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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本無奈地向著屋子喊:「奈良大人…你在嗎…可以…幫我解開嗎…」
從牆壁內跑出了一個臉上有張紙的人:「我在喔、不過還是不解開比較好吧?」
堂本苦著一張臉:「不!解開比較好!你也不想他明天一起來看到我光著身躺在這兒吧,他會傷心的!」
「會不會傷心我不清楚,不過……慘叫您變態然後衝出家門的可能性感覺更高。」奈良收拾了下被廚房內的水槽東西,然後意思意思的丟了對方的衣物在身上幫對方保暖。
「明明是他綁我的……算了,但你不解開繩…我要怎穿衣服…還是要我自己解?」堂本無奈,他的手還沒好,不清楚能不能弄斷。
「您自己解傷勢變嚴重的話,兩位約定的歡好時間不就也延期了?雖然與我無關便是、但替您解開,我擔心您現在這樣的狀況會去襲擊小少爺。」無感情的聲音輕指對方那被進補到消不了火的下半身。
「靠!什麼夜襲!我……」我的確會爬窗進去,裝個可憐…但不算夜襲吧?堂本輕咳一聲:「好,不解,但你也幫個忙,幫我穿衣服。把上衣放在肩上就好…」
「我是這個家的靈、並不是您的僕人,沒將您以這狀態丟出房子外吹風已經很善良了。」奈良的身形頓了一下後,從那身體跑出了其他的聲音,聽起來感覺有些沙啞年邁,然後說著就將對方的衣服改成披好在對方身上後退開。「您要做不用特地說,我自己會離開、老頭我喜歡的還是我家老太婆,對男人沒興趣。」
「謝了……啊!?換了聲音?原來守護靈也會喉嚨發炎和變聲…」堂本有點驚奇地聽著,不過也沒有管太多,他把手放到嘴邊,嘗試用牙齒把手上的繩咬開。還好,貙柩沒有綁太緊,很快的便把繩解開,然後隨手扔在地上,接著便抓著衣服跑進浴室。雖然對方是靈不是人,但被看著自己的分身這樣……很怪呀!!!
「咳、咳、你這小鬼記性真差,小少爺明明提過奈良這屋的存在本來就有五位。新的衣服老頭待會放在外面,浴室記得自己清理、別這種的也打算讓老頭我處理,小少爺就算了、老頭跟你不熟。」
堂本摸了摸下巴:「嗯…啊…好像是…嗯,陰陽的東西太複雜了,算了,就當是忍者的分身術吧~浴室我當然會自己弄好,嘖嘖,你才是別偷看。」
「不、分身術實際上都是同個人,我們是五個人共用一個身體。」
「有點像萬花筒的感覺……啊~有空可以抓著貙柩一起做萬花筒~明天下班去買材料~」堂本又開始他的跳躍性思維。
「……怪人一位,小少爺我不懂您。」有著老爺爺乾枯聲的奈良留下這話就直接決定隱入牆壁離開,不同年代的人聊起來就是感覺有代溝。
不過由於今天的食材太滋補,堂本幫自己解決了兩次才能比較舒服一點。換了身衣服出來後,時間還是很早,但從剛剛貙柩害羞的樣子…嗯,要思考怎引誘他出來。他坐到沙發上,撿起落下的報紙和繩子,還有……一個形狀奇怪的…不知名東西。像是茄子一樣有點長…但又有點彎的外形,他完全沒見過這東西,微微皺眉後便把他放在桌面,和貙柩落下的眼鏡放在一起。
「真是的,怎會把眼鏡帶回家。這個…嗯,可能是工作用的東西,先和眼鏡放在一起好了。」
接著從和室裡拿了張輕便的被單,把自己包著,然後走到貙柩房門口,用指甲輕輕刮著門,可憐地朝裡面喊:「貙柩…別氣,開門給我吧,我是很乖的小老虎。」
「你都說你是老虎了、開門不是就會很危險?」隔著門板聽那刮門聲、貙柩開口:「你這樣抓要是指甲斷了、門留刮痕怎麼辦啊?」
堂本笑了笑:「我是很乖的~而且指甲才沒這麼利~還你要我當隻小鳥,從窗口飛進來?」
「你手傷還沒有完全好呢、爬甚麼窗戶?」房門打開了一點點隙縫,貙柩透著那點縫看向外面沒好氣的說出口。
「嘻嘻~為了令你開心,你想要我扮大貓還是小鳥都可以,啊~我還可以扮小狗露出肚皮讓你揉~」說完後,堂本立即躺在地上,拉起衣擺,露出他的肚皮。
「呵呵、哈哈……你個大笨蛋,地板很冷會感冒的,我才不會揉呢、你快點起來了……」貙柩打開房門伸出手、作勢要拉堂本起來。
「所有我拿了張被單,那就不會感冒。」聽到對方似乎已經消氣,堂本也朝貙柩伸出手:「氣消了嗎?我可愛嬌羞的小公主~」
