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IF線,若當年羽山椿在重遇好友希爾札時,有說明他是哨兵的話……】
羽山坐在一張椅子上,他的手、腳被套上鐵鍊和鐵銬,以哨兵的能力可以掙脫,但也要費上一功夫。他的衣服被好友用剪刀咔嚓咔嚓地前為地上的碎布,好友睜大著眼看著他、手滑過他的胸膛。
「椿,告訴我、證明你不是哨兵,好嗎?」
「希爾札……但……我已是。」
「不是!不對!你不可能是,我最了解你!我知道你一定是騙我!哈哈,今天一定是愚人節,對嗎!?」
希爾札用一種快要崩潰的表情看著他,羽山知道對方接受不了這事實,但他不知該怎麼辦。他其實也是深思熟慮後,決定跟好友坦白自己已成了哨兵,希望他明白哨嚮也只是人類的事。
結果好友說這是夢,他要醒過來,接著做出自殘的行為,嚇得他立即打暈他。無奈之下,他便帶他回家,然後小心地照料他,嘗試安撫對方的情緒。當好友醒來後、總算冷靜下來,羽山本來打算離開並消失在對方眼前,只是好友懇求他留下,他有很多事想問……他很擔心好友的狀態,只能先順著對方留在這小屋裡,期望好友冷靜並接受。
只是他沒想到好友對他下迷藥,而他醒來時已在這尷尬到不妙的情況,他看著變成碎布的衣服說「希爾札你冷靜點…先解開這些鐵鍊,好嗎?我不會逃。」
「椿,我找到方式證明你不是野獸!」
羽山皺眉,一臉不解,他聽著好友興奮的心跳聲好奇地問「是什麼方法?身體…檢查?」
其實不用精神力、沒有視波儀,他們真和和一般人無異……
希爾札撫上他的臉、然後手慢慢滑落到鎖骨,粗糙的手滑過他的胸膛和腹,他睜大雙眼說「不是說野獸都目中無人、不受控制嗎?你只要聽我說就行,只要我能令你表現出順從聽話,大家都知你不是哨兵!」
他的表情猶像一個逛信徒,令人心寒又擔心。
「………」羽山坐在椅子,他抬頭凝視好友的表情,耳聽著對方的心跳,他自然知道……好友說的那些全是錯誤認知,但這情況下他只能苦笑並問「那你想我怎樣做?」
希爾札挑起他的下巴,手指來回撫摸他的薄唇「你要乖乖不要動,不准咬我、不要推開我、不要反抗,我不會傷害你的。」
說完後,他用自己的嘴唇壓上羽山的唇「椿…張嘴,讓我進入…」
羽山扭過臉,用力避開對方的嘴唇,對剛剛的變故嚇出一身汗,他喊「等等!不對!你這是做什麼!希爾札!我是你的好朋友!」
希爾札立即露出傷心的神情,眼角立即湧出淚水,他語氣驚恐地說「椿!椿!求你…求你不要這樣,我們是一起長大一起成長,你也明白我,我這是為了證明你不是野獸,乖乖聽話…好嗎?只要一樣,所有一樣,你便不是野獸!」
“這樣就能證明嗎?這根本是自欺欺人……”
“這是不對,根本不能說什麼…”
羽山用複雜的眼神看著好友,他想再說什麼,但憶起好友自殘的行為……最後妥協地點頭並放棄掙扎。
希爾札的唇再次吻上他的唇,他微微張開口,陌生又溫熱的軟肉甫一進入便霸道地翻攪他的口腔,接著舌頭互相交纏,發熱的軀體貼近,交纏的氣味有點噁心,令羽山想推開對方,但自己又狠不下心使對方傷心。
悠長的吻停下,兩唇分開並拉出一條銀絲,羽山撇開臉,他雙頰通紅,真的不知該給什麼反應。
「椿,你的舌頭好軟,你怎可能是野獸,對嗎?」
「……」羽山深呼吸幾下「對,因為我是人……和你一樣是人…只是…多了點東西,你明白嗎?」
「我不明…」希爾札看著他,而手則往羽山身上探索,撫摸著他每一寸的肌膚,從胸前到背後,從腹到腰,再從腰到大腿。
粗糙的手指撫過下腹的肌膚,亦撫過他的敏感點,惹得羽山一陣顫慄。
「希…希爾札…你冷靜了嗎?」羽山搖動身體,居然能令椅子和他一同退後,但……小屋的範圍有多大?他退後一步,他的好友下一秒便再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
希爾札忽然笑了笑,然後湊近羽山耳邊,他張嘴舔椿的耳垂,滿足地說「你的身體好敏感,椿,你這裡呢?」
「恩…希爾札…這樣不對……」
「你討厭嗎?」
羽山沉默,與其說討厭不如說他認為朋友之間的那條線不能跨過,一旦跨過就會很尷尬,現在他們還有機會停下「………我…我和你是朋友,朋友間不會這樣,你冷靜點想清楚。」
「椿,正因為是朋友才這樣,我是要來證明你是椿、是我認識的椿、是我的朋友,而不是外面的野獸。你會同意的,對吧?」
最後,羽山還是再次點頭,他不知怎叫醒裝睡的人。
希爾札細細地撫摸羽山的身體,一寸一寸地揉捏「我就說你是人,你和我的身體一樣,這裡、這裡還有這裡,全都一樣。」
「……是。」其實不用摸也會知道,他一直在跟好友說哨嚮不是野獸,但卻因成長時的認知影響,好友不相信他的話,反而一直說他被壞人洗腦……
希爾札摸他的胸口,在摸上那平坦又暗色的乳頭時,羽山不自覺縮起肩膀,這反應令希爾札感到興奮「椿,你有感覺嗎?」
「……有…有點癢……」
「你好可愛,你平日不摸自己的乳頭,太可惜了,你這樣便少了很多生活樂趣,我來教你。」他說完便伸出舌頭,用舌尖挑逗著那平伏的粉色,然後又用嘴唇含著並吸吮。
「停…希…希爾札,這樣…有哈…有點像…恩…那些片子的動作…」羽山的呼吸不自覺加重,胸口麻騷的感覺在刺著他的感官,而且他感到他的分身也在發熱。他很想制止,身體的觸感卻使他身體發熱。
希爾札抬眼笑看向羽山,撫摸他的嘴唇,再輕輕印上去「你對我有感覺,對嗎?像我對你一樣。」
羽山一臉複雜,他咬著下唇「聽著,希爾札,你一直一直都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我們是朋友……我…很喜歡你…」
「所以就是有。」他坐在羽山大腿上再吻他鼻尖「你聽過的,『能成為密友總帶著愛』,我們之間是愛,我好開心呢,椿。」
羽山覺得自己快要被說服,而且……他有點享受朋友的觸摸及愛撫,他因為哨兵的特性不敢和其他人有親密接觸,現在這種被動式的觸摸雖然羞恥,但卻令他懷念。
希爾札拿過潤滑油,手指上沾上一些,然後探進羽山的後穴,他手指不斷按壓著這未被開拓的穴「椿你的這裡很緊,你感受到到我嗎?」
「停!希爾札!」羽山驚慌地喊,他的震子活躍起來,綁著他的鐵鍊發出咔咯咔咯的聲音,隨時會爆開。
「不用怕的