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尼娜花了快五小時才去到一個像中途站似的地方「嘖路真長到底還有多遠……手機居然沒訊號真爛。」

忽然廣播聲響起:『這個賤塔是為了把你們隔離出來,當然是沒訊號。』

「是隔離還是囚禁?哼。」

帶著狡黠味道的笑聲響起:『嘿嘿嘿,你的運氣真不錯,這條路上沒什麼機關,但你還是小心點,嘿嘿。』

「無聊。」拉尼娜高姿態的回答,但心裡卻在腹誹“老闆你一定不是人類,你其實是外星生化兵器吧。不過那雙坑爹的眼,滿方便,下次問她借點細胞用。”

 

『總之,恭喜你走到塔的中段,前方的也請你加油,嘿嘿嘿。』

拉尼娜皺起眉頭:「吵死人了。」

她拿出手槍,把廣播器轟爛後繼續向前行,道路很順暢也沒有什麼陷阱,但拉尼娜卻感到一種違和感。在行了半小時後,她終於知道那個違和感是什麼,她繞回把廣播器轟爛的地方。她皺眉打量四周,並掏出手槍裝填子彈,背告著牆警戒著:「只有一條路,不可能會迷路……」

她用雙眼上下左右打量四周的石壁,用手槍的柄輕敲牆壁,小心翼翼地前進。四周十分安靜,看不出有什麼機關,於是大半小時後,她又回到把廣播器轟爛的地方。

 

「幹!!媽的!這裡是怎搞!為什又回來了!?去你的臭塔!!」拉尼娜氣憤地叫喊,並對四周胡亂開槍。但這樣也於是無補,只能再次前進,看看這次能不能找到別的路。很可惜,她還是回到那個地方。

  她怒瞪著面前的路,低吼:「如果克斯和阿飛都在,我根本不用迷路,都是他們的錯,幹!路是一條沒錯,暗門到底躲在哪兒。」

在拉尼娜迷路第四次時,老闆已成功又安全地到達塔底。

 

「沒關係,所有研究都是在屢次失敗而成立,為了證實一個理論,起碼要做過百次的實驗,成功率是5%。」她在自我安慰:「所以,嘿嘿……我都失敗了十次…終於找到原因,這該死的路是平地,但我由最高走過來時,路是一直微斜向下…機關一定在這個入口!幹!居然早已在入口已是機關,設計這個的人一定是個陰險奸詐又欠操的光棍!而且要是我沒把廣播器打爆,根本不會知道回到入口……媽的!」

 

得出結果的拉尼娜揚起一個甜美的笑容說:「等我出去後,一定會拆掉這座臭塔,你儘管去笑,因為你之後就沒機會,呵呵。」

拉尼娜這樣宣言後,把手探向自己的裙底,拿出一個黑色圓形的物體,然後做出一個投球的姿勢說:「那個揍敵客的人說用力捏,然後…用力砸向地。」

黑球碰到地面的瞬間,瞬間引起一個小型爆炸,前往塔底的路也在爆炸後出現。拉尼娜冷哼一聲便繼續走,中途還遇上一個想襲擊她的囚犯,她二話不說便朝那人亂槍掃射,順便發洩剛剛被低級陷阱騙倒的不快。

 

在監視螢幕後的考官一邊咬手上的餅乾,一邊不悅地說:「這個考生真暴燥,這丁點機關,就不會趴在地上找一找,真沒趣。唔-那三兄弟比較有趣,嘿嘿,加些有趣的機關給他們。」

 

  過了快四十小時後,拉妮娜終於到達塔底。毫不意外,一到塔底便看到某幾位變態,他們的四周自自然然地空出一塊地,形成一個古怪的區域。她挑挑眉便走過問:「她怎麼了?一動也不動?」

集塔喇苦把雙手合十,斜放在頭的側邊的動作來表示她在睡覺。

  拉尼娜嘖了聲:「嘖,真麻煩。喂,你叫她起來,她還沒說出了塔後我要怎離開。」

「………」

「當然由你叫,她的起床動作這麼噁心,我要是被她嚇出個心臟病,你負擔得起嗎?知道了就快點叫她起來。」拉尼娜慠慢地解釋。

聽到這歪理後,集塔喇苦只好擔起重任叫醒老闆,畢竟這個金髮女人是他們家的貴賓。若她不是揍敵客的貴賓,他早就無視她……不,其實她是不是也沒關係,集塔喇苦有無視她的權力。而他幫忙的原因只有一個 - 這兒太無聊,他想要點樂趣,老闆是個最佳選擇。雖然這樂趣有點扭曲,但他就是喜歡這種感覺,所以他才會對老闆產生好感。

