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過那個麻煩的颱風,我們和一堆不重要的負累一起到達陸地。在船靠近海岸後,那堆一看便知道是肉腳的人便立即跳下船遊上島。

我托頰的看著,結果他們不只肉還很笨。有好好的小船不用卻用游的,完全浪費體力,這在___會死掉。

 

奇怪了?

___?這是什麼地方?我有種字在嘴邊卻吐不出來的感覺。

___的名字到底是什麼?

想不起……

 

「喀喀喀喀。」外星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一旁,當然他的翻譯器也一樣。

「嗯哼~不過是一個風他們全~都~不~行~嘿嘿

「殺掉?」我好奇的問他們,感覺他們也不喜歡這群肉腳。

「嘿嘿他們會自動被淘汰,不用理會~

也是,若這樣簡單便能通過,那就不會有這麼少的正式獵人。

 

划船到岸後,一列人為我們遞毛巾和給水,還指引我們去一個木屋找下一關的考官。

今天的是老鼠考官……奇了他不是在塔時的那個嗎?獵會有這麼不夠人手嗎?居然要同一個考官擔任兩場。

 

我沒什麼耐心聽他說話。

原因,風暴後……衣服都濕掉了……我討論弄濕衣服,衣服會黏著皮膚,而且還會影響動作的靈活性。

特別這還是別人借給我的……

 

不悅的心情升起。

我一手執後背部的頭髮,然後往上拋,全身則發動纏把衣服和皮膚隔開,順便加速它的運轉,把衣服烘乾。

 

「406考生……咳,換…換你了。」

聽到自己的號碼我看過去,那個老鼠考官忽然退一步,但對我不重要

在我剛踏出半步時,在我面前的考生們忽然自動退讓出一條路。

 

啊,他們真有禮貌,但怎麼他們一臉害怕的樣子?

 

「雲玄,你心情不好?」雷歐力問

「嗯?沒有。」我搖頭。

他皺眉盯著我的臉:「但你的樣子比平時兇了幾倍,而且還有一種奇怪的壓迫感。」

壓迫感?那是念。

 

他再問:「真的沒有嗎?」

我再次搖頭:「真的沒,只是有點不爽。」

雷歐力,你再問下去,我會把你視為神經衰竭病人。

 

酷拉皮卡苦笑:「嗯…雲玄,你以後還是不要突然揚起頭髮」

「?」我歪頭,怎麼剛剛不讓人唱歌而今天又不可以揚起頭髮?酷卡皮卡原來你是個妻管很嚴的人,做你老公的人真可憐。

等等,剛剛那句好像有點怪……算了,和我無關。

雷歐力搔搔後腦:「剛剛你揚起頭髮時,有一刻覺得你很小說裡那些兇殘的殺手。」

啥?我不太理解他想表達什麼。

他再嘆一口氣,然後不悅的指著我的眉芯:「就說你的眼神太兇!怎麼你的表情每天都這麼繃緊,就像四處都有敵人的樣子。」

 

你這樣說我也沒辦法,這不是我能控制的。

不過……嗯……所以剛剛考生們和考官的反應是……在害怕?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或體認到自己剛剛在船上完全沒幫忙而愧疚,所以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呢……

 

但我剛剛只是令頭髮飛揚……嗯,可能會有一點像魔女。

而正當我想起魔女這個詞時,一個考生考生走上前盯著我:「喂,你是年半前在閣淼圭鎮出沒的那個黑道殺手?」

殺手?可能吧,但我忘了。

我搖頭:「不是,我住白岸灣。」不過是在一年前,然後我還指著雷歐力:「和他一起住,有事?」

 

他瞇眼搖了搖頭:「沒有,我還以為傳說一時的白髮魔女來了參加獵考,那我就可以抓住她去社團那兒拿那些縣賞。」

啊……原來是渣子門下的人,看樣子他是想做償金獵人,真沒大志。

「祝你成功。」我淡淡的回他,他聽完後一臉想吐又吐不出的表情並不爽的離開,但這和我無關。

 

雷歐力走過來:「他認識你?」

「不,他想殺我。」我平淡的道出事實。

奇犽點頭冷笑:「他剛剛是真的想動手。」

酷拉皮卡緊張的問:「雲玄,你做過什麼得罪人的事嗎?」

我沒好氣的瞟他們一眼,我記得就不用跟人說我失憶吧。

雷歐力接觸到我不悅的眼神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了,你失憶啊,我完全忘了這件事。」

