讓我想起每次來的事情,所以……」

雖然貙柩的身體很誘人,但堂本更在意貙柩說的話,他拉開對方遮擋臉部的手,直盯著對方羞澀的神情,緊張地問:「所以你在吃醋?你是在吃醋對嗎?天呀…貙柩你太可愛了。」

「對、對啦……不要一直重複……」

「你在吃醋~你在吃醋~」堂本開心地笑著重複,手抱緊著貙柩的腰並在床上轉半圈變成他壓在貙柩身上。他溫柔地親吻著貙柩的臉和唇,額貼著額說:「我很高興呢,小山上。小山上太可愛了。我…我現在可以把小山上變成我的人嗎?」

 

「如果不行的話,就不會另外換個包廂了吧……」貙柩盯著堂本說完這話沒幾秒就馬上趕到難為情的將頭撇到一旁。

「嘿嘿,下次吃醋,你可以叫她們都離開,小笨蛋。」堂本繼續吻著貙柩,就算對方將頭撇到一旁也繼續追著吻。

「我才不要、那種會讓人私下取笑的事情……」

「才不會取笑你,小笨蛋,我想要好好看著你,把頭轉回來吧,然後好好看著我。」

「才不要……真想看的話,你可以自己努力讓我轉過去,我都做到這種地步……卻還沒看見你的誠意。」

 

貙柩這種像是撒嬌的話令堂本更興奮、更想把她緊緊抱著不放,他把嘴巴放到貙柩的耳朵上,他呼著熱氣輕聲說:「那我只好努力令人變成一灘水。」

接著下身貼著貙柩的下身蹭磨,手也在開始貼在她的肌膚上滑動。不過很奇怪的是,他明明跟花街的男女都做過上百次,但偏偏對著貙柩時會感到十分緊張和方寸大亂,甚至覺得連做愛的方法也忘掉。他緊張地看著貙柩,對方現在的身體是沒有經驗、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要先令她放鬆。

於是他用食指在貙柩的肩膀上打圈圈,從肩膀的位置慢慢移到手臂:「如…如果…覺得不舒服…嗯…要跟我說…」

「嗯、好……」雖然面前的是自己喜歡的人、性愛方面也不是頭一回,但用這女性的身體進行卻是頭一次、不管是視點還是肌膚接觸後的感覺都有著微妙的不同,雖然對方緩慢的接觸像是按摩般,但她還是有些緊張的緊繃著身體。

 

按摩完手後,堂本低頭看著那雙雪白、豐滿又誘人的巨乳,用力地嚥一下慢慢把手移過去。手指先是輕撫四周,然後慢慢朝那中心移過去,輕輕碰一下那紅點來觀察戀人的反應。

或許是因為脂肪層的關係、乳房被碰觸的反應比男性身體的胸口被碰觸還要遲鈍一些,但是當胸前的頂端被碰觸時,挺立起來的速度與獲得快感的反應,卻又比平日快了一些的發出驚訝的吸氣聲,充血的乳頭像是粉嫩的果實、腰側兩旁的膝蓋無意識的夾緊了一下,伸出手放到了對方的腰帶上、在對方碰觸著自己時幫堂本退下衣物,她隨著下腹那邊傳來的熱流喘息起來……

堂本有點尷尬地看著貙柩幫自己脫衣,這太色情了,他甚至有幾秒都在幻想對方會親自坐在他身上,但很快又想起對方是沒經驗的人,於是忍下自己的幻想,繼續揉著對方的乳房然後下移到她的腰間,再慢慢移到對方的私處。手指輕輕按壓對方的陰唇口,溫熱的手掌也在那兒按壓。

「唔、嗯……」在手指就這麼在下方接觸時,抓著堂本的指尖開始有些顫抖,可以感覺到下方的人變得更加的敏感、緊張,貙柩終究還是轉回過頭來看著堂本:「我、我接下來該做些甚麼……」

堂本低頭吻著她,輕聲說:「和我接吻,放鬆身體。」

貙柩輕點著頭、伸出的手抓著堂本的肩,抬起頭親吻上堂本的唇、半瞇著雙眼,專注的盯著堂本的唇、不斷的親吻上去,不知不覺得身體就這麼慢慢的放鬆下來,親吻時的唇微開啟、紅豔的舌伸出來在堂本唇的表面舔著……

 

堂本享受著貙柩的親吻,她的每一個吻都能令他感覺到被愛著,性致更高‵。

在貙柩開始放鬆時,堂本的手指不知不覺穿過那從未開發的穴口,粗糙的手指摸著裡頭的敏感又柔軟的肌肉,和平時一樣輕輕地轉動,擴張那個緊緻的入口。不過,還是和男性時有很大的分別,因為堂本手指碰到的地方已一片濕,根本不需要任何潤滑劑的幫助已能到達深入的地方。即使如此,堂本仍用手指進出那個地方,直到有黏液感的水聲傳出,才把手收回,然後把自己炙熱硬脹的分身抵在那兒。

