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選決定後,俠客便說現在出發,日用品的話便在村落裡問人『借』。但在我問要錢嗎後,俠客只拍地狂笑,其他人也在笑還說了一些我不能理解的句子。
他們怎麼了?這次是神經抽蓄嗎?他們真是越來越多病,下次要勸他們去看一看醫生。
瑪奇忽然從椅子上站起,她走上前問食人鬼:「團長,是不是有其他任務?」
食人鬼張大他黑漆漆的眼瞳,樣子像是十分感興趣的問:「你的直覺?」
瑪奇微微點頭。
「嘿嘿。」食人鬼笑了出來。
這瞬間,所有的嬉戲聲都消失,所有人都在等食人鬼發話。
然後我發現,剛剛有病的人一個二個都立即痊癒,所以食人鬼其實是靈藥?
但我討厭他,所以他是毒藥才對。
食人鬼站起,雙手插袋在大廳走動,他一邊走一邊說:「的確是還有一個地方。」
「目標是?」
「沒有目標,只是我對那個地方很感興趣。」他在一個能看清所有人的一點停下,緩緩的轉身說:「我想知道那兒有什麼值得我去找。」
「……」耍帥……
好噁心。師傅我忽然很懷念你那非常欠揍的呵欠聲,你不在後團長大人的耍帥百分比大大提高了。
我要去洗眼!
「瑪奇,你有興趣?」俠客好奇的問。
瑪奇瞟了一眼:「沒什麼,只是最近這裡很太平。」
俠客點頭笑:「那正好,你可以拿去當作旅行。」
「地點是?」
「在南方的大陸,薩熱拉娜州附近,其中有一處的森林仍未開發,團長想去的是森林其中一處 - 侑斯塔羅山,從這兒出發,悠閒的話要半個月時間。記得帶泳衣,薩熱拉娜州可是以陽光與海灘聞名。」
瑪奇鄙視的白了俠客一眼。
「侑斯塔羅山?是那個要有獵人牌才能進去的山嗎?」鬍子還是那一整個落難流氓的模樣,但他卻擺出一個高知識樣子,摸摸下巴故作深奧的問。
食人鬼像是為了回應他,揚起一個高深笑容笑著點頭。
「啊,那我也去,聽起來似乎很有趣。」信長摸摸下巴說。
一個長毛舉起手:「我也去那兒。」
這個長毛叫庫嗶,也是成員。但來這兒的原因卻是……他在等師傅回來後可以第一時間挑戰她……
但在我眼中,他根本是偏執狂。
據說師傅和他也是舊相識,他擅長用念制複製東西,只是師傅在某次喝醉後用念把很多東西都變出來,這嚴重傷害了他身為具體化系念力者的自尊心,所以他為了師傅努力把用念制造出來的東西添加功能。
但師傅,怎麼你朋友的外表都是……這麼如此令人印象深刻?而且還會立即想跟他撇除關係。
俠客挑眉質問:「你們沒有獵人牌,想怎去那兒?一般的交通工具都不會到那兒,除了獵人公會的專車。」
金毛克自信的笑:「嘖,俠客,你這是在小看我們嗎?那種程度的東西會難倒我們嗎?」
「芬克斯,你也去?」瑪奇疑惑的問。
「我對那兒的魔獸有興趣,哼哼,很久沒幹上一場了。」
派派搖頭:「我也去吧,可以幫瑪奇。他們幾個去到,大概只會找魔獸挑戰。」
食人鬼滿意的點頭:「也好,派克諾坦,偵察方面拜託你了。」
「是團長。」
我拉俠客:「沒人看守。」
「你說這兒嗎?其實沒人看守也沒問題,不會有人有勇氣進來,雖然間中有例外。」
「不安全。」
「嗯……這個嘛……」
金毛克建議:「俠客,叫剝落裂夫來吧,反正他很閒。」
繃帶人……
對了,我差點忘了要帶繃帶。
鬍子點頭:「還有窩金那野獸,只要不告訴他地點,他就會留在流星街找樂子。」
對呢?大塊石呢?
