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牽著馬,小心翼翼地行走。始終雙眼不方便時,還是靠動物來開路比較好,雖然會一點感知,但根本派不上用場。我苦惱地抓抓頭:「要先解決住的地方,希望不要太貴,否則又要在森林露宿。」

我聚精會神地用眼看……不行,四周都白糢糢,可惡的死動物,踩爛了我的放大鏡,只好用很爛的感知大約了解了那條是路。這一下感知,我找到了光。

 

這個地方-葉芽城,原本是光屬性的集中營,但是……那小小的一個光團……好光。

我忍不住行前去觸摸它。

“噼砰!”

我被光團絆倒……

 

「嘩!你知不知這樣很危險!」

是男孩的聲音?咦?光團呢?

我伸出去摸光團……呃……是人的頭髮,但觸感真好,很柔軟。那人二話不說推開我,不過沒什麼力度,我只好自己站起來:「抱歉抱歉,我眼睛不太好,而且你太光,我還以為是什麼東西,原來是個人,哈哈。你沒事嗎?小兄弟。」

 

我聽到他拍衣服的聲音,他說:「我沒事,不過斗篷差點被你扯下,好危險。你的眼睛怎麼了?」

「哈哈,因為天天對火,眼睛不好,不過都無所謂。」忽然我想起我在找住的地方,對了,還有放大鏡。再我我爛渣的感知,下次可能不小心撞入黑暗之地,雖然也沒所謂。

我咧齒笑問:「小兄弟,你知道有那兒可以租住嗎?附件有沒有賣放大鏡的店?」

 

「我不是小兄弟,怎看我也比你大,真是呀。」他小聲地咕嚕,又咦啊一堆奇怪的字詞後對我說:「我有急事要辦,你找別人吧。」

「既然這樣也沒辦法,那再見了,小兄弟。」

「我不是叫小兄弟我叫太……

他忽然定住,似乎他不想告訴我他的名字。也是呢,畢竟我做了奇怪的事,我只好轉移話題:「你不是趕時間嗎?還是快點好,我會自己努力,再見。」

他悶哼一聲離開,我也繼續牽著馬走。

 

突然,我的馬叫了聲後便跳上跳下,好像很害怕。我用力拉牠的韁繩,又用手撫摸他的頸來鎮定牠:「放心,沒事,不用怕。」

牠這才乖一點,我繼續拉牠行。

「喂!你小心看路!」後面有個聲音大喊,這個聲音不是剛剛說趕時間的小兄弟?

「欸?」

 

“碰啪”

我想轉頭向後方時,我撞到一個暖呼呼的東西並被彈後好幾步,應該是一個高大的男人。

「呀……抱歉,你沒事嗎?」我伸手想摸前時,一度力道把我向後拉。

拉我的人喊:「快逃

「欸?你是剛剛……」沒等我問完,我便被他拉著手往後跑,那我也只好跟著跑。

 

跑了一小段路,轉了兩個彎,那人便停下,並大力的呼吸。不過由於這點路太短,我只有呼吸比平時大,但很快又回覆平時。這個小兄弟體力好差……難道他是什麼公子哥兒?

不會吧,我最不擅長跟公子哥們說話,他們常常咬文嚼字,說一堆沒人聽懂的咒語。

 

但他剛剛忽然折返回來找我(似乎是在救我),應該不是什麼壞人,我搔搔頭問:「小兄弟,你沒事嗎?」

他還是喘著氣,但他還是吐出:「我…我不是…小兄弟…哈…哈…」

哈,似乎是一個倔強的小鬼,我笑問:「嗯,那我應該怎稱呼你?」

 

他沈默,不,與其說沈默,聽他呼吸的聲音,他更像跑太急現在需要休息來調整呼吸。等調整好後,他禮物地說:「問別人名字前你是不是應該說自己的名子呢?」

哎吔,真不該問……唉。我無聲輕嘆:「阿阿。」

「吓」他應該聽不懂,沒關係,第一次便聽得懂的一定只有天才。

我只好重複:「我叫阿阿。」

 

「阿?你阿什麼?是因為你忘了名字嗎?那要我幫你改一個嗎?」

「呀?」我對這小兄弟的態度百感疑惑。會有人會突然讓一個陌生人改名字嗎?我想不可能有吧,這小兄弟真奇怪。不過沒所謂,他信心坦坦地說,應該怎改也比我原本的名字好。我點點頭:「無所謂。」

他語氣輕快地說:「你頭髮黑皮膚黑又穿到全身黑,叫你芝麻。」

 

「嗯,那你叫什麼?」

「我叫格里西亞……你對這個名字沒意見?」

我點頭:「嗯?芝麻這個名字挺好吃,而且名字這東西沒什麼所謂。」

他好奇地追問問:「你真的忘了你的名字嗎?」

「就是阿阿。」我重覆。

他又問:「你朋友叫你什麼?」

 

