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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我出現睡眠不足。平時主人睡到中午,起來才會呼喊我,今天其實也一樣。但,我忘了屋內多了幾個臨時客人,他們一早便起來,還在屋內走動,還走到我睡覺的地方。

那個發現我的客人發現我時,更一手把我扛在他的肩,我深信,他是因為他的身高不夠,所以才用扛的,否則他應該會用 "提"這個動作。我其實是想繼續睡,可惜我的神經還沒粗到讓一個不認識的人扛著睡。

 

「啊~想不到最快發現他的居然是飛坦。飛坦,你是在那兒找到他?」一個聲音傳出,我努力張開眼睛看是誰……禾草色頭髮……又是昨天那個燥聒的壞人。我跟你們有仇嗎?

而且,你們幾個在屋裡周圍轉是想來找我,我昨天才夜巡完,你們不能讓我睡多會嗎?

「在廚房的地上發現的,他似乎是睡在那。」

 

扛著我的人說完後,便把我直接甩在地上,我無奈地站起……嗯,扭到手,不過一會就可以好,所以不重要。

看著房內的幾個客人,他們一副壞人嘴臉……雖然我也是。

但,我睡哪與你何干?有意見嗎?看什麼看?再看戳瞎你。

「派克,他說什麼?」一把男聲傳出,我看過去……黑夜?不對,是人,感覺真像黑夜,他好像是這隊人的頭頭。

女客人收回放到我頭上的手,笑回:「他說 "又是昨天那燥聒的壞人。我跟你們有仇嗎?"還有 "看什麼看?再看戳盲你。"」

 

我愣住,這的確是我想說的話,難道她是同族?但沒理由,我記得我們是腦電波,我剛剛沒感應到腦電波的輸送。

我看著那女客人,然後圍著她轉圈並嗅了嗅她身上的氣味。

 

女客人突然按停我,她問:「你為什麼不停聞我?」

我搖搖頭後回到平靜,把所有事都沈到心底。她不像,應該不是同族,但剛剛的……不過就算是,又如何嗎?就憑她或他們,也不會令我變成人。

 

我該怎樣做…而且他們找我到底是什麼事?找繼續觀察這類似同族的女人,最後,我用種族的能力,用腦發出頻率問她 "你是姜艾芃族嗎?"

女客人冷淡地回:「不是。」

我有點灰心,但我仍問 "你剛剛的是腦電波傳送嗎?雖然感覺有點不同。"

她笑了笑:「不是,這只是我的能力。不過你不懂念,不會明白。」

 

『有期望必然是會有失望。』腦內忽然響起『她』的聲音,她那既動聽又刺耳的歇斯底里叫喊,我不自覺全身一顫,體溫被被抽走。

 

****換一個角度看整件事****

 

俠客聽到派克說那眼神兇惡的小鬼 - 17號在想什麼後,他疑惑的問:「派克,她剛剛真的這樣想嗎?但她還是那個機械臉,一點變化都沒有,最多眼神沒這麼兇。啊,她現在不停圍著你轉和聞你,她是狗嗎?」

派克有點苦惱看著在她身邊轉的小鬼,有點尷尬的張開隻手喊:「停。你為什麼不停聞我?」

之後派克搖搖頭:「不是,這是我的能力。」

 

看著派克自言自語,但大家並不好奇,庫洛洛更問:「派克,他剛剛說什麼?」

「他剛剛問我是不是 "姜艾芃族",和為什麼可以聽到他腦內的說話。」派克如實報告著。

 

飛坦突然說了一句,令全場所有人都瞬間把目光放到17號身上:「派克,你雙手沒有碰她。」

派克聽完看看自己的手驚呼:「咦!怎會……那剛剛是……」

「姜艾芃族……」俠客眼裡閃著精光的看著17號:「他剛剛有提過,對吧?所以說…他是姜艾芃族的人。」

庫洛洛摸摸下巴沈思一會:「難怪……17號,這真的是你的名字嗎?你真的沒名字嗎?」

 

17號拉著派克的手,派克有點尷尬的代說:「他說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你們全部人找我不是為了問這麼弱智的問題吧?」

在旁的俠客怪叫:「嘩,派克居然會這樣跟團長說話,難得一見呢。」

派克毫不留情白了俠客一眼,飛坦和瑪奇更說:「白痴。」

庫洛洛用黑漆漆的眼看著17號:「當然不是,我只想知道這兒的秘密。」

 

17號淡淡的看了庫洛洛一眼,然後轉看著派克,庫洛洛也是。

派克會意過來翻譯:「她說沒有主人同意,她不會說。」派克沒翻譯的是 "小白臉客人"這個詞語。即使大家知道她只是翻譯,但依剛剛俠客的反應看來,他絕對會跟其他團員亂說一通有的沒的。

