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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內時間:時間請倒退回二期剛開始、波提師後、紙人副本後
TAG:貙柩、月幻, 接續:PART1PART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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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跳完一曲完後,山上貙柩和堂本小愛(堂本艾仁)兩人有點依依不捨地停下,手牽手離開舞池。堂本心裡罵自己怎麼變了女人就忽然嬌情起來,為了掩飾這情緒,於是她拉著貙柩去拿食物。只是他們還沒走到長桌,再次被其他在場的其他賓客圍住。

 

在聽完貙柩簡單的介紹後,堂本才知道原來他們都是軍方的高層或一些部門的幹部,所以要禮貌一點。稍微打完招呼後,他們接二連三的與貙柩攀談著。問的問題也五花八門,有的是詢問他父母的近況,有的是問工作上的事,但更多的是繼續向貙柩推薦和介紹自己的女兒、姪女等。

 

貙柩早就習慣這些客套的對話,如往常一樣公式化地回答和婉拒,對所有問題都“既來之、則安之。”只是,在旁邊的堂本完全不了解對這些事,她有種吃到蟑螂的感覺,特別是每當他們對貙柩單眼或用眼神暗示口中的少女們位置時,她人生第一次覺得女性是敵人。再這樣下去,她覺得她快要忍不住抄起手上所有東西砸向他們名義上的『長官們』,然後踩在他們的頭,朝他們大吼大叫,地要他們閉上嘴了。

 

這時,一把冷硬又高傲的聲音冷冷地插進來:「打擾各位洽談甚歡的各位一會,能請各位讓出一條路給我嗎,我需要你們腳下的路來完成我的工作。」

聲音不大,但字正腔圓的音調和語氣間的冰冷都清楚傳入所有人耳裡,把那歡樂的對話節奏硬生生地打斷,而且所有人都不自覺退後一步讓出路。然後他們看到一名有著湖水綠的眼瞳、束了小馬尾啡色的曲髮,穿著小背心西裝的男服務生,他以完全不輸給在場任何人的氣場,掃了在場的人一眼。接著便無視他們,用一種端正平穩的步伐,走著剛剛讓出來的路直直走到堂本面前。

 

要讓山上貙柩和堂本艾仁來形容的話,這位男服務生的外表根本是日方月幻的性轉,而且還更比女性版的她更加冰冷高傲,這樣的他很好看。

 

男服務生手上的銀托盤有著一個放滿肉的小碟和一杯盛滿清酒的高腳杯,他把肉遞給堂本,酒則給貙柩拿:「山上夫人,你剛剛點的肉和你特別點的清酒,為了不浪費時間,肉我也幫你切好,你放進口就好,有事才找我。還有山上夫人,請你別亂跑增加我的工作量,我很忙。山上…先生,請你看好你的夫人,我不是兩位的私人管家。」

說完這些話後,服務生又一次無視所有人轉身離開。在他離開後,『長官們』輕咳一聲,又像個無事人般繼續剛剛的話題,不過那些說要介紹女兒的人忽然轉變了其他話題,不過也沒人會在意和追問其原因。

 

堂本有點震驚和感動看著服務生,有食物的話,他可以分心不去理會其他人的『咒語』。吃完後,他便抱住貙柩的手臂,把他的手拉下,然後搶走他手上的酒。沒辦法,他現在跟貙柩的身高差有二十五,不這樣是拿不到酒。
不過在其他人眼裡,這個動作十分親暱。

 

貙柩有點無奈又好笑地看著大口大口喝酒的堂本,她現在的樣子十足被禁了糖果一個月,終於可以再嚐糖果的小鬼。他嘴巴輕輕靠在堂本耳邊溫柔地說:「酒別喝太多,要是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我平時沒錢買酒給你。」

「嘻嘻,放心~就算你沒買,我也會去你的房間拿你的儲存~」喝到自己最熟悉的酒後,堂本也開始在宴會裡放鬆和開心地笑起來。

「啊?偷酒喝是要付代價的、你想要晚上陪我一整晚…再喝,還是…應該要吃呢?」貙柩用瞹眛的語氣說,聲音當然也沒有壓低,讓四周的人都聽到。

「嗯哼~可以啊,反正你想的代價還不是要連續吃豆腐。」由於堂本是沒心機的笨蛋,所以她聽不懂貙柩的暗示,只是以他們平時相處的習慣來回答。

「呵、這可不一定啊,要看你的表現。」貙柩繼續瞹眛地接著話。

 

