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反問她前,她輕撫我的頭:「但你這個做法是對的,討厭他們吧,如果做到。特別是他,說的每一句話都不可以全信,他太擅長用言語去欺詐所有人,包括他自己。戒心太重……」
「你討厭?」我內心一個驚訝,到底是……
她把我抱緊,望向天花板,她喃喃的道:「我們的關係只有互相利用。」
我仰起頭,但只能看到她的下巴。
我想知道師傅到底是用怎麼的表情說出這句。
在我反問她前,她輕撫我的頭:「但你這個做法是對的,討厭他們吧,如果做到。特別是他,說的每一句話都不可以全信,他太擅長用言語去欺詐所有人,包括他自己。戒心太重……」
「你討厭?」我內心一個驚訝,到底是……
她把我抱緊,望向天花板,她喃喃的道:「我們的關係只有互相利用。」
我仰起頭,但只能看到她的下巴。
我想知道師傅到底是用怎麼的表情說出這句。
團長大人舉出兩隻手指,然後說「小斯,你剛剛唱的是什麼語言,詞意是什麼?」
師傅神秘的笑了笑晃搖手上的酒「兩萬嗎?好吧,我剛剛唱的叫英文,在極北之地的一種古代語言。詞意是什麼我也不太明白,我也只略懂幾句。」
「把你懂的也說吧。」團長大人似笑非笑的命令。
師傅也不甘示弱,從袋子拿出一部機械拋給團長大人,然後環起雙手甜甜的笑看著等團長大人,等他的動作。
俠客在我身旁嘴角抽畜:「你這個錢鬼,我們又不會欠你的帳,用不著即時付款。」
“啪啪啪啪啪啪” 店內的所有都拍手。師傅上身向前躬45度來感謝客人的掌聲。
原來她已唱完了嗎?不得不說她那獨特的嗓音和包含的情感,確實會吸引到別人的注意,而且她的語言也很特別,有時間去問俠客。 (謎:俠客是字典還是百科全書?)
接著,她小步的跑回我身旁並擁著我。她在我耳邊問:「小白~我唱得好聽嗎?」
我依舊面無表情的點頭:「嗯。」,順便努力掙脫她的擁抱。
明天是假日,師傅很高興的放工,然後更帶我去一間名叫『酒吧』的店子裡,她說那兒可以喝很好喝的飲料而且還可以打聽一些名叫『八卦』的東西。
去到,我的第一個感覺是-這兒很暗,整個環境甚至到店鋪的門口也是暗黑色,像是做一些不能見人的生意。師傅對我說:「我們小心,要由後門進去~記得不要讓人發現~」
聽著她那飄飄的語氣和話中的內容,我內心湧起一股無力……不禁輕輕嘆了一口氣。但聽見我嘆氣,師傅只是很高興的說:「嘆氣是脫離面癱的重要過程~所以你要用盡力的去嘆氣~不過你怎麼突然嘆氣?想起什麼事嗎?」
今天在獵會還是十分忙碌,我看著手上那一疊比我高的紙張,然後又再開始幫忙分派給客部們。
把全座大樓都走過一遍後,我回到情報部。
「派完,回來。」我簡短的匯報。
師傅笑著對我招手:「啊,你回來真合時呢,小白。今天會提早放工,所以現在要收拾東西了。」
「咦?」我聽錯了嗎?
***第三者角度***
小滴在房間等待白滇進來,但遲遲卻不見人影,於是便出去找人。
去到廚房門口,一堆旅團的成員待在廚房門前,而且還全都用上完美的絕。不過由於小滴是有眼睛的人類,所以即使絕做得再完美也不可能沒看見。
所以她不解的問:「你們在做──唔?」小滴把話說到一半便被同僚們掩著她的嘴。
『誠徵:腸胃健康,身體健康和胃壁比正常人強三倍的人來廚房幫忙。當然,最好就是有高強的抗毒的能耐~放心~有事時我會找最好的醫生給你們~』
我看著這張由迪斯隨便手寫的徵人廣告,我無言的看著要求,接著便無視它,轉身去小滴的房間。
「小白!!!!」俠客用淒慘的聲音叫著我的名字。
我停下來,但絕對不是自願停下來,而是有好幾個人抱著我的腳,我走不了。
在師傅迪斯的家住了一年,想不到一年就這樣過去,時間很快。
但以前從不這麼覺得。
以前的每一天都很漫長,不停的巡邏,不停的殺掉入侵者,動作不停重覆,渡日如年。
但現在,每天都去獵人協會,幫迪斯一個早上,然後下午去學念。迪斯會叫一些認識的人在旁看著我,但也僅僅是看著,原因是我借用的地方,一定要有獵人牌才借用,所以迪斯非常自然的利用她的人脈。
