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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格那忽然喊:「慢著,草壁呢,我點事要問他。」
聽到問題後,兩名委員會成員一臉傷的用手臂抹眼,右邊那位嗚咽地說:「夫人…夫人……草壁學長他…嗚嗚……」
左邊的那位緊握拳頭:「草壁學長被打到入院了。」
丹格那皺了皺眉又問:「那恭彌去了哪兒?」
左邊那位繼續回:「委員長說他要去咬殺破壞並盛風紀的人。」
「啊……他似乎找到了地點呢?有告訴你們嗎?」
二人對望搖頭齊聲說:「沒有,他只說他要一個人去。」
「好吧,沒事了,你們可以走。」丹格那擺擺手。。
「總之委員長夫人你也要加倍小心!」他們對丹格那躹身。
「嗯,行了行了,真囉嗦。」丹格那轉過頭:「武,你好像說過會陪在阿綱身邊,即使他碰上危險,對嗎?」
山本不明他為什麼突然說起,但也點頭:「嗯,沒錯。」
丹格那思考了一下又說:「跟我來。」
「丁鈴?」
「出了學校再跟你解釋。」
在走出學校後,山本立即小聲問:「到底怎麼了?」
丹格那左右看了一眼便立即拉著山本起跑:「武,你冷靜一點,如果我猜得沒錯,阿綱和隼人碰上危險還有麻煩的事裡,唉,希望隼人能保護好阿綱。」
山本一頭霧水地,他追問:「喂,到底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嗎?」
「有些淘氣小鬼依並盛的強弱來襲擊學生,雖然還不清楚原因,但……總之是衝著並盛中學的學生是沒錯。如果我沒記錯,去年的打架排名裡,京子的大哥是第五名,草壁是第四名,他們下一個目標是第三名。」丹格那用最簡單的說法解釋著。
山本點點頭:「第三名是?」
「獄寺隼人。」丹格那又說:「而阿綱則跑去找他,所以……他們會一起遇上危險。」
「什麼!!那要加快!」山本驚訝,他掙脫丹格那的手跑了起來。
丹格那嘆一口氣:「唉……武,你想加快是可以,但你知道隼人在哪兒嗎?」
山本摸了摸頭:「哈哈,不知道,但只要跑就可以找到。」
「……」丹格那無語的看著他,對於這種思想天真做事行為又直接的人,他決定不理會。他用他一貫的做法,把注意力放在耳朵去聆聽周圍的聲音。
走了一小段路後他有點驚訝地說:「剛剛跟我們擦肩而過的人說在我們前方不遠那間遊戲機店附近的小巷裡,有並盛的學生在和其他學校的學生打架。」
「哈哈,明白,應該是獄寺他們。」山本加快腳步。
丹格那一臉奇怪的看著山本問:「武,你為什麼會選這條路?」
「就是直覺。」山本回一個大大的笑容。
丹格那暗自記下『山本武擁有野獸的直覺,果然野蠻人的直覺都很準確,在陷入危險時一定要拿來做擋箭牌』。
靠著山本過人的直覺,他們二人很快便跑到獄寺和綱吉不遠的位置。這時一連串的炸藥爆炸聲不停傳來,大約響了十多秒才停下,山本緊張的盯著前方:「丁鈴,我先趕去。」
「好。」丹格那不在意地回,因為他去那兒的目的不是幫阿綱他們,他是來做觀察的,所以他靜悄悄的到達並觀察著。但很可惜,對方看到山本後則收起自己的武器,停下攻擊,或許他在跟獄寺那一戰已消耗所以體力。
既然沒有打架,丹格那只好跳出來,他笑:「哎呀呀,真是巧遇呢,變態先生~之後你有沒有被人抓到?」
「丁鈴,你認識他?」綱吉問。
丹格那笑:「啊,有一臉之緣,他是今天早上想非禮我的變態,但他現在似乎已被隼人的火藥弄到渾身是傷呢,好臭的鐵血和硫磺味。」
柿本千種無力又有點晃搖地邁出腳步,山本立即衝上前擋在丹格那身前:「你先去照顧獄寺吧,丁鈴。」
柿本看著山本,開始自言自語並轉身:「山本武……是犬那傢伙的獵物……不能對他的獵物出手……今天先放過你們……」
