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鈴,你放學方便來一下我家嗎?」

在一個天朗氣清,白雲在飄鳥兒在叫的某一天,山本問伏在桌子上像在睡覺的丹格那。

丹格那耳朵動了動,換成單手托頭,沒精沒采地反問:「嗯,我是方便。但怎麼了?」
山本燦笑說:「哈哈,因為你好像沒有吃過壽司,所以便邀你來我家。」
「嗯?兩者有關係嗎?」丹格那淡淡的問。
他這一問令在意他們對話和想八卦的同學都跌滿一地。

山本偏頭問:「你不知道嗎?我家是壽司店。其實你知道什麼是壽司嗎?」
丹格那有點敷衍的回:「嗯……是一件長方形的食物,成份主要是魚生和飯,但好像還有些醬油。」
「哈哈,太致上的確是這樣,那你要來試實物嗎?」山本再次作出邀請。
「啊……阿網他呢?」
山本搔搔頭:「他今天不能來,好像是要照顧他弟弟。」
丹格那微微勾起嘴角:「武,我去,請記得介紹我好吃的壽司。」

他們約了在放學,後待山本練完棒球一起去山本家,而丹格那則在課室裡等山本練習完畢。但今天的天氣似乎很不錯,丹格那很快便睡著,直到山本回到課室。
「丁鈴,我練習完了………」山本無奈的看著伏在桌子上已睡著的丹格那,他笑嘆:「唉,真貪睡。」
發表完感想後,山本伸手想搖醒他,怎知,手指尖才剛碰到他的肩,丹格那立即把桌子推倒整個人向後退了幾步,同時亦把身後的桌子和椅子撞倒,而他的人整個進入作戰狀態般警戒著。

山本目定口呆一會才緩緩地開口:「丁鈴?你……沒事嗎?」
丹格那放鬆手腳歉意的說:「呃……抱歉,剛剛造了一個惡夢……所以……抱歉……」
山本眨了眨眼然後伸出手摸他的頭:「哈哈,我沒事,倒是你痛不痛?」
「欸?」丹格那不解。

山本嘆了一口氣道:「你剛剛撞倒很多桌子,會痛嗎?要不要先去醫療室一趟?」
「啊……我沒事,不用……呀!」丹格那才踏前一步便被倒下的桌子和椅子伴倒。
「喂!」山本眼明手快腳快,他大步踏向前,展開雙手緊緊抱住往前摔倒的丹格那,不過地上沒立足的地方,結果山本也一起被撞跌到地上,但他以自己的身體為肉墊保護著丹格那。
「呼-真危險,你沒事吧?」山本問壓在他身上的人。
丹格那嘆了一口氣:「唉,剛剛不是回答過你嗎?我沒事。而且我都被你這樣抱著,不過山本你的手可以改一下位置嗎?」丹格那指指那隻緊緊抓住他胸部的手。

山本呆滯看著自己的手,幾秒後才放開手:「………呃………抱歉。」
丹格那站起也拉上山本一把:「不要緊,反正你只是想令我摔倒不受傷,我不會介意。」
山本尷尬的抓頭髮笑:「哈哈,你怎麼這幾天都心不在焉?而且還經常晃神?雖然平時也有,但最近太過頻密。」
問完這個問題後,山本彎下腰開始把倒下的桌子和椅子放回原位。

「為什麼會留意到?」丹格那淡淡的問,但語氣間卻夾著絲微殺氣。
山本微微偏過頭思考:「怎說呢,你上課時經常發呆,只拿著筆,動也不動,平時你也會動動筆,做個樣子,而且好像是在夏日慶典那天開始。」

丹格那驚訝,他對自己的偽裝有一定的信心,他有點不可置信地問:「有這麼明顯……嗎……」
「是阿綱厲害。」
「欸?」
山本回了一個他意想以外的答案,丹格那更疑惑,於是山本又補充:「我只發現到你這幾天都心不在焉,但他卻問我是不是七夕那天他不小心做了些令你不開心,他還說你那天之後心情一直不好。」
聽到這句後,丹格那忽然想起彭哥列I世之所以出名,是因為擁有超直覺和超敏銳的觀察力。他沒頭沒腦的說:「阿綱果然是彭哥列首領的最佳人選。」

