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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本艾仁和山上貙柩兩個性格和背景迂迴的兩個人,他們不知不覺間成了把酒聊天的好朋友,而且他們也習慣一同遊花街。不過去的目的主要都是遊樂看表演,因為堂本還是有點心理毛病,雖然已再次對女性有興趣,但每次一和女性親近,他會自然地想起他的前戀人-洋子。

接著,他就會喊停,然後拉著貙柩離開,然後到十紋附近的公園看樹木和天空。

 

過了一段時間後,他學會把他強烈的思念和愛化為力量,在與怪異戰鬥時把它們全數放出。終於,堂本的精神和心理都終於回復,不過代價是他的職位又下降了,他成了一名一等兵,不過他本人卻很高興,還愉快地說:「太好了,不用再看著那堆壓死人的字和紙,也不用再看那些什麼兵略,那些東西真的是煩死人。」

接著他便拉著他的好朋友一起去花街,他還說今天他一定可以做到最後,不用找樹洞。

 

「你不氣憤嗎?」陪在他身邊的貙柩問。

堂本輕鬆地笑了笑:「哈哈哈,氣什麼?」

「你的戰績,但你現在就像是棄子。」

「傻小子。」堂本難得溫柔地笑了笑,他伸手揉了揉貙柩的頭髮,又回復痞子氣:「下班就不要想這些鳥事,今天,嘿嘿嘿,我們去找遊女吧。」

看著堂本一臉色瞇瞇的樣子,貙柩無奈地順著他的意走。他發現,只要和堂本待在一起,他就會很自然地放鬆,而且還會做出一些平時不會做的驚訝舉動。最可怕的是,他開始對堂本的黃色笑話免疫,還會毫不客氣地反嗆他、揶揄他。這是他以前不會做,也不敢想像的事。

「你是真的能做到最後才說吧。」

 

***

 

一個房間,利用一個大的屏風把房間分隔,一邊在傳出男人和女人的喘息聲,別一邊只是默默無聲地喝著茶。

 

貙柩聽著身旁的一切對話,他沒少聽堂本在聲音變調時,喊出的名子是宮粉洋子。雖然比之前的症狀好像好了一點,但貙柩卻有著不同的想法,不過他也只是想,沒有說出口。

 

聲音停止後,堂本從另一邊緩緩走回來。因為剛剛的性事,堂本臉上仍有點潮紅,衣服有點凌亂,露出皮膚的地方有點薄汗,即使不用碰也感受到透過空氣傳遞出來的熱氣。他有點尷尬地笑了笑,然後坐到貙柩身邊:「不會介意吧?」

「你都坐下了,還問什麼。」貙柩說完後有點好奇地打量著旁人。

 

堂本沒有把頭髮再次束起,沒有光澤的長髮就披在他們的肩上。堂本的頭髮和他不同,不會聯想到女人的頭髮,但他就是想摸,他有點尷尬地問:「可以摸嗎?你的頭髮。」

 

堂本眨了眨,揚起一個大笑臉後伸手按住貙柩的頭,用力揉他的頭髮,把他的想法如實地說出來:「你真可愛,小山上。你想摸當然可以!你看,老子都直接揉你的頭髮了,哈哈。你想摸便摸吧。」

「我是比你有禮貌,還有為什麼叫我小山上?」

「因為你太可愛,要是不這樣叫,老子怕會不小心吃了你,哈哈。啊,還是在下次你變女體時,由老子教你這點事,嘖嘖,聽起來真不錯。」

 

貙柩聽完後忍不住問:「你精蟲上腦嗎?」

堂本沉聲笑,因為剛剛的性事,他的聲音帶著別番性感:「嗯哼,才~沒有,剛剛才好好發洩了。不過,小山上,你真的不需要?」

「喊我時不要加上小字。而且這些事我不需要,況且我沒太大興趣。」貙柩淡淡地回,手指則開始摸上堂本的頭髮,堂本的頭髮粗糙,一點也不柔軟,但很有質感。它們很直,不會像貙柩的頭髮那樣易打結,他開始把它們用手指梳理。

 

堂本看著他,他一直都很慶幸在他最失意時,對他伸出手的是眼前這人。山上貙柩這個人不多話,也不會太管別人的閒事,是一個很好的朋友、一個好的聊天對象。但貙柩有一個缺點,那就是他對自己的事從不在意,在戰鬥上是寧願自己受傷也不想要隊友受傷的人,這令堂本時常會忍不住擔心他又胡來。雖然堂本也是這類人,而且比起貙柩更胡來,還是併上性命的程度,不過他命大,一直都沒什麼大傷。又或,正因為他們都是如此,才會不知不覺成為好友。

