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烏羽第一次清醒後當晚 http://www.plurk.com/p/l7jj1f

 

骨折需要一點時間痊癒,雖然堂本已能上班,但無奈手的傷只能暫時轉調到後勤的位置,像是看守關在十紋裡的罪犯和……他最討厭的文件,分類和整理這些簡單但細膩的工作。他真的很想跑出去做任務,無奈跟自己的戀人約好要乖乖地待著。

他下班後便先到市場買些新鮮的蔬果和肉,等著貙柩回家。

「我回來了、今天晚上要煮甚麼?」等到貙柩回到家裡頭時、可以看見他對堂本強撐起來的笑容,背後似乎有甚麼陰暗的東西具象化的纏附在背後。

「今天是雞蛋抄芹菜和豬肉蒸豆腐……」堂本看著貙柩,答完後歪頭問:「你怎麼一副賭錢輸了的樣子?老頭子們抓你開會強姦你的時間嗎?」

 

「咳、咳,不要用這麼下流的形容方式好嗎?而且我要是被抓去加班了、回來就不是這時間了吧?」將身上的披風掛到一邊、將衣服換上比較輕便的裝扮後去洗了下手就前往廚房:「需要幫忙嗎?」

「哈哈,但這個形容很貼切吧,我可以花了十年時間才能這樣運用下流的字到老頭子們的身上。」堂本繼續盛飯和把炒好的菜放到托盤上:「那你為什麼一副輸了錢的臉?」

「才沒輸錢、我也沒賭博!」他拿起弄到托盤的蔡端到餐桌上,然後又重新走回了廚房:「事情有點複雜、說了會影響食慾,先讓我喘口氣、今天有喜歡的菜色,我可不想連吃他都覺得痛苦,你也不想看我一臉慘淡的吃你煮的東西吧?」

堂本聳聳肩:「嗯…那我來說點蠢事來逗你笑吧~我前天把文件交給老頭子時,連續放了幾個響屁,哈哈,那些老頭立即捏住鼻子整個人退後,嘖嘖,我也沒說他們的香水臭,居然嫌我的屁臭,真是沒天理。」

 

「古龍水跟你的屁味能比嗎?」貙柩露出哭笑不得的樣子,因為屁甚麼的、其實也不怎麼適合在用餐的時候說。「可以換別的可以說嗎?」

堂本到餐桌入座,拿起湯匙攪動味噌湯:「嗯…你有什麼想聽嗎?十紋新靈異傳說?還是沙包的一百種玩法?」

「我該問有甚麼靈異傳說、還是該說原來沙包有這麼多種玩法?」貙柩添好飯後、也添了碗堂本的,然後就這麼遞了過去,對方說的那些全是他不知道的東西。

「嘻嘻~那先說沙包的一百種玩法~你快坐下吃。」堂本接過飯後,一邊吃一邊說著一些無聊又浪費體力的沙包玩法,像是用力把沙包拋起,比賽誰拋得高便算贏。也有用奇怪的顏色幫沙包畫上人臉,結果打完後雙手全是顏料的笨事,總之就是說著和工作無關的日常小鎖事。

 

「那樣、那樣也太蠢了……哈哈、你們到底在想甚麼……」過程中聽著聽著、有些內容也讓貙柩感到難以置信,然後又為已經發生過的事情、感到有趣,雖然不會想要參與、但光聽想像當時的場面就相當足夠了。「居然……笑的我胃好痛、差點噎到。」

堂本賊笑起來:「哎唷,噎到的話身為老公的我是不是要幫你做人工呼吸呢?」

「不、不用……又不是真的噎到,而且噎到需要的也不是人工呼吸……」看著堂本就是有所圖的表情,完全能猜想到對方想要些什摩、他對於能了解這些的自己感到難為情。「你只是要趁機討個吻吧?」

堂本十分誠實地點頭,毫不害羞地回:「當然了,我想要一個充滿食物香味的吻~」同時,說的話十分欠揍。

「真是……自己過來取……吻多久看功力……」撇過頭、完全說不出『好啊、沒問題』,那樣有些掉臉面的話、但是取而代之說的其實也是很讓人難為情的話,這點貙柩倒是沒有發現。

 

堂本聽到後立即興奮地小跑到貙柩旁,用鼻尖蹭磨一下貙柩的臉頰,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對方,手輕輕托起貙柩的下巴,慢慢把唇印上去。堂本輕輕地吸吮著對方薄薄的唇瓣,又用牙齒輕輕磨著,這個吻維持了約十秒才放開。

「這樣的……感覺、還不壞就是了。」被那麼不停盯著、雖然臉沒紅,但難為情的樣子、眼睛四處亂飄全都表現了出來。

「嗯哼~那要再吻多一下嗎?」堂本笑瞇瞇地看著他,手則不規矩摸著對方。

「這樣子繼續下去就沒有辦法吃完飯了吧?你這發情的笨蛋。」

「因為你太可愛了嘛。」

「快點給我回去吃飯,這樣下去待會冷掉味道都跑了。」拉開對方的手、聲音有點急躁的樣子,身體被亂摸著些為難的部分,要是待會真跑出反應了、難道真要吃不成飯去滾床?別開玩笑了、這個笨蛋!貙柩內心的這番話、所幸沒有說出口,不然恐怕待會真的吃不了飯了。