我曾對迪斯說我想去考獵人牌,但她搖頭,她說要等她考取了,我才可以去考,看來獵人的考試真的很難,連迪斯都沒成功。 (謎:大誤呀!!小白,她不是沒成功,她只是沒去考。)
****第三者角度****
幻影旅團的找人比腕力,難得眾人十分有男仕風度的讓兩位小女孩優先比。白滇對小滴,而其結果是白滇居然勝了,於是他們便派出派克諾妲、庫嗶然後是俠客,而結果還是白滇勝出。不過再到瑪奇時,終於白滇終於被擱倒,但以一名非旅團的人來說,手臂力相當驚人。
俠客看著自己的手腕問白滇:「小白,你本來也是這麼大力嗎?」
白滇歪頭,然後看向小滴。
等到飛坦把所有東西都問好,人也玩弄完後,我指著鐵柱問飛坦:「要幫忙?」
他因為剛剛進行了一個盡興的拷問,心情大好,他高興的笑著回我:「阿,你去把那些渣滓的皮毛洗掉,否則下次用時的效果會不好。」
我點點頭便向那枝鐵柱潑水,令它冷卻,接著便拉行著它去一旁洗刷。
他盯著我的背,然後問:「感想呢?」
我淡淡的回答:「難洗,很臭。」
為了努力的跟小滴增進感情,我跟她說了很多外面的事給她,不過其實大多數都是獵人協會的事。雖然內容好像重複,但小滴都很快忘掉,所以不要緊。
交流了最近的近況後,我便說:「我去找藍色。」
小滴歪頭問我:「小白,迪斯那傢伙不是叫你不要常找飛坦玩嗎?」
我點頭:「沒玩,我是去練習。」
小滴瞇眼看著我:「去練習你又去飛坦的房間?」
而在我冷靜下來之後,我發現,房間的桌子和櫃子全都被我拿來砸向迪斯這白痴師傅了。所以現場是像是被小偷入侵,整間房子都一片凌亂,書本和家俱都散滿一地,而且位置全都更改。
而在我停止後,迪斯高興的拍手,一面讚賞看著看:「小白發飆起來也很可愛~可惜相機拍出來的效果沒有感受到的好,真是可惜……小白,你下次不知可以做什麼表情時,可以張大口,做出一副張牙舞爪的動作,一定會更可愛~」
欠扁!我就是面癱,哼!
我早就已經失去擁有的資格嗎?在被送去那間大屋的那天開始,屬於『綾查妮』的東西,一分一秒的在消失,先是聲音,然後是自由,到最後是表情。在什麼都沒有剩下的現在,『擁有』這個資格,我不是早就完全失去了嗎?
或許,這個資格在更早的時間已失去,從那個新的騎士出現、從那人的位置比我重要時,其實我已失去所有『綾查妮』擁有的東西,只是自己一直不知道……
一切都是由那個騎士來了後開始改變,本來我和她生活得很好。但他介入了我們,他討厭我,他覺得我礙眼,到最後,她也討厭我,她不再對我笑、不再教我唱歌,她希望我消失,所以我要完全消失。
即使發生了那樣的事,我對迪斯的態度還是那樣沒有改變,只是會叫多幾聲師傅。
今天,我終於學會小滴他們常說的『念』。
「師傅,這就是念?」我揮動著手腳,有一層像霧的東西跟著我的手,我怎樣甩也甩不開,它們圍著我的身體。
迪斯點點頭但皺眉:「是念,但你的有點散,正常的應該比較厚,而且會有些黏度。你剛剛在分心?」
我心虛,我只呆呆的看著她,但又不想被她知道我在想她的事,被她知道的話,她一定會沾沾自喜。
由於之前的種種因由,所以有了現下這個奇妙的飯局。一家三口共享天倫的一餐……不不不,全錯,應該是三個牛頭不對馬嘴的人,坐在一起認便宜女兒和便宜父母的一餐。
我貌似專注的看著臉前的兒童餐,但其實我的眼角有時卻偷瞄那位被稱為金的男人。但很奇怪,我也只是偷偷轉動眼睛看了他一秒,他就能立即察覺並轉頭向著我笑。
……於是我還是繼續低下頭看我的兒道餐。
閒扯了一會後,迪斯問我:「小白,你覺得他怎樣?」
老伯伯也張大了嘴,久久沒反應,令我忍不住伸出手在他眼前搖晃。
迪斯笑得仍是十分燦爛:「會長,你看看我對你多好~知你膝下無子女,所以特意幫你找了一個女兒,你是不是很感動呢~呵呵~現在老來得女,是不是感到老懷安慰呢~而且你看看小白,她的髮色跟你一樣是白色,是不是很親切呢~」
久久沒回話的老伯伯,一回話就是:「迪斯.艾力克!!!你!!你!!你這混帳給我改掉!!!」
而且老伯伯是用整幢大樓都聽到的音量吼出來的,看來他的肺活量也很驚人呢,真是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