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大人舉出兩隻手指,然後說「小斯,你剛剛唱的是什麼語言,詞意是什麼?」

師傅神秘的笑了笑晃搖手上的酒「兩萬嗎?好吧,我剛剛唱的叫英文,在極北之地的一種古代語言。詞意是什麼我也不太明白,我也只略懂幾句。」

「把你懂的也說吧。」團長大人似笑非笑的命令。

 

師傅也不甘示弱,從袋子拿出一部機械拋給團長大人,然後環起雙手甜甜的笑看著等團長大人,等他的動作。

俠客在我身旁嘴角抽畜:「你這個錢鬼,我們又不會欠你的帳,用不著即時付款。」

師傅一面理所當然的說:「誰叫他用命令的語氣~我現在是迪斯,不是揍敵客和艾力克啊~」

師傅,氣氛又被你破壞得一乾二淨了,本來團長大人和你剛剛很有氣勢的對峙著,怎麼你一說話就破壞了。

 

團長大人鼓起臉頰對師傅說:「小氣。」

……團長大人,你完全像一個不服輸的小鬼……你高深莫測的形象呢?

 

師傅也不服輸的勾起嘴角,十分得意的回:「彼此彼此~」

師傅,你又想和團長大人玩那種低層次、沒有意義的小孩子吵架嗎?呀,師傅對團長大人做鬼臉,還是舌頭不斷左右擺動…………

團長大人受不住師傅的挑釁(?),然後揚言要剪掉師傅的舌頭,還拿出了一把剪刀作示威……… 團長大人,你又是從哪兒找剪刀?還是你是早有預備?

 

我無言的看著這場小鬼程度的吵架,果然,他們全都是外表成熟穩重,內在根本就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鬼。

 

俠客和派派嘆了一口氣,然後一人拉著一個,而本來是袖手旁觀的我和飛坦也只好去幫忙分開他們。

派派說:「團長,我們還是快點吧,現在已很晚了。」

俠客說:「小斯,你看,款已匯了過去,別再吵了。」

飛坦說:「團長,很晚了。」

我也說:「師傅,別玩了。」

 

在一切回歸平靜後,師傅輕咳兩聲:「咳……這首歌是在說一位女孩曾在她孩童時代時,她問她母親將來會怎樣,她會變得漂亮嗎?會變得有錢嗎?母親就回她將來的事沒人會知道。然後她回學校問老師同樣的問題,老又再回大家都不知道將來會怎樣。接著她又問她的老公,到最後一節,便是她的小孩問她,她回小孩相同的答案。就是這樣。」

 

俠客點頭:「啊,真像民謠。那好了,你看這張紙,和你剛剛所說的文字是一樣嗎?你懂嗎?」

「嗯?看看…………」師傅接過那張紙,然後臉黑了一大半,她變得鬼聲鬼氣的問:「你們……到底是從哪兒找出這噩夢……supply chain……為什麼這東西會出現……不!!考試考試……我頭開始痛了……為什麼直到今時今日,這噩夢的筆記會出現在這!!」師傅不顧形象的吼了出來。

 

我無言的看著她,其他人則興致勃勃的看那張紙。

派派好奇的問:「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課堂筆記!對嗎?小斯!」

但師傅還是鬼聲鬼氣的說:「閉嘴……我最討厭上課了,給我把那東西燒掉……」

「課堂筆記?什麼東西?」我問。

師傅搶在其他人之前回答我:「一看到就想用火燒了它的物體,是學生時代噩夢的根源。」

 

「欸……?」這讓我更不明白,那是什麼?

