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 堂本被烏羽蜻蜓點水吻一下

 

堂本右手掩著臉跑離病房,一邊跑出去一邊大喊「我不是故意的!!!

他完全沒留意身邊有什麼人經過,也沒有因為『不能奔跑』的喊聲而停下來,他直直跑到醫院的屋頂朝天大叫:「呀!!!我嘴巴的貞操沒了!!!

原本在屋頂曬太陽的病人立即用一副精神病患跑出來的眼神看著堂本,不過堂本沒理會,他蹲在圍欄旁邊抱著頭,十分苦惱地抱著頭:「剛剛到底發生…發生什麼事…那…那個…嗯,那只是意外…應該是開玩笑之類…吧…呀呀呀唉……」

 

堂本覺得他腦袋在發熱,用額頭和臉頰貼在圍欄,但……那更熱。

嘆了一口氣,他決定還是當作是開玩笑,因為對方不可能會對他示愛之類,而且就算是示愛,他都有了貙柩,才容不下其他人。想清楚後他便把這事當作一件小事,繼續回十紋工作,他可是答應了貙柩今天盡量幫他的小鬼上司,只能乖乖去辦。

而當他下班便回貙柩家時,他已快忘了被烏羽偷吻了的事,只記得今天的文件…好討厭,好想回去外勤。

而貙柩在回來後提了袋食材回來,他直接拿進廚房平靜的問:「今天我煮可以嗎?」

 

堂本偏過頭問:「嗯,當然可以,但真的不要我幫忙嗎?小山上。」

「不用了、我今天難得有想要煮的東西,你乖乖坐在外面等就好了、跟小柩小艾他們玩也可以。」要說走入廚房的貙柩有哪邊跟平常不同的話,大概就是工作用的眼鏡沒有拿下來,就這麼戴著回到家甚至就這麼進入廚房煮菜。

  

不過堂本沒留意,聽到他的話後開心地笑:「好~今天看到文件都看到累~小柩小艾~我們來捉迷藏了~」然後便在飯廳,拿著一些寵物玩具,和兩隻兔子玩追逐戰。

當完成廚房的料理時、貙柩的雙手捧著戴著手套拿著陶鍋,小心的避過地上的玩具跟跑跳著的兔子們,然後就這樣一樣樣的將食物端到餐桌上頭,拖掉了身上的圍裙、但眼鏡依舊戴著,在替兩人都添好飯後才打開蓋住菜的蓋子,是一道道、不管是壯陽或是養身方面都很充足的菜色……

 

堂本聞到飯菜的香味時,便停下玩耍,走到貙柩身旁輕輕吻了他臉頰一下:「今天的飯菜很香呢~辛苦了…嗯?怎麼不脫下眼鏡?」

「阿、是嗎?……應該是忘了吧、先繼續戴著吧。」貙柩摸著臉上的眼鏡,像是後知後覺到的樣子,在回答完堂本後小小聲地自言自語:「戴著待會才能看的更加清楚呢……」

「啊,也是,我們先吃飯吧~」堂本沒有懷疑,完全相信貙柩的說法,然後坐下開始把菜夾到自己的碗裡吃起來:「唔唔,好吃~」

「是嗎?太好了、今天突然想要嘗試將這些煮出來,不過好像用的酒多了些……」

「沒關係~酒遇火時,那些酒醇都會消失,只剩酒香~啊,這樣說來,要來飲些酒嗎?」

 

「嗯、味道聞久了感覺還是會醉吧?我還是不喝好了,你要的話我幫你拿,想要喝哪種的、我就當回酒侍幫你添。」

「笨蛋,一杯就好,明天還要上班。」堂本想了想後說:「就普通的清酒就好,果然吃飯還是要配點酒來吃才香~」

「呵、是這樣嗎?那我改坐到你旁邊好了。」說完拿了酒就換到了堂本旁的空位上,看情況吃到一半時幫堂本斟酒。「提到上班、你上司今天一臉被嚇到的表情呢。」

「嘿嘿,他果然還是小鬼,老子可是很勤力的~小山上,看到我這麼帥,是不是重新愛上我了。」

「不用重新、一直……都是愛著的喔。」雖然說話的語氣有點微妙的詭異,但貙柩臉上的表情卻是笑著的。

堂本聽到後一臉飄飄然,酒也不自覺喝多了一杯,接著他轉身摟著貙柩的腰,把頭湊過去在對方的嘴巴上親了一下,開心地說:「我們繼續吃飯~等我手好,我們就能隨心所欲地在家裡嘿嘿~」在說嘿嘿時,堂本一臉色瞇瞇。

