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沒有英雄,在你有困難時不會有人從天而降幫助你、亦不會有人不問身份把壞人抓走,能幫到自己的只有自己。
羽山的父母都是普通人、他們的工作是機械維修師,每個月的收入穩定,他們一家三口過著相比其他人安定的生活。羽山椿他出生的時候也是普通的孩童,普通又平凡的成長,和一般人一樣喜歡一玩耍、會對不喜歡的同學惡作劇、對學習考試感到痛苦、對老師的家訪感到頭痛、對父母的斥罰感到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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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沒有英雄,在你有困難時不會有人從天而降幫助你、亦不會有人不問身份把壞人抓走,能幫到自己的只有自己。
羽山的父母都是普通人、他們的工作是機械維修師,每個月的收入穩定,他們一家三口過著相比其他人安定的生活。羽山椿他出生的時候也是普通的孩童,普通又平凡的成長,和一般人一樣喜歡一玩耍、會對不喜歡的同學惡作劇、對學習考試感到痛苦、對老師的家訪感到頭痛、對父母的斥罰感到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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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子結他撥動的快彈在收音機裡響起,歌手用沉厚的聲線唱著激情的搖滾歌,一首歌結束又到另一首,令狹窄、細小又沉悶的車廂變得活潑。
坐在駕駛座的男人隨著歌曲哼唱,而坐在副座的羽山椿剛戴著自己的耳機看著窗外,他的這款耳機是一款有名的防嘈音耳機,能隔絕八成的聲音,讓人欣賞自己的音樂……不過羽山是拿它當耳塞用,它比那些硬膠的耳塞更能隔音,像是現在貨車裡的收音機聲。
當然,這只是“想”,大部份的公司和機構根本沒資本或能吸引哨嚮的工作環境。
哨嚮的人數本來便不多,在大多數人是普通人的環境,歧視和互相敵視並不罕見。普通人嘲諷哨嚮是野獸、哨嚮亦認為普通人為遲鈍種、弱者。像IRID生技公司這樣大量招聘和優待哨嚮的公司很少,他們連感染了的哨嚮也表示歡迎。
夢裡,他長了一對漆黑的翅膀,額頭長了三隻眼睛、頭上有沒有長角他不記得,但他記得他的手腳變利爪,手腎和身體長了冷硬的羽毛,猶像故事裡的惡魔。普通人一看到他便破口尖叫、他飛上空中、然後他被攻擊,他墜落然後噩夢結束。
他的醫生跟他說「你在害怕自己。沒什麼,大部份哨兵都是這樣,習慣了就好。記得,別喝煙和酒,毒品也不要碰,你們哨兵的體質本就不同,一旦失控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