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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夢想是『把母親撒下的謊言變成現實』。她母親曾說『我女兒的夢想是成為一個學者,一位世界知名的的生物學家。』,所以,她離開與世隔絕的村莊,獨自前往大城市去唸書,爭取更多、更有效的機會。

 

  正所謂初生之犢不畏虎,拉尼娜離開平靜又安全的村落後,住過很多不同的地方,遇過很多不同的人,像是學生、小混混、乞丐、欺詐師、警察、殺人犯。她明白群體生活的重要,她曾跟著一群不良少年混,跟著他們做非法的事,賺些生活費。但她並沒有因此放棄學業,因為這是她的夢想。

  

  在學業有小成就時,她認識了芬克斯和飛坦,之後還有老闆。不知不覺地,她還成為某個黑醫的助手,幫住在附近的小混混和罪犯療傷。不過有一種人她會拒絕治療,那就是銀色頭髮的人。

拉尼娜曾認定『銀色頭髮』的人是殺母仇人,更覺得銀色是危險的顏色、是破壞她生活的顏色,也是令一切改變的顏色。因此有一段時間,她打從心裡痛恨所有銀色頭髮的人,不管那是的年紀和身份。

 

但接觸的人多了後,她便明白銀色是一個很普通的顏色,隨處可見。特別是在研究所,那兒至少有十位銀白色頭髮的老頭,而且漂亮的首飾都是銀色,高級的建築也是充滿銀色等。

這些事實都令她接受銀色,同時也把“找出兇手"或“為母親報仇"等的想法從腦袋裡驅除。腦子只剩下成為世界知名的生物學家這想法。

 

******

 

離開揍敵客的領地後,拉尼娜回了研究所,但她只是去遞交正式的辭呈,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便離開,沒有任何解釋,而且途中沒跟任何同事說上半句話。

  席巴說得對,她不想做便可以不做,只是之前她要照顧一個小鬼,才會選『李氏力牆研究所』這種工時和收入穩定的大機構。在揍敵客裡,跟席巴閒聊後,她才想起酷拉皮卡已是一名獵人,他已可以獨立生活,她也不用再照顧他。

所有限制都消失,於是,她決定離開李氏力牆研究所,她想要進行更深入的生物研究。

 

  不過,她還是要先處理醫學會的東西,還有去世界醫學會發表研究報告。只要報告成功,她的夢想便會實現,雖想她想展示的人全都消失在世上。

 

「現在先找一個實驗室……獵人協會應該有……幹,剛剛應該偷一張獵人牌照!不對,還有實驗品,實驗品才是最重要。」拉尼娜翻出手機,認真地考慮每一個聯絡人的利用價值。

「阿飛…」她噘起嘴喃喃:「他絕對會把我拋入魔獸的窩。克斯這混蛋還沒道歉!可惡,我絕對不會先跟他說話!混蛋!白痴!懦夫!我都把我的電話號碼給他,他居然不找我……嗚…嗚嗚…你這個不合格的男友!」

 

「你還沒跟你的男朋友吵完架嗎?拉尼娜。進度真慢,我還以為我這次回來終於可以恭喜你能出嫁的說。」一但沈厚的男聲在她旁邊懶洋洋地說。

拉尼娜掏出槍,打開保險絲,警戒的盯著那男人。那男人有一頭亂七八糟的黑色頭髮,下巴全是鬍渣,身上穿著一件滿是破洞和補丁的泥色斗篷。她沒有印象認識這個男人,但他的聲音又有幾分熟識,這令她眉頭皺得更深。

男人抓了抓他的頭髮,指著他的鼻子說:「喂喂,是我是我,金。」

 

思索這個名字好一會後,拉尼娜才收起槍:「…啊,原來是你。兩年多沒見,你……越來越像一個流浪漢。不過,真高興看到你呢,我還以為你早就死在不知什麼地方的地下水渠裡。」

金笑了笑:「哈哈,我也很高興你沒死。我聽朋友說你去了參加獵人考試,怎樣?拿到獵人牌嗎?」

  「沒有,我棄權了。」

  「啊啊,果然……呀?棄權?為什麼?你不是要拿那張牌去換錢嗎?你的學費怎麼辦?該不會你又幹那些非法勾當吧?」說著說著,金的眉頭已扭成一團。

 

  拉尼娜反了個大白眼:「去你的,老娘我早就畢業了。而且之前我男朋友幫我付學費,我不用窮到去拿張紙卡去做抵押。」

  「你男朋友是那個流星街出來的人吧,那就是做非法勾當。我跟你說了很多次,那些工作不要再做,還有不要跟流星街有關的黑道做交易。」

  拉尼娜怒瞪著對方,低吼:「閉上你的狗嘴,金。那時是誰幫你支付房租?是誰幫你交水費電費?」

  金立即反駁:「我有出去打獵,還把獵物分給你,而且不是我在下水道撿到你,你一個小女孩根本找不到地方住。」

  「啊,你提醒了我還有繃帶錢,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每天都可以傷這麼重,雖然我也很感謝你的傷口令我更了解人體肌肉和骨頭的位置。算了,你這次會留多少天?」

 

  金摸著他的下巴思考「呃三天吧。拉尼娜,你知道我們以前住的那層公寓怎麼了嗎?我想去找房東串門子時,那兒只剩碎石。雖然那兒很殘舊,還在貧民區裡,但以房東的個性,應該不會拆了它。」