我放棄跟他解釋,不過真奇怪,我跟其他人說,別人聽第二次就明,但這小兄弟就聽了好幾次也不明白。我問:「小兄弟,這不重要,我比較想知剛剛撞到了什麼?」

他語氣恐怖地回:「審判騎士的馬。」

「啊,只是馬,你為什麼這麼慌張?」

………

 

他忽然沈默起來,怎麼了?有這麼討厭和我說話嗎?奇怪的孩子。但他奇怪不要緊,最緊要是他可以告訴我哪兒可以買鏡片,我現在連站在眼前的是人還是馬都分不清。雖然加了放大鏡也看不清,但起碼會知道他不是馬。

 

「哪-格里西亞,你為什麼這麼慌張拉住我跑?」我才剛問完,衣領便被他揪住。

他一邊晃我的領一邊大吼:「你知不知道審判騎士是什麼人,他是……」

我摸摸他的頭:「我知啊,他是最公正的審判者,可以說是這兒的法律執行人。」

「你也大淡定,你不害怕他?」

我大笑:「哈哈哈,我又沒有犯事,他不會對我怎樣吧。」

 

他的聲音忽高忽低地介紹:「的確是,但在葉芽城這兒的人一聽到審判騎士這個名字,皮都會不自覺蹦緊,犯罪率更會在他巡邏的天跌到零……所以你不是葉芽城的人?」

「啊啊,好有趣的習慣,和以前不同。」我新奇的聽著。

 

「芝麻,你從哪兒來的?」

他十分順口地叫我的新名,我愣了愣在記起沒回答他:基辛格王國,就是混沌神的地方。」

「好遠!」他似乎很驚訝:「你一個人由那兒來葉芽城?不會吧!」

「哈哈,還好,而且還有那匹馬陪我,雖然是借的。」回想來這兒的路,那匹真是一匹好馬呢,想不到山腰那群強盜藏了這好東西。

 

「你從這麼遠的地方來做什麼?」格里西亞好奇地問。

我抓抓臉,有點尷尬地笑:「我其實是來找人的。」

「嗯?有沒有名字或特徵,我說不定會知道。」

我睜大雙眼,雖然看不到他,但我還是能判斷聲音來源。我興奮地抱著他:「哈哈,你人真好,太多謝你了!我正愁要怎麼辦。」

他按住我的肩,跟我保持一點距離:「哈…哈哈,所以你想找的是什麼人?」

 

「名字我不太記得,因為我都喊她們小兄弟,不過她們都是女的。」

聽到這點後,格里西亞又小聲咕嚕:「她們一定被你氣到彈起。」

我大笑:「哈哈,是呀,一個常常扭我耳朵,另一個還會用力地踩我的腳。不過她們的力度都很小,所以根本不痛不癢,哈哈哈。」

「……她們好可憐。咳,那她們的特徵呢?」

 

我努力地回想模糊一片的腦海,青色的草地在我記憶裡出現,我懷念地笑:「這特徵呢-哈,一個愛吃草莓味的甜點,明明年紀很大,但還是每天不停嚷著要吃甜點。另一個則是很喜歡唱歌,明明連字都不懂寫,但卻會叫人教她歌詞,她是個不可思的女孩。」

其實我還是記得其中一個的名字,因為她的名字太易記,特別曾和她一起住過,那個景像想忘也忘不到。但格里西亞這麼光,嗯…可能比太陽還光,他應該是光明神殿的人吧。我總不可能叫他幫我找不死系的屍體。正當我等著他不可置信的回答,但最後,他的回答把我嚇倒。

 

「不會是粉紅吧……」

我瞬定格:「……」

我不能衝動,在不知他和粉紅有什麼關係前,不過仍忍不住問:「這不會是通緝犯的名字?」

 

他不屑地回:「當然不是,這兒根本沒人能捉住她,你果然在找她。」

我立即搖頭:「怎…怎會呢,這麼奇怪的名字,當然不是。」

我呀,你冷清點,前前後後加上你已快四十歲,而且再算上在衪那個空間的時間,我一定超過一百歲,不要被一個小鬼嚇倒。

他拉長尾音:「啊-我還想,我正巧要找粉紅,若你要找的人是她,我可以幫你介紹。不過既然你找的人不是…那我就幫不到你-」

 

我張開大口叫:「咦!?你這麼光,你居然認識她!?難道現在時代不同,所以光的人不是神殿的人?」

他沒有說話。

我疑懷:「你有在聽我說嗎?所以到底是怎麼了?你快說清楚。」

「因為光明神美麗的誤會,我忘了你眼睛有問題。」他說了一堆奇怪的話。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把剛剛那句再說一次!再說一次!」

「因為光明神美麗的誤會,我忘了你眼睛有問題……這句話怎麼了?」他問。

但我已笑倒在地上:「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句說話好妙,哈哈哈,好七!太有笑點了!」

「你笑點也太低了。」

 

於是,就這樣我就里頭地無認識了這一位奇怪的小孩格里西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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