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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兩兔玩了大半小時,幾人都開始玩到流汗,但小女孩輝夜還想要再玩。堂本當然奉陪,又一次衝過伸手抓輝夜,輝夜笑著、穩穩地躲到貙柩身後,堂本只好抱著扮雞媽媽的貙柩,手隔著人伸到後面嘗試抓小雞,並在貙柩耳朵笑問:「我可以直接抓雞媽媽回巢嗎?」

「拜託不要、外頭人多,這樣有點丟臉……」貙柩哈哈大笑的回答,但還是在堂本耳邊補了句:「如果是家裡倒怎麼抱都行……」

「你說的啊。」堂本退開,大大地向横跳,然後再次認真地抓小雞。

 

玩到太陽下山,輝夜更是玩到無力睡著,要堂本和貙柩輪流抱著她,他們便開始朝貙柩說的餐廳前進。

再一次來到這裡,相似的擺飾就像才來過沒有多久,但從店內服務生的制服從保守的和式修改的有些西方的方格,也多了一些西方的留聲機之類的東西,可以看的出來有所不同的地方……

在服服生帶位進去坐下後,堂本輕輕拍醒睡著的小女孩:「起床吃飯了。小輝夜,你喜歡吃什麼?牛肉、豚肉、天婦羅?」

小女孩揉了揉眼,用力撐開不斷往下沉的眼簾:「飯…咕…肚子沒有咕咕聲…」

堂本揉了揉她的頭:「小笨笨,吃飯時間到了,等食物來到你就會很餓很餓,而且這家店是你的傻爸爸喜歡的店,很好吃的。」

「說誰傻阿、輝夜要不要吃蛋包飯、咖哩飯還是要炸豬排、天婦羅?」只見貙柩一項項的詢問,輝夜睡的迷迷糊糊中回答:「咖哩……媽媽做的比較好吃……」

 

堂本不禁笑了出來:「還是你和爸爸一樣喜歡吃豆腐套餐,哈哈。」

「嗯、跟爸爸一樣,而且爸爸說吃了皮膚會漂亮~」聽著小輝夜無心機的回答,貙柩無奈地進行點餐:「笨蛋、就算喜歡,這裡也沒那套餐,大概也只有壽喜燒符合……那就兩份壽喜燒、幾個燒肉串,堂本你呢?」

「哈哈,那我要天婦羅餐。」堂本笑看著貙柩和輝夜:「原來除了外表,口味也這麼相似,哈哈。」

「囉嗦、那種滑嫩細緻的口感,是堂本你這粗神經不能體會的!」貙柩邊這麼說另外又追加了土瓶蒸跟果汁各三份,畢竟要是不小心被小輝夜拿去誤喝就糟糕了:「相反的輝夜這麼小就能理解肯定是個用心品嘗的好孩子。」

 

「小輝夜你聽聽,爸爸多兇。嘖嘖,不過……」堂本看了看小女孩,勾起一個溫柔的笑容:「的確是好孩子呢,比你兇 爸爸乖的好孩子~哼哼,這部份一定是因為跟我像~」

「你還真好意思說,明明讓不少長官頭痛、胃痛,還有個衝去跪求換部門、降級就是不要當你上司的奇耙,到底哪邊算是乖啦?悔過書都硬是塞給我,明明不同部門,我也不是一直知道你做了那些蠢事啊?」

堂本聽到後大笑,完全不覺害羞或慚愧:「哈哈,這證明我很厲害~」

「輝夜聽到了嗎?絕對不要跟你媽媽學喔~」貙柩小小聲的在女孩旁邊說。

小女孩聽到後立即兩隻手掩著嘴巴笑起來,然後她也湊到貙柩耳邊小聲說:「爸爸放心,我不會學媽媽、我會學爸爸,長大後像爸爸這麼聰明,然後照顧媽媽。」

 

堂本翻了個白眼,雖然孩子有努力抑低聲音,但還是響亮,能讓坐在附近的人聽到,不過他沒有點破,裝作沒聽到並等待食物端出來。

等到菜一樣樣送上來佔滿了餐桌,小輝夜露出看起來相當開心的樣子,因為餐廳內攜帶寵物可能會被拒絕所以都塞到袋子當中,但是小輝夜還是把他的小腦袋塞到袋子的開口對著袋子裡的玉兔們說話。

堂本輕咳一聲,拿出幾塊玉石:「咳,兔子先生不吃這些,你拿這些玉石餵牠們吧。」於是就看到小輝夜時不時吃到一半就偷看玉石到底有沒有被吃下去,弄得兔子們一陣緊張都不敢亂動,結果被貙柩喊了聲才重新專注回桌面上。

