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格那會合草壁他們幾人後,雖然對於為什麼吵死人的小鬼都來了這一點有異議,但基於這是里包恩的指示,任何不滿或反對都無效,他只能乖乖跟他們在一起行動。
在庫洛姆的幻術下,他們成功騙過所有監測螢幕成功潛入。而警衛方面,因為他們是緊追在雲雀身後,所以更加安全,入眼所見只有倒下的人。
在成功在武器庫和一些通道設置搖控炸彈後,丹格那忍不住說:「順利得叫人感到恐怖。」
「怎麼了,丹格那大人?」庫洛姆輕聲問。
丹格那看著庫洛姆,她因為身體受創而臉色蒼白,而且沿路上都用著幻術令她身體開始應付不到而喘氣。他微微嘆一口氣:「沒事,不過庫洛姆,收起幻術。」
「咦!怎麼…突然……」庫洛姆越說越害怕,她在怕是她做得不好。
丹格那微笑回:「因為呢,要儲力對付前方的敵人。」
「有敵人!」草壁和庫洛姆齊聲喊。
丹格那理所當然地點頭:「你們真沒用,聽不到前方響不停的爆炸聲嗎?」他才說完又一下爆炸聲,這次還大到他也要掩耳朵:「恭彌他……直接炸開那牆……我們繞路吧。」
「不行,我們是支援恭先生的。」
「哲矢,你看看你手上有什麼,你確定你去到不是負累?」丹格那指著他手上的藍波和一平,被指的兩隻則繼續用觀光的心情環看四周。
草壁無比認真地說:「恭先生的戰爭不需要我們幫手。」
「那我們繞路走。」
「大姐頭,雖然他的戰爭不用我們支援,但其他東西要!」這刻,草壁給丹格那的感覺像是要去切腹。
丹格那挑眉:「例如呢?」
草壁懷著必死的覺悟說:「我們要在離開這個地方前阻止他把這兒拆毀。」
「……哲矢,你是對的。那我們走吧,做好作戰準備。」
「是!」所有人一致點頭前進。
在進去後,他們第一件事是發現這個時代的雲雀被換成十年前的雲雀,草壁又震驚又擔心在旁提醒著,不過換來的是雲雀一個狠瞪和咬殺宣言。丹格那摸頰想了想:「還差一人。」
他輕輕走到倒下的山本身邊:「能站起嗎?」
山本動也沒動繼續躺在地上,丹格那搔搔頭:「好吧,答案是不能,那失禮了。」
他彎下身揪著山本的後領,用自己的肩膀托住山本的下巴,再曲身用手環著他的雙腿,簡單俐落地把山本抱起來回自己陣地。雖然他外表看是弱瘦,但他可是為了他的肌肉計劃有持續訓練。
雖然最後全都失敗。
「雲之守護者當心!」庫洛姆大喊然後跪坐到地上,丹格那立即把身上的山本放到她身前說:「拿他做肉盾,他的皮怎摸也比你粗好幾倍。」
庫洛姆不知所措地點頭接受這命令,視線再次回到戰場上。
十年前的雲雀在聽到警告時便快速反應過來,然後開始和對方展開肉博戰,可惜他不是這個時代的雲雀,這一輪攻擊後再次被對手打退。
在雲雀從瓦礫中站起的同一時間,丹格那打了一個惡寒:「恭彌這個人間兇器,這個空間全都瀰漫著他的戰意了,看來不到倒下他是不會停下來。呀呀,他還提醒了我我的空間研究還沒做完成。」而且他還開始說著與場地不合的話,完全無視眼前的戰況。
「恭先生!把火焰注入匣子裡!」草壁大喊。
雲雀的反應又是一臉不悅,語氣十分兇惡道:「草壁副委員長,你居然敢命令我,信不信我把你辭退。」
草壁一臉無言但又想吐糟的樣子,最後只戰戰兢兢地搖頭:「不…不是……」
「算了,先聽你的話一次,遲點再把你咬殺。」
之後的事丹格那記得不清楚,因為他昏倒了,原因不明。他只記得昏倒前嗅到血的氣味,然後便看到一大堆大刺的圓球,他立委轉身撲向庫洛姆並想跳回大洞口,可惜來不及,他只感到背後被撞然後摔向牆,之後張開眼時他已身在一支試管裡。
