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老闆的獵人牌後,拉尼娜立即使用它來得到各式各樣的優惠和福利。

她揚眉:「飛船免費升為貴賓座位,一船的巴士不用錢,各項跟獵人協會有關係的商店可有半價優惠,這個卡還真不是普通的好用。幹,老娘居然現在才知道,要是一早知道,我一定會拖著克斯去幹這種體力活。」

 

不過她也沒時間去後悔以前的愚蠢,現在她要先找一間實驗室,最好旁邊有實驗用品販賣的店,而且還有住宿和伙食。她敲著電腦,瀏覽著網頁:「學校附屬的實驗室沒有材料,而且很遠,交通不方便。私人的話……嗯,有一半都是非法,而且設備都很舊。嘖。」

 

最後,她選了一個在友克鑫的政府實驗室,一來她只是做生物和細胞的分析,設備最主要有顯微鏡、保溫箱、分子分離機、無菌室和各種常見用具。而且友克鑫有一個超大型的市集,還有各式各樣的地下拍賣會,例如是一些已瀕臨絕種的動物。

雖然她是打算用揍敵客家裡的巨獸為樣本,用牠們和一般寵物的細胞、基因排列進行對比,然後就結果寫她的論文。但在聽完老闆的話後,她抱著一絲希望能在拍賣會找到一些特別的生物做研究,所以她才能這個城市。

 

這段做實驗的時間過得很快,不經不覺她已花了半個月時間,還有幾天便到她的生日,她決定給自己休息幾天。雖然她也是一個科學家,但她不會很瘋狂,為了實驗放棄自己的生活,她只會廢寢忘餐。

今年酷拉皮卡不在她身邊,飛坦這幾天有稍微跟她通電話,簡單地說旅團要大幹一場,叫她有空便買報紙看他們最近的事跡。拉尼娜說知道了,她會買報紙。她對飛坦不重視她生日感到不悅,但又生氣不起來,因為她從沒為飛坦慶祝過生日、因為飛坦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何時。只能說服自己,她的朋友是流星街出來,還沒死掉已萬幸。

 

而芬克斯呢……他還沒向拉尼娜下跪認錯和道歉,而且即使透過飛坦把新的電話號碼給他,他一直也沒給她撥過一通電話,連短訊也沒有。所以她決定要和芬克斯冷戰下去,並給自己兩年限期。如果到那時候芬克斯仍沒娶她,她就親自幫芬克斯做絕育手術!如果有人妨礙她,她就造一個特殊的病毒,把所有人都放倒。

永遠也別小看一名生物細胞教授和知識融合後的破壞能力。

 

直到她生日那天,她只收到酷拉皮卡的問好和祝福。拉尼娜沈下臉:「我不會淪落到要找老闆這個變態陪我過生日吧……幹,他●的幹,只有今天,就算去踹一個癮君子的窩也不要去劒屋。」

她對自己下這個承諾,便穿上一條淡黃色的洋裙,化了點淡妝,帶上手袋出門。以她的美貌,理所當然地吸引所有人的注目禮,而且她身邊半個護花使者也沒有,自然地吸引一些好色之徒上前搭訕。正當她晃著手上的獵人牌,思考著到底要去哪兒好好玩一天,又或可以用手上那張獵人牌拿到什麼優惠時,一個很久沒出現的情景再次出現,還是重複、連續地出現。

 

一個外表吊兒郎當搭訕上前跟拉尼娜搭話,拉尼娜冷冷地撇了搭訕者一眼,瞬間從手袋裡拿出手槍,並拉開保險絲,用槍口抵著他們的下巴或腦袋,動作一氣呵成。她用兇狠的語氣說:「滾蛋,不然斃了你。」

大部份的搭訕者們被槍指著後,都立即說句對不起並跑走。但仍然有一些厚著臉皮,希望能跟拉尼娜說上幾句話,「是…是…對不起,這位大姐,我…立即滾,可以收起你的槍嗎?」

對這種人,拉尼娜只會再掏出另一把槍,然後朝對方的腳邊開一槍,再冷冷地命令:「滾開。」 

 

