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後,堂本征刃在日本一過完他的生日又跟著伊莎蓓娜回俄羅斯,同樣,小棺木仍是沒有展露笑顏,也沒給他熱情的擁抱和說歡迎回來的話。不過堂本也沒以前的在意,就心裡少少的…遺憾了一把。
在他回到日本期間,所有碰過他小棺木的人…只要是名單內的就一個也不少,全被他打到骨折或內出血,需要留院觀察。雖然他也有被報復和收到黨內的警告,不過沒死人,所以只是被說了幾句話。
他這做法的成效不錯,在地盤內的酒吧和夜遊區又一次的傳出碰過紅髮少年的人,之後都會被打到進院的消息,令小棺木的生活回復平靜(?)。
不過,與此同時,他也因為這些舉動令棺木脾氣暴躁,還開始對他怒瞪著眼,對他的態度又冷淡了幾分。堂本一心是為對方的身體著想,所以對方這種像是討厭又生氣的反應令他覺得受傷。然而事實上、棺木的確是在生氣,但氣的卻是堂本拿自己的身體跟命開玩笑!
他記得很清楚,堂本在半年前才受到很大的傷,知道時真的嚇壞他。所以他內心很擔心著堂本又一次受到嚴重傷害,不過這點卻出自於棺木內心的想法,他沒有明確把原因說出口,令腦袋簡單的堂本一直沒明白和理解他的用心。
他們互相擔心著對方,可惜這心意卻像鬼打牆般傳遞不到對方心裡。
年僅只有二十五歲的堂本不但完全沒有察覺到棺木心底裡的擔心,還覺得曾經有過的情感、曾經的一切、所有、所有的,都像倒進廁所,拉過水後什麼都沒有剩下。灰心地想感慨著…他的擔心、他的掛心、他的思念、他的在意、他的重視、他的關懷、他的珍惜……對方已感受不到。
我被討厭了…被小山上討厭了…
小山上生我的氣…怎會這樣……我沒有錯……那是不對…
我雖然沒有被正式聘請…不是他現在的保鑣,但我始終也是他的保護者、他的兄長……我絕對比任何一個人都更關心他……為什麼他不明白我……
堂本征刃甚至對自己回來的原因感到迷茫,他找不到能聯係著他和棺木的關係,他不是他的保鑣、儘管他在這幾年內變多厲害,他都沒被小棺木正眼看過。伊莎蓓娜曾開解道小棺木正值青少年的反叛期,叫他打起精神,還說傭兵團裡有些有趣好玩的工作,於是他點頭答應,征刃確實很需要找一個自己的容身之處。
在晚上,他失神的走到小棺木的房間,凝視著躺在大床中心的少年。睡著的他沒有日間的凌角和氣勢、沒有冷淡、沒有陌生感、沒有拒絕,變回一個安靜乖巧的小孩。
征刃走近床邊,看著床上的人,這幾個夜晚都破壞對方的一夜情舉動,不過他沒有一絲愧疚或覺得有錯。他脫下鞋子坐到床邊,看著他的睡臉、看著他的睡顏,他又想到以前都會抱著對方睡,對方軟軟的身體會倚靠著自己。
一下鬼迷心竅下,他便小心鑽進被窩裡,被窩裡面很暖,他伸出雙手把小棺木抱住,親一下他的額頭,懷念一下那時的感覺。不過,在抱緊後他疑惑並喃喃:「怎麼身體這麼冷?」
床上的小棺木因為忽然被八爪魚(?)抓住,於是扭動了一下身體,發出有些嬌弱近似哭泣的嚶咽聲。堂本擔心地摸一摸他的額頭,然後把自己的額頭也貼過去,閉著眼睛的小棺木扭動脖子,小巧的鼻子輕輕劃過堂本的鼻。
這也令堂本留意到他們的距離十分接近,窗外的星光透過玻璃窗照進房內,堂本藉著這點光再次看小棺木的五官。長長的睫毛、可愛又有點雌雄莫辦的臉蛋、薄薄又柔軟的小嘴巴……頭髮柔軟,皮膚又更滑嫰……
在不知何時,堂本的手已似竉溺、又似想要更多接觸的撫過小棺木的臉蛋和胸口。這一刻他腦裡有著一個瘋狂的想法……他想起在傭兵時的一些小對話“吶,你有聽過那些強姦過自己女兒的人說過他們的原因嗎?他們說呀,女兒未來都是被人幹,倒不如……自己先幹一次,因為女兒本應是屬於自己的。”
像是走火入魔似的,他看著小棺木想著這段話。
對啊,小山上是他的……小山上是屬於他的……
那些男人有什麼資格碰他辛苦帶大的小山上?對,那些男人全都沒有半點資格,就算小山上想做愛,對象也應只有他!只有他才有著這資格!
一想到這樣、一想到他的小山上被他以外的人碰過、一想到他以外的人在小棺木身上留過痕跡,他的怒氣忽然爆發-
他不顧會否吵醒人,像頭發了狂的野獸般用力地吻上小棺木的嘴巴、吸吮著、舔咬著,直到把那紅唇變得更血、上方沾滿自己的口水,他才稍微滿意。
小棺木不知是因為剛睡醒眼冒水氣,還是征刃這動作太粗暴而痛得眼角泛起淚光,不管是什麼,都令小棺木看上去有種楚楚可憐的嬌弱美感,但也令堂本內心更怒。
那些不知哪裡來的男人沒有資格看到小山上這麼可愛的樣子!
他生氣地壓在小棺木的身上,又再一次低頭吻著棺木的嘴巴,也不顧對方想推開他的舉動,手撕拉著對方的睡衣,衣服上的鈕扣啪噠啪噠地散落在床上,令對方雪白的胸膛大大打開,暴露於冷風中。
雖然房間裡是有暖爐調節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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