「好吧…」雖然有點不滿足,但為免飯菜真的變冷,只好回到自己的坐位專心吃飯。

 

「待會……用完餐後在一起洗澡吧?你手還沒完全好……」像是一塊餌拿開後換上另一塊一樣的,貙柩主動的提出其他誘人的提案來恢復對方的精神:「再、稍微說一下吧……剛剛你說好像還有甚麼靈異事件?」

「啊…那個嘛…就是最近食堂裡或交誼廳不小心遺留下來的食物像風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跡!前兩秒還在,但一轉個頭,便什麼都沒有,甚至只剩下碟子。」

「這只是有哪個人很沒禮貌又手腳不乾淨的甚麼食物都不挑的把人的食物吞掉了吧?雖然聽起來速度相當快的樣子、那那個食物小偷你們知道是誰了嗎?」畢竟十紋內有結界甚麼的,與其要往靈異方向想、還不如懷疑是哪個半妖同仁幹的好事。

原本堂本只是想戲弄貙柩,沒想到對方這麼認真地分析,他翻了個白眼:「你這麼認真做什麼?小笨蛋,想也想到只是造謠。咳,那你還要聽別的靈異傳說嗎?」

 

「當然、我倒要看看這倒底有哪裡像靈異傳說。」抱著挑戰傳說解密的心態,貙柩看起來充滿幹勁的等待故事。

「靠!你這小混蛋,聽著了。」堂本輕咳了一聲開口:「十紋的走廊上,牆會忽然裂開或破了一個洞,洞裡還會傳出奇怪的聲音,而當人走進去洞時,他便會消失不見,像是被吞了一般,過一會他又會出現在別處。」

「嗯、那個的話……只是哪個人不小心打壞牆壁,把目擊者抓進去威脅不准說或是攻擊到對方失憶之類的吧?然後就丟到樓下樓層的陽台或是偷偷把人塞到附近的房間想湮滅證據或是嫁禍給其他人。」

「靠!你想的太暴力了!完全是謀殺案!好,還有,聽說醫護室裡出現了會抓住人腳的染血地磚!每個經過的都會跌倒!這個你又怎解釋!」好好的靈異聊天,變成魔術大破解。

「阿、那個我知道,是前陣子有要被押送到軍醫院卻想要逃跑的醫護室病患,他到處亂挖洞、其中一個洞挖到女廁所,被女醫官們痛打一頓,逃到另一個埋好的洞時、就抓住經過的人想要求救。」

 

堂本聽到後一臉興奮地問:「那個洞在哪兒!呃…不…咳,我是…幫忙去修補那個洞……嗯。」

「告訴你可以啊、你要用甚麼跟我換情報?下周就會填起來了喔,要換只能趁現在。」早知道對方會起色心,沒有太生氣、反倒是一臉陰險的算計表情。

看到貙柩這表情,堂本縮了縮肩膀:「嗯…穿女裝?」

「穿女裝、拍照加上當天當下面的。」從對方的報價上自動追加其他的,還額外補充了句:「他挖了不只一個通女廁的,答應的話、全都告訴你喔。」

「嗯!好!我答應!」

「那我現在拿紙筆寫位置給你。」他沒有說出口的事情是……其中一間、是副官習慣會去的,貙柩這份用心之險惡、堂本目前還不知道。

 

拿到位置和吃完飯後,堂本心情很好地把餐具都放進廚房,然後讓奈良有空時洗。

「好了、稍微休息下後,待會在一起去洗……乾脆就這個時候說好了……」

堂本眨了眨眼,然後坐到貙柩旁,讓兩人都能倚著對方。他牽起貙柩的手,吻一下他的手背:「嗯,我來聽聽你有什麼煩惱和有什麼苦想訴吧。」

「不知道為什麼……覺得你說這話時、感覺有點帥氣呢。」找個自己覺得適當的姿勢倚靠著:「今天阿、我跟東宮女士去探望時,烏羽醒來了、雖然只醒來一下……」

堂本點頭:「那小鬼終於醒了嗎?太好了,不過他身體真弱………」雖然他曾被烏羽推下山,但沒什麼恨意,相反因為這事件誘發的意外事件令他和貙柩感情更深厚,而且……他躺半天便出院,那小鬼卻昏迷了三天多,令他擔心自己一個不小心用力拍了他,他連骨頭都散。

 

「不過在聊的時候……他回答讓人很心痛,就像是在看另一個自己一般……」

堂本眨了眨眼:「像你不好嗎?」

「他說……被我懲罰是應該的,他說活著本來就需要付出代價……那怕是死……」芻柩苦笑著:「是這方面的像、你覺得這樣能說的上好嗎?因為有接近的想法……所以我無法反駁他,只能露出難看的臉重複說著錯了。」

