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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堂本不要吃真解藥,小胖黑化、堂本沒拜託過小胖、小胖關心時被推開

 

在看完這房的規則後志遠拿了日文的紙交給堂本,不過堂本沒有領情,他只是大喊一句“閉嘴!滾開!”

志遠嘆一口氣放下紙條在地上,他明白對方剛剛失去重要的人所以心情不好,所以也不打算打擾他,只是選了個離所有人不遠、又不近的位置上坐下。他需要休息……剛剛棺木的水池沒有打開…鐵網忽然冒出來……那男人沒有機會離開……那男人……會溺死……

 

志遠只是普通人,雖然殯儀館去過幾次但他從沒這樣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走向死亡,他覺得很累,他要休息。至於選哪個箱子?要用嗎?要和誰來交換……先讓腦袋回復清明吧。

不過想一下自己以外的幾人,四月和佑一是他想幫……又或覺得能溝通的人。而且不管怎說四月也是女仕、也算是同鄉,身為男仕的他理應幫助她。

 

但,好死不死四月那女人從沒停下過嘴巴,她口裡吐露著令他無法接受的話語、她輕蔑著人類的生命、也輕蔑著別人心裡重要的人。做事毫無邏輯,只為她個人不合理的想法合理化,便把別人的認真、別人的努力、別人的求生的心和意志都踐踏一遍………

志遠明白了,這女人不同,這女人……只是披著人皮的野哭,不是能溝通的人。

視而不見、眼中有著愚昧,以為世界是弱肉強食,自己會一點武力就能控制別人,令人臣服於她……真是個愚蠢、自私自利又冷血的人……不,她是怪物。

 

“世上什麼叫強?什麼叫弱?”志遠低頭冷笑一聲,腦袋到自己以外的人也看得更清、更透切。

 

四月和那個叫堂本的灰髮男人一樣是…怪物。

不止他們,還有著紫色頭髮的苦樂也是,在說他聽到看到他一臉開心地說要殺自己……一般的人都不會這樣坦言地說吧,而且還一臉期待……他們三人都只是怪物。

 

志遠抱頭,他哀嘆自己的不幸、更覺得剛剛留上水裡、被溺死的人不是他們實在……可惜呀。

 

和四月反駁一會後,志遠決定遠離這幾人,然後研究著這房的規則,從中找出、提昇自己的生存機率。最後他決定還是等開箱後才決定,起碼要先擁有自己的『籌碼』、了解其功用,這才能從“參與者”變為“主宰者”。

 

雖然他來這裡很不幸,但他在這房間的運氣不錯,他得到了一顆解藥,不過他沒打算交出來或是和其他人交換,況且……若是那三個怪物全都打毒針死掉是最好。

於是……他把得到的解藥含在口裡,並說『箱子裡什麼都沒有,紙條上的都不是真,這裡根本是要人自殺。』

 

對,這樣是最好,不管是由從來打,就算他們要強迫他打毒針,他都有能活到最後的把握。



另一方面,棺木看著螢幕,他從螢幕看到自己重要的兩人從箱子裡拿出針筒……就算紙上沒寫,簡單想一下這個地方的惡意,他便猜到裡頭裝的絕不是好東西。而他自己手上的紙條是寫著『四號的解藥是假。』

“解藥”?什麼東西的解藥?

所以棺木很快便知道另外的幾人手上的是不知明的毒針。

 

他緊握著拳頭、瞪大雙眼地看著,背後的主辦者很貼心地把每個箱子的箱號都拍得一清二楚,他看到拿到四號箱子的人是……佑一。而堂本和苦樂都是拿毒針,那瘋女人也是,而最後的志遠……他是拿到一顆似乎是藥的東西。

他緊張又膽戰心驚地看著,到底志遠會……把解藥交給誰呢?

 

所以,當他看到解藥最後吞入誰的口中時,棺木臉上的表情僵住了。

啊,是呢?誰說一定要給人?若是他自己抽到……他也不排除自己也會做出一模一樣的選擇,即使目的不同。但肯定的是,志遠吞下解藥是聰明的做法,百利無一害。

 

他緩緩的轉過頭重新看了下這房間的盒子。一盒解藥、一盒毒藥………

 

棺木咬牙、再次把目光放回螢幕上,他希望堂本和苦樂都不要打那毒針,他希望他們都扔下,或是把針打進佑一志遠身上。不過,事與願違,堂本在房間還剩下一半時間時,他把針插進他的手臂,苦樂也是。緊接著的是……拿著假藥的佑一把那藥交給苦樂。

「不行喔、苦樂……」看著螢幕上特寫了苦樂的笑容,棺木也跟著笑了、但那笑容並非是慶幸苦樂能獲得解藥,那笑容更像是來自更加深沉、濃厚的黑暗,棺木顫抖著肩膀抓著手臂、臉上的笑容有些歪斜扭曲。「那傢伙是個說謊的孩子,真是…太遺憾了。最遺憾的是你居然騙了苦樂……」

 

但問題仍在,他這裡有兩個箱子,然而真正的解藥只有一份,他重要的兩個人現在——全都深受毒藥侵襲,看著畫面中的堂本與苦樂,他、要將解藥交給誰?

堂本沒解藥、苦樂吃假藥,棺木要糾結的不只是要給誰解藥,還要糾結要他在這一房……是拿解藥還是乾脆拿毒藥跟兩人一起死呢?

 

他看著臉前兩個箱子,手剛摸上又放下,猶豫不決地看著…

………

……

沈默、房間裡只響起棺木自己生氣又急速的呼吸聲。

 

到底要選哪一個箱子呢?

要救一個人嗎?

還是三人一起共渡最後的時間?