「你喊誰小公主啊?」抓住對方的手將對方拉起,貙柩挑起眉問。
堂本笑了笑:「當然是世上最可愛,我那位要藏在皇宮深處的戀人~」
「……我要把你關門外喔。」貙柩鬆開手往後退了幾步。
「不不不不!別關,那是我才對……嗯…可愛的小山上~」堂本把臉貼著門,透過門縫看著裡面:「讓我進去好嗎?我答應不把你的刀吻到反光。」
「吻不吻甚麼的不知道啦!不、不要再提口交的事情了啦!」將門大力的打開貙柩沒好氣地將人拉進房內。
「啊,對了。」堂本進房間後笑了笑,又想起剛剛的怪東西,他把雙手放在胸前,比出一個長度:「那個像茄子的東西是什麼?這個長度,但摸上去有點光滑,是工作用的東西嗎?啊,我放了在桌面,和你的眼鏡放在一起了。」
「我、我……那個、那個不是工作用的……不要把他跟眼鏡一起放啊!」這樣說著的貙柩本來要衝下樓去拿,不過奈良卻飄了上來還將東西交到貙柩手中。
「不是工作用?那是作什麼用?我剛剛捏過,不是太硬,難道是……用來磨藥的?」
「才、才不是……那個……那個不會覺得眼熟嗎?」從奈良手中拿到後貙柩整個人抱住那些東西,不打算讓人看到整個人相當難為情的模樣。
「女生用來捲曲頭髮的東西?」堂本皺眉,用力地盯著它:「你想改為曲髮嗎?那要我幫你嗎?雖然我覺得直髮好看。」
「那種東西才不是這樣用的阿、我也不想讓這種東西碰到頭髮——!」貙柩每次喊完就往一個方向縮,縮著縮著不知不覺跟堂本也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了。「那、那個是石狩川兄弟之前碰到時……他給的……」
「欸?那傢伙?除了酒和女人,他會有什麼?」堂本歪頭,然後朝著貙柩接近:「你怎麼把自己縮到牆角?」
「因為、因為這個是……所以不想被當作是……」貙柩縮著脖頸、被這麼靠近讓他終於大喊出答案來。「是假陽具啦——!你不要再靠過來了!」
堂本聽到後愣住,張開口呆呆地發出奇怪的「咦…………」他看了看貙柩緊抱著的假陽具,又看了看自己……他立即脫下褲子指著自己的跨下,緊張地喊:「呃!為什麼?老子的刀不好嗎!我的這刀不能滿足你嗎!?」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有用過假陽具——!就、好奇……然後就被塞了……」
聽到後微微安心,然後又生氣地說:「不需要用,光想就知道是老子的刀好!靠,總二郎那混蛋!下次見到他絕對要揍死他!拿來,我現在要扔了它!」
「不、不過……考慮你之前有次做到不舉……或許還是有可能會用到……而且石狩川兄弟說這是……情趣?」大概是對東西都很珍惜的毛病犯了,雖然這是個沒有用過而且極度讓人羞恥得器物,他還是想了想要說服的話。
堂本尷尬地回:「那…那次…那次只是意外!而且什麼情趣,它跟我爭你……嗯…它…它會帶來什麼情趣?」堂本疑惑地看著那器物,然後用手指去戳他。
「……太、太過難為情,說不出口……就……」貙柩看著堂本的動作將嘴附到對方耳邊,小聲地說當時對方告訴自己的;「就女體時……或是用嘴舔那個時……進入……你自己去看石狩川兄弟有給說明書啦……」
堂本聽到後,又一次愣住,不過這次發愣是幻想著貙柩的話,沒一會他便臉紅起來,而且鼻子下流著兩行鼻血,他拉起褲子擋住自己微硬的分身:「嗯……原來…原來可以這用…那…咳,可以舔這假刀時,用真刀進入你…啊……唔。」
在床上一絲不掛的貙柩趴在床上手上捧著假陽具飢渴專注地舔弄著,然後回過頭用嬌媚的眼神看著自己要自己不要讓他著急,他的身體迫切想要自己快點進來的樣子……雖然不確定這麼主動的貙柩甚麼時候能見到,但光想像那畫面就……咳嗯。
「你……你不要重複我的話啦……」貙柩難為情的將東西塞到包裝袋裡面,然後將說明書取出來丟到堂本身上。「自、自己看啦。」
堂本用手指擦一擦自己的鼻血後,把說明書放在當眼的位置,準備明天帶回十紋時看。他的臉仍然紅著,輕咳一聲問:「現在…現在還早…要去院子散步嗎?」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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