在旁的紳士們則聽得有點臉紅,不過他們是有經驗的,輕咳一聲便把尷尬轉化為揶揄的小玩笑。

「咳,曾聽說山上大尉的笑容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美境,哈哈,看來我今天能打破這謠言了。」

「呵呵,山上大尉你們還真是甜蜜,不過某些話題,嘿嘿,只能說現在的年輕人真大膽,我和內子也不敢公然說出來。」

 

貙柩微微點頭,收起笑容,認真地回:「抱歉,我們平時的對話就是這樣,請諸君不要介意。」

 

「難怪最近聽下官說山上大尉心情不錯,原來是被一位神秘的女士擄獲了,不過你們公然打情罵俏也太不對,令我都想立即找內子甜蜜一番,令人羡慕。」

然後又有另一位官員笑:「山上大尉,終於換你墜入情網了嗎?嘖嘖,而且還被這位女士迷得神魂顛倒,她的豆腐真的這麼好吃?哈哈哈。」

「看樣子我回去可要好好想方法安慰小女了,他可是一直在惦記著之前與山上大尉之前舞會的那一舞。」

 

原本腦筋不好的堂本,在這不習慣的宴會上更是笨到另一個地步。聽到『長官們』的話後不解地想:“欸?不就是普通對話嗎?為什麼要一直說豆腐,豆腐的味道不是差不多嗎?這些人真是吃慣山珍海味。跳舞又有什麼值得去記?是過於無聊,沒事找事做嗎?”

她完全沒有發現他們是在揶揄她行為太粗枝大雅,不得體。所以,她很直接地無視他們的話,繼續喜孜孜地喝她的酒。他完全忘記了自己平時也用豆腐去揶揄某人。

 

貙柩雖然能灑脫自如地回答長官們的各種玩笑,但在他的淡然的表情下,內心正為身旁的堂本感到擔憂。他不擔心堂本被人揶揄奚落,他有信心他的戀人不會理會這些。他真正擔心的是今天他的堂本實在太可愛,從接她坐車到來到這兒的現在,她每一個行為都令人會心微笑,和那些裝模作樣的貴族夫人不同。他的堂本是自然、真誠、不造作、帶著獨特的吸引力,比所有人都可愛的存在。

 

在他眼裡,所有看著堂本的人全都是吃人不吐骨的色老頭,而且他們盯著堂本胸部的眼神……十分討厭。以他的情敵偵測第七感擔保,他們絕對不是在看那寶石頸鍊,是她豐滿的胸部。堂本平時對人的戒心已是零,而在這個全是披著人皮的狼群的場合裡,戒心已掉為負數。唯一慶幸的他早已把堂本摟緊,還有堂本的這條裙子令她不能亂晃。

 

只是,現在的場地是宴會並不是日常,就連貙柩也忘了這種宴會除了這樣門面的打招呼外,還會有一些比較正經的和秘密的商討,大概他的雙眼已被愛情矇蔽了。所以當有位佐官職位的長官找他時,他不得不放任堂本一人在宴會廳等。

「堂本、別亂跑,乖乖在這兒等我回來,知道嗎?還有、別跟不認識的人跑。」他擔憂地看著對方,以對方平時不防人又沒戒心的個性,他實在有點不放心。偏偏、在這個時候找不到月幻的人,所以只能再三提醒著她。

 

「呀嗯…放心吧,你就安心去談那些麻煩的公事,不管怎說,我也不能去陪你,我只是上等兵。」堂本苦笑,然後拍拍貙柩的手臂:「快去,我不是小鬼,不會迷路,別瞎擔心,我一個人也沒有問題。而且你也很清楚我的個性,我才沒興趣和那些貴族們對話,我討厭那些麻煩的禮儀。」

雖然她不想一個人留在這種陌生的場合,但總不能因為自己而影響戀人的工作,而且…只是個宴會,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發生。況且回想剛剛的對話,她還真的不想跟這兒的人說話,太麻煩。

貙柩只能點頭,說了句:「我會盡快回來。」便轉身離開。

 