 

庫洛洛眼裡閃著好奇的目光,他愉悅的笑:「即使我們可以帶你離開這個地方?」

17號快速轉身看著庫洛洛,雖然她臉無表情,但所有人都知道『魚,上釣了』。

派克叉腰板著臉:「我們當然有這個實力,不過也要看你合不合作。啊,團長,她問你想知道什麼?」

 

庫洛洛非信自信的一笑,然後淡淡的吐出:「這兒的所有。」

17聽完,直直的看著庫洛洛,眼神開始聚精會神並取代一開始的散渙,雖然他還是沒表情,但可以感覺得到他心態上的不同。

 

現在沈默好一會後,兩方似乎得到共識,因為庫洛洛的目光卻閃著好奇-和愉悅,他笑著自然自語:「不夠?呵呵,想不到你挺會開條件,說來聽聽。」

而他說話的對象卻是一句說話、一粒聲音也沒出過,若果不了解前因後果,看到這景象的確會讓不知情的旁人傻眼。

但一直單一的對話沒有停止,雖然大家都可以從庫洛洛的話猜出一點端兒,但始終不知道確實的內容。

 

俠客皺眉問:「派克,他知道他跟團長說了什麼嗎?」

派克驚訝的看了其他同伴一眼:「你們聽不到嗎?」

瑪奇搖頭:「好像只有你和團長聽到。」

然後派克轉向17號:「為什麼他們聽不到?………那能把他們加入嗎?他們也是計劃的要員。」

 

17號搖搖頭,派克無奈:「他說這很浪費能量,他不想浪費多餘的能量跟……不是主事的人說話。」

雖然派克有適當的翻譯,但那個停頓,還是讓人聽出那不爽的原句。飛坦更發出殺氣:「臭小鬼,別太囂張。」

瑪奇也釋出念壓,她也很不滿這小鬼的態度。

 

「飛坦,瑪奇。」庫洛洛淡淡的點名,而被點名的人收歛自己的氣和不爽的撇過頭。

庫洛洛笑說:「也給在場的人聽到吧,17號。我不想在這些小節上花費時間,你也想事情順利吧。」但在說的同時散發出令人難以違抗的氣勢。

17號還是臉無表情,但他微微曲了膝,然後點點頭。

然後所有人都聽到一個聲音在腦內響起 "那要跟他們重複說剛剛的條件內容嗎?關於這兒我不能進去,藏著鎖匙的房間嗎?"

 

瑪奇按一按自己的頭:「很怪的感覺。」

俠客笑笑:「想不到這就是腦電波傳送,派克平時就是這樣偷聽,對吧?」

派克聳聳肩:「的確是差不多,所以剛剛沒有察覺。」

庫洛洛笑:「也說吧。」

腦內又傳來 "嘖!笑臉虎。你們聽著,我要的條件是幫我找出那死變態主人藏起的鎖匙,我和這兒的某個人都是被它鎖著。我不能說話,也不能自由活動,而且我們更不能離開這屋子,否則那個鎖會爆炸,明白了嗎?而那個放鎖匙的地方在三樓的書房,我也不能進去那兒。"

 

本來聽腦中的話是沒什麼,只是開頭有點怪,但說出這番激昂話的人是一個面無表情的面癱,那個感覺就怪上五六倍。

俠客搔搔臉,看著17號問:「喂,你能加點表情嗎?感覺好怪。」

17號仍是呆站著,但卻發出不屑的感覺說 "白痴,閉上你的嘴吧。我要是能做表情的話早就做了。"

 

俠客沒理會話中的字眼好奇的問:「你也是被鎖住嗎?」

17號面無表情的搖搖頭 "不是。在我接受完那些既奇怪又不正常的訓練後,我就變成這樣,我朋友說這個是面部神經壞死癱瘓的病。"

庫洛洛問:「真好奇那些是怎樣的訓練呢。」

 

17號大方的回答 "浸入冰水不知多少天,用電流電不斷電你,總之令你不再喊叫、不再有表情跳動才停止,為期大約兩年,不斷重覆的做,不斷重覆的把你一人放入密室內,直到你忘記怎去控制臉部表情,然後保證你再痛又不會做出任何表情的機械。"

「但其他的……號碼機械還是有點表情。」俠客說出差異的地方。

17號看著他 "因為他們忍耐力不夠,所以還只是實驗品,而且全都還沒接受那最變態的訓練,因為那個訓練死亡率太高,死變態主人心痛,不想砸錢買的玩具太快扔棄,現在只有我一個完成品。"

 

庫洛洛點頭:「原來如此。但也真無聊的主意,沒有表情就會比較强嗎?還是比較容易賣出?算了,我們也該談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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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狐某V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