 

而當他見識到老闆起床的怪異動作,還有某些考生被她起床的動作嚇到口吐白沫時,更肯定他的選擇沒錯而笑起來:「喀喀喀。」

  「全身被插滿釘的客人~你啊,還真是個悶騷的人呢,嘻嘻~」

拉尼娜接過老闆的話,說:「老闆,你別跟他耗時間,快告訴我第一下怎離開。」

老闆拿出手機,看了看獵考的事後笑:「我們出塔後會去小.孤.島呢~便宜妹妹,你運氣不錯呢~全身被插滿釘的客人,叫飛船去平原待機~我也厭倦了這無聊的節目,要回劒屋~」

 

下一秒,集塔喇苦從衣袋裡拿出計算機,快速輸入一列公式後遞給老闆:「交通費,已打了折,要坐嗎?」

老闆沈默好一會後,喃喃開口:「…黑店……便宜妹妹,你自己坐飛船吧,老闆我.要繼續觀看無聊的亨利六世、八世,唉。都是你的錯,客人。」

拉尼娜戲謔地笑說:「想不到老闆你也會被坑,真是太快人心。」

「是呢-。下次的生意,老闆我.一定不會打折給你,你這個被貪婪吞食的客人。」老闆不悅地回。錢的話,她當然有,但那個費用實在太令人火大。對不爽的事,老闆當然說“不”。

 

他們在塔底等待著時間過去,終於等到這一場的考試結束,考生們都像解脫一般衝到塔外呼吸新鮮空氣。但很變成便秘臉聽著下一場考試的內容。

拉尼娜則冷笑一聲:「喂,老闆,我的號碼牌給你,帶我到飛船去。」

「啊呀啊呀~這提議有點無聊呢~不過,我接受~看在你是亞軍的便宜妹妹份上。」

「哼,還真是多你的謝。」

對拉尼娜充滿諷刺味的感謝,老闆只是輕笑兩聲,完全不她的話放進心裡,並遵從協議,在踏上無名島後便帶她到揍敵客家飛船的所在地。

直到飛船飛離考試場地,她才稍微鬆一口氣,整個人癱坐在座椅上:「好累……我早就說不想來…為什麼……唉……」

「明明不適合,但你仍要參加,所以才會令自己這麼狼狽。你真笨呢,拉尼娜,枉你是個教授。」拉尼娜自嘲。

 

隨著飛船前進,她抑壓著對她來說『沒利益』的情感,專心思考揍敵客裡未完成的工作,還想有做的工作。

一到達揍敵客的領地時,一把蒼老但充滿精力的聲音問:「小丫頭,你今次又闖了什麼禍?嘖嘖,你的臉比烤焦的麵包還黑。算了,還是說聲歡迎你來到揍敵客。」

老者正是揍敵客的上任家主,傑諾.揍敵客。

  「哼,你再胡說八道,小心老娘告你誹謗。」

「呵呵,原來你還懂法律,是因為有在學還是被人檢控太多所以知道?」

「因為我是天才。」拉尼娜認真地宣告著。

但這只引起傑諾大笑:「呵呵,原來是用來勒索人。不過,你說謊還真像呼吸般自然。」

她繃著臉道:「老闆一個已很令人生氣,一個勁地說別人聽不懂的話,還要一副看穿別人的模樣。現在連你也裝出一副什麼都知的臉,令人火大。」

傑諾哼了聲:「別把我和那瘋子比較。看穿你那不成熟的裝腔作勢,是因為我擁有智慧和人生經驗,你想騙過我,還早了一百年。」

拉尼娜挑眉:「啊?你們的人生經驗不就只是殺人,還會有什麼。」

 