 

聽到貙柩的話,堂本顯得有點擔心:「喂喂,你該不會有什麼先天性的缺憾吧?還是你真的是不舉?」

「才不是,我只是沒興趣,真的,我不會對你說謊。而且」他忽然很小聲地說:「我不懂你們為什麼會喜歡性,看上去很累人。」

「哈哈,你試一次便會懂,這是小鬼成為大人的經過!」堂本開懷地笑,他很重視性這東西。

 

說真的,貙柩對他這種沒經過思考,想笑便笑的洪亮笑聲,在一開始時是挺吵耳,但聽久了,貙柩覺得滿好聽。不過他真的對性提不起興趣,所以貙柩繼續把玩堂本的頭髮,拒絕道:「我有未婚妻,而且我不想被不認識的人亂摸。」

 

堂本抓了抓臉:「要我來幫你嗎?」

 

貙柩被他這句嚇到愣住,久久不能反應。

堂本看到他的臉,才想到剛剛的句子有問題,他拍了拍對方的肩:「喂喂,你在想什麼,我是說我用手幫你來一次,哈哈。你果然是小孩子。不過,嘿嘿,大哥很好奇你剛剛想到哪一個步驟,嘿嘿。」

 

「才、才不是!是你說不清不楚!」

堂本還是那個毫無雜質的笑容,貙柩扭過頭生悶氣,他會誤會也是因為堂本的樣子一臉色氣,而且說話模糊不清。

 

「那我開始了。」堂本當然也不知對方在生悶氣,以為他是在害羞。

「什麼…?」

在貙柩還沒反應過來時,堂本的手已摸入他的褲內,還擦過他的大腿內側,令他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堂本那因握劍而長了繭的手指透過內褲摸上他的分身。

「堂、堂本!等等!」

「啊啊,小山上,你的這話兒發育得不錯,挺大的,嘖嘖。你還愣著做什麼,快脫掉褲子,不然等一下會弄髒。」堂本認真地勸說,雖然他認真的方向錯了。

 

因為貙柩已在下班的休息狀態,根本沒有平時一半的應變能力,於是等到堂本伸手幫他脫褲後,他才喊:「我沒答應。」

「哈哈,不用緊張,等一下你會感到爽。不過要是你真的怕,可以挨著我的肩膀,慢尷尬我便低下頭背著你,不去看你的表情。所以,來試吧。」

貙柩也不知為何,大概是自己有點興趣,再加上…或許堂本那沒有半點惡意的笑容所迷惑,他最後點點頭:「好,但我還需要酒!」

 

酒來到後,平時很少碰酒的貙柩大口大口地喝了一瓶,然後他脫下褲和內褲,坐到床上,有點忐忑不安地看著堂本。

 

堂本也坐到床上,他雙手沾了點清水,手掌磨擦了一會後,他看著貙柩的陽具說:「啊,小山上的小山上一點也不小,哈哈。」

「別看著那兒說話。」貙柩有點弱氣地說。

「我又不是是吻它,或是含它,你尷尬什麼?」堂本覺得好笑地扭頭看向他:「還是你真的想我這樣做?哈哈哈,可以說出來沒關係,哥哥會答應你。說笑說笑,不要臉紅。」

 

貙柩別過頭沒有回答,再次生悶氣。堂本這時把他的手覆蓋著他的那話兒,開始時是一手均速地上下套弄著貙柩的陽具,另一隻手輕輕地搖晃和逗弄貙柩的精囊。堂本笑看著他:「貙柩,你還是抓住我的肩膀吧,這樣會比較爽。」

「不…不用,嗯…」貙柩因為這不習慣的觸感而皺起眉頭:「堂本、你還是先整理…嗯…你的衣服,你的肩膀…露出來。」

 

堂本挑眉,就算沒幫人做過手淫,幫自己也做過數千次,但貙柩卻沒什麼反應。於是,在好勝心驅使下,堂本的手緊緊地握緊貙柩的陽具,快速地套弄起來,另一隻手一時逗弄陰囊,一時輕撫他的龜頭。

終於,貙柩的臉頰開始浮起紅暈,喉嚨還發出一些低吼聲:「唔…嗯…堂本…慢…慢點…哈…」

 

