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十紋、初遇的兩人】http://www.plurk.com/p/l6l932 

 

春天是花開的季節,櫻花開遍整個河畔街道,風一吹花瓣便隨風在空中飛舞。所以一些結業禮、畢業禮也會選手在這季節,並在繁花盛開下跟朋友們道恭賀的話和送上祝福。同時,這也是入職和調職的季節,堂本艾仁不忿地拿著調職的通知信和自己的幾件隨身物進入新的就職地點。

 

他抬頭一看,外表和一般的警視廳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它的紋章和制服顏色的基調,這裡是黑和紅色配搭。這兒名為十紋,隸屬厄除的一個專門建立來對付怪異的政府機構,是以武力為主,同時,這裡的成員更有些是半妖。

原本堂本對這兒敬而遠之,只是他在警察那兒跟其他人的合作出現問題,最終堂本艾仁被警視廳調到厄除的十紋。他心裡全是滿滿的不甘,但礙於他倔強和要臉子的個性,他不想這樣半途而廢地回到家裡的鑄鐵廠工作。所以即使他不願進十紋與半妖的人一起工作,但也只好硬著頭皮進去。找到入職申請在哪後,便把警視廳發出來的轉職信和一些基本文件交給他們,直到手續都辦好後,便依著指示到自己的寢室。

 

雖然已有數年經驗,但在對堂本艾仁的報告和評價上並沒有很好,甚至可以說是差,所以堂本只是用兵長的身份進入。知道自己將會生活的大通鋪位置後,把自己的替換衣服和個人的用品都放在床上,看了看哪個櫃子還沒人用後便把自己的名牌掛上去,接著也把零吃和衣服放進去。

 

曾有人說相遇是浪漫的事,但對貙柩來說那只能用混亂…甚至可稱兵荒馬亂、荒謬至極。而對堂本來說,那只是平常的普通一件事,雖然有點尷尬,但不失為一個難忘有趣的相遇。



入寢室,看同房室友,看到貙柩時…不,是山上芻柩時他愣住,還不自覺地問:「我進錯了女生寢室嗎?」

他的這番話立即引起芻柩的瞪目,還嚴正其詞道:「我是男生!」

堂本微微彎下腰把目光定在芻柩平坦的胸口上:「嗯…我知…只是你長得太美,令我忍不住幻想一下。唉,好可惜呢,這裡不是凸的。」痞子般的語調還有這失禮、隨意的態度令人想打他。

 

「男就男、女就女,有什麼好去幻想的?」

堂本伸出手摸上對方的胸口然後慢慢上移到他下巴,輕輕托起對方的下巴,露出一個燦笑又無心機的笑容回:「就是幻想能和你這樣可愛又漂亮的女孩子一起工作~呀呀~只是想一下就精神百倍、心情愉快起來~就算同僚裡有半妖也令人覺得能忍受呢~」

芻柩理所當然想推開和拍開堂本,只是堂本在他動作前便繞到他身後,雙手放在芻柩的腰間並說:「啊啊,身材真的…不是女生好可惜。」

 

「放開!」芻柩用力的轉身並掙脫堂本的手,並生氣地吼:「你在做什麼!」

這奇怪又無理的行為實在令人厭惡,特別是才剛見面的人會這樣做嗎?

 

「嗯?你的反應真大……哈哈,我知道了~你怕搔癢,哈哈,早點說嘛。放心放心,我不會用這點來攻擊你。不過話說回來你的樣子真青澀,你多大?我叫堂本艾仁,二十二歲了,是從警視廳調配過來。」

「山上……山上芻柩,目前十六歲、為了加入十紋所以剛來到帝都不久……」轉過頭去不想再看到對方的臉,雖然很不想回答、但同房間似乎還必須相處一些時間,所以他還是用著憤恨不平的語氣回答堂本的問題,同時也對對方剛剛的介紹有幾分懷疑:「為什麼警察會調過來……你有靈能力?」

堂本揮了揮手:「不是不是,我才沒那什麼鬼能力,調來的原因…嗯…怎麼說呢?應該是……我和上層的老頭子不和,於是被調來這裡。嘖,那些老頭子全都是食古不化的人,為什麼警察就不能追捕怪異,莫名其妙!」

 

