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標:要玩便要玩大 ;副標:你向左、他向右 ;副標:牽牽手,一起掉下水

故事接:21.那天、消失的屍體

人物:月幻8歲、蘇笙19歲

地點:………(中之默)

 

 

雖然蘇笙想帶月幻去一些比較刺激的地方比如叫直升機玩跳傘甚麼的,但想到剛剛人家姑娘說怕走光,不禁覺得姑娘們真的都挺辛苦的,他那表妹—琉璃也是這樣顧慮東、顧慮西總在叼唸著甚麼,但他都沒有聽進去就是了,看到外面建築的大電視上剛好在介紹遊樂園,索性就隨手攔個人出大鈔買下腳踏車,直接拍拍坐墊要人家小姑娘坐上去,至於為什麼不喊台車子……嗯、因為他想體驗騎腳踏車載人啊、多麼自我的理由。

小女孩沒有想這麼多,對她來說做完功課、等家人下班,期間和新認識的朋友出去玩,十分普通。而且她是第一次坐腳踏車,覺得十分新奇有趣,她開心地抓住蘇笙的衣擺出發、也沒有理會被帶到什麼地方。

 

騎腳踏車的期間、蘇笙就像個電視兒童一般,模仿電視動畫裡的腳踏車高難度特技,往一些根本不能用來行駛的地方…像是的橋扶手之類的危險地方騎上去。在看著後方跟自己一樣沒常識的小女孩不害怕很高興的樣子、也就騎得更加亂來,有幾次還被不少車子給按喇叭。

 

等到車停下時,小女孩又很快被遊樂園五光十色又宏大的設施吸引著目光,她喊:「大哥哥!這裡很美!」

「這裡是專門將想像具現出來,讓人在裡面闖蕩……應該說遊玩的地方、遊樂園喔,這時間的話會有很多漂亮的燈,還有遊樂園的吉祥物可以拍照甚麼的,至少電視是這樣介紹的。」用他的方式來進行介紹的話就是挑戰人體極限,將人放到高危險地區進行精神考驗,對於恐懼進行試探的大型實驗場。

 

月幻點點頭:「那大哥哥想玩什麼?」對第一次遊樂園的人來說這裡太大,根本不知要玩什麼,她的概念只有摩天輪和旋轉木馬,所以還是問年長的大人。

 

「嗯、不知道呢,孤也是頭一回來、首先看哪個刺激就先玩哪個吧!」這麼一說就隨手選了個水上飛車,然後替月幻準備了雨衣:「聽說有很多水、雖然還有太陽,但就快要晚上了、還是穿著體驗水打過來就好,小淑女就看孤的衣服濕掉感覺一下吧,安全裝置沒弄好似乎會掉下去,真想試試呢、當然要是孤掉下去可以不用緊張這樣也挺不錯的。」

「我會拉住你,不讓你掉下去。」月幻看著他眨了眨眼:「要和朋友玩才會高興,所以真的掉下去,我們一起掉下去吧~」

 

「啊、這樣說也挺不錯的,有小淑女陪著一起……」他們邊聊這些邊坐上去時,絲毫不意外的收到員工們一臉驚恐的反覆確認裝置的表情。直到確定裝置已扣好沒問題,他們才讓他們坐上的這輛水上飛車動起來,月幻整個個程都和蘇笙緊緊坐著,在車子俯衝有點害怕時,但沒有大喊大叫,而是緊抓著蘇笙的手,她比較擔心對方真的會掉下車。

直到車子安全回到平路,她立即開心地笑:「車子好好玩!」

「是阿、要在來一次還是直接換下一個呢?」蘇笙邊聊著天邊接起了通手機,話筒的那邊說了些甚麼後、蘇笙相當隨意地說:「啊、是嗎?那就稍微騷擾一下,孤正在玩、不要讓孤太無聊啊。」然後就這麼掛掉了電話,繼續跟月幻討論要玩些甚麼,順帶的對月幻身上的某樣東西動了點手腳。

