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扇門,一道水晶門,和白滇剛撿到的水晶一樣的成份。

庫洛洛一行人把石頭被移走後,看到的便是這一扇與這兒完全搭不上邊的門。
俠客自動的上前打量這扇特別的門:「嗯?看看……被人清除過的蹟象,有螺旋形的刻紋,似乎是用某樣東西把門拉開,大概在門後也有相同的東西,但不知有沒有被破壞。」
飛坦抱胸倚著牆說:「強行推開它。」

俠客笑:「不行呀飛坦,這樣有可能破壞這個山洞,我不想被活埋在這兒。」
飛坦聳聳肩:「那你說怎麼辦,俠客。我不認為可以毫無破損的開門。」
俠客舉起一根食指說:「嗯……叩門去叫裡面的人開門,如何?」

冷風在大家的心裡吹過。
飛坦毫不給臉子的鄙視俠客:「你的笑話很冷。」
「哈哈,是嗎?我還以為很有趣。」俠客搔搔頭。

“咔嚓"白滇手執紗布對其他人說:「門,開了。」
「小白,你做了什麼?」飛坦有點驚訝的瞪大眼。
「用布,進去,開門。」白滇簡短的回答。
「真方便。」富蘭克林忍不住說,大家也難得覺得可以操控布是一個有用的東西。

「難得小白這麼熱心,怎麼了,你也對這個祖先建造的地方有興趣?」俠客問。
白滇只淡淡的撇了他們一眼,然後說:「習慣,忍不住。」
「欸?為什麼習慣了?啊,我知了,小白你學壞了,你去偷偷溜進別人的家。」
「無聊。」但白滇只充滿鄙視的看俠客一眼。
雖然大家都摸不著頭腦,但反正門也開了,他們也欣然進去而不是追究原因。

「真美的地方。」庫洛洛難得的稱讚一句。

進到門後,那是另一個世界,雖然沒有特色的建築、宏偉的神像或是神秘的古蹟。這兒有的只有一個水晶藍的山洞,整場地都是堆滿這淺藍色的水晶。
白滇也拿了一塊看,但看不出有什麼特別,於是把它用力的砸向地。再次撿起來時,水晶也只缺了一角,沒什麼分別。

庫洛洛沉思半晌後發出命令:「嗯……富蘭克林,把歌放出來。」
「是,團長。」
富蘭克林把歌放出來後,水晶洞還是那個樣子,除了有一處的牆壁地方在發光。

「白滇,你的後面。」庫洛洛笑看著白滇。
白滇迅速轉過身,然後揮動十牙斧把後方的石壁斬開,石壁碎開,但離奇的事發生了,石頭掉到地上後非但沒有掀起沙塵而且像是沒有重量,在接觸地面那刻只發出輕微的“叩剝”聲。

庫洛洛向左一瞟,俠客和飛坦一致的上前:「小白退後吧,這之後的由我和飛坦來。」
「啊。」白滇當然毫不介意的退後。
「團長,我也去吧。」富蘭克林拿恭敬的問庫洛洛。
庫洛洛思考了一會後搖頭:「再等一下。」

一會後俠客出來笑著指著白滇打出來的缺口:「飛坦說他要自己一個和魚玩一會。」
庫洛洛點頭:「魚,那真是討厭的對手,姜艾芃族很喜歡海洋生物呢?」
「那條魚有成年虎鯊長,那些水大概還連接著海洋。」俠客認真的向庫洛洛滙報著他剛進去的事。

沒多久,飛坦從洞裡出來:「團長,你要進來看嗎?」
庫洛洛邁出腳步:「有什麼東西嗎?」
飛坦讓出一條路給庫洛洛:「用那些石頭造的石像,有半座山高。」
「啊,進去看看吧。」

裡有有一個很大的空間,只看平面面積大約大兩個籃球場的大小,但高度正如飛坦所說有半座山的高度。牆壁全是藍色的石頭,它們正是剛剛藍色水晶的原石,另外一絲又一絲的天然光從上方射進來,把整個山洞變得如同夢境。

庫洛洛向上看著雕像感嘆:「可惜懂得欣賞這兒美麗的人失蹤,她一定會喜歡這兒。」
他自嘲的笑了笑便繼續觀察這個空間。

白滇忽然上前拿起俠客的手:「俠客,流血了。」
「啊,等一下會停,不用理會。」俠客聳聳肩毫不緊張的回。
白滇像是沒有聽到俠客的話,從袋子裡拿出新的紗布,俠客只好無奈的讓她包紮。
但令人意外的事發生,白滇伸出舌頭舔俠客流血的地方。