「那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吧?警察本身又沒有受過那方面的鍛鍊,分工上本來就應該交給十紋或是其他有相關應對能力的人去做,像那樣不先盡自己的本分,就去插手別人的工作……」根本就是個沒有責任感又隨便亂來的傢伙,他沒有將話說得很白,但臉上的表情更佳的陰沉,像是不理解自己為什麼要分到這房跟這樣的人住一樣。

 

堂本搖搖頭:「嘖嘖,小芻柩美人這話可不對,看到有怪異在襲擊人就算沒做過訓練也應該挺身而出!保護人民!以免他們受傷!而且就算沒有厄除的古怪武器,但也有劍和槍,怎可以用『我們不是十紋,這不是我們的職務』來袖手旁觀。接著在原地呆等不知多久後才能趕到的奇怪黑衣軍人來制服他,怎想都不合理。」

 

「才不是原地呆站著,明明警察有疏散民眾、安撫情緒、阻止民眾深入的工作,沒有做到那些的話造成的傷害才更加的大呢,還有請不要喊我小芻柩、我們明明就不熟!請不要稱呼我美人。」那裝熟的口吻是怎麼回事?不合理的是你的腦袋,要是民眾推擠找不到逃難的方向的話要怎麼辦?

 

「小芻柩美人,這就不對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合力便能把那怪異幹掉、只要幹掉便不用做什麼安撫和疏散。而且一組巡邏都有六到七人,疏散這事一人做便足夠。要知道若不攻擊,就只會有更多的民眾受傷。」堂本沒有改換稱呼,還十分堅持自己的想法是正確,他笑了笑,一手放到芻柩的肩膀上:「總之就是這樣,我調來十紋了。」

 

「疏散哪可能一個人就夠了,趁亂出現不要命的扒手,或是有老人行動不便沒辦法離開房屋內的情況,你那根本是只有單一怪異才會有的膚淺判斷,要是遇到相當多隻,或是體質特異的怪異、普通的武士刀跟單純的人多根本不可能會派上用場,你這種想法根本只是拖著你的同僚送死。」拍開對方的手、聽完對方的想法,更加地感到不愉快……像這樣的心情已經壓制許久沒有想到還會竄出來。「請不要隨便碰我、從剛剛的話聽起來,只是因為你對怪異情有獨鍾的戰鬥癖給其他人添亂,所以才會被丟到這來吧。」

 

堂本晃了晃被拍開的手:「喂喂,你別亂說,而且我剛剛只是輕碰你一下,有需要反應這麼大嗎?欸?難道你的想法就不是自私的想法嗎?要是真的有行動不便的人,你疏散個屁,他們都動不了,你去只會增加他們的恐懼感!?相比他們,我們這些能動、還有武器、力氣的人都不攻擊,他們又會怎麼想?只會幫你標籤上懦夫、軟弱!我戰鬥添亂個屁,哼,等到那些遲來的十紋來到時,本大爺都把敵人嗝屁了!你沒真的看過現場還是不要亂評論,小美人。」髒話和像調戲的話說出來,沒有半點像警察或軍人,反倒更像小流氓,令聽到的人不禁皺眉頭。

 

「碰都碰了、怎麼碰有差嗎?剛剛說疏散的時候不只是需要一人啊!不然的話、誰來帶走那些不能動的人?都照你說的全去打、遇到怪異製造的火事發生或是樹枝倒塌,然後因為沒有疏散所以將死傷數全推到十紋的人頭上?就算我剛加入也知道十紋也有所謂的巡邏安排,我不排斥需要有人拖延怪異時間的說法,但像你那樣完全崇尚戰鬥才不是正確呢!」將手邊的枕頭往對方的臉上用力砸下去。「你愛當大爺是你的事情、沒人需要伺候你,我可沒興趣當你口中的小美人。」

 

堂本已開始感到不耐煩,這種小事有需要這樣想嗎?結果是好就是好,假設和理想全是屁話。他挑眉:「你根本不清楚市井裡的情況,帶走不能動的人?別開這些破爛的玩笑,你連有多少都不知,只靠那幾個人就能全疏散?屁!早就死得光透透了!還有你以為市井裡的人是什麼人?他們會甘願離開?別以為你現在是十紋便很偉大,還偉大到能肩負著人命!你這個大少爺!以你的理想,你還是去深山做巡邏吧!你要繼續當你的小少爺是你的事,別用你古板白痴的屁理想套到現實,小王子!」