發生幾次後,拉尼娜決定去附近的博物館,然後再去武器店買彈藥。

 

忽然她的電話響起,是一個不認識的號碼,她疑惑了一會才接聽:「喂?」

『你好,請問是拉尼娜小姐嗎?』電話傳出一個有禮的男孩子聲。

「嗯呀,你是誰?」

『我們是快遞公司,你有件急件剛剛到達,請問你現在在哪兒?我們會有專員送過去給你。』

「啥急件?我沒有訂東西。」

電話那頭的男孩沒有放棄,他笑說:『這是驚喜的急件,放心,沒有毒的,而且也不會向你收錢。你只要把你的所在位置告訴我就可以,如果能告訴我你今天一整天的行程,我會更容易把它交到你手上。』

 

拉尼娜皺起眉頭,不確定地問:「這該不會是什麼騙案電話吧?」

電話那方爽朗地笑了兩聲:『教授小姐你想太多了,如果是騙案電話,首先他們不會知道你的名字,其次是他們會裝出一副心急如焚的語氣,對你喊你的男朋友受了重傷,現在在某間醫院。他要做一項緊急手術,手術費是一千萬,你現在立即把錢匯過來。這樣。』

 

「……你真清楚,你常做這種事?」

『哈哈,怎會呢。啊,教授小姐我找到你了,現在有衛星定位真方便,你的急件會在半小時內到,再見。』電話那頭的人輕鬆地說著,完全無視他的行為是否合法。

「……」拉尼娜在掛線後感到無言,她乾脆拔了電話的電池,手槍緊握在手裡,以防有什麼突發的危險。

 

半小時後,一大束紅色玫瑰花到達她眼前,拿著花的快遞男孩壓低頭上的鴨舌帽笑:「請簽收吧,拉尼娜教授,你的急件。」

拉尼娜目瞪口呆:「這…是我的?有人送給我?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小子。」

那人聳聳肩:「沒錯,如果你想問是誰送出呢,你就先收下這花,上面有小卡片。」

拉尼娜快速地接過花,嘗試找出那張卡片,但根本沒什麼卡片。當她想抓住剛剛的快遞員問清楚時,那人早已像一縷煙地消失:「這難道是什麼惡搞節目?但剛剛那人有點眼熟,我在哪兒見過呢?」

 

想了一會仍想不出結果,她只好呆滯地捧著花繼續逛街,腦袋繼續整理剛剛發生的事情。在她印象中,她沒一個朋友會明白什麼是“浪漫",其中包括她自己。而會做出這種舉動的人,她想遍了所有朋友後,都想不出半個人選。但如果說是討厭的人,她立即想到一個。她皺起臉,苦惱地喃喃:「克斯的團長?不會吧,他根本不知我生日。但就只有他會做出這種老套到掉渣的事……」

 

想再多也沒用,只不過是一束花。拉尼娜自我安慰道。但她再看花一眼時,忍不住在想:「那位團長一直沒這麼好心,這難道是食人玫瑰?還是滲了毒藥的玫瑰……我還是回實驗室一趟吧,總覺得不安全。」

 

在她打算調頭時,一個約七八歲的小女孩抱住她的腳,令她不能動。

她愣了愣,厭惡地開口:「小鬼,你搞什麼飛機?」

小女孩抬頭看著她,童聲問:「你是拉尼娜嗎?有個哥哥說抱著玫瑰的姐姐,便是拉尼娜。」

「欸?我是,你說的哥哥是誰?」

「一個很高的哥哥。」小女開心地笑回。

拉尼娜嘆一口氣:「你可以放手了嗎?我動不了。」

 

小女孩呆呆地看著她,正當拉尼娜擔心這女孩是不是聽不懂她的話時,女孩把一個小長方形的盒子遞給她,機械聲說:「生…生日快樂!喂,俠客,是不是這樣就能控制那小鬼?」

在拉尼娜還反應不過來時,小女孩再次開口:「嘖,還不拿走你的禮物。」

「是……」拉尼娜下意識接過禮物,然後小女孩便跑開。她愕然地看著小女孩的背影:「搞什麼……剛剛那是精神分裂的表演嗎?」

 

充滿疑惑的心情,她打開那個禮物盒,那是一條鑲著紅寶石、藍寶石和碎鑽石的頸鍊。

她睜大雙眼,立即衝向報紙攤買一份報紙,但所有報紙的頭條都用粉紅色做底色,上面印著相同標題和內容:

『給拉尼娜

 祝 生日快樂!

