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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平靜的丹格那今天傳出一聲悲鳴與哀號:「你說什麼!!你說老媽她來日本!你為什麼不阻止她呀!!!老頭子!」

 

『我覺得沒什麼大問題,而且她說她只是想逛街………』高哈根的老大在說到後半句時,底氣明顯不足。

丹格那更是挑明問:「你相信她的理由?她可是徹頭徹尾的戰鬥狂。」

電話方沈默好一會才發出一聲咳嗽聲:『咳,或許她身為女性的自覺覺醒了……咳,總之去接媽媽,丹格那。』

 

丹格那一臉厭惡的膯著手提電話然後大吼:「死老頭!你不要叫我相信連你自己也不相信的話!不接,我怎樣也不會接那戰鬥狂!」

於是下一秒電話另一方也有同等的聲響回吼:『總之事實是這樣,你記得看著她!』並加多一聲清脆的斷線聲。

「放心,我會聽著她的一舉一動然後如實匯報給你,混帳老頭。」丹格那怒極反笑並把手機當作仇人般把它徒手折斷。

 

「嘖,又要換手機。」他完全沒有惋惜,只是把電話晶片拔了出來的扔進垃圾桶。

「聽些音樂冷靜好了。」

標準的逃避現實。他放著音樂,攤坐在沙發上,只是每當音樂播到節奏激昂的部份時,他便想起槍聲和爆炸聲。聽了三首歌後他決定關掉音樂,出門找幫手,因為事情始終要解決。

 

他走到澤田家的門口,綱吉的母親-奈奈應門:「哎呀,丁鈴,你今天真早呢。」

丹格那禮貌性地打招呼:「奈奈你好,其實我是有點小忙想請里…請綱吉幫忙的,不知他在不在呢?」

奈奈和藹的回:「嗯,他在房間,你可以上去找他。」

「謝謝。」

 

得到指點後,丹格那立即轉身跑到綱吉房間,叩了叩房門:「里包恩先生!請問里包恩先生在這兒嗎?」

綱吉打開門疑惑:「丁鈴?怎麼了?」

丹格那無視綱吉的提問,因為和他正在苦惱的事這問題完全不重要,他進入房間並憑著嗅覺搜索里包恩。他一直行走到窗台前喊:「里包恩先生,請你幫忙!這次事情不好了!」

里包恩悠閒的轉過身:「嗯?怎麼了。」

 

「我母親說要來日本。」丹格那用他一生中最嚴肅的語氣回道。

里包恩想了想問:「那戰鬥狂來日本?她想做什麼?」

丹格那頭痛的回:「我家死老頭,咳,我是說我家首領說她想來逛街。」

聽完,里包恩勾起一個跟嬰兒扯不上邊的諷刺性微笑:「呵,該不會他説她的女性自覺蘇醒嗎?」

丹格那灰心地點頭:「里包恩先生,若是平時我必定會讚賞的說你料事如神、深明大意,可惜今天不是平時。」

 

「呵呵,好吧,那你找我做什麼?」

「請幫我想個辦法令她快點離開。」丹格那直言不諱。

里包恩感到奇怪,他說:「其實你也不用這麼擔心,她覺得悶便會自己離開。」

「但她所造的任何一件事,我也要負責幫她善後。」丹格那想也不想便立即回,而且臉色也越來越沈,大概是想起以前的往事。

 

這時綱吉忍不住問:「丁鈴,只是你媽媽來,即使她多粗心大意也……」

丹格那環胸皺眉:「嗯?阿綱,你誤會了什麼嗎?」

綱吉一臉迷茫:「咦?不是嗎?我是聽說她打掃時會不小心把東西弄壞。」

「啊,那是其一,其二是……她是戰鬥狂熱者,和恭彌不分上下的那種,最後是她一來我便要陪打,那很累人。」說完,丹格那更是倒在地上嘆氣。

 

里包恩裝天真的說:「不是剛好嗎?你很久沒做實戰訓練。」

「但我有晨跑和舉重來鍛鍊肌肉。」

 

綱吉若有所思地喃喃:「丁鈴的母親是戰鬥狂,所以丁鈴才會這麼强嗎?」

丹格那偷偷瞟向綱吉,看到他一臉認真地思考又萌生捉弄他的想法,但還是先微笑回:「恩……她是眾多原因之一吧,怎麼呀阿綱,對我的事有興趣嗎?」

「咦!!不!不是!」綱吉害羞的晃手搖頭。

丹格那一個轉身把他和綱吉的距離縮到極近:「哈哈,你的反應真可愛,好想親你一口呢,阿綱。」

綱吉瞬間漲紅了臉完全不知反應:「呃……」

「不過這當然是說笑。」笑了笑便退回本來的位置上。

 

