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潛進褲內、揉捏著柔軟的股瓣。嘴巴用力吸吮著裸露出來的肩頸、又用牙齒輕咬,在愛德文雪白的肌肉上留下一串慾望的吻痕。

輕笑兩聲,奇爾吾用舌尖舔著咬出來的痕跡、瞹眛地說「你希望我應該要想念誰呢?我最想睡的是誰呢?告訴我,你想我怎回答你,我的……前船員。」


 

「您最想念的,應該是那位為您生育了三個孩子的人...至於現在最想睡的嗎?我的船長大人,你的行為不就是唯一的答案?」被這樣挑逗,愛德文忘了他的顧忌,伸手解開最後一顆扣子,微尖的牙齒咬在奇爾吾胸口,小心地不留下任何痕跡,在腰上的手順著腰線往上,攀附到對方的背部。

 

奇爾吾皺眉,任何男人在興起時被對方提起前情人,都會失去原本的興緻。他淡淡道:「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去睡覺了。」

他把手抽回來並推開愛德文,然後直接轉身躺回他的床上,閉上眼睛,不管被他挑起性慾的愛德文。

 

 

看著男人躺下的樣子,愛德文的眼神微暗,看來狀況似乎不佳,但在身體這樣的情況下...愛德文爬上奇爾吾的床跪坐在他的身邊,低頭從剛剛拉鬆的領口靠過去,討好的親吻奇爾吾的後頸「我的船長大人,我難得跟您見一次面,您就捨得這樣這樣對待我?」另一隻手慢慢地摸上對方的腰帶,手指輕巧的打開扣環。

 

「你不是要我的命嗎?這裡是我的夢,那我便繼續睡覺,等睡醒後便看不到你,你也可以滾。」雖然這樣說,但他並沒有阻止愛德文的動作。

但他的回答卻給愛德文一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嗚...難道我不是您的美夢嗎?況且...真要了您的命,那麼誰來滿足我?」愛德文不甘願的向下啃咬著奇爾吾的背脊,側躺下來貼著溫熱的人類身體,手指拉開對方的褲子,冰涼的手指在奇爾吾的下腹摩擦。

「美夢或是惡夢都只是夢,既然是夢,自己不是真,睡醒一切都會消失。」奇爾吾繼續不理他,還十分冷靜地指出愛德文動的小動作。明明沒有真的被愛德文控制,但仍裝作被控制,偏偏愛德文沒半點懷疑。

 

對自己太過自信又被情慾沖昏頭的血族一點都沒有發現人類的異狀,被勾起的情慾像是火焰一樣,非得要把這背對他的男人一起燒盡才甘休「既然是夢,何不讓您和我都做想做的事情呢?船長大人...唔...幫我。」愛德文拉開自己的衣服,從背後擁抱著男人的身體,輕咬著奇爾吾的耳背懇求道「我也好想念您。」是的,想念這男人的體溫,對於事情的態度,還有那種身體的契合感,若是這男人真死了,或許再也找不到一樣的人了吧!

 

“還不是你提起那女人。”奇爾吾內心反了一個白眼,他轉身、睜眼看著吸血鬼慾求不滿的樣子,淡淡地問「真的嗎?在我之後沒有找過別的人去操你嗎?沒人把你操哭嗎?」

 

「沒有喔!我找不到像您這樣中意的對象了,而且...您這麼說,我可以理解成您在嫉妒嗎?真可愛呢,我的船長大人。」感覺到奇爾吾的口氣有些鬆動,愛德文笑著咬對方的扣子,像是在與主人遊戲的大型犬,但手指的動作卻一點也不純潔的慢慢拉下奇爾吾的褲子。

 

奇爾吾輕笑「嗯哼,是呢,我嫉妒啊,你忘記了我是個佔有慾很強的人嗎?就連你死,也只能是由我來決定、由我帶走啊。」
他伸出手滑過剛剛在愛德文身上留下的吻痕,低沉的嗓音道「把自己脫光,愛德。把你的大腿張開、去乞求我去操你飢渴的身體、求我把你操得站不起來、求我把你操到只能失聲哭叫,除了呻吟外什麼都不能。」

像催眠、又像命令、低沉的聲音、不快不慢的韻律,猶如惡魔的低喃,洗腦般的盤旋在聽的人的腦海。

 

愛德文頓時有種糟糕的感覺,或許他不該來這趟,他忘了跟這人類的交鋒,從來都不是以他贏為結局。但下半身火熱的感覺和被命令的興奮,讓他宛如著了魔,有些急切的脫下自己的衣服,赤裸的躺在奇爾吾的床上「我的船長大人,請來操我,滿足我飢渴的身體,除了您以外容不下其他事物。」好像...有什麼不對?但是愛德文已經沒辦法想其他的事情,只顧著懇求眼前的男人。