 

「是嘛、聽起來……真不錯呢。」貙柩沒有吐槽堂本、反倒順著對方說的話接著,讓脖子以些微的偏差讓對方的吻改落到臉頰上:「對了、提到手,你今天有去軍醫院探病對吧,聊了些甚麼呢?」

「今天…呃……哈…哈哈…」堂本忽然有點僵硬:「聊…聊…聊了副官!嗯嗯,那老太婆好可怕,嗯…還有…呃…他好像有說不會想殺我,因為怕你生氣…哈哈…接…接…接著我便離開了。」

「這樣啊、烏羽他也是這麼跟我說的,我本來還想說你們會聊些其他的呢、比如說我不溫柔之類的?」

「怎會呢!你很溫柔!嗯…不過我當時也沒想到可以說什麼…所以就這些…還………咦……你也去探望了他?他和你說…說了這些嗎?」堂本後知後覺地問。

 

「說甚麼傻話、我是他的主治醫生,探病名單的審核都要經過我這,我就只是在幫他準備食物時順口問了下而已。」芻柩笑著說了後,話題突然又轉到了另一邊:「不過有護士跟我說妳離開時邊跑邊慘叫……不知道是發生了甚麼呢?會是甚麼呢?發現休息時間快過要遲到了?」

 

「啊…哈哈,對啊。」堂本用力扒著碗裡的飯菜,聽到貙柩這問題時,立即被嘴巴裡的飯菜噎到,又大口地喝了整杯酒,神色僵硬地看著貙柩:「沒…沒什麼特別…就…就一點小意外,哈哈,但沒事的。」

「喔……小意外阿……」貙柩點了點頭像是了解了一樣,然後就不再提這話題、而是開始勸對方多吃些自己煮的東西,還不停的對堂本的酒杯做斟滿的動作。

堂本有點心虛地點頭,然後便不停地吃光貙柩做的菜,肚子立即變得圓起來。他微醺地摸著自己肚皮說:「呼…好飽…嗯…好吃…貙柩,不要洗碗…來陪我看報紙~」

「真是……知道有奈良在你就都把清洗工作丟給人家……」貙柩收拾了身邊的東西後來到堂本的身旁坐下:「報紙最近有甚麼特別的內容嗎?」

 

「嘻嘻~」堂本笑了笑:「也沒什麼啦,都是什麼外國的高層老頭子來到訪吧,還有船什麼的事~嗯,小山上煮完菜後,整個人都很香呢~」

「油嘴滑舌、肚皮現在也圓滾滾的……」貙柩的手摸著堂本的肚皮繞圓的方式摸了幾下後往下滑到腿側,手指輕挑的在兩腿內側阿阿、摸的……

 

「嗯…哈…貙柩…」堂本微微打了一個顫,還沒好的手輕輕放在貙柩的手上,另一隻手輕撫著對方的頭髮:「才剛吃飽就要做這麼激烈的活動?我的手還沒好,你會累的。」

貙柩站起了身離開了堂本手的範圍,將剛剛滑落的報紙塞回堂本的手中:「看報紙就要好好拿好看阿……不是嗎?」然後跪在堂本的膝前、繼續摸著腿側的動作,然後將褲頭的拉鍊拉扯下來:「不用擔心喔、今天你完全不用動……全都交給我就好。」說著這話時的貙柩他的眼鏡因為反光亮起來了一下。

堂本覺得只看著貙柩和聽著他的話,他就已硬了,不…應該說他已微硬。他把報紙往旁放,專心地看著貙柩:「笨蛋,我哪還有心情看報紙…你這小色鬼…明天起不到床,我絕對會幫你請病假!」

 