俠客的臉瞬間漲紅並把手抽回:「你幹什麼!」
白滇十分冷靜甚至是平淡的回:「消毒,血暖的。」
俠客不顧一切的大吼:「笨蛋!人體當然是暖的,屍體才是冰冷!但!到底是那個混蛋教你這樣消毒!」
「師傅。」回答完後還十分平淡的控制著紗布繫上俠客的手。

俠客緊握雙手,忍著怒氣的低語:「……那個笨蛋……看到她一定要揍她。」
白滇眨眨眼:「不對?」
俠客大大的點頭:「是!完全錯!」
「啊。」白滇木然的回。
俠客十分認真的說:「總之以後都不准這樣做!」
「啊。」

俠客不悅的盯著白滇的臉:「不要心不在焉,認真點聽我說話。」
小滴忽然插話:「小白她…大概在想別的東西。小白,你在想什麼?」
「你們不是冷血?」白滇語出驚人的說:「但你的血不冷。」

聞言,所有人愣住,然後不知由誰開始大笑。
俠客也笑:「噗-哈哈,小白呀,冷血不是代表我們的血是冷啊,這是一個形容,代表我們沒感情,不關心身邊所有的東西,你這個傻瓜。」

「啊,所以是熱血?」白滇不知為何得出這一個結論。
俠客囧了:「等等,小白,你剛剛到底有沒有聽我的解說。」
「嗯,俠客熱血。」
「不對!小白,你給我認真聽書!」
「我去撿石頭。」說完白滇便轉身去撿石頭。

俠客雙手摀臉:「嗚……小白根本就沒把我的話聽進去。」
庫洛洛早已因為以上的突發事情因此心情十分好,他童心一笑:「嘿嘿,她不是一直如此嗎?」
俠客無奈:「她是,但……唉,總之令人頭痛。對了團長,為什麼這兒叫聖地?我看這兒只有外面的壁畫比較像樣外,根本沒有讓人覺得神聖的東西。」

庫洛洛看了四周一眼:「這兒是因為這些礦石才被叫做聖地吧,還為此建造了這尊雕像和壁畫,不過從畫裡看……這兒是因為村裡一些糾紛而把這兒封閉。」
俠客點頭。
小滴問:「團長你知道原因嗎?」
庫洛洛摸了摸牆壁:「過份開採,在這兒住的動物失去棲身之所,而且還令山的結構出現問題,有不少礦工死在這兒。」

「團長,要搬這些礦石走嗎?」富蘭克林問。
庫洛洛笑:「拿一些就可以,這些只是純度比較高的海老石,拿一些回去給小孩子玩。」
正在撿石的白滇轉身問:「石?沒用?」
庫洛洛點頭:「嗯,沒用,不過外面是有些人拿來做首飾,是可以賣到一些錢。白滇,你要你可以拿。」
「不用。」白滇很快拒絕對這些首飾沒興趣。
(某V:小白,你根本不懂團大說的一些錢是別人一年的薪水)

「拿一些然後派給流星街的小孩子,他們應該很開心,有多便把它們損給慈善機構。」庫洛洛毫不在意的擺手,對他來說研究壁畫和雕像比錢財更吸引。
可惜知心難尋,其他團員也不明白他看到的東西。

特別是白滇,她完全不懂得欣賞這兒的壁畫、建築和這滿滿的海老石,她內心只剩滿滿的抱怨。
「白忙一場。」
這是她對這次行動的評價。
壁畫帶不走,雕像不能破壞,全是沒用的石頭,而且來這兒時先要花時間坐車子,來到又要和這兒的人打架,最後還要她厚著臉皮向村民借拷問道具和開口唱歌。但收獲卻是零,只是令她明白飛坦開口唱歌是一件酷刑。

她決定在這兒睡覺,直到庫洛洛說回去為止。

在她的另一方,飛坦雙手環胸:「真是悠閒的復仇者。」
俠客聳聳肩:「她在拒絕自己的過去。」
飛坦不屑的哼:「哼,真是無聊,討厭的人殺掉便好。」
富蘭克林看著遠處的白滇道:「與其說討厭倒不如說她早已對那些人絕望,她的頭髮是最好的証明。」
「絕望後所產生出來的情感可是很極端,我們還是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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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角落)
都沒人看嗎.....QAQ.....還是我寫得太爛......都沒人推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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