 

「古板、白癡的是你吧?你當怪異出現的地方都是沒人的荒郊野外嗎?還是以為怪異都跟你一樣沒有腦袋,不會往人多的地方移動,或是直接抓人類當人質?」這種只看結果的人,對他們來說死一個跟死十個差別肯定都沒有差,只要最後殺掉怪異就好的想法讓人作噁想吐。「像你這種只陶醉力量的武夫,還是滾回家照鏡子照個夠吧!」

「那是指你吧!都知道會抓人質還讓他胡作非為?你是沒腦思考還是死腦筋,欸!?」堂本低吼,難得生氣地道:「是你沒考慮現實吧,小子,我還真期待你在第一次出任務時會不會被那長相奇怪的怪異嚇得屁滾尿流!你腦裡美麗漂亮的劇本還是用紙筆寫下,看看能不能出書吧。」

 

「所以才說你只是個沒腦思考的武夫,不讓對方胡作非為就好?你當怪異會跟你講道理一對一嗎?你當別人都沒遇過怪異嗎?說著理想空話、沒再考慮現實的是你才對吧!」拉扯住堂本的衣領,他的身高沒有堂本的高大,只能從下仰望著堂本吼出聲音:「少拿人命開玩笑,你要做送死的行為自己去!只想著拿著刀亂揮、那種事情連小孩子都做得到!」

 

「我沒拿人命開玩笑,也沒有什麼送死和亂揮著刀!別太瞧不起武士,小王子。」堂本反拉著芻柩的衣領把你提起:「身為武士只要是有技巧地引導,就能把怪異引到無人的地方,只要有技術你說的不可能都可以變可能,你連這點事都不知道就不要否定!世上的事不是每一件都會寫在書上!還有你的體重這麼輕,你才是要擔心怪異衝過來時把你整個撞飛!」

「你才不要在那自我膨脹呢,個人武力才沒有這麼偉大,你說的才像是書本內容呢,而且還是那種三流武俠書!」雙手抓住對方抓著自己的手腕,雙腳交叉盤上了對方拎著衣領的手固定住,腰肢使力一弓身用身體的重量往對方壓去,壓制對方往床鋪上倒下。「別叫我小王子、你這只有蠻力的傢伙才不要小看周圍呢!」

 

堂本挑眉:「啊,小王子還挺靈活,那這又如何?」接著他無視手上的重量,身一側帶著芻柩掉在床上,然後頭一扭、口一張,便朝芻柩的小腿肉咬下去,這反擊令對方嚇一跳連同壓制也鬆開。堂本趁著這一刻反過來把瘦小的芻柩壓在床上,用他的體重令對方不能動。這動作令兩人的臉相距十分近,堂本痞笑:「對,不要小看四周,小王子。嗯,還是你想我喊你小芻柩?」

 

「都說了我跟你不熟了吧?」膝蓋彎曲頂起對方的腹部,手抓著對方的肩膀、雙腿盤在對方腰上,施力想要推動對方、就在這種尷尬的姿勢維持時,房間的門被人打開來,外面站著的是自己的青梅竹馬—海鷺豐夜,以及其他不認識的人。

豐夜走進來臉上笑容不減,他看著打到糾纏在一起的兩人開口:「雖然不清楚現在是甚麼情況,但是從我們這邊看挺像是芻柩你要被人非禮了,需要幫把手嗎?」

「不需要、這邊正打到一半!」

「是無所謂啦、不過芻柩你生氣的樣子可真稀奇,不能在宿舍打喔、待會宿舍長跑來就糟了,你們有甚麼爭執不如去訓練場?」

 

「我和小王子沒什麼爭執,就是意見不合!」堂本很自然便和不認識的人說:「我要讓他明白跟著書上的知識是不可能打贏的!」說完後他也察覺到芻柩是想用體術把他拋出去,於是他把身體的重心向下移,手粗魯地把芻柩的手從自己肩上拔走並壓到床上,更用肚子壓住對方的膝蓋令他只能繼續維持這姿勢不能用體術。「小王子,你還是快承認是你自己笨吧。」 

