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本這一周是和月幻一同巡邏,他還算認識對方好一段時間,最近明明有覺得對方比之前精神健談,但今天…對方好像有著心事,不,不是今天,從他休假回來後便是這樣,他擔憂地問:「月幻,你最近好像有點心事,是有什麼事嗎?」

月幻聽到後眨了眨眼,淡淡地反問道:「有嗎?」

堂本肯定地點一下頭:「有。唔……我也不確定怎解釋,雖然都沒表情,但就是和平時不一樣…啊,對了,你這幾天說話沒之前的苛刻、而且還心不在焉,平時你會很認真看著四周。」

 

「我只有間中發呆,請你自己認真工作,別留意我。」月幻瞥了堂本一眼,解釋道:「我是在想一些事情。」而且因為你們這裡的孟蘭盆節,四周很多空氣人,街道有點擠迫,根本…不知看哪裡。

 

「你就在我旁邊嘛。」堂本聳聳肩,然後又興奮地問:「想東西?想什麼?該不會是戀愛吧!?」

不過很快便被月幻的冷淡和擊碎:「怎可能?我只是思考工作。」

「嘖,太沒趣了,又是工作。」

「需要金錢、,所以要工作。另外,堂本艾仁,我有點事要和你說。」月幻摸了摸放了手繩的袋子,她不知道也不肯定要不要在工作時說她準備離開一事,這會影響到工作…特別是以堂本的個性。

 

「嗯?好呀,有什麼要幫忙嗎?」

月幻搖了搖頭:「不用,我只是想跟你說點話,一點…無聊的事。例如……帝都是個熱鬧、很有活力的城市,只是我………」頓了頓,她重申:「總言之在下班後,等我一會。」  

「嗯?到底有什麼話是要待到下…班……嘩!」堂本忽然大喊了聲:「這屋子怎麼了!?」

 

月幻看過去,那裡有著一個沒有名牌的大宅,最外面的圍牆有接近兩個她的高度、從大開的大門看進去,還有一個亭苑和魚池,只是主屋的門和其他的門…都被打開,從那裡看進去,會看到屋裡什麼都沒有。雖然還沒到雜草叢生,但從裡面沒有任何東西剩和人氣來看……這大宅已空置了好一會兒。

月幻不解地問堂本:「不過是一間空置的屋子,還是你看到有怪異在裡面?」

堂本擺擺手,繼續上下左右打量著面前的屋子、同時回:「怎可能,有怪異的話我早就衝進去劈了牠。」

「那你為什麼要大叫?」

「嗯…因為太奇怪了…就是…這裡應該是一個大商家的府邸,就是那個賣鹽油的大商,大半年前應該還沒事,我記得沒錯…啊,你看,門牌被掉在這裡!到底發生什麼事?」堂本皺眉看著

 

一個路過、挑著一個煙管的老人家路過,看到他們呆看著大屋,嘆一口氣:「你們也覺得唏噓吧,本來是大富商的屋子,唉。真可惜呢,因為他的兒子迷上古怪的事,令這屋招來厄禍。」

堂本立即追問:「欸?怎可能。他的兒子迷上了什麼嗎?那他的生意怎麼了?」堂本好奇地問著,畢竟這是一個大富商的家,而且油和鹽這類…不可能倒吧。」

畢竟他們厄除也在帝都,但沒聽過類似的求助。

 

老人家得意地笑:「啊呵呵呵,那當然是機密,畢竟連說出來也令人退避三舍的事。你想知道?」

堂本點頭,好奇地追問道:「嗯嗯,到底是什麼事!招來了什麼!?」

老人家輕聲說:「說是用血成咒、招來在幕末大戰中的死靈、求在這裡用怨靈的力量咒殺天皇,然後把所有的洋人都殺死。而且還聽說他早已襲擊了幾個人,不過之前被他老爸用金錢和名聲擺平,但這次呢…呵,他似乎是攻擊了某個穿便服的洋人軍官。雖然對方沒受什麼傷,但……」