「貙柩…我要進來了。」

「哼嗯……嗯……請、進……?」

從沒有想過、女性的身體竟會帶來這樣的刺激,她感覺自己光是手指的進入、就讓她的身體渾身發軟起來,在手指抽離之後、她迫切的想要再次獲得比手指更加伸入的填補,在此時貙柩完全忘了女性的初次身體會帶來疼痛的事情,只記得回應堂本並做出邀約。

 

得到答應,堂本便挺腰、慢慢地進去那還未開發過的秘道,在進入時貙柩的手忽然加大力量緊捏著他,突來的疼痛、讓貙柩的喘息與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堂本繼續親吻她的臉頰和撫摸她的乳頭,讓快感把痛楚壓過去。

等到貙柩適應體內的異物、呼吸平伏後,堂本開始抽插起來:「貙柩、嗯哈貙柩,你真的很可愛,用力叫出來吧。我、呼,我想聽你的聲音,貙柩。」

接下來,房間不斷傳出女人的呻吟聲。

 

在雙方都到達高潮後,堂本繼續抱緊貙柩,一邊抽離自己的分身,一邊細吻著對方,他輕聲問:「還好嗎?」

「哈阿、哈……腰……有點痠麻……你只做一次?」

堂本聽到後哭笑不得:「嗯,只做一次,你累了,而且我才不會讓你用女體回去。你今天的裝扮只有我才能看!所以你要休息。」

「乾脆拿塊布將頭罩住,待會讓你揹我回去算了……兩腿現在有些合不起來。」

「小笨蛋。」堂本笑了笑,輕啄貙柩的唇:「我會抱你回去,但你要先變回男人。因為只有我才能看你,就算是一小寸的皮膚我也不會讓人看。被看了的話,我就戳穿他們的眼。」

「唉、這可真是小家子氣,不過……有點高興呢,恢復原樣後、休息過後我可以自己用走的,用抱著的方式也太引人注目,而且、被認識的人看見會很難為情。」

「哼!我不管,我就是今天要抱你回去!引人注目便引人注目,老子要抱你走!」堂本孩子氣地說著不合理的話。

「那只抱到門口前……?」不知道對方在堅持甚麼,只好先退讓了一步。

「嘿嘿~好,那就抱到十紋門前~」

「奇怪的表情、你笑起來的樣子……」

 

在貙柩換衣服的期間,堂本在房間找了把剪刀,把被單染血的地方都剪了下來然後收進自己的衣袋裡,然後用枕頭放在那個洞上面,希望不會被人發現他的所作所為。

「嗯、我剛剛好像有聽到剪刀的聲音,怎麼了嗎?」

堂本立即搖頭,緊張又心虛地撇過臉回:「沒、沒事!什麼都沒有!好了,我們回去吧。」

「喔、嗯……」在回去的半途時、貙柩突然想到他還有件事情沒有說,但說這話時他的表情有些彆扭:「可別為了個小女孩的初夜,就存大錢喔……要存、就應該存在其他方面……」

 

提起曉苳初夜的事時,堂本也苦惱地皺起眉頭:「那個呀…嗯…其實我沒這麼想過,但我不知怎拒絕她,始終對她們來說這件事……嗯…真苦惱……要私下偷偷跟金星說嗎?」

「哼、你果然從以前到現在都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差勁傢伙,那種事情我才不管你呢、想破腦袋去吧。」

「咦!欸?那難道真的要我去拿她的初夜嗎?我一直都當她是小孩子!那種事她不說我也忘掉!」

「……你可以試著拿拿看,當然、拿完我不保證會少了甚麼。」貙柩的頭撇了過去,不理會堂本。

「靠!你怎可以這樣想我,我說過我只會愛你一人,除了你不會碰其他人。別吃醋了小山上,幫我想想怎辦,你也不想你老公的貞操沒了吧。」堂本一邊說一邊用臉蹭著貙柩的臉。

「滾、放我下來自己走,你那破貞操早在幾百年前就沒了好嘛!誰叫你要用那張嘴亂搭應人的,本來只要狠下心就能解決的事情,被你那風流的性子給添亂。」

「不放,你是我的,說好要讓我抱到十紋前。」堂本堅持地說,然後又一臉難色地說:「但我不捨得讓她傷心…來吧小山上,幫我想想吧。」

 

「你可以去完成他的願望,到那時後我不攔你!」

堂本的表情更苦:「但我的宗旨是不出軌,小山上,你不能這麼狠心,你捨得讓那麼可愛乖巧又討人喜歡的小女孩傷心嗎?」

「一直都很捨得阿、你頭一天認識我?該拒絕的事情本來就該拒絕。」

 

堂本嘆一口氣,經過這一晚他明白到貙柩吃醋的方式是…十分笨拙,完全看不出,要強迫他說才知道,不過也有別種可愛。眼下貙柩應該是在吃醋……嗯,看來這話題是談不下,只好去找其他人談,期望有人能出一個好建議………或是出錢找個有好皮囊、個性不錯的年輕後輩去拿曉苳的初夜吧。不過…前提還是要先存很多的錢。

 

於是兩人處於尷尬但又有點點甜蜜的氣氛下回到十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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