里包恩搖了搖頭道:「你母親來也不錯,可以治一治你扭曲的性格。」

丹格那聳聳肩:「里包恩先生,說句實話,我覺得我扭曲的性格正是因為家母影響,性格也是深受我家庭影響。」

「啊,原來你知道自己惡劣。」里包恩故作驚訝。

丹格那擺擺手:「我有自知之明的,和那些眼睛長在頭上的小鬼頭不同,我是沒有有眼的。嘛,先不要說眼的問題,現在是怎樣才能令她快點離開。」

 

「你還是努力接受現實和她聯絡感情吧,她坐的絕對是私人飛機,根本不會改航,與其跟我抱怨你不如找到一個令她不想再來的籍口。」

里包恩再次重複拒絕幫忙,丹格那立即向前倒下,大刺刺的趴在地上:「你這是見死不救……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綱吉看了也忍不住問:「里包恩,真的沒辦法幫丁鈴嗎?」

 

下一秒里包恩一記飛腳踹綱吉的頭:「蠢綱,不要插手別人的家事。丹格那,你應該是想法子令她永遠不再來而不是一次不來,還是跟蠢綱混太久一起變蠢了。」

丹格那睜開眼看著里包恩,沈默一會後高深一笑:「大人英明,我不小心被嚇到失去理智,我會令她感到這兒也沒趣然後離開……不過有點可惜,我還想叫阿綱做我的替身。」

 

「噗-咳咳。」綱吉聽到後猛咳。

丹格那再親切的笑言:「我連適合阿綱穿的校裙也準備好,現在沒用處還真可惜……」

綱吉忍不住吐槽:「你可惜錯了地方吧。」

「嘿嘿,」丹格那回復一貫的淡笑:「那我先回去佈置家裡,綱,幫我跟奈奈說這幾天我都不能來。」

「啊…好……那大約到什麼時候?」

丹格那手指輕碰下巴:「這真是一個融合天文地理心理和運氣的問題呢……幸運的話…五天。」

 

綱吉紅著臉打氣:「丁鈴,你要加油……雖然這樣說怪了點,畢竟那人是你媽媽……但!真的有幫得上的地方真的要告訴我!我們是朋友…吧?」

綱吉每一句每一個字都表示出他的真心,但這是丹格那最不會應付的狀態。丹格那停頓幾秒後摸摸綱吉的頭:「不說了,時間真的很趕,再見~」然後快速離開澤田家。

 

在丹格那離開後綱吉喃喃:「剛剛丁鈴的樣子很怪。」

里包恩沒有回答,他岔開話題:「廢柴綱,有時間想些無聊事不如快點把功課完成。」

「是……」

 

接下來的好幾天,丹格那都一臉疲態和帶點擦傷回到學校,而老師一開始講課便打瞌睡,每逢午休則立即去天台。有路過的天台的不良更說他們在天台上看到戰國的英雄英雌在眼前,更險些掉了小命。

 

終於在五天後,丹格那一早便回到學校的天台,鬆一口氣似的躺在地上欣賞天空。

「她走了?」里包恩還是無聲無息地出現。

丹格那笑了笑,用手把自己的頭髮托高再放下:「嗯,她走了,非常失望地走,但我居然也要陪她一起浪費時間來賞櫻、看布偶劇和努力飾演一個行動不便的失明人仕。晚上跟她對戰時努力的逃,令她完全失去興致,雖然我也換得一身傷痕,真不明為什麼我家老頭子會娶她這種戰爭狂。」

 

「你也稍微變強了。」里包恩跳躍性的說。

丹格那聳聳肩:「她說只要我不能給她十道傷痕,她就不回去。為了我家寶貴的傢俬、可愛的花園和我平靜安穩的生活,我可出了一百的力,而且還叫恭彌在午飯後陪我練反應。」

「是你平時太偷懶。」

「偷懶是正常的事啊,里包恩先生。」

 

「嘿嘿。對了,你要一垉去海灘嗎?」

「里包恩先生你在邀我去嗎?還是警告我不要去。」

「提防心真高。」里包恩轉過身:「阿綱他們準備去海灘幫京子的哥哥照攤子,順便問你要不要一起。」

丹格那點頭:「嗯……也好,我很久也沒去海灘了,還可以拾一些貝殼去裝飾客廳,掩飾一下牆上那些露出來的裂縫呢。」

 

里包恩勾起嘴角道:「星期天早上八時在阿綱的家門口集合。」

「哎呀,你們應該要體諒我這個失明人士,去我家附近集合吧。」丹格那完全不要臉地說。

「你的家離車站很遠,而且你真的會遇上對你有危險的事嗎?丹格那。」

「唉,果然說不過你,好吧,我會準時到澤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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