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點:〔芻柩18,堂本24〕
張開雙眼,是一個陌生的房間,身上的傷已被包紮好,身下是一張細小的單人床。
他想坐起來,但一動便拉扯到正在癒合的傷口,令他忍不住悶哼一聲同時肯定這裡是現實。
他躺回床上回想今天的事。他和平時一樣先去辦公室,處理完那些家族內部情報和不太重要的報告後,他準備帶著一些部下去巡視家族名下的店鋪。忽然一個火急的電話打來,他們地區的一間餐有一群意大利人來鬧事,而且還有槍,這分明是要宣戰。
他立即帶數十個精銳的部下做先鋒,並命令另外兩隊分開路夾擊。
既然對方是抱著來鬧事的想法來,當然是要用暴力一點的方法去“請”人出去,然後兩個家族的人開槍駁火、在子彈沒有眼睛、四周橫飛的現實下,即使穿上防彈衣、身邊有幾十人的肉盾和掩護,在雙方人數差太多、四周都槍林彈雨下,還是會受傷,而當倒下的人數和形勢不利時,芻柩便決定暫時撤退、重整隊形。
他記得和手下離開後還在被敵人在追擊,他們一邊還火一邊走到複雜、難追上的小巷,然後往不同方向四散,在確定已沒有人從後跟著他時,他才倚著牆休息一會……這是他最後的記憶。
「啊,你醒了,身體怎樣?」一個年青男子走過來,他有一副精狀的骨格,肌肉也很發達,五官雖然不算端正,但會給人安心感,除了他額上有著一道很深的傷痂。
當芻柩想靠自己力量坐起時,那男人走過來按住他:「喂喂喂,別太亂來,傷口還沒合好,我不是醫生,只會包紮不太會縫傷口。」
這個男人有點熟悉,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芻柩微微皺起眉,保持著戒心地盯著對方,嚴肅地開口問:「你救了我……為什麼?你有什麼目的。」
青年搔搔頭,有點尷尬地笑:「也是呢,我不是什麼高層,我是你幫派的人,雖然幾個月前退出了,boss。」
這令芻柩更不解:「退出了為什麼要救我?退出可不是易事。」
「為了我可愛的女朋友,就算困難也要做。而救你的原因嘛…」青年露出一個有陽光氣味的燦爛笑容,十分真誠地說:「看到一個美人受了傷躺在地上,我心痛啊~」
若不是受了傷,而且若不是眼前的人幫他包紮和隱藏他,他相自己絕對會給他幾拳。就連剛剛想開口說的道謝也說不出口,只用公事公辦的口吻道:「啊,這樣,我明白了。」
「Boss,要不要吃點東西?你昏迷了幾小時,應該餓了吧?」
「不用。」他還沒攪清這男人的底細,不敢吃他煮的食物,而且……他懷疑手下裡有敵對組織的內奸,因為他的佈陣是第一次用,不可能才駁火一次便弄清他們防守最弱的位置。所以現在不管是對誰也是要當心一點。
「但總不能什麼都不吃……是因為痛到吃不下嗎?啊,那你要吃些豆腐花嗎?雖然也只是一般的家庭盒裝,但易入口,而且它在廣告上有寫是無添加。」
因為在外國很少日本人,如果想吃豆腐類的制品,只能去日本人聚集地或大的超市買那些冷藏、外地入口的家庭裝豆腐。
芻柩臉色凝重地想了想:「是獨立包裝?」
青年點頭:「嗯,就超市那種,雖然我覺得弄熱後會更好吃。所以要嗎?」
「拿來給我。」他壓著心情命令道,腦內不斷告訴自己獨立包裝被下毒的機會微,絕不是自己想吃。而且他受傷了,需要補充營養,絕對不是自己想吃。
青年聳了聳肩,雖然不太喜歡對方的態度,但他還是從冰箱裡拿出一盒豆腐和一隻湯匙給他:「Boss,給你。」
「……別那樣叫我,我不是你的Boss。」
「那叫你名字?那個很難念的發音.......怎麼念來著?」
芻柩挑眉:「嗯、可以,但那個根本就等於喊我Boss的效果了,喊我芻柩吧、這是我在日本時所使用的名字。我還未知你的名字,你是?」
「芻柩…芻柩。」青年又再一次露出帶有陽光氣味、沒有雜質的燦爛笑容:「我叫堂本艾仁~你可以叫我艾仁,堂本的名字會想起那隊日本組合吧,哈哈~」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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