 

而在另一方,當伏卡羅特回到辦公室完全看不到月幻的影子時,很自然地開電腦,看看放在月幻身上那像頭飾的跟蹤器。結果顯示的地點…他看到月幻走到有點遠…應該說她以一人的力量不能去到的地方時,他打電話給月幻的老爸:「是我,你女兒不見了,追蹤器正常,去接她回來。帶上麻醉槍,她是無法一人從我這裡去那個地方。」

 

而奇爾吾接到這通貌似女兒被綁架(?)的電話後,雖然臉上仍保持微笑,但心情簡直差到想殺光眼前的手下來出氣:「弄掉我女兒還命令我,算了,你們立即派出所有有智力的人去找月幻,不準讓她受傷,而如果她身邊有什麼人……用麻醉槍壓他來這裡。現在立即出去,五分鐘我仍見到你們在這裡,我還把你們掉進泰晤士河填土。」

「是!首領!」他的手下大喊一聲後爭著跑出去,一邊跑一邊開始對自己的部下發佈命令。

 

而視點切回月幻這邊、在那之後又玩了一兩樣遊樂設施後,蘇笙比著商品販賣部:「小淑女你的頭飾有點髒掉了,孤跟店裡的人借點東西弄乾淨,你要不要趁這機會挑幾個遊樂園吉祥物的造型帽子或新髮飾,待會跟吉祥物和拍照片時輪著帶?」然後他在月幻挑選時、掉包成長的一模一樣的頭飾,將裝有追蹤器的髮飾讓手下往山上或是遠一點的城鎮帶,另外跟幾個人聊天一下、請他們嚴格把關交通,發現攜帶槍枝的人都要多多關照一下,然後就這麼當作沒事一樣的繼續帶著月幻到處玩。

 

在離開商店時,月幻便戴多了一個有貓耳的頭飾,而且當一個小孩子玩得正開心時,他們都會自然忘了看時間或想念父母。當然她也不知道在身旁的男人剛剛做了什麼事,繼續當他是陪她玩的好人哥哥,他們兩人繼續在遊樂園裡遊玩,間中又和蘇笙一起分享小食。

 

可憐的是奇爾吾的手下,他們追著追蹤器的訊號在遊樂園外的馬路上風馳電掣,努力追上前方的車子,但並不知那裡根本沒有他們要找的人,還不停遇上要強制臨檢的關卡導致要追的路途越來越長。而從地面用陸路過來的成員,他們也不知今天是否踩到邪神的腳,走一段路便會和別的組織的人遇上,就算想無視掉、繞過去,也不知為何就是會干上。就算他們能繞過一批,但沒多久又會遇上下一批,再繞過又會遇上下一批,但偏偏他們的上司和幹部是不會聽他們遲遲未到理由的人,還會把從首領傳來的恐懼感發洩在他們身上,直令一少數人產生退黨的念頭。

 

天色漸漸暗下後、遊樂園內舉行了燈飾的遊行,他們索性就進入古堡主題的鬼屋當中、往上走從高處欣賞,對他們來說鬼屋裡面的東西似乎都不怎麼能嚇到他們,兩人還有興趣再那研究他們扮演的鬼怪、甚至還開始討論那個死法血不是這樣那樣、掉下來的腦袋形狀不對、屍體的膚色應該是每隔多久便會改變等等,弄得扮演的人反而自己逃跑了,還苦惱要不要叫道具制作的同事跟他們討論。

 

「嘩-!很多閃亮亮的車,好像聖誕樹!」月幻在蘇笙的幫助下坐在圍欄上欣賞著下方的燈車遊行,心情愉悅地繼續和另一人說話。

「不過聖誕樹不會到處移動,想看還要特地去找~」蘇笙的手上拿著台像是復古掌上型遊戲機的東西操作著,不停的移動藍點去消掉小黑點或是攔住小黑點,中途月幻看到了就爽快的遞給對方讓對方控制著玩,要是找尋月幻的人們知道讓他們甩得團團轉的裝置就是這麼個復古的玩具,不知道會不會吐血。