「傷腦筋阿、你如果繼續維持拿著報紙的狀態有多好呢……可以節省我做一些事情呢。」貙柩笑著、將報紙推到地面上,繼續坐著退去堂本衣物的動作、當然,他沒有脫掉自己的衣服。

堂本笑了笑,順著貙柩的話問:「你不想我看著你,那你要蒙著我的雙眼嗎?」

「隔著報紙讓你想像你被做了甚麼不好嗎?既然你這麼熱情的提議蒙眼、那我也只好溫柔的照做了。」從旁邊拿出準備好的繩子跟蒙眼布,在脫光堂本所有衣物後貙柩笑著補充:「還有、你誤會了一件事情,明天會爬不起來的……是.你.喔,但我想你會乖乖照我們昨天說的好好去上班的對吧?」

 

「不,隔著報紙不是因為你害羞自己主動嗎?」堂本一邊被蒙眼一邊說,聽到貙柩笑了笑和他的補充後,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嗯?呃…上班是正常……我爬不起來…呃……慢!慢著,貙柩,你不會是想……上我吧?」

「你說呢……我已經給過坦承的機會了,說謊的騙子先生、請不要掙扎的乖乖讓我綁喔。」貙柩拿著繩子慢條斯理的往堂本的手上套、一邊補充:「本來是不打算要綁啦、但要是你後來反壓我就失去讓你反省的意義了,所以請不要掙扎好嗎?」

 

就算提醒堂本掙扎,他因為酒和蒙眼而看不到貙柩,直到貙柩把他的手綁起來,他才反應過來。「咦!?不是只蒙眼嗎?小山上…貙…貙柩,你為什麼綁我的手?」

「剛剛就說了阿、因為……怕你掙扎阿。」在綁好後壓著堂本讓他躺在沙發上,並沒有綁的太緊大概是顧慮到受傷的關係,綁好後、他的手套弄起因為食物太補已經微微抬頭起來的分身,另一手則放在堂本的嘴唇上用手細細撫摸:「堂本~在醫護室到底發生了甚麼呢?用你這邊的嘴好好說說嘛……」

「嗯…唔…沒…真的沒什麼…只是小意外…嗯…」堂本微微縮起身體,因為蒙著眼他更能感覺到貙柩的動作和每一個觸碰,更有感覺。

「小意外?甚麼樣的……小意外?」套弄的手離開了分身,用手指輕彈上充滿彈性的柱身,看著堂本那分身堅挺卻有彈性的在那彈指後搖晃起來,感覺有趣的用兩根手指夾住搖晃中的分身,然後就這麼隨意的上下左右搖晃著。

「嗯…哈…不…哈…」堂本微微扭動腰肢:「只…只是小意外…嗯哈…」

「你上面的嘴真是不誠實呢……下面的卻露出很貪婪的樣子,一張一合的……」用著肩膀跟手臂分開對方的腿,盯著下面這麼說著、而且還越說越起勁:「因為眼鏡還戴著,所以把這些全都看得相當清楚呢……」

「唔。我…我沒說謊…貙柩…這…嗯…這樣子好怪,不如你先解開蒙眼布…而且我想看著你…我不會反抗的……好嗎?」堂本只覺得全身都熱起來,身體變得敏感,而且對方的話語……雖然尷尬和十分羞恥,但也令他更興奮。他在沙發上輕微的扭動身體,甩動脖頸,但沒有反抗或拒絕的意思,因為他又不想令戀人更生氣,而且也沒覺得有什麼危險性,便讓戀人做他想的事,完全地縱容自己的戀人,已快到寵壞級別。

 

「只是小意外會讓你大叫著……我不是故意的——?」

堂本咬著下唇,一臉無辜地說:「所以…就只是…距離不小心太過接近…磨…磨擦了一下…我也不知會…這樣,但只有一秒!只有一秒!」

「摩擦了哪裡、你怎麼不說清楚?」貙柩伸出手將堂本臉上的布扯了下來,平靜沒有表情、但從長久相處的感覺,可以感受出有些悶悶不樂的氛圍,手上還拿著個形狀奇妙的東西。「就算我猜到了、還是想聽你們直接說出來啊……我又不是你們肚裡的蛔蟲。」

 