 

棺木不知道。

 

手心全是汗水,心臟跳動的聲音在自己耳裡無限放大、像是倒數的計時間,提醒著他時間又過去了、他要抉擇的時刻要到了。

原本以為早在身體裡消失、那名為“眼淚”的液體從眼眶湧出,淚水劃過臉頰滴到手背上,一些刺痛從手傳來。原來在不知不覺中,棺木自己把自己的手背抓傷,甚至指甲也脫落。

 

到底要選哪一個箱子呢?

拿解藥?還是毒藥?

解藥的話要給誰?

還是自私地把兩人的命都奪走?即使面前有一個能讓他們活著的機會,但還是放棄?

 

棺木知道自己不能沒有這兩人而活、棺木知道苦樂那孩子不能沒有自己、棺木知道……堂本即使是只有一人也能活得好好的,他更是知道……只要他開口要求,這兩人都會陪著他一起去死



乾脆……



最後棺木拿起“ ”的盒子,然後在門開後邁起腳步離開這裡。

 

====END====

 

(壞掉+毒藥)

接下來的房間,棺木在看過紙條的規則後,想也不想便選了紅色的紙-盒子能在進第九個房間時開啟。因為…盒裡的毒藥是他自己吃的

對其他人的話不理不睬,他不想把最後的時間浪費在這幾個素未謀面的人身上,他只想早點到達重要的人身邊。

 

自從決定選一起死的方式後,棺木覺得心境起了很大的變化,他覺得很輕鬆很舒服,不需要再想別人、不用慮顧其他人的感受、不用再用力思考怎和其他人協調,更不用為了怕惹起另人的不滿而束縛自己的一切言行,為一切事情和結果花盡腦汁、推測著各種各樣的可能。

他現在,只需要做喜歡的事就好,不用再特意和討厭的人打交道。

 

為了耗掉等待的時間,他聽著其他人的話語,發現所有人曾面對“過”的事一樣,甚至能找出誰在電話那房說謊的資訊,不過…對現在的棺木來說一點不重要,只是更是點破出那迷惑人心、那個欺騙苦樂的壞孩子,他的謊言。

 

男孩、女子、男子、男人。

正方形的四人、因走動和幾句話語而變調扭曲的正方形,還有語氣不合理的變了調子,想法和行為都變得越來越扭曲,眼中的影像猶像吃了迷幻藥。

和這個地方真相襯。

過對現在的棺木來說,眼裡早已沒有合理的東西,和其他人閒聊幾句也只是為了可以打開毒藥。

 

兩小時的倒數一完結,門開啟,又走了一小段的小通道,然後才找到分別寫著不同英文的四扇門。看到熟悉的英文、與自己徽章上的英文字母一樣的“I”,棺木揚起一個甜美又開心的笑容,不過笑容在推門而進時又再歛下、回復板著一張冷臉、給人傲高嚴肅的感覺。因為……這扇門後還有幾個十分礙事、礙事到想令人把他們碎肉挫骨磨粉的人在。

剩下的時間很珍貴,他要先解決麻煩的人們才能和堂本還有苦樂享受餘下的時間。

 

雖然用『享受』來形容毒發的時間有點奇怪,但現在已沒人會在意了。

 

推門進入第九個房間時,棺木歛下笑容,小心翼翼地用目光打量著四周,環顧四周、映入眼簾的是自己以外的四人,他快速的離開門邊重新仔細搜索那個對他來說相當具威脅性的女人,但看了幾次都沒有她的身影,這令棺木放鬆一點。

 

這樣要處理其他人會方便很多。

 

顧不上打招呼、因為待會還有時間,在顧忌的人沒有看到後,目光首先就是落到了麻布袋上、走了過去,打開袋子看到幾個小時前才被架在脖子上的東西,然後……視線所及的一切開始變得腥紅。

 

首先是遮蓋真相的壞孩子,然後是在絕望中毒發前死命掙扎、手握剃頭刀反抗的可憐人,是與非、對或錯在有限的時間內已不再重要,只是在有限的空間與時間內揮發著自我的任性,將不停堆積在內心的甚麼釋放出來,然後才像是想起甚麼的將盒子打開,假藥的事、毒藥的事笑著說,將手中的毒當作糖果般的吞入口中,拖著重視的人們陷入自己釀造而成的絕望。

 

重視的兩人沒有多問什麼,即使自己身上和手全是鮮紅的血液,他們除了一開始時的驚愕外,之後的只是關心著自己、淡淡說著家常閒話和一些笑話,即使他們三人都已吞下毒藥、壽命只剩下不到半小時,但都無妨他們享受最後時光的心情。

 

滴答…滴答…

 

他雙手撫上堂本和苦樂的臉頰,定眼看著自己最重要的兩人、將兩人的樣子映入眼底、刻在腦海。

 

呼…哈…哈…

 

呼吸開始困難、胸口因感到痛而上下起伏,但他不害怕。他們都不害怕,因為他們都在自己身邊、他們也會隨著自己生命結束而結束,他們就算連死亡也會陪在自己身邊。於是他閉上眼,張開雙手把兩人都抱緊、三人擁在一起………

 

噗通…噗通…噗………

 

棺木心臟的跳動停止了、他的呼吸也停下了、被晃搖也再沒有半點反應,屬於身體的溫度隨著時間下降,這間接表示他的生命已終結。雖然如此,他的嘴角掛著一個開心又滿足的笑容,絲毫沒有染上毒發時的痛苦。在棺木身邊的堂本征刃和苦樂把棺木抱得更緊,溫熱的淚水滑過臉頰、越過下巴、滴在棺木的衣服上,他們嘴巴不斷喊著已逝去那人的名銜,直到他們身體內的毒也發作、心臟不再跳動時才停止。

 

最終,他們三人直到死亡也擁在一起、沒有分離。

 

I組、全滅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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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狐某V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