  「啊,有一次我險些被新搬進來的人強姦,我男朋友知道後便來揍他,你還記得我曾提過他不怎麼懂控制力度吧,他一拳就把公寓的主力牆打碎,於是公寓便倒塌了。」拉尼娜輕描淡寫地說著轟動的話。

  「你男朋友絕對是強化系…」金小聲喃喃,然後又問:「多口問一句,那個…新搬進來的人怎麼了?」

 

  拉尼娜挑眉問:「你真的要知?」

  「我要知。」金堅定地點頭。

  「你聽過『劒屋』嗎?」

  「『劒屋』…嗯,我有聽會長說,我今次來就是找那兒的老闆。」

  「呵,正氣凜然的黃金男孩在三不管地帶住時沒學壞,結果當上獵人後喜歡上不良愛好,意想不到呢。」她立即揶揄他。

  金晃晃手,解釋道:「你誤會了,我是去那兒處理獵人的事務,我本想翹掉,但會長說那間店的老闆很特別,要我親自去觀察。」

 

  拉尼娜輕蔑地看向他:「真沒趣的答案,還以為你終於從處男裡走出來。那強姦未遂的人之後被房東賣去劒屋換錢,房東也有向我男友收一筆維修費……想起就生氣。」

  「他居然向你男朋友拿錢!他瘋了嗎!?他有沒有被……」

  「沒有。我男友人很好的!他拿了一條藍寶石頸鍊給房東…可惡!我是他女朋友,但他送也沒送過寶石耳環給我!卻把一條名貴的頸鍊給房東!這有天理嗎!不公平!混蛋!懦夫!渣渣!我要斃了他!」她越說越生氣,還為手槍上子彈,一臉要殺人的架勢。

 

  金忽然睜大雙眼,驚訝地說:「……你會念?」

  拉尼娜一疑惑反問:「什麼?」

  「就是念,原來你學會了。」

  拉尼娜一臉疑惑:「唸什麼?唸書我是會,唸經你去找和尚,別問我。金,你的表情怎麼變來變去?你的洞都可以塞下拳頭了。」

  「咳咳咳!別用奇怪的形容詞!」

  拉尼娜揚眉,用平淡的語氣說:「你那個比屁洞還大但濕潤的口;唾液含菌量比膀胱種類還多的口;可以塞下三把手槍的口,你要選哪個?」

  金一臉認真地思考,最後他決定:「三個都不要!你的字典裡沒有“剛毅”“線條美”“輪廓分明”這些正常一點的形容詞嗎?」

  拉尼娜冷笑:「有,但除了我男朋友外,沒人配得上這些形容詞。」

 

  金一臉不屑地看她:「你這個被愛情沖薰頭腦的傲嬌!」

  「不用羡慕我,或許你能跟老闆一拍即合……」拉尼娜想像了一下金和老闆站在一起的情境……嗯,好詭異,她立即改說辭:「還是阿飛跟她合襯些,可惜阿飛不愛活人。不過你不用傷心,老娘我認識很多女人,總有一個合你口味。」

  「你不要用皮條客的口吻說話,跟你的外表搭不起來,浪費你的臉蛋。」

  「哼。」拉尼娜拿出手機:「老闆的電話……有了。」

 

  「你不用幫我,我知道地址,可以自己找她。」

  「你白痴呀,誰要幫你,老娘是碰巧有事要她幫忙。殊。」拉尼娜要金保持安靜後,一臉嚴肅地聽著電話的聲音,她不悅地開口:「幹,去你的便宜妹妹。老闆你的腦細胞病變還是海馬體出毛病?你就不能喊名字嗎?」

 

 金在旁懊惱地看著拉尼娜,小聲提醒她:「你不是找她幫忙嗎?」

 拉尼娜沒有理會他,繼續專心電話:「嗯呀,算是解決……不,沒有,沒說………幹!我只問你借東西,不是跟你心理咨詢。………不是什麼借物的小矮人,我想問你借你的獵人牌。……用它租用國家的實驗室不用錢,你居然不知道嗎?……半年後有一場醫學發表會,我要利用這個發表會成為世界第一的細胞學和生物學的專家。哼,我要那群滿頭銀白髮的老頭用敬佩的眼神看著我,還要舔我鞋底求我去他們的研究室工作!」

 

  「………」在旁的金已不知該欣慰這少女有一個清晰明確又正道的目標,還是擔心這個目標太明確,他看到學術界的黑暗。

  「啊,對了,老闆,我有一個朋友會跟我一起來。他是我剛出來時,一起租公寓的黃金男孩,誠實好騙同情心泛濫,不會猜疑人,你會喜歡的。」

 

 

簡短的時間補充:

拉尼娜出村時八歲,他在那時因為偷走出村,身上的錢不多,便去下水道露宿,然後被金撿到,金帶她去租一些一間單位只租一張床。不過金很快搬走(到野外生活)。

拉尼娜十二歲時遇上芬克斯、飛坦。

幾年後金有再回公寓探房東和其他人,拉尼娜便告訴他一點生活情況,而芬克斯的事,她只『跟流星街出來的帥哥相遇,我們墮入愛河。』。

所以金是沒有直接見過芬克斯,也不知他是蜘蛛,但他知道從流星街出來的人會從事什麼類型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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