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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本征刃在養傷期間開始留意其他人的對話,只要有關棺木的他都會留意,他受到嚴重打擊、甚至有點不敢面對面看著棺木,又或每次見到都會一副傷心心痛…還帶著失望、失落、不承認的心態。委靡不振一星期後,他最後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小弟弟……變了。變得和他印象中不同,變得…像是不認識的人。

或許是他長大了……對成人的事感到好奇或有趣,但從他聽到和暗中調查到的事實……荒謬的是他的夜生活真的是…可以形容為荒淫無度。

 

用了一星期冷靜後,他去問棺木的外父為什麼不管好他,但對方只答“我們有警告他要照顧自己的安全,他有自己的思考,也有好好的在學習,這些私事不用你來操心”。

只是年青氣盛的征刃怎可能會接受,他想勸說棺木不要再做那些事、不要再經常和別的男人一夜情,但每次看到他……他便沒有勇氣說出來,像是一說出來這事便會變成他心裡的事實

 

於是,他乾脆用行動來阻止。他拖著受傷的身體每天晚上都走到棺木的房間,主要目的是偷看對方可愛的睡臉來平復心裡的痛,另一方面是把棺木的床伴全趕走。只要一有陌生男人進來,他便衝過去把人打走、若已有男人脫掉衣服,他就直接攻擊那男人跨下那話兒、若是對方的隨身行李裡有一些情趣玩具的話……他更是會一手把人拖出馬路,然後在快有車經過時把人扔出去馬路,把人嚇跑。

 

至於以前有跟棺木上過床的人,男的,他能找到的都先揍一頓,若是在打的過程中有人口出狂言或說一些侮辱棺木的話,那些人更是被他活生生打死。事後如何,他完全不管。而女的,征刃一直都對女人比較心軟,所以跟對方警告了聲或去了對方家一趟、接受對方的『款待』後便不了了之。

 

不過他這像瘋狗般的行為惹來不少人不滿,其一是小棺木的黑手黨家族,雖然堂本惹出的這點事能處理,但打死人始終也是麻煩事。其二是曾和小棺木有過一夜情的人,因為小棺木與那些人的性愛是出於自願、大家是出來尋歡作樂,而且有一半以上都是棺木主動發出邀請,他們沒有理由要被堂本揍。

於是乎…理所當然的事發生,好幾次堂本在獨自外出時被一群人伏擊,幾十人圍毆他一人,雖然沒有性命危險但也受了不少瘀傷。黑手黨方面則是由一些叔伯勸堂本不要再管棺木的私事、更要他答應不再發生打死人這種意外,最好的是不要再惹人注目,同時叔伯們也再次警告棺木在生活上不要太放縱。

 

可惜堂本不聽勸,他覺得這件事最錯的人便是這群叔伯,他們在發現棺木在沈溺性愛上時居然沒阻止,只是說了句注意安全的屁話。那時的小棺木才十三歲!是個會受家庭和壞朋友影響的年紀!這才是令小棺木走上歧路的主要起因!!他曾努力去找令小棺木學壞的兇手、想親手去把那人碎屍萬段,只是最終還是沒找到。

不過,在他想再生事前,棺木的母親-伊莎蓓娜親自用拳頭說服他,她鐵拳的說服十分有效,堂本完全被她打至骨折和內出血,令他躺了快一個月的病床。同時他也答應會控制自己、不會光明正大去尋仇,也不會把人打死,只會靜悄悄地把人打到重傷然後扔到醫院門前

 

沒多久後,某些地方便會聽到“有人被不知名的誰打到骨折”的小傳聞在酒吧區傳開,當然還是有人能察覺那些人的共同點是和某位紅髮少年約會過。



而棺木則在堂本因為自己而受重傷這事後,在夜生活上,他把一夜情的這事調整為一周一次,而且地點也改為外面的情人旅館。在平日的下課後,他會坐在堂本房間翻書和做功課,也會簡短地回應一些日常話題。這令堂本感到心頭一暖和久違的小幸福,覺得自己再多躺幾天也可以。

 

在晚上,堂本還是會坐著輪椅到小棺木的房間門前警戒,繼續阻撓他荒唐的夜生活,只是他並沒發現對方的約會地點已改為家以外的地方。在發現之後,堂本還是傷心了一下,他真的曾以為他用身體去勸阻對方這行為起作用,對方已慢慢地走回正軌,所以在堂本能下床之後,便改為每天都跟蹤小棺木,比小棺木現任的保鏕們還貼身、也更纏身,不斷地阻撓對方的行動。

 

伊莎蓓娜有勸過堂本放開一點,始終這像痴漢又像跟蹤狂的行為不好,但他放不開,這是他從出生便開始照顧的乖巧又可愛的小娃兒,他不能忍受對方會有這不良的嗜好。

最後,像是為了散心、又像逃避這現實般,他跟著伊莎蓓娜回到日本。回了日本一趟確實讓堂本好一點,家鄉思念的情緒和與家人重聚的喜悅把他那些負面情緒趕走。他回到老家執行家裡一些大小任務,跟家裡的長輩和幹部交流他在傭兵時的心得、去跟久久沒見的朋友約見等的事。而幾年來賺回來的錢全都由他老媽去管理,就算他老媽把錢全都押去買股票也不管,反正他沒有心思和頭腦去管理這些錢的東西,他覺得只留下一些必要的資金和機票的錢就夠。

 

閒時他會走向小棺木的老家,看著他們曾一起玩耍的地方發呆傻笑,有時也會去跟小棺木的弟弟聊聊天。時間過得悠閒又充實,而且……還間中收到一份名單,而名單上的人……他歡欣地接過並計劃著回去俄羅斯時的“拜訪路線”(棺木的弟弟知道後很貼心地幫他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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