丹格那甩甩手,在所有人都不為意時用導盲棒發射出一個東西黏在柿市身上,他搖頭嘆氣:「最近不懂規矩的人真多,該行動時就要行動,但好麻煩。」
他又扭頭喊指著倒在地上的獄寺:「武,快過來,我和你一人抬一邊。」
綱吉和山本同時問:「要去哪兒?」
丹格那用十分肯定語氣說:「回學校保健室,唉唉,真不想去,但依隼人這身傷,根本不能去普通醫院。」
「我也來幫手!」綱吉喊。
丹格那點頭又說:「綱,去找里包恩和碧洋琪來,否則那個混蛋醫生不會醫人。」
「是!」
綱吉立即開始打電話,而山本和丹格那則合力把獄寺抬回學校。
在獄寺接受治療之際,丹格那繞到里包恩旁道:「里包恩先生,請問你知道那個耍暗的集團的底細嗎?我只放了一個追蹤器到偷襲我和隼人的身上。」
里包恩挑眉:「只查到一點,但你先不要亂來。」
丹格那淡淡的回:「我不會亂來,在知道對方底細前,因為這樣做和自殺沒兩樣。不過還真令人生氣,他們居然對我耍暗……從來只有我對人這樣做,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呢?」
里包恩考慮了一會才再開口:「先跟你一件事,他們是衝著所有黑手黨來。」
「居然是所有黑手黨……」丹格那錯愕,雖然他明白世上是有很多瘋狂的人,但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遇上,而且還是在和平的日本。他按了了太陽穴:「事情……似乎不簡單,而且還是在日本,看來他們認為彭哥列是會妨礙他們的一大阻礙。」
里包點頭並讚賞:「理解得真快。」
「過奬了,所以現在的是黑手黨中黑名單的人?」丹格那暗自嘆一口氣,既然對方是沖著所有黑手黨來,那他一定要插手這件事。
「可以這樣說,只是除了名字外,什麼都不清楚。」
丹格那苦笑:「不是已知道了很多嗎,那他的名字是?」
里包恩看著丹格那雙眼,用氣聲說:「六道骸。」
「是嗎?」丹格那搔搔頭:「我可以打一個電話嗎?」
「嗯。」
一走到外面,丹格那立即打長途回德國:「喂,是我。這邊發生了一點事。怎形容呢,大不大,小不小,而範圍也很清楚,只針對全世界的黑手黨。」
電話那方立即暴怒的大吼一連串的話句,不過丹格那早就把電話拿開耳朵,他等對方沒聲音時才再說:「幫我去黑手黨監獄問些資料,人名是六道骸和柿本千種,找到後用訊息給我,詳細等明天才跟你說。那辛苦你了,老頭子。」
他一說完便立即掛斷通話:「真是火爆的老人家,真擔心他的心臟健康。」
「真的擔心就不要故意氣他。」一把女聲出現。
丹格那只笑了笑:「我才沒有氣他呢,是他自己要生氣的呢,碧洋琪醬。」
碧洋琪打了一個惡寒:「……丹格那,有沒有發覺你的語氣越來越像女孩子?」
丹格那毫不在意的聳聳肩:「你沒聽過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女人多、尾語自然學會。』呢。」
「你也學太足了。」碧洋琪完全不給臉地吐糟。
「嘿嘿。」
「丹格那,」里包恩也走出來:「阿綱他現在要跟那些討公道,你要一起跟來?」
「嗯……」丹格那查看手機訊息然後嘆一口氣:「要……老頭那邊叫我評估危險,如果超過守護者們的話……你明白吧。」
「那看來你今天只能當旁觀。」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會很開心的,里包恩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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