 

在整程晚餐裡,堂本臉上一直掛著滿足和幸福的笑臉,小孩子的天真、純真和一些簡單易懂的小心思真的很可愛,而且最重要是這個小孩子長得和貙柩十分像,還喊了他們爸爸媽媽,就像是一些不可能的夢都在今天全部實現,令他覺得今天絕對會因為太幸福而暈浪。雖然他和貙柩未來也會有一個養女,但他到現在都還沒見過,只能依靠貙柩的形容來想像。

 

「看起來輝夜又要睡著了,你來還我來?」看著玩樂耗費大量體力的揮夜在吃飽喝足後重新的打起瞌睡,貙柩看向堂本這樣問道:「我們帶著他去河邊來個散步約會?」

「嗯,好。那我來抱她吧,你今天工作簽文件簽到手累吧。」聽到堂本這麼說,貙柩淺笑起來、只因為他突然的貼心舉動,他點了點頭拿起裝著玉兔們的袋子,扶著堂本的手臂一同在河岸邊散步,夜晚的風少許的吹動髮絲,讓人感到涼爽不燥熱。

輝夜早就睡著,呼吸規律地一吸一呼,堂本放輕聲音對貙柩說:「總覺得…這真不真實,但又令人感到幸福。忽然覺得…不懂自己這個星期為什麼消沉。」

「因為太在意失去的了……嘛、雖然我也沒有資格這麼說你,但是因此忘記周邊的人可不是個好習慣,就像之前你失戀的時候,如果我沒在你旁邊看著你說不定會被賣到黑船上也不一定。」貙柩聳了聳肩:「這樣想想、當時最初我並非自願過來查看你的狀況,你真該找機會感謝當初那個隊長,雖然、他早就退休去了。」

 

想起以前的事,堂本也點頭笑:「是呢,若不是那個隊長,我也不能把你拐到花街呢。哈哈,還幫你手淫過,也把你灌醉,那個時候真的…哈哈,回想起來真有趣。」

「……但我一點也不覺得有趣,老要呆坐在那喝酒等你辦完很無聊的,雖然有表演可看、但隔個屏風叫床的聲音吵得要命,整個破壞表演的樂器演奏。」

「咳。不過……現在你也知道為什麼叫床聲這麼吵了吧~我有服侍得你很舒服,對不對~」若不是堂本手上抱著一個小女孩,相信貙柩早已狠狠地朝堂本的臉打下去,不過即使如此他也沒打算讓堂本好過,他伸出手往堂本的腰腹上用力的掐住後扭轉起來。

「……是阿、當時還自暴自棄想過要不要乾脆隨便破個處交差,現在想想還真是不公平阿、耳朵被精神干擾這麼多年。」扭完貙柩就不打算等堂本自顧自的快速往前走。

 

「呃…」看著貙柩快步走,堂本也加快腳步追上他,用閒置的手拉住他笑說:「別生氣別生氣,來來,我來給你親親安慰,而且你也拿了我很多第一次,別這樣。」

「哼、誰管你!我要繼續散步,快往前走、不要抓著我。」

「當然是你要管我,而且你不管我,也要管肚子裡的那個啊~所以不要走太快。」堂本壞笑並用貙柩的話來調戲他。

 

於是、堂本的報應來了,因為他抱著小輝夜不好移動,所以躲不過貙柩朝著他踢過去的那腳,就這麼踢到了……腳的脛骨上頭,然後貙柩接過堂本手中雖然疼痛依舊牢牢抱穩的小輝夜:「我們先回去了、你自己跟肚子裡的那個商量吧!」

堂本痛到眼水也飆出來,但還是忍著痛,單腳跳追上去:「嗚,別生氣,是我的錯…嗚…等我。」

「哼、叫你開黃腔沒節制,要是輝夜是醒著聽進去還得了,才不等你呢。」雖然這麼說、但腳步卻維持著平常的速度,於是過一會後兩人又肩並肩地漫步。

 

看著伏在貙柩肩上睡覺的小女孩:「那今晚她要和我們一起睡?還是收撿客房?」

「你想要一起睡的不是嘛、那又何必問?想要多珍惜幸福的時間又不是壞事……」進家門後、踏上樓前,貙柩這麼回答:「你先去洗吧、我來看著她,免得她要是突然醒來找不到人。」

「好。」堂本笑,拿了些替換衣服便進去浴室,而在那之後就連貙柩也都洗好了,三人兩隻兔子一同躺在床上。在睡著前堂本抬頭看著貙柩,猶豫了一會後開口:「貙柩,你現在還會感到孤獨嗎?因為不能和我說一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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