他們也終於想起。不過雷歐力,你還是找天去把腦袋拿去檢查吧。

 

老鼠考官拍了拍手,老鼠樣子的笑:「現在這關是狩獵。你們要記住剛剛抽到號碼便是你的目標。目標的號碼牌有三分,自己的牌有三分,其他選手的號碼牌只有一分。集齊六分的人才可以到下一關。記住不要只顧拿目標的號碼牌而把自己的牌子弄掉,那可是三分。」

 

大部份人聽完後都把號碼牌收到袋裡去。

無聊。

怕被搶就把東西保護好,或是先集齊分數然後躲到泥土裡,這就不會被人發現。

老鼠考官怪笑兩聲:「嘻嘻,那大家都休息一下,過幾分鐘便在那個島上開始狩獵,出發次序由到達賤塔底部的次序。」

 

我點頭,然後轉動手腕,既然我不知道誰是我的目標,那由剛剛那人身上動手吧。反正若我不動手他絕對會在之後追著我,那就在這兒吧,殺了也不會有影響。

「先走。」我對著雷歐力他們說。

小傑眨了兩眼:「雲玄,你是第幾個出來。」

「三

「咦咦咦!」他們一臉震驚的樣子看著我。

有需要這麼驚訝嗎?塔裡的東西相比___都很簡單。

 

不過很糟,怎麼我還想不起___是哪兒?

 

「那雲玄你要加油。」小傑笑著為我打氣。

……說實在,我被他這句關心的說話嚇了一跳。我摸摸他的頭:「你們,小心。」

先進去的人永遠都有優勢,第一個優勢是可以等目標出現然後緊緊的跟蹤他,第二個就是比目標更快瞭解地形。

我快速的在附近繞一圈,有高林有草原,但草原對我不利,我是近戰的,在草原上會太早被發現,所以……

 

我跳上一棵茂盛的樹上,拔出幾枝樹枝和垂在空中的樹根。一邊隱藏自己的氣,一邊等待那人的出現,那名213號考生。

 

「出現了。」等了好一會,我終於看到他,但我沒有立即下手,我先跟蹤他一段路。因為我要確定有沒有人和我一樣以他為目標,另外也要看他有沒有其他幫手,這樣我就可以一次拿到足夠的分數。

安靜的在他旁走了半天,他在地上行走而我是在樹上走,十分慶幸他完全沒有發現到我。而且在樹上的好處是能夠更加瞭解這兒的地形,特別是看到他不小心掉入一些因高低不平而形成的天然洞,這令我更瞭解附近有什麼,真是拜託他的笨拙身手所賜。

 

看了半天也看飽了,他也做一點不同的東西,他找了一棵樹並坐下,把他的刀戟放一旁。我看著他從背包拿出一些乾糧獨自吃著,我深信他沒有什麼朋友,所以也是時候可以動手。

我安靜的在他身後落下,揮動掃把朝他腦代揮下去,他當然當場倒斃。我把他背包裡的東西都翻倒出來,裡頭有的一些戶外的生火和煮食的工具。

 

想不到這個人身上也有帶上重要的東西,還以為這個人是野人呢,但號碼牌呢?

「身上?」我打量著他:「麻煩。」

被於無奈下,我只好把他身上的衣服都脫掉,左搜右搜終於搜到出來,原來他把號碼牌藏在衣服裡的暗袋。唉,浪費我的時間。

 

在我準備離開時,背後的林中傳出一聲音:「那邊好像有人聲,要過去看看嗎?」

「嗯,小心點,要放輕腳步。」又一個聲音說。

 

兩人。

我剛剛好還欠兩張號碼牌,看來我今天的運氣不錯。

輕巧的退後等隱藏的兩人出來。

 

「喂!這是什麼一回事,怎麼有個裸男在這兒!不對,他……死了,那個下手人是變態嗎?」

「小心,那個變態可能還在附近。」另一個男人瞇起眼冷靜的說。

 

……變態……真失禮!「誰是變態……混帳。」

我毫不猶豫的舉起一旁的大石:「你們才是變態,你們全家都是變態。」然後我把大石往他們砸下去。

「嘩!」

 

於是,我在第一天便集齊了六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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