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離開DD

 

再次醒來時堂本聞到一陣消毒藥水的氣味,眼皮忍不住在跳動,也聽到一堆雜音在耳邊響起。不過意識還沒完全清醒,堂本根本連對方在說話還是唱歌也分不出,渾身無力的感覺蘇醒,他只覺得身體沉重和…口渴,於是他開始動自己的手指。

這時,一個刺眼的光射進眼裡,褐色頭髮的白袍男人說:「醒了,醒了便起來,別霸佔病床。」

 

熟悉的聲音和語氣令人放鬆:「你都把我全身麻醉,是要我怎起來,羅恩。」

「你身為保鑣卻比主人晚起,苦樂也早早便起來啊……」半揶揄的話淡淡道出,同時帶著疲倦和不快,畢竟另外兩人會早早便起來是因為抗藥性,這絕不是好事。

 

聞言,堂本立即睜大眼:「什麼!?在哪!?小山上在哪……呀,早安呀BOSS。」

 

棺木拿著手機往堂本的方向看去,在往電話另一端說了些事情後便掛斷收起了手機,然後站起身來盯著堂本:「其實已經不早了,但、醒來就好。」然後便陷入沈默。

 

羅恩決定還是把空間先留給這兩人,雖然不肯定他們失蹤的三天發生過什麼,但他多年醫生的直覺告訴他“後續治療絕對麻煩”:「我去睡一會。」

 

「咳!嗯。」堂本沒有在意,只是安心地看著棺木:「我們…回來了?你還有受傷嗎?身體有沒有事?羅恩有沒有……照顧你?」

堂本依稀記得進入門後走了一段路,看到前方有光便跑過去,但……沒多久便眼前一黑,都不知道那個組織的人是怎麼弄的,他已經很警覺但還是著了他們的道,忽然昏過去…還好醒來後真的回來。這時他才發現,身上原本染滿血的衣服都不見了,而這裡……似乎是醫院?

 

「據說我們好像全被送回飯店客房裡,羅恩說一醒來發現我們一個個倒在他床上,至於我……都是些小傷、傷都包好了就不礙事。」搖了搖纏上繃帶的左手,跟失去指頭的兩人來比較,他的都只是可回復的小傷。

 

堂本點點頭,目光鎖定在棺木身上,確定對方沒什麼事後鬆一口氣,同時也有點尷尬。他想把人擁在身邊,但又不知開口說什麼。「痛嗎………要不要加大暖氣?」

棺木搖了搖頭、坐到了床邊,伸出手抓住了堂本的衣服一角後,繼續的維持著沉默。堂本眨了眨眼,張開雙手把床邊的手拉過來,輕輕握住放到嘴邊、在對方的手背印上一吻,微笑說:「你沒事太好了,小山上。能在一起太好了。」

看著堂本的笑臉、棺木只是安靜的將重心往對方抱過來的手上倒,堂本順著這個重心的轉移把棺木拉進自己的懷裡,輕柔但又有有點用力地擁抱他。

 

棺木半瞇起眼睛、臉就這麼往堂本的臉頰上貼上輕蹭幾下,像是要取暖一般用著幼稚的方法撒嬌:「醒來後始終對回來了這件事沒有實感。」

堂本輕吻棺木的臉頰和額頭,語氣寵溺地回:「嗯…又或之前的…全都是夢……那些事全都只是噩夢。總之,你知道陪在你身邊的我是真實的就好……不過不管是真實還是夢,只要能讓我一直待在你身邊就好。」

「騙子……但騙人也沒關係……」棺木像是本能似的回吻回去,然後在說完後用著自己的唇堵上對方的。

 

熟悉的氣味和呼吸湧進鼻腔,帶著撒嬌和嬌情的神熊映入眼裡,堂本立即整個人心神蕩漾起來,下身更是傳來火熱的感覺,手也自自然然地滑進棺木的衣服下,像是摸著寶物般撫摸對方的肌膚,接吻也變得火熱起來。嘴唇才分開半秒、另一人的嘴唇便會追著來,而且還發出勾人樂想的呻吟聲。

兩人身上的病號服在撫摸的過程中滑落,原來帶著病白和疲態的臉色染上緋紅,呼吸也急速起來。

可惜,在他們想要再有下一步動作時,病房門被人用力推開,還發出一聲“呯”。

「靠、我租借病房不是來讓你們當賓館用的——!」羅恩本身只要有些動靜就會被驚醒,才躺在椅子上沒多久就感覺到心神不寧,結果沒想到這兩個不安分的傢伙居然差點在病房裡做起來,雖然這裡是貴賓病房,沒得他同意沒有醫生或護士進來,但這裡是給人治療的地方!!!!

於是他決定再多租一間病房,反正是用組織的錢。

 

沒多久他們便一起回到日本,當然後回去前先把屬於『宋志遠』的『物件』送還他的家人。他們三個人都休養了一個月,在這期間他們也把在密室時所發生的事詳細告訴羅恩,聽得羅恩的眉頭一直緊皺沒鬆開過。棺木的傷在三人裡是最輕的人,所以早就痊癒,但偏偏羅恩以棺木需要更深入精神治療為理由,強迫他停下手上所有工作,專心靜養。而且靜養期間還把他們分隔開,不讓棺木去直接接觸堂本和苦樂,這令棺木哭鬧很久。

堂本和苦樂也嚷著要和棺木待在一起,不過這些全都被羅恩阻攔,只允許他們在不被棺木發現在遠望棺木,這令堂本決定要在夜裡偷偷潛入棺木的病房,他實在不放心棺木一人。(完全妨礙羅恩治療的進度)

 

終於、為期一個月的治療結束,堂本的精神也漸漸回復,這期間黨裡的所有工作和交易…自然是交由下屬代辦。至於在醒來時打的那一通電話,後續的發展一直都在等棺木的治療結束,既然傷都好了、羅恩終於批准他們離開療養的日本、棺木和堂本征刃二人,再加幾個忠心的部下一起回俄羅斯處理麻煩又傷神的家族事務,單獨把苦樂留在日本作懲罰。

 

堂本雖然有點擔心但也沒想太多,畢竟苦樂有自保能力,一個人也應該沒事,而且也有其他部下都留在日本。倒是俄羅斯那邊比較擔心,但自從知道是那個混蛋鲍里斯搞鬼,他就更討厭他和安德烈這兩兄弟。特別是有關棺木誤入歧途的事,他多數懷疑安德烈在其中有參一腳,只是在缺乏證據下不能隨便動手。而現在,在棺木精神還十分緊繃的情況下,他更不敢動手,只能用盡方法分隔他們。

聽棺木的說法這次是回去和黨幹部的人開會,在所有高層的見證下簽下一些契約,把一些公務和爛攤子扔過去等。堂本不知道確實的詳細內容,棺木只再三表示他們會安全,即使鲍里斯再討厭他,眼下的這情況絕不會有事發生。

 

總之,家族黨裡的爭鬥都在一張契約下完美畫下句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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