堂本遲疑了一會後,嘴巴露出一條小縫,輕聲地說:「嘴巴……」說完後他尷尬地回想當時的情形,有點窘困地再說:「就只是…一秒…呃,你不要不開心,我對你一心一意的!」

「我知道、也知道那小鬼沒那意思卻是故意要這麼做的,但你們這樣遮遮掩掩的態度更讓我火大……對著小鬼的惡作劇說生氣就太過可笑,但就算是這樣還是照那小鬼想的生起氣來也讓我不愉快,想著你這傢伙就不能更有防備心嗎?明明那麼多次都警告過了……」貙柩一邊說著一邊對著堂本的下半身出氣,又是抓著搖晃又是用手指刮抓敏感的頂端。「然後你還幫著那小子的惡作劇,閉著嘴甚麼都不說、再不然就是想要小意外的說詞打發我,就算本來不生氣也會生氣。」

 

堂本微微弓起腰,他不知應該覺得好笑還是無奈,還是他戀人生氣的方式實在……令人更興奮。「呼…哈…小山上…你這樣弄我的刀…嗯唔…哈…我真的…真的會射出來。而且我要怎防…我又不知有人會用這方法惡作劇…就當作被小狗舔一下?」

「我管你、本來就打算讓你先出來一次!再說……『就算是意外也不行讓人家親你』、當初這話是哪位說的?那位還答應我他也不會讓人這麼做的對吧?」貙柩笑得有點恐怖,手指碰著自己的嘴唇:「當初似乎是說要是吻到了就去吻別人來回報對方?你希望我這麼做,去給其他小狗舔一下?」

「不!當然不行!絕不會讓其他小狗舔你一下!」堂本像是吃了興奮劑,用腰力撐起上半身,眼盯著貙柩雙眼:「你只可以親我!而烏羽……我總不能剪了他的嘴巴吧?」

 

「對阿、是不可以……所以溫柔的我想了其他替代的處罰方法,我們、暫時取消接吻吧?早安吻跟晚安吻都沒有,維持這個樣子到我消氣為止,當然、摟抱甚麼的還是可以的,阿、對了從今天開始喔。」

「咦!?」堂本抗議性地叫一聲:「但不接吻…這樣不能投入啊…有…有沒有其他替代的方法?」

「吻不到跟吻別人,我只想到這兩個、要替代方案你就自己想,不然就二選一。」貙柩的手繼續把玩著堂本的分身,好心的提醒:「只讓你想到出來前喔~」

「呃…」堂本完全什麼都想不到,而且前面的刀還在受敵,敵人還一臉可愛的跪在他身前,他只有一個想法“戀人太可愛也是一個煩惱。”他苦惱了一會後說:「帶你吃甜點?」

「那是約會做的事情、拿來當懲罰太沒誠意了,這樣豈不是以後有意外都甜點解決?否決。」快速回答後、像是處罰堂本的回答太差,手撫弄的力道加重了。

「嗯…嗯…哈…那…嗯…買些你喜歡的玩意做補償?還是買新衣服?」

 

「那些是可以用物質賠償的?」貙柩手指輕拍上堂本下方囊袋的動作就像是在斥責對方一樣。「你把我當成那種人家說要送禮就會上人家車走的人嗎?」

「嗚…當…當然不是……但我想不到有什麼替代方案…用…用嘴巴幫你做?用我的舌頭把你的刀舔得反著光?」

 

「唉、唉?只是不能吻嘴其他的都行阿……」貙柩的手突然停下了動作,改成放到自己臉上遮蓋著,像是覺得堂本這樣的想法太跳躍,讓他聽了相當感到難為情:「所以你不用說到那種地步也……」

堂本偏頭,因為酒的關係,他還是有點遲鈍和直白:「但你說要消氣才能接吻…我想要你快點消氣。」

「但是像用口那樣……不是討厭,但、太、太過直接了……那個……」貙柩也沒說這樣可不可行,但似乎已經被堂本弄得有些混亂了,把眼鏡摘掉放到一邊、看著面前已經挺立的分身,很沒良心的落跑、放著上半身被綁著,全身光溜溜的堂本跟對方的慾望在那邊,落跑時還喊著:「我才不是那樣的人——」估計去浴室或房間避難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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