『那樣就叫作有爭執吧?』其他進入的人包含海鷺豐夜跟芻柩同時這樣想。

「少說的只有你見過怪異一樣,你說的才像個說書的、以為直接衝過去就能贏別笑死人了。」芻柩借用對方壓制自己手的力量,讓身體能往上施力移動,然後不客氣地扭動脖子咬上對方的手,腳則硬是扭開堂本身邊然後從外側往對方的側腹踢過去。「沒帶腦袋出門的傢伙在那邊說甚麼蠢話。」

 

「痛…靠,我疼著你的美人臉你就亂來?還有你才是說蠢話,腦袋一直在我頭上!你是看書看太多,看壞自己的腦才對!」堂本忍著腹的痛,張開口朝芻柩的肩膀咬下去。雙腿主要改為夾住並壓制仍在身上的腿,另一隻在踢他的腿就不管了,因為一旦動了便會反被這小美人壓制。

「阿嗚……所以才說你蠢、那是在形容你沒在動腦也聽不懂,甚麼看太多、根本是你都沒在看腦袋都是肌肉!」咬著對方手的力道又加深了幾分,衣服在跟對方打鬥時變得凌亂也沒有空去注意,好不容易除了掙脫正在攻擊的一腳外,又多出了隻手掙脫出來,他將手臂打橫連同頭往對方的胸口頂撞過去,那力道過猛兩人就這麼翻滾到撞上一邊的牆壁。

 

“碰!”響亮的一聲,不禁令房間裡其他的人都皺起臉,有點擔心那兩人。

剛剛在上方的堂本現在變成下方,他一手揉了揉自己的後腦杓,另一手仍環在貙柩的腰上。心口因為剛剛的撞擊有點痛,但由於另一人伏在他胸口上,他只能……揉對方手感滿好的腰和小屁股當治療,但嘴裡還是忍不住罵:「靠,這是做什麼……喂喂小芻柩美人,你該不會昏了吧?」

他說完後雙手改為撐著地下,把自己上半身撐起,然後低頭看身上的人。

火紅的長髮因為打鬥的關係,髮圈不知道掉落於何處所以飄散在肩旁,秀氣的臉蛋搭上掙扎時衣扣被解開而裸露出來的雪白肌膚,因打鬥喘氣起伏的胸口有一些汗水流過,芻柩確實是堂本口中會喊著的那種美人,而芻柩此時因為撞擊的力道有些頭暈目眩的無法回答,他閉著眼睛打算等緩過那種刺痛的頭暈感後再開口,結果反而在外人看起來就像是昏倒了一般。

 

堂本有點呆呆地看著對芻柩的胸口和樣子,但幾秒後便翻了個白眼,拉好他的衣服並將他公主抱了起來。讓對方的頭靠在自己肩上後,他緩緩站起來:「就說是小王子,身子真差,撞一下都昏倒……我去送他到醫療室給他揉一點藥油。嘖,明明撞得最痛的是我,為什麼昏的是這小東西。而且原本只在說我不是只會揮刀的笨蛋……嗯…我們為什麼會打了起來?」

本來在場的人想說些甚麼,但看堂本已經將人抱了起來走人,最後只是喊了下保健室的方向,而芻柩在頭還暈著的狀態下被人用公主抱抱起來搖晃著走動,結果本來快恢復過來的他,覺得人更加不舒服、也更加的暈了。

 

走到保健室後堂本依著醫官的指示把芻柩抱到近窗邊的床上才放下。

「喂喂,你還沒醒?身體真弱……你不適合前線衝鋒呢。」

堂本的頭趴在床上……或是說枕邊,近距離端詳芻柩的臉。他伸手輕輕把貼在額前的頭髮撥開,但撥開後手指沒離開芻柩的臉,他的拇指輕輕把臉上的塵抹去,並用手背撫過對方的臉頰。

「真像女孩子呢,皮膚也很滑……還白裡透紅呢。鼻真高……嘴唇也……好柔軟……」這時窗外的陽光也照射進來,不知是因為對方太美、半張半合的紅唇太有誘惑力、金黃色的陽光太耀眼還是對方給他柔弱的感覺令他想靠近,總之在各種神推鬼推下堂本半撐起自己然後低頭吻下去、在芻柩的唇上輕輕印上一個吻。而在他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時立即退後,雙手掩住自己的嘴,不知所措地看著床上的睡美人。