對這種挑釁,要是普通的閒人遊客,早就被四周的管家揍到不似人形並扔到某個垃圾站。而且還是當在上任家主面前這樣無禮,即使下一秒被殺也不得抱怨。

幸好,對方不在意她無禮的話,還反揶揄她:「你的嘴巴還真是只會說些惹人厭的話,到底是像你媽還是你爸。」

「哼,跟他們無關,而且我只是陳述事實,臭老頭。」。

「膽子不錯,但,臭丫頭,看來我要好好教導你怎尊重長輩和對長輩的態度。」

拉尼娜抬起下巴高傲地說:「我又沒長輩,根本不用學。而且我很快就會爬上聯合國首席生物學家的位置,不用對人擺好臉色。」

 

傑諾大笑起來:「呵呵呵,你認為憑你這副德行有可能成功嗎?」

「當然了,老娘我有你們不能理解的好頭腦。」

「如果是指你的愛好,我的確不明白。我都介紹了好幾位有錢有地位樣貌好的小孩給你,怎麼你全都不喜歡,你的前男友有什麼好?只是一隻小蜘蛛。」傑諾在說蜘蛛時,語氣裡充滿著不屑。

 

拉尼娜則甜甜地笑回:「我就說我們的腦袋不同,只有我可以看出他的魅力。

傑諾擺擺手,一副隨她去的態度:「果然戀愛中的人,頭腦是廿十四小時都在發熱,即使有我們揍敵客罩住也會把自己燒死的傻女孩。」

 

****

 

  另一邊廂,芬克斯和飛坦在城市的某個街道,把找喳的人拖到沒人的後巷小小教訓一下。飛坦的電話響起:「有事嗎?」

  電話頭的人說了大約三分鐘,飛坦便回他:「你幹麼不跟著她?……哼,沒用,錢我會匯給你。」

  連一句再見也沒有,飛坦便掛斷電話。

  芬克斯完全無視拿刀衝向他的男人,好奇地問:「俠客嗎?」

  飛坦一個跳躍,把撲過來的人一腳踹飛:「不是,是老闆。」

  「拉的事嗎?」

  飛坦點頭:「她中途退出獵人考試,現在去了揍敵客家兼職。」

 

  「……呀!!她幹嗎去獵人考試!?」芬克斯大叫。

  飛坦橫了他一眼:「你不會自己問她嗎。」

  「呃……」 

  「芬克斯,你這個個窩囊,虧我和老闆都用盡方法幫你們製造機會,結果你到現在還一句話也沒跟她說,只是在暗處跟蹤她,真沒用,哼。」飛坦不屑地睨著他

  「才不是!只是…只是……看到她笑時,總覺得我襯托不起她…哎呀!阿飛,你想想,她年輕貌美…又高學歷,做的工作又是正經工作!」

 

  飛坦嘆了一口氣:「你果然是笨蛋,真不明拉為什麼會看上你。」

  「…………」

  「那你想她跟其他人接吻上床嗎?」

  「我會殺了那男人,把把揍成一團肉碎!」芬克斯立即握緊拳頭,渾身殺氣地說。

  「呿。」

 

  看到飛坦一臉不悅,芬克斯疑惑地問:「怎…怎麼了?」

  「我跟老闆打了一個賭,叫她也問拉這問題,我賭拉會說找個更好的男人,結果她卻說會先殺了那個搭上你的女人然後殺了你,之後再自殺。她還警告老闆不可以對你出手,還大聲說你是她的東西。而你我則賭你會說沒有男人會要她……呿,老闆兩邊賭都猜對了,她一定是出千!」

  

  芬克斯聽完後,掩著臉喃喃:「啊……尼娜還真是不知什麼是害羞,還有為什麼會對老闆說,我的口味沒這麼差吧。」

  「喂,你在傻笑什麼,好噁。」

  芬克斯立即掩住嘴角得意地上揚的嘴巴:「沒什麼。」

  飛坦無奈地看著他說:「就是因為你們兩個都這吊兒郎當的模樣,我才會叫老闆幫手,結果你們還是這樣,嘖。」

  「歹勢……咳咳,阿飛,你和老闆她的關係還真是好,你真的對她不感興趣?」

  「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樣。」飛坦快速打斷芬克斯的猜想,還斷言地說:「我和她是不可能。」

 

  芬克斯聳聳肩:「對了,為什麼她會幫忙照顧尼娜?她平時不是連團長請,也不會出門嗎?」

飛坦當然不會說他用武力,而團長則用利誘。他隨口回:「她說,她是劒屋老闆不是婚姻咨詢老人,你們兩個不要再打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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