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入敵人基地前的五天-

 

丹格那把電話卡廢置在一個垃圾站後回到基地,他還心情大好地買了一些燒餅給阿綱他們。先到女生房間分給京子她們,她們先是被丹格那被換成十年前的樣子嚇倒,然後更因丹格那眼睛正常而興高采烈一番。她們拉著丹格那東談西扯兩小時後才小歇一會,還約定晚上再繼續聊天。

 

他順著將尼II的指示找到阿綱,才打完招呼便感到強列的敵意和氣壓朝著他。這個時代的雲雀在不遠處死瞪著他,而且每過一秒氣勢更強,令他有一種被一百枚炮台指著的感覺。

「呀……阿綱,可以告訴我未來的我做過什麼事嗎?怎麼十年後的恭彌他……這樣瞪著我?」丹格那果斷地躲在綱吉身後,手死抓著綱吉不讓他離開自己身邊。

綱吉狂搖頭:「沒有呀…只是和雲雀學長有幾句口角和沒有去覆診。」

「阿綱,你再想清楚!這性命攸關!」丹格那十分認真又嚴肅再問。

阿綱皺眉回想一會後再次搖頭:「真的沒發生特別事。」

 

「這樣呀……」雖然無奈,但向人主動求助不是他的性格,他可是以逃走放第一的人,當然在尋找後路。

這時,雲雀偏頭說:「不過來打個招呼嗎?丹格那。」

「呃…唷…你好。」丹格那從綱吉背後露出半個頭和半隻手。

雲雀挑眉,滲著一陣強勁的氣勢走近:「你很不想看到我嗎,丹格那。」

丹格那小心翼翼地退後:「我很想見你,但你現在渾身殺氣的,看我的眼神更是我最熟悉的暴怒狀態,我會怕的。」

 

「睜開你的眼看清楚我。」雲雀命令道。

丹格那只好再把眼張大一點:「唷,十年後的雲雀,你好。」

「過來。」

「呃……這個建議容許我拒絕吧,我覺得我在一個沒有木伐下橫渡亞馬遜河,還有一種食人魚游在身邊的感覺。」

雲雀勾起一個好看的笑容:「呵呵,你似乎已有被我咬殺的覺悟,丹格那。」

 

「哎呀,我發現我懷念你叫我怪動物的日子。不過呢……我應該什麼也沒做,不是嗎,你還是專心你和阿綱的對戰訓練上吧。」他試圖把雲雀的注意力分散,可惜……

雲雀冷笑一聲:「呵。練習結束了,你不是看準時間才進來嗎,別再裝了。」

丹格那立即打了一個惡寒賠笑:「你說什麼呢?我沒有裝什麼,我真的是剛剛才來到這兒,請你不要胡說誤導人。」

 

「誤導人?原來十年前你的臉皮已這麼厚。」雲雀的笑容越來越迷人,同樣他的殺氣越來越高漲。

「謝謝你的讚美,雖然想和你家常閒話但我要送小吃給其他人,容我先告辭,再見。」丹格那說再見時已轉身想逃到門口,可惜下一秒,“呼卜”劃破空氣的一聲從背後撲向他。丹格那靈敏地向右前跳,躲開一拐,但下一拐已帶著強大的風壓傳由左臉傳來。

為了不被殺掉,丹格那用盡所有運動神經,將探索者號橫擋並在武器碰撞的那刻借力向後躍。不過追擊他的人怎會輕易停下攻擊,雲雀快步追上去,高速揮動拐子。

 

開始時,丹格那還可以擋住,但之後的速度越來越快,和十年前的雲雀是兩個層次的攻擊。他一邊吃力的擋一邊四處逃,逃了幾分鐘後,丹格那大呼:「恭彌!你冷靜點!我會死的。」

綱吉也大喊:「雲雀學長!丁鈴!小心,你還不懂用這個時代的武器呀!」

「我何止不懂,我根本沒有吧。」丹格那苦笑同時艱辛地接住雲雀的攻擊,並在雙方武器碰撞時轉動手腕,把雲雀的手甩遠:「天呀,我做錯了什麼。」

 