我記得他剛剛是去了廚房找東西吃。
……算了,他又不是小滴,根本不用理會。
於是在我回房間拿了背包後,我便跟著他們坐車出發去一個郊外的地方。
他們好像叫這兒做納也頓。
在車上俠客也說出內容,總之今次的任務是硬闖這兒的聖地,若遇到阻止便把守衛放倒,把人殺掉也沒問題。他是如此對我說。
所以,因為他們這個想法,我們入村前已分配好一些崗位。根本上主戰的是我和飛坦,其他人是負責套取資訊。
「小白,遇到阻礙就殺,不用留手。」飛坦早就全身充滿戰意。
我看了他一眼後點頭:「是。」我跟著飛坦把向我們收取入村費和拿證件的人瞬殺。
飛坦對我皺眉:「小白,你速度太慢,回去再練習。」
慢?
飛坦你的判斷力失常了嗎?我已用了比平時快的速度,而且對方到現在還沒有任何反應。
他像是一個想表演的小孩,他笑:「看清楚吧。」
話語剛落,他便用一種前所未見的速度把迎接我們的人都斷頭。
我無奈的看著,是你太快吧……不要拿你的不正常和正常的我相比,我不想變得跟你們一起不正常。
俠客吹了一個口哨:「飛坦今天的心情很好呢,居然用這個速度。」
我好奇的問:「你可以?」
俠客偏頭:「我當然無法和他相比,飛坦的速度在流星街也是數一數二。如果你想追趕他的話,你要更努力練腳力,他的速度可是由數之不盡的逃生中訓練出來。」
聽完俠客這番話,我才想起流星街是一個現實的地方-弱肉強食。所以他們才會這麼強,所以他們才會顯得比人冷酷,亦因此,所以他們比普通人更快接納我。前提是我有著不差於他們的實力。
既然我是自己說要來,那就要出全力,對吧?
算了,我也想知自己的實力去到哪兒,我必須知道我能不能保護小滴。我轉動十牙斧並引起一陣巨風,這一動便有二十多個剽悍的大漢改成把我當成目標團團圍起來。
我把心態轉換,現在圍著我的東西並不是人,他們只是會咬人的動物,他們只是一堆地上的石頭,而我的任務只有一個 - 把面前的阻礙都掃除。
我拿著十牙斧把正面攻擊的東西全都砍開:「斷、破。」
接著便把握著十牙斧的手移到斧刃,把重心腳由前腳移到後腳,同時把十牙斧用力向後伸出:「腸穿肚爛吧。」
我用十牙斧根部的牙刺穿在後方襲擊我的東西,並在他身上開一個洞。
俠客笑了笑:「原來今天連小白都幹勁十足嗎?」
但小滴有點不高興的看著我,我緊張的問:「小滴,受傷?」
她搖了搖頭然後指著他的衣服:「小白,十牙斧把血淺到我身上了。」
我看了看:「回去我幫你洗衣,只要你想,什麼都可為你做。」
「嗯,有小白在真好。」小滴開心的笑。
我點頭:「只要你開心,我願為奴為婢。」我說完後我聽到後方傳出「噗──。」一聲。
我來不及轉頭看發生什麼事,小滴便撲倒抱住我蹭我的臉:「小白~」
====第三方角度===
聽到這場告白的其他人頭上掉下一滴大汗。
飛坦忽然問:「小白,這些說話你在那兒聽來?」
「電視劇。」
「……」
俠客陽光無害的笑問:「小白,回去後可以告訴我你平時在看什麼電視劇嗎?」
「為什麼?」
「因為好像很有趣。」俠客笑著說,但他心裡只是打算回去後令這個電視頻道消失。
懵然不知的小白點頭:「啊,好。」
「小白真乖。」
飛坦小聲的說:「是小白很好騙吧。」
俠客退到飛坦附近說:「而且她還很笨,雖然這樣也挺有趣,不過……」他十分無奈的看著小滴和白滇的互動:「……可以找人來阻止她們搞百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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