他摸摸背慢慢坐起來,試管外的是綱吉、一個穿著工人衣服的黃髮男子、一個戴著眼鏡全身穿著白色西裝的男子和:「這個時代的切貝羅,外表和十年前不是一樣嗎?好想摸摸她們看看全身上下是不是跟十年前一樣。」
「呃……我說,你剛剛的言論有點像變態跟蹤狂。」同樣是醒來的山本忍不住說。
「但我真的很想摸。」丹格那十分認真地說,不過他其實更想把人剖開來看,不過由於這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他沒說出來。
在試管外的切貝羅打了一個惡寒,但她們仍是保持專業精神,拿著槍指著綱吉要他投降和把彭哥列指環交給她們。從她們和白衣男子的對話,丹格那很快便知道那個一臉文弱書生風的人便是入江正一,他們逗留在這個時代的源頭。
不過入江正一挑不起丹格那的興趣,他又再一次無視在場的氣氛和關於自身安全的對話專心觀察著切貝羅們,腦內都是在想她們現在的作用和位置。
上一次指環戰,他可是清楚地聽到倒下的 XANXUS 曾說過“一切都如妳們所願,和你們的預言一樣”。雖然當時他在遠處,但他可是有放小型竊聽器在學校(雖然原目的是為了方便翹課時也聽到綱吉的日常),所以還是可以聽見。
不過情況真的十分不樂觀,試管裡人被當成人質,綱吉根本不能出手。正當所有人都手足無措時,神奇的事發生,入江正一向兩位切貝羅開了兩槍,然後他更自稱是他們的同伴。
正一開始把事情的始末娓娓道來,還說這全都是他跟十年後的綱吉還有雲雀一早就擬好的計劃,連把無辜的京子、小春和一平拉進來也是。原本他是不打算說這件事,但對於面前年輕綱吉的不理解和迫問,他終於忍不住爆發。
對於這個發展,里包恩想了想便直接地問:「所以你就是那個內應?而且這個計劃是這個年代的他所決定。」
入江正一重重地點一下頭並看著綱吉:「是的。他一直相信十年前的他一定可以克服所有困難,而且彭哥列指環會幫助他們。」
丹格那輕咳一聲:「咳……其實我也相信他。」
山本問:「丁鈴你相信他?」
「是呀,起碼相信他對我們沒有壞處,反而為他帶來的壞處更多。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們幾個仍然生存;殺掉我們後搶走指環比我們還活在時搶走指環,你們覺得那個更為容易?」
他們陷入思考沒人回答,丹格那繼續說:「而且你們看呀,他一副文弱書生、隨便打一拳也會倒下、整個人都散發著我很又一副膽怯模樣,這樣會有膽背叛嗎?如果他是精神病院出來我或許會相信。」
「丁…丁鈴,你在生氣?」山本汗顏地問。
丹格那甜笑:「怎會呢,我脾氣一向都是超好。即使有人做多餘的事試探我們、訓練我們還是拿我們的性命威脅人,我也沒所謂。真的,我怎可能會因為自己被耍,被無謂的事浪費時間還弄得一身灰塵而生氣呢。」
「呃……哈哈。」山本只能回以苦笑。
「雖然這個時代的阿綱有說過,但……我覺得我受傷了。」正一蹲在地上畫圈圈,一臉受委屈的模樣。
丹格那微笑:「我這是為了幫你說服他們,你應該感謝我。」
聽完這句,正一嘴角抽蓄:「這是什麼歪理……」
綱吉拍拍他的頭,安慰地道:「聽久了你就會習慣。」
不過正一聽完後,心情一點也沒有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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