 

而當遊行完了,遊樂園也在宣佈關園時間後,月幻可惜地嘆一口氣,有點依依不捨地離開。她牽著蘇笙的手:「原來天已夜了…對了大哥哥,我……請問大哥哥怎稱呼?我叫月幻。」雖然她原本想問能不能抱著她,她覺得累,但人家陪她玩了整天,應該也累了,所以她問了另一個問題。

「孤知道、就跟知道你的父母與舅舅叫甚麼一樣,至於孤的稱呼……」他將月幻抱起輕輕放到計程車的坐墊上、至於腳踏車則丟到後車廂,像是變魔術一樣的掏出一張代表『甦生』的塔羅牌:「孤的家人在替孤取名字的時候含意與這是相同的,但稱呼本來就是為了識別某人的方式,就像孤稱呼你為小淑女一樣或許某日會用其他方式稱呼你,你就用自己喜歡的方式稱呼孤就好。」

 

月幻看著那張塔羅牌然後又看著蘇笙:「嗯,那就叫夜光哥哥吧~因為夜光很漂亮很舒服、有點神秘又能把四周變得美美,我喜歡夜光。大哥哥也是這樣,我喜歡大哥哥~那夜光哥哥,我們現在回舅舅的辦公室吧,嗚…不知道會不會被碎碎唸呢?」

「不如、你就先睡個覺休息一下,我將你送到媽媽那邊讓你將玩的照片跟玩偶帶去給她驚喜一下,這樣就算你舅舅想唸你都有媽媽擋著~」摸了摸月幻的頭、幫她把東西整理起來放到腳邊,將紀念品區買的吉祥物外套摺疊成枕頭,讓她可以舒服地躺在車上、用自己的外套當被子。

月幻就這樣安心地在蘇笙旁睡著,連自己到達目的地、不知不覺已被抱到媽媽辦公室也不知道。她醒後蘇笙已回他的家,而她則被媽媽叮囑今天的照片要好好保存、千千萬萬不能放在爸爸和舅舅能找到地方,不然他們會撕了照片。

 

而被完全被遺忘(?)的奇爾吾手下們,今天除了他們和數個不同幫派的成員忙碌地吵架攔路外,負責臨檢的警察們今天也很忙。警察們不解今天為什麼突然臨時要他們抽檢、據說是收到暱名的古怪情報,但成績也太好,他們一抽檢就抓到一堆攜帶麻醉槍、疑似是走私人口的集團。至於沒抽檢的一般巡警也在巡邏時抓到不少武鬥的集團,理由也各種千奇百怪,甚麼我母親姓豚骨、那個人說要吃豚骨不然就是另一方要上我媽,甚麼的鬼東西,真是讓寫口供的警察們驚嘆不已。

 

而實際上真的算的上是蘇笙手下的傢伙跟本就只有將髮飾帶走的那車人,而且中途那髮飾很乾脆就轉交給快遞、一個個接龍似的傳遞著就這麼撤手不管,直到蘇笙他們到迪斯那裏時、才將東西寄到迪斯所在的警局,貼心標註了誰在那裏面裝了追蹤器的匿名通知訊息。搞的就算奇爾吾想知道是誰在跟他們作對都無從找起,還要面對迪斯拿著東西上門質問為什麼在女兒的髮飾裡面亂裝東西。即使最後女兒有安全回家令他有點鬆一口氣,但不忿的情緒有增無減,特別是他聽到女兒完全沒警覺心地說“我只是和友善又和藹好人的大哥哥去玩,我們玩得很開心”後,更是決定要親自教女兒什麼叫危險和警覺,以免未來有天女兒被他以外的壞男人帶壞。

 

(END)

 (月幻家黑手黨PARO-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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