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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幻離開後,一名警部和一名巡查便進來菅野的病房對他匯報並把寫好的報告給他看,看完後他只覺得事情有點奇怪和弔詭,特別是報告上指他和那四名綁架犯。

「你說找到我時,我和那些人都躺在地上?.........其他還有什麼特別的嗎?」菅野望向那名巡查,經自己部下(警部)介紹,這名巡查是找到他的人。

 

「長官,是的,我們發現你時,你平躺在地上,衣服有血跡和破損。」巡查緊張地保持敬禮的動作說。

 

在報告上他更是詳細地描述,他第一眼看到時有種自己踏入什麼奇怪儀式的感覺,另外四名綁架犯直直地分別躺在左和右,四周也十分整潔,不像曾發生什麼,但卻又給人有一種不協調的感覺。

 

是誰來過了.....為何故弄玄虛?

菅野想了想,又問:「你們是怎找到那個地方?」

他這個問題令巡查打了一個惡寒:「那……那個長官其實我們我們是接到奇怪的無聲電話。那個電話不只打了一次過來,電話不斷響但又是無聲,聽說接聽電話的人換了幾個人聽,只有一人說他聽到有人喊我要報仇”……」那個部下回想當時的事,都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之後追查下訊號來源就去到你那兒,只是………你們所待的屋子裡沒有電話我們都找過了,灰塵鑑證等都查過,這間屋子真的從來沒裝過室內電話……總之就那啥神明眷顧吧。」

 

雖然已到了二十世紀,但日本的宗教信仰仍十分濃郁,即使虔誠的心減少,但他們對神鬼的敬畏從沒少。不過菅野並不是相信的那一類人,他低頭思考箇中玄虛,再次問另一個問題:「我記得最後的印象是那些人正在脫我的衣服.....…而且從他們的對話聽來,我不認為他們會善罷甘休。你說發現我時,衣服都好好地穿著?」

「是是的。整齊地穿著!」

 

留下如此多痕跡,但又消除其他痕跡?

「那些犯人呢?」這個問題時,菅野是看著警部。

警部點一下頭,示意那巡查離開病房後答:「他們現在在拘留室的病房,仍處於昏迷,當時他們在地上痙攣和口吐白沫,鑑證分析過他們當時的血液和尿夜樣本,覺得他們是出現藥物反應,懷疑是吸食了過量含雜質的藥物。這是初步分析,我們到場後也再次採證,現場的腳印只有你們五人,雖然有可能是從陽台進入,但根據塵粒分析,沒有人走過那兒。菅野長官,請問你還記得什麼嗎?有沒有可能是內部有人使詐?」

 

「這事要等他們醒來後才知道………他們的手機有發現什麼嗎?垃圾桶的東西也記得搜查清楚。」

「都是食物和針筒,至於手機……這是手機裡的資料。」警部把一疊資料交給菅野,菅野戰戰兢兢地翻開,同時警部繼續說:「手機裡是有他們殺人的證據,之後兇殺調查課那邊也會派人來跟進,另外還一份綁架計劃,也有些隱藏的通訊記錄,已給鑑証分析。我們覺得背後還有什麼人,這點已在追蹤,有消息會再跟你報告。請你安心休息,這裡也會派人守著。」

 

「嗯。..........所有的照片都在這裡?」菅野皺眉將資料翻了遍,裏頭完全沒有他的照片……

 

「是的,全部都在資料裡。」

……我明白了,若有什麼進展立刻向我匯報。另外審問的事幫我申請要我在場的情況下才能進行。」他很想問當時的那些照片、情趣玩具在哪,但是……他們沒有人發現這些東西,雖然很詭異,但他猜不到誰會做這種事……難道真的是有人內訌?又或

一切都只是毒品所產生的幻覺?

一個合理又美好的假設,但他十分篤定自己不可能分不清現實或幻想,從身體的痛楚、被打藥前他所聽到、看到的情況來看……這中間發生過什麼事已無從得知,即便困惑也只能靜觀其變。

 

****

「雖然事情不能石沉大海,但某些物品還是石沉大海比較好。」少女站到石灘上。

一個上鎖的箱子,在無聲無息中掉進海中心,隨著箱子內的石頭重量、海水為它增力的重量,它直直沉進海底、掀起水底的微塵。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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