俠客走過來看著我:「小白……你難道不知道什麼是學生?那學校呢?你知道嗎?」

我努力回想了一會,名字很熟悉,但沒什麼印象:「好像…聽過,但忘了是什麼東西。」

「算了,反正那些東西忘了也沒差,不會影響我們任何一個人的生活。」俠客笑笑,然後開始拿出手機玩。

 

團長大人開朗的說:「那些東西就是一個教人學習、讀書寫字和學習不同知識的工具。」

「寫字……」這次到我面黑了一半(雖然其他人看上去仍是完美的面癱),我有點哀怨的問:「是像老伯伯那種,要我讀然後抄寫的蟲嗎?」

其他人完全不明我說什麼,但師傅不愧是我的師傅,她立即答:「如果死老頭教你的字是蟲,那這張紙寫的就是雞腸!一串又一串文字才是一句,為什麼不像中文那樣顯而易懂。」

「討厭。」

「對,讀書的什麼,全都是討厭的東西,而且又不實用。」

 

「那內容是什麼?」團長大人認真的問。

師傅似笑非笑的反問:「洛洛,知道怎去制造一件玩具和把玩具送到各商店賣嗎?」

團長大人疑惑的看了師傅一眼,師傅笑笑的再說:「這個是營商的法門,但全都是理念,例如有一個穩定的政治體系。明白嗎?」

團長大人撫摸下巴思考了一下,然後認真的問:「把世界經濟完美化嗎?」

師傅伸出大拇指:「不愧是洛洛,真聰明~而它的另一個角度就是奸商必要懂的經商手段和把成本下降~」

 

團長大人愣住,然後十分不屑的笑說:「還以為是一些古蹟的線索或消失民族的記敍,真無趣。」

「你想找古蹟?」師傅歪頭問。

團長大人微微一笑(但根據師傅的說法,那是用來迷住女人的溫文儒雅一笑):「也不是,只是想看一些古代的建築物。」

 

師傅點點頭,然後拿出一份文件,笑著宣佈:「我手上有啊。線索。還要是古代遺跡,只開放給獵人的。」

 

我和所有人都:「……」的看著笑得一臉燦爛的師傅。

『她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我們很不約而同的想到同一個想法去。

 

「………小斯,」團長大人也露出一個燦爛到會發光的笑容說:「你真的很喜歡送我們驚喜呢。」

師傅笑回:「哪有哪有,這叫命中的意外~對了,送你們吧,反正都只是副本,不用感謝我~」

我微微退後都安全的一角,所有人都對師傅的欠扁程度都有再深一層的了解。若果不是大家對師傅認識已久,我看飛坦一定會衝上去,然後用盡一切去拷問師傅。

 

「副本……還沒有人成功回來嗎?」團長大人很冷靜的提問。

「不,相反,而是去的人不懂欣賞,只說是普通的遺跡,沒什麼貢獻。」師傅托起下巴回。

「你是說還沒有人找到它真正的意義,對吧?」

「我怎知道呢~但大家都說沒什麼特別,所以都沒人特意去~那你要嗎?可能真的只有一堆無聊的石子啊~」師傅拿著那些資料在手中揚了揚。

 

團長大人輕輕的伸手去拿:「明知故問。」

師傅只笑了笑:「好了,要離開了~有問題再打電話給我吧。」

團長大人問:「小斯,要一起去嗎?」

師傅甜甜的笑,但口中卻回:「不要,我不想看到你的樣子。」

 

愣了一愣,團長大人苦笑:「你真薄情。」

「哈哈,你又不是第一天才認識我。」

俠客他們聳聳肩,然後他們一一的離開,剩下我和師傅兩人。

 

她伸一個懶腰,然後叫我過去並抱起我,把我放到她膝蓋上:「怎麼小白?你討厭洛洛?」

我點頭:「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每次見到他都會一臉厭惡。」

 

她一面理所當然的說,但我只想叫她去看眼科醫生,師傅大人,你到底是在哪兒看到我一臉厭惡,可以用正常人的說法解釋嗎?

即使你再怎樣前留意後觀察,右看看左望望,我都只是一面癱,你到底是在哪兒看出有表情?

師傅,你可以不要說外星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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