 

「嘿嘿,如你所願。」奇爾吾揚起溫柔又愉快的笑容,因為……他又再次掌握面前這位吸血鬼的腦袋和節奏,佔據對方整個腦袋。

他在開始時故意回答另一人的名字,打亂對方的腦袋,接著透過反問和身體的觸碰,把節奏拿回自己手上。

這獲得獵物的方式,多美味。

他手撫摸愛德文的身體、一別幾年的身體還是一樣柔韌有力,粗糙的指尖在對方細滑的肌膚上打圈,嘴巴輕柔地細吻著愛德的唇、舌頭舔過那兩片薄唇但沒有深入,時而輕咬,挑逗著對方、吻到愛德文嘴巴變得豔紅,發出嗯嗯聲。

 

在愛德文被弄得按耐不住而扭動時,他才把愛德文雙腿大大張開,下身私處一覽無遺。手指探進他的後穴,乾澀的觸感令奇爾吾輕笑起來。

「果然變得很緊、很緊呢,它寂寞了,你自己怎樣不去呵護它?愛德。」奇爾吾說的話很溫柔,但他的動作卻很粗暴,一下子把四隻手指強行進入緊緻的後穴,即使知道這動作會令對方受傷,他也沒退出來,更說「用力吞下我的東西。」

 

內壁的疼痛帶來更大的快感,愛德文扭動著腰讓手指可以更深入「我...等著您來疼愛啊!沒有人使用的東西需要保養嗎?」

 

隻手緊抓著床單,另一隻手輕撫奇爾吾的臉頰「糟糕...這樣我戒不掉被您操怎麼辦呢?」帶著情慾的輕喘,愛德文低聲地自問。當這個男人決定殺死他時,他就打算這樣斷絕關係,讓人類的愛德文死在深海中,再也不見,但此時他卻又在這裡,沉迷於兩人的肉體關係。

 

「那就一直一直被我操、也只可讓我操你,愛德。」看著愛德文聽話又乖巧、與一開始囂張不羈完全不同的表情,奇爾吾滿意地笑「真乖,這晚我會好好獎勵你。」

熟練地撬開,舌頭連同他侵略的氣息深入對方的口腔與鼻腔,攻略裡面每一寸,與舌頭在交纏共舞。又把愛德文其中一條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手也開始只撫摸、揉捏身下這身體的敏感處,畢竟他們可是十年的床伴,奇爾吾輕而易舉地把愛德文弄得除了想著性慾、也只有性慾。

 

「哈...那可真是我的榮幸啊!船長大人。」愛德文抱著那個男人、在對方的肩上、脖子上留下一個個的咬痕,他意識裡知道不能沈迷、不能沈倫,要去切開這樣的關係。但大腦已經被身體本能燒熱,沒有半點餘力去思考、去執行,他想要交纏!或許,現在的這一切只是他的一場夢境、所以他只是迷失在夢境裡。

他意亂情迷地看著面前的男人,手掌滑過他的胸膛和腰部,摸到兩腿間的巨柱,上下上下、慢慢的套弄、討好著它的主人。

 

「哼哼,看來你急不及待呢。真乖,我的愛德。」奇爾吾笑,陰莖在愛德文的套弄下變硬,他便拉開他的手鎖在頭上,挺腰把自己粗硬插進愛德文的後穴。雖然剛剛有擴張過,但裡面還是很緊,他挺身幾次才把整根陰莖全推進愛德文的身體:「包得我真緊……真想把你玩壞,愛德。才幾年,你又變得像處子般。」

 

「因為、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做了,我好想念這種感覺。」挺起腰,愛德文仰頭露出喉嚨。急切的讓那巨物深入,已經好幾年沒使用的器官一下被撐開有點疼痛,但這個血族就是喜歡那樣的疼痛和被逼迫的無法思考的快感。

 

「愛德,你真吵。」奇爾吾直接把對方雙腿都架在自己肩上,用力壓上愛德文、令自己的陰莖更加深入他的身體、頂著其他的內臟,再粗暴地抽插起來。同時低頭用力咬上對方的下巴、又慢慢下滑咬他的脖頸、喉結,一旦對方想說話便用力地咬,整個房間只剩下肉體碰撞和帶痛的呻吟聲。

 

在燈火搖曳下,兩條交纏的人影整個晚上都沒分開過,哭聲、呻吟聲此起彼落,甚至兩人睡著後,其中一人仍會無意識在夢中發出幾聲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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