堂本高興地痞笑:「嗯哼。硬了呢,還變大。你知道嗎貙柩,遊女們這時都會在客人的耳邊發出一聲嬌喘聲,還會說『客倌,你的好大,我快吞不下』。」

聽著這色情的話,貙柩臉更紅,他喊:「別看我!轉身、還有低頭。」

堂本聳聳肩,對著貙柩的分身說:「唉,你的主人真害羞,那我只好更專注地看著你。」堂本不知道的是,他因為這個姿態,他的長髮都披在貙柩的肚臍、腰和手邊,頭髮隨著堂本的動作而在貙柩肚皮上擺動。

 

貙柩感到一陣麻酥的感覺,他閒置的手又開始玩弄在他身上,但又不屬於他的灰色長髮。而在目光放到頭髮主人身上時,他盡量命令自己冷靜地看著。即使從背影看,堂本這個姿態、這個樣子多像是用嘴巴幫他做,但下身傳來的感覺都是手。不過要是堂本真的用他的嘴……停。貙柩搖了搖頭,腦裡提醒自己他不可以因為堂本一人的行動而令自己胡思亂想…

同時他也明白為什麼很多人說近堂本太多,會被堂本病毒傳染。

不過…想像一下也沒壞,反正只是想像,不是真的。而且這假想的畫面,帶給他更多的興奮和滿足,他的陽具也因為他的情感而有所回應。

 

堂本因為低下頭專心地『照顧小山上』,又背著貙柩看不到他的臉,而且貙柩手淫的經驗太少,於是在貙柩發出一聲呻吟的叫聲時,已太遲。溫熱的精液已射在堂本的臉上,而且堂本有點話嘮,所以更有些淺進他的口裡。

「咳咳咳-」堂本拿衣服抹臉,伸出舌頭又吐出一些口水,他的頭髮也沾到了貙柩的精液。總算把臉上都精液都擦拭後,他咧齒不悅地瞪著仍在喘氣中的貙柩:「靠!你不會通知一聲嗎!?」

 

「嗯哈…哈…嗯?你說什麼?」

「你的精液都射到我臉上,你在射出來時不會通知一聲,好讓我避開嗎?」

 

貙柩聽完後,露出一臉做錯事的小孩,睜著因淚水閃爍又有點可憐的雙眼,無辜地看著堂本,怯怯地道歉:「對不起、我、我不知道…那是想要射的感覺。」

看著對方可憐的樣子,堂本嘆一口氣,他覺得他剛剛有點反應過大,而且對方的確是第一次,不知道也是正常。他擺擺手:「算了,是我拉你做這個。那你感覺如何,嘿嘿,喜歡嗎?懂為什麼我們喜愛這個了嗎?」

 

貙柩認真地想了想,他說:「有點累。」

堂本眨了眨眼後大笑,他攤倒在對方身旁:「哈哈哈,小山上,你的回答真令人掃興,哈哈。」

「對不起…」

「不不不,我只是在嘴炮,我不是真的責備你,你不用道歉,好嗎?」

「真的不是怪牫?」

「真的真的,咱們可是好朋友好兄弟,小山上你不要每件事都這麼認真。咳,總之呢,別想太多…剛剛的回答很有你的作風,我喜歡。」說完後,堂本揚起一個開心的大笑容。

 

受他的笑容渲染,貙柩的嘴角也微微勾起:「你真是個怪人,堂本艾仁。」

「嘖嘖嘖,就算我再怪也一定比你正常,小山上,起碼我做完會感到爽。」

「就說不要加上小字來喊我…」

「小山上就是小山上,乖乖,哥哥明天買糖給你吃。」

「我不需要吃糖。」

「天婦羅?」

「這個吃。」

「炒青豆。」

貙柩立即擺出不爽的臉:「不要。」

 

堂本笑意更深,他口上責備道:「喂喂,你居然挑食,小心長不高啊,小山上~」

貙柩白了他一眼:「我長得比你高。」

「哼,但我肌肉比你多,給我吃蔬菜。」

「要你管。而且青豆跟肌肉有什麼關係?」

 

但堂本很自動地過濾他的疑問,繼續自圓其說道:「那我下次就把蔬菜強塞進你嘴巴裡,不,等下次不知等幾時,明天去你房間,毛下廚。」

「你煮的東西能吃嗎?不會是什麼有毒料理吧?」

「哈哈,你明晚便知道~」堂本自信滿滿地說,然後閉上眼,舒服地躺著:「現在睡覺吧。」

從此,在晚餐時間,要是貙柩在十紋,他便會很自然地出現和堂本和一群人一起進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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