      我和阿飛』

 

「……文法全錯,署名都不對,不會有人寫“我"。」她根本想也不用想,立即知道策劃今天的人是誰。而且她也同時想起那個快遞男孩是誰,是在旅團裡一直跟著團長,不停玩弄手機的那個娃娃臉。

她拿出手機,把電池裝回後立即打給快遞男孩:「你們在這附近嗎?在哪兒?說!」

電話那頭的人笑了笑:『我們是呀,我在你的右邊,芬克斯在你前方的屋頂,飛坦在你左邊,你想找誰呢,教授小姐。』

「哼。幫我拿花。」她把電話放回袋後,把手上的玫瑰放在地上,拔腿奔向前方的屋頂。

 

跑到屋頂時,她朝唯一的人喊:「站住,不然閹了你。現在,轉身望向我,克斯。」

「呃……」芬克斯僵住,神情尷尬又不知所措左右望,想找人求助,但另外兩人早就用絕躲藏起來,打算在旁一邊吃爆米花一邊看戲。

他強裝鎮定,半舉起右手說:「嗨…拉尼娜,生日快樂,哈哈,你今天好漂亮。」

 

拉尼娜沈下臉,伸出雙手,小跑衝向他。在快要相擁時,她輕輕躍起並轉身,一個右迴旋踢立即向芬克斯的臉砸過去。芬克斯立即用手捉住她的腳,另一隻手拍她的裙,有點臉紅地喊:「喂喂!你都走光了!」

 

她咬著下唇說:「又沒人看到。而且你是白痴,既然來了就親手把東西送我!不要叫奇怪的人來。」

「你不是還沒原諒我嗎?」

「廢話!在你跪下來向我道歉,說一輩子永遠都聽我話,不會欺騙我之前,我都不會原諒你!」拉尼娜扯著他的衣領朝他大喊:「但我沒說過不和你見面,不接你的電話!笨蛋!我只是還沒原諒你!」

 

在旁看戲的兩人忍不住說:「飛坦,教授的意思是她早就原諒芬克斯,只是在等芬克斯求婚嗎?」

「難道你以為還有別的解釋嗎?」

「那為什麼芬克斯還是這麼苦惱?」

「因為他是笨蛋,聽不懂拉的言外之意。」

「啊,難怪了。」

 

回到主角身上,兩人都平靜下來,也簡單地閒了聊一些話題。芬克斯看了看時間,便帶拉尼娜去俠客訂了座的餐廳享用晚餐,然後送拉尼娜回住的地方,兩人彷似回到以前的時光一樣。但拉尼娜還是有點不安,她問:「克斯,如果我死了,你會找其他人做你的女人嗎?」

 

「雖然我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懂什麼狗屁的愛情,我沒有社會認可的身份,也沒有那些安全穩定的混帳工作,沒啥固定居所。或許以後仍是這個樣,只是一隻蜘蛛,還是國際通緝犯,但我可以說你永遠也是我的唯一!不管從前、現在或是未來,我都不會找其他人。」

 

「克斯,望過來。」

在芬克斯望向她時,她雙手捧起芬克斯的臉頰,把他的臉拉近然後吻上去。芬克斯愣了愣,然後緊抱著對方,開始回吻。兩人的嘴唇分開時,拉尼娜在他耳邊小聲問:「要來我的地方待一晚嗎?」

 

  這個生日過得比她想像中還好,拉尼娜心裡滿意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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