山本大笑:「哈哈,丁鈴你也有玩黑手黨遊戲嗎?」不過眼中流露的卻是打量的目光,但丹格那閉上了眼,所以沒留意到。
「沒有,我不可以玩。」丹格那搖搖頭有點落漠的說著。沒錯,他是隸屬高哈根,不是彭哥列,即使再怎樣喜歡事實也是不會改變。
忽然,他手忽然被山本的大手覆蓋住,山本牽著他的手道:「別想了,現在先去我家吧。」
「啊。」丹格那點頭,他覺得現在這個情況有個地方不協調,但暫時想不通,只好放棄思考,而且他現在的心情根本不能做作正確的行動。

兩人手牽手走著,很快便到了山本家附近,間中還聽到一些鄰居跟山本打招呼:「啊,小武你的女朋友嗎?」
「哈哈,大嬸你真愛說笑,他是我的同班同學。」
還在呆滯階段的丹格那只對著聲音來源點點頭「你好。」
「真是害羞的女孩子,大嬸不阻你們了。」

在那個大嬸走後,丹格那問:「我到底哪兒像害羞的女孩?而且語氣還是肯定我們是情人?」
「大概是因為…」山本提起牽著丹格那的手說:「我跟你在手牽手。」
丹格那停頓了一會說:「這不是理由吧?只不過是牽手,我跟我哥和弟都經常牽手。」
山本困惑的看著丹格那:「但……這個和那個不同……就是一男一女在牽手……」
「一樣都只是牽手。」
「嗯……但大部份人看見一男一女在牽手的第一感覺會是情人。」
「是這麼嗎?」丹格那不太相信這番言論。

山本只好反問他:「不然,你認為一對情侶走在一起時會怎樣?」
丹格那露出一個不屑的冷笑:「不就是一邊行,一邊不停的說著『我愛你』『你愛我多少』『今天有想我』的肉麻情話嗎?對了,還有深吻和那個什麼呢,好像叫上下其手。」
「你這個認知……是從那兒得出來……」山本頭降下一排黑線。
「義大利電台和我叔公與他女友們的交往觀察。」

山本除了苦笑還是苦笑:「所以,我從放學一直牽著你的手……你都沒有半點反感,唉,我忽然覺得不懂你。」
「武,你今天也很奇怪。」
對丹格那來說,山本的行為是方便領他走路,而且日本的文化比德國和義大利保守很多,所以只能把問題歸究於文化差異。
山本嘴角抽了抽:「算了,沒事,只是忘了一些生活習慣不同罷了。對了,我家就在前面,繼續行吧。」
「嗯。」丹格那應了一聲便任由山本繼續牽著他。
「你這個樣子真令人不能放心,你不怕被怪人誘拐嗎?」
「啊呀,你在說你嗎?武。」丹格那揶揄地回嘴。

真沒危險意識的人,山本心裡這樣想,他盯著牽著的手笑說:「哈哈,當然不是,不過如果要玩捉迷藏,我可以做捉人的那方。」
丹格那噴笑:「哈哈哈,白痴,難怪隼人都叫你棒球笨蛋。」
「哈哈,啊,到了,這兒是我家。」山本打開門大聲的喊:「老爸,我回來了。」
「啊,武,你回來了。」一個溫厚的男聲大喊,那人正是山本剛。

山本讓出一個身位讓山本剛看到他身後的人:「老爸我帶了朋友回來,他叫丁鈴。」
丹格那禮貌的點點頭:「叔叔你好,今天打擾了。」
忽然,山本剛那邊響起一聲刀掉到鋼板的聲音,然後山本剛緊張的問:「山本……她…她是……」
山本武笑回:「她是我的同班同學。」
「你們的關係去到?」他樣子十分嚴肅,而且還伸出尾指。
「哈哈,真的是同班同學。」山本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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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樓哭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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