「但你現在沒有,不是嗎?」堂本溫柔地揉著貙柩的頭:「不過要為死而活可不對,人應該要為自己、要為夢想而活,這樣才開心。小笨蛋,告訴我你現在的想法吧。」

「我的……想法?甚麼樣、哪方面的想法?」貙柩轉過頭有點茫然地看著,他突然覺得自己聽不懂堂本說些甚麼。

「當然是你對怎去活、為了什麼而活,還有為什麼覺得他是錯?」堂本揚起一個笑容:「要是你想著奇怪的東西,我就叩醒你,這樣你就可以叩醒小黑。」

 

「我……其實沒有可以說是夢想的想法,真要說的話、跟你在一起後,對你會讓我見到些甚麼感到期待,就算沒有特別做甚麼光回來時知道不是只有自己待在屋子,就已經感到相當高興了。」貙柩認真想了下、他腦袋除了公文跟工作那些外,真要說的似乎還真只有堂本?「不管有沒有退休、約好一同嘗試些甚麼的約定相當重要,但在烏羽眼中沒有看到那些、我是這樣想的……不過有些也是被人罵過後才有的念頭、被東宮女士。」

「哈哈,笨蛋。要是和我一起不高興,我們早早就分手了吧。」堂本伸手,把貙柩整個人環在自己手裡:「我和你一起時也感到開心,帶你出外,看到好奇和高興的表情,我很開心。所以,之前那些什麼付出代價的想法,就忘了它,重新建立一個開心的。而小黑呢…嗯…他有和你聊過有什麼夢想,有什麼想做嗎?總不會想著每天看公文吧。」

 

「……沒有、甚麼都……他看起來光考慮怎麼活著就相當痛苦的表情。」

聽到後,堂本皺起眉頭:「活著就活著,吃喝玩樂、拉屎睡覺工作交朋友,活著就只有這些。嗯…老傢伙,你猜到他為什麼會覺得痛苦?他也是想太多?」

「他的部分……其實也牽扯很多過去跟家人的部分,從隱私上來說我不能將我知道的跟你說,他與其說想太多不如說……是被教育成必須付出甚麼才能拿到甚麼,要活下來就要付出這想法也是這樣來的,他只知道有這種方法、也深深的依賴著這樣的思考方式。」

「那就直接用行動、實際的事物去給他看,用行動和關心去把他那種奇怪的想法破壞,直接宣告他的想法過時了。就算一次不行,那就花多幾次,要他接受現實。」

 

「阿、恩……所以跟東宮女士商量後其實已經有了打算,可能讓烏羽傷好後去東宮女士家中寄住一段時間。」看著堂本激動的樣子,貙柩點了點頭想著這種時候堂本難得可靠了起來,想的跟東宮女士相近。

「住她的家?啊……為什麼住她哪兒?你在這裡不是更好嗎?」

「就是我這才不好啊、我跟他很相像,而且他相當依賴我的決斷、不管是對錯,這樣不管多久都不會理解的,東宮女士的家庭比較趨近普通常人的生活,那邊有著一邊平凡家庭會有的景象,我想他到那應該能多少體悟他過往的那些經驗,哪些地方是不該遵從的。」

堂本點點頭:「原來這樣。嗯嗯,而且老太婆這麼兇,他一旦做錯什麼都會被立即糾正,嗯嗯…但他不能見你,他的戀父癖會不會又發作?」

 

「應該不會吧?工作還是一樣的阿……不過、這樣想,上等兵的工作果然不太有機會能有接觸的時間呢,讓你這樣一直翹班跑過來我這,我真的覺得有些對不起你上司,前陣子喝酒單純都在看他邊哭邊喝著說。」

「哈哈,我又不是常翹班~而且誰叫他太嘮叨~還有我在你那兒也有幫忙啊,我有努力幫你取暖~」堂本說這話時,把鼻呼出的熱氣噴在貙柩額上。

「但問題是工作啊……都沒有見你分擔過那邊的,你家上司可以說相當能幹了,你就別總增加他的工作了。」

「是是,那我明天過去幫他一下。嗯,順便也去看看小黑吧,他一個人在醫院會很無聊吧。」

 

「行阿、不過去的時候不要叫他小黑……」

堂本咧齒笑:「哈哈~或許他會喜歡這個稱呼,總之別想他了,既然你決定把他交變老太婆管教,你要忍耐著,不要擔心他了,而且他又不是剛學會走路的小鬼,他會照顧自己。」

「……我知道了啦、我下班專心想你可以吧?」

「當然了~」堂本毫不害羞地點頭,然後低頭細吻著貙柩的臉:「還有什麼令你愁眉苦臉的事嗎?」

 

「沒、沒有了……我們去洗澡吧?」沒有閃躲、但被吻多了還是露出難為情的樣子,將臉埋到對方的懷裡遮擋著。

「好,那我們去洗澡~」

堂本應了聲後,兩人便一起進浴室,換藥換繃帶後,又聊了一點關於探病的東西便倒床睡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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