老人家說完這段後頓了頓、拿起煙管吸一口箊,然後又緩緩吐出:「偏偏對方是個高級的軍官,而且個性剛正又古板,最後他和我們國家的人溝通後,最後把這家人的兒子帶去他們國家的軍事法庭做審理,而他的父母嘛,自然也是花了大錢,變賣了不少東西跟過去。」

 

堂本聽完後呼吸了幾口空氣、搖頭無奈道:「真是唏噓…唉,那父母在知道時阻止他們的兒子,就不會這樣…不過他們跟過去外國有什麼用嗎?」

月幻瞥了他們兩人,淡淡地說:「只要人類,就會有貪欲,他們大概是想花多點錢來換平安。」

「啊…唔……」堂本皺起眉頭。

 

老人家嗤笑一聲:「誰知道呢,而他們原本的家業自然也一同賣出去籌資金。這裡因為這件事,沒人想住這裡,人們呢、覺得這裡有著厄禍,所以這大富之家才淪落成這樣子,現在只有闖空門的賊子敢來。」

堂本搖搖頭:「難怪這屋被空置了,就算我、我也不會想住這裡。」

 

月幻只是平淡地看著這兩人的對話,若她沒判斷錯…這老人家外表的老先生…不是人,是妖怪滑飄、聽說他能隨意和人聊天混熟、進入別人的家中……和堂本真像。

她看著這擬似滑飄的老人家問:「老先生,你曾是這府邸的坐上客,對嗎?」

老人家笑看著她、又吐了一口煙才開口:「呵呵,的確是,這裡曾是我喜歡的地方之一。怎樣小姑娘,你還有什麼想知道嗎?」

「那個兒子真的有招來亡靈嗎?為什麼你要說這是厄禍?」月幻把不理解的事問出來,她不覺得這裡有令人不舒服的空氣人。

 

老人家大笑起來:「哈哈哈,當然不可能,一個普通的人類又怎可能招來那些東西呢?就算他想,也要閻王大帝肯放人才行。況且若真的招來,那他的命子早就沒有了。而厄禍嘛…呼呵呵,你覺得現在他們的下場就不是災厄和厄禍嗎?」

「這是自作孽,人類…這個家的人所制造禍、是人為的禍和惡果。並不是什麼災厄。」月幻認真的分析著,而一旁的堂本則搔淺頭,但又不知道怎解釋。

 

老人家只是笑著反問:「小姑娘,你知道怨天尤人這話是怎來嗎?」

月幻點頭:「知道。」

「有些事情呢,呵呵,不是你懂就能接受、不是你明白便能頓悟。例如…山神,你知道這是什麼、也懂得這個名稱,但是你卻不懂他的威力。一般人也當然知道這是因為這家的兒子攻擊了軍人,但是啊,呼-為了麼這兒子攻擊的人是軍人呢?為什麼那洋人軍人在日本呢?為什麼他們又會在同一時間相遇呢?於是乎這種無法解釋的事,便成為了災厄。」

 

月幻沈默,她聽懂對方話裡的含意,但不明白…為什麼人會這樣想。這太奇怪。不過她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畢竟有這種想法的是…人。

「謝謝你的解答。」

 

堂本則笑了笑:「哈哈,真的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我完全不懂怎解釋,謝謝你喔老先生。」

老人家只是揮了揮煙管,眼定眼看著大宅:「我想在這裡懷念多一會,雨位就不要太在意我。」

「嗯,再見,保重。」

「再見。」

 

在離開那屋子一段距離後,堂本喃喃:「那老人家一定很寂寞,之前認識的朋友忽然這樣離開這個地方,還不知多久才能回來。」

月幻聽到堂本這樣說只是搖頭:「只不過…認識的人,人總是要分開。」

堂本環起雙手、偏過頭說:「但會有不捨嘛。」

「………啊,謝謝。」

「啥?」

「沒什麼。下班時,記得留一點時間給我。」

「好。」堂本不解地點頭,他想著應該不會是什麼大事…吧,而且月幻也說不是要幫忙,只是說點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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