雲雀危險地瞇起眼:「你想知道嗎?」

丹格那本能地感到危險,連忙改口答:「不想知也不要,你的樣子越來越像我家鄉的聖誕老人了。」

「張開眼和我說話。」

「別說笑了,恭彌,我一張眼就擋不住你的攻擊,試問我又怎會張開呢。」

「停下,你再退後一步我就讓你死得更難看。」

「………那你要我怎樣呢,我親愛的朋友,你知道嗎你全身都充滿著殺氣,我很難要我自己不逃。」丹格那一臉無奈,他多想從門口溜走,可惜某個人仍不停地追著他攻擊。

 

雲雀停下,兇狠地瞪著人,冷冷地道:「這個你自己想辦法,你不是很聰明的嗎?被人弄傷眼睛後還可以靠幻術和化妝瞞天過海,我和山本武結果居然因為澤田綱吉起疑才戳破你的謊言,而且你還把傷你的人隱藏得很好,令我和他都以為對方知道並給了那人相應的教訓,而結果呢……你知道嗎。」

 

丹格那微笑回:「呃,容我說的話你剛剛的提示十分充足,不用思考也明白你想說什麼,但……這是十年後的我幹的吧,不要把怒氣遷移並發洩在我身上,我很弱的。」

雲雀挑眉說:「啊,你的意思是你和十年後的你不是同一個腦袋嗎?」

 

丹格那搖頭,然後又大膽的問:「所以你生氣的原因是我包庇弄傷我眼睛的人?」

雲雀沒有回只是命令道:「告訴我那人是誰,我可以饒你一死。」

「呃……我怎知道呢,你看看我現在眼又還沒受傷。」丹格那用手幫忙自己把眼睜到大一大、圓一圓。

「那答應我一有人弄傷你便跟我說是誰,不要耍小聰明,你眼睛出事的時間我們已紀錄好,不會再被你消除證據。」

「你這樣關注我我會害羞的。」

雲雀立即指出整個事情的核心一點:「不這樣你會乖乖就範?」

 

「不會,不過嘿嘿,哈哈哈哈。」丹格那忽然大笑。

「有什麼好笑。」雲雀不悅地問。

「不不不,我不該笑,但我真的感到十分開心,以你對我的態度,看來我們未來十年都會是好朋友,我只是對這種親密的關係感到無比安心。」丹格那直接地說出心裡話。

「……沒心情了,不過…」雲雀伸出手輕輕撫過丹格那雙眼:「喂你,連續幾天看到我都必定要張開眼,明白嗎?」

「是是,這不是由十年前已這麼開始嗎?要清楚把你的身姿印在這雙眼裡。」丹格那點頭答應,他可忘自己現在的工作是觀察和記錄。

雲雀滿意一笑:「那你記得好好看著。澤田綱吉,我們再來多一場。」然後便抓住綱吉對戰

 

丹格那聳聳肩感嘆:「恭彌的心情真是大上大落,忽然間這麼高興。」

「大概因為你答應他他一直介意的東西。」里包恩的聲音忽然出現。

雖然有點被嚇一跳,但丹格那已開始習慣他出現的方式:「呃……嗯嗯,他很介意這時代的我的秘密嗎?」

 

「你猜到你為什麼要這麼包庇那個兇手嗎?」里包恩一問便問到核心問題。

丹格那沈默,眼冷冷地盯著里包恩:「……」

「看來是知道了,讓我猜的話就是你不想把他們捲入危險,而有這種力量的人一定是一個家族,對嗎?丹格那。」

「里包恩先生,有時我討厭你這麼聰明。」

「我不是聰明,只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里包恩得意地笑。

 

丹格那嘆一口氣:「不要干預,這是我早就決定好要斬斷的東西。」

里包恩點頭:「我當然不會,但其他人未必會放任你。」

「……里包恩先生,可以請你閉上你的嘴不要再提我我想不去考慮的現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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