 

在左搖右晃不知道甚麼時才會好轉時,感覺到柔軟的東西支撐著腦後,聽著聲音他知道他是被送到了醫護室裡面,想著稍微躺一下就可以恢復時,當他聽到堂本的話時真的很想跳起來罵人,甚麼叫做身體弱、如果他不在那搖晃、他人早就好了!而對方接著說的雖然都是些稱讚的話,但是聽了完全讓人無法高興、而且越聽越不能理解對方想說些甚麼,直到有樣柔軟的東西貼到唇上後離開,他輕輕眨動睫毛、然後半睜開眼睛、卻看到那個叫堂本的不知道為什麼退到老遠的地方去,他伸出手摸到自己的唇上……甚麼都沒有,所以他轉過了頭盯著對方:「你……剛剛做了甚麼?」

 

堂本有點慌張地回:「我…呃…因為看起來很柔軟…呃…摸了一下…然後嗯…我…呃…那個…不是故意…我…要…我幫你刷牙嗎?」

他面無表情地站起身來離開床舖,盯著堂本沉默段時間後:「訓練場……跟我去訓練場打一場。」

「呃,我是可以,但你身體這麼弱……會不會中暑?不如我先倒些水給你喝,你休息一下我們晚上可以再打。還是你要先吃點東西?看看你這麼瘦,真令人擔心…」堂本完全已把對方當成病患來照顧。

 

「我身體並沒弱到需要你管、就挑現在,拿著你的刀到訓練場。」

「既然你這麼堅持,那我就來陪你一會,但不舒服真的要說出來,別強忍。還有訓練有木刀和鈍刀,你看你想要玩哪種。」堂本聳聳肩答應他的對戰邀請,但眼神流露著擔心。

「用鈍刀、誰跟你說要玩的,要打當然是認真打,還有……該做的事情我沒忘。」他伸出手往堂本臉上打下去:「你這個無恥的渾蛋!」

堂本看見手掌來勢兇兇,立即向後彎腰躲開這一巴掌,耍賴地說:「別這樣說,我也沒有很無恥呀,把你弄昏了後留下來照顧你,證明我滿有責任感。還是你想要我再對你負責?像是幫你刷牙?」

 

「讓我把你揍到臉變形,看你那嘴還會不會說出那種下流話。」手剛落空他便改成用腳踢過去,總之定要讓這人付出教訓。

但堂本繼續一而再、再而三地後退和躲開,還反駁道:「我沒有說什麼下流話吧,小芻柩你太敏感了,不愧是青澀的年輕小子呢。」

「你忘了本來說過些甚麼嗎?還有你當我沒注意到你偷摸我腰臀嗎?你個下流的騙子,小芻柩才不是讓你喊的!」

「當時你倒在我身上,不移動你我也會被你壓到不能動,我沒興趣被美人推倒,我只喜歡推倒美人~那小芻柩你喜歡什麼?」不知為何在這情況下,堂本一副嘻皮笑臉地跟芻柩說他喜好。

 

「為什麼我要告訴你?都說不準那麼稱呼我!真要說我的興趣那就是揍你這種人!」

另一人一邊躲一邊說:「別這麼小家子氣,只是一個稱呼,而且這樣聽起來很可愛,跟你很合襯。啊,你現在看起來很精神呢小芻柩,那要過去訓練場嗎?」

 

「當然!我現在就要把你打到頭破血流!」

「嗯哼~那你要加油~」堂本摸了摸下巴後,勾起一個壞笑,同時他快速衝到芻柩身邊,拍一下他的屁股後然後又閃邊去,他痞笑說:「你能打贏我的話,我便讓你拍回我的屁股,如何?」

「滾!誰要摸!」可以的話芻柩真的想回去寢室拔出配刀,過來劈面前的無恥的混蛋。

 

年輕的芻柩就這樣被堂本不按常理出牌的行為牽著跑,就是這樣,堂本艾仁和山上貙柩第一天見面那天,他們身上都多了對方的牙齒印和被對方打到遍體鱗傷。而認識芻柩多年的海鷺豐夜也是首次看到他被人氣到失去冷靜,但似乎滿有趣,所以也不插手他們兩個之間的事,只有在真的需要時才把他們分開。於是這種你追我逐的事件在今後仍會常常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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