堂本一個人時,開始感到無聊,她想不到有什麼能做,於是在宴會廳裡遊轉了一圈。只是…這裡的人說的話題他完全不懂,半句話插不上,而且音樂也令人昏昏欲睡,令他鬱悶的心情更加鬱悶。最後因為實在忍受不了,他她決定偷偷走到花園,然後在花園的小亭裡坐下,有點疲倦地嘆一口氣,呆呆地抬頭看天空。

 

「你是…山上大尉的女伴?怎麼只有你一人在這兒?」忽然一把陌生的聲音帶著笑意在她後方出現。

 

堂本扭頭,眨了眨眼看著忽然搭話的人,剛剛見過的人太多,一下子她未能回想對方的名字,她有點尷尬地回:「呃,你好…我的確是……咳!要是你想找貙柩,他在裡面跟長官聊天,哈哈。我…那個,抱歉,我第一次來,有點腦袋空空,不記得你的名字,你是?」

「容我重新介紹一次,我叫胡夫.怶矮波。」男子介紹完自己後,他慢慢繞到堂本旁邊又說:「我並不是找山上大尉,我只是出來透一透氣,在裡面有點過於無聊,不知你是不同意呢?」

「對對對!我超級同意!」堂本開心地點頭,她直覺覺得能跟這人有共同話題:「還以為只有我覺得無聊,原來胡夫兄弟也這樣想~」

「對了,還未請教女士芳名,總不能稱你為山上大尉的女伴吧。」胡夫繼續保持臉上的狼笑,他把距離再拉近到一個有點危險的距離看著堂本的胸口:「啊…真是大…又漂亮的紅寶石頸鍊。」

堂本有點呆呆地回:「呃…我叫堂本…嗯,這頸鍊是…我朋友要我戴著的。」

 

「原來這樣,對了堂本女士,你有沒有興趣試些更高級的西洋酒,像是干邑和馬爹利,要是你有興趣,我請你喝一杯。」

「更高級的西洋酒?」

「沒錯,和會場裡那種甜美的酒不同,比日本的清酒更純和香。那些只在提供給貴賓的房間裡,全都有放著這些更高級的西洋酒,不過,能使用的人不多。洽巧,我有幸是其中一人。而且,留美麗高貴的女士一人在花園也太失紳士度,那不如跟我一起到貴賓房間喝些沒試過的酒,輕鬆地聊聊天,不用管那些禮儀。」

 

胡夫油腔滑調地說著,而且有幾句都戳到堂本的心頭好,令堂本大為心動。而且堂本也記得之前的藪家雙子說過『看起來都超~好喝超高檔的啦!聽說年分越高的酒好像越好喝,超想喝喝看的說!』。想著想著,反正她在花園也沒事做,而且對方文質斌斌的樣子,她直覺覺得沒問題,於是便爽快答應:「嗯,也好,其實我也在這兒坐悶了,又不知貙柩何時才出來。那我們去喝酒吧~」然後她便拉起裙子跟男人一起離開。

 

同一時間,月幻在宴會場裡已鎖定好今天的目標,準備下手。偏偏這時,她眼角瞥見堂本的身影,但和堂本在一起的並不是平時的紅色身影,而是一個有點矮小、臉色病白,淺黃色頭髮的男子。月幻想了想可能性後,無言地看著他們前往的方向,並靜悄悄地跟著他們。在堂本和那名不認識的男子進入的休息室後,他嘆一口氣,然後經由水管爬到窗台靜觀其變。

他是有想過直接打昏那人,但在眼下,那不認識的人只是倒酒和跟堂本聊天,即使覺得對方心愧不軌,但現在衝出去的話,堂本絕對不會幫他,所以只能等,要等到狼露出利爪才能行動。

 

而正在和長官洽談事情的貙柩,這時也有一點煩躁,說真的,堂本想得太美好。這些長官們在這種宴會場合談的正事絕對不是關於工作,工作在二十句裡才一句。其他時候說的都是說自己的夫人在什麼高級時裝店裡買了多少錢的衣服、吹噓自己的兒女的學業和才藝、最令人無奈的是他們會在這時吹噓自己床上的技巧。

忽然,貙柩在他額前的兩小撮頭髮忽然左右晃動時,他的情敵第七和第八感告訴他,堂本正被他以外的人碰到,而且那人還帶著一種踩到狗糞的噁心感。他用去拿點吃做藉口,在宴會廳走了一圈找人,結果…當然是找不到人,而且問了一些曾對話的賓客,他們也說沒見過堂本,這消息令貙柩心急如焚。

 

他肯定他那位無自覺的戀人是被某個色老頭用語言拐走了,還可能傻傻地跟著那人到無人的角落,被人觸摸著她的肌膚,然後被…………只是稍微想像一下,他已想把那人活生生地撕開,還要好好地教他什麼叫求死不能,以後永遠都不要碰別人的東西。

或許是貙柩的怒氣太強,又或時他忽然和堂本的身體接通了感應,又或是經過十多年抓獲上班偷溜翹班的堂某人經驗,又或其實他身上早已安裝了堂本雷達,只是平時沒啟動。總之,他在宴會廳找不到人後,他便憑著感覺直直地朝著宴會廳旁的府邸走過去。他額前的探測器…不,是頭髮在府邸時,也莫名地晃動和打圈,神速把貙柩帶去正確的房間。

 

而堂本的人呢?

她早已被胡夫倒的那些高級西洋酒給灌醉了,整個人有點飄飄然地攤坐在房間裡的貴妃椅上,但手上還拿著那啡紅色的酒。她一臉酒氣地笑:「嘻嘻,這酒不錯,和那些像糖水的酒完全不同,嗯嗝,而且嗯,飲完身體很暖呢~」

「你喜歡就好,你也醉得差不多了吧。」胡夫笑了笑,然後用鼻尖貼著堂本的耳側和脖頸:「那…我們來點更溫暖的事吧。」說完後他便把把手繞到堂本衣服的背後,慢慢把裙子的拉鍊拉開。

月幻這時也從窗台進入,手上握著銀製的燭台,只是在他下手前,喝醉的堂本忽然給對方一個上勾拳,連接著是一記膝頂和再給他一個肘撞,最後一個背摔把人投拋在地,胡夫暈倒。堂本跳起來開心地喊:「哈哈~老子很強!誰都不能…嗯?進?哈哈,繼續喝,繼續打!老子是打遍天下的漢子!」

月幻在旁有點無言地看著整個過程,她決定不管堂本了,直接用這房間有的東西把胡夫綁住,順便扒光他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

 

“碰!”大力的推門聲同時-

「堂本!!!」

貙柩緊張、心焦和憤怒的聲站伴著這推門聲進來。他一進來瞥了房間一眼後,目光便鎖在衣衫有點不整、頭髮有點散亂並坐在貴妃椅的堂本上。他立即跑到堂本身邊,手溫柔地輕撫自己的戀人的臉和外露的肌膚,確認著對方是否真的安全。而其他在房間出現的生命體,對貙柩來說毫不重要,所以他很直接地無視掉。

堂本看到貙柩後繼續一臉酒氣地傻笑著,而且手上仍握著酒杯,似乎是想繼續喝酒:「貙柩~那個這個很好喝,一起一起。嗯?貙柩你學會了分身術?很多貙柩啊。」

 

「艾仁…你這個笨蛋,不是叫你別亂跑嗎?你嚇壞我了…還好沒事。」貙柩呼出一口憋著的氣,然後緊緊地把堂本抱入懷裡。這時他也注意到房間外的其他人,他用和剛剛相反,完全冰冷的語氣問:「把這兒的一切都告訴我,日方月幻。」

 

月幻默了默,為了眾多方面的考慮,他選擇不回答對方的問題,而且要把胡夫幹了什麼這種事當成秘密,並讓之石沈大海。他倚著牆說:「我進來時他已被堂本揍昏。還有山上貙柩,我建議你現在立即把堂本笨人這蠢蛋帶回去。用她大醉做為藉口吧,不然…要是你放心讓我和醉了的她在一起,我也可以留下照顧她。」

 

貙柩想也不用想便回:「我會帶她離開,不用勞煩你。」

「隨便你,但我要先拿回我的頸鍊。還有希望你別亂碰我的頸鍊,它的勾扣和你們現代的截然不同。」月幻說完後便繞到堂本背後俐落地把頸鍊拿回來。接著他又說:「想知這男人的詳細,之後再找我。」我相信我會想好一個安全的故事給你,當然,要是你能從那故事中查出真相,我也不會管。


貙柩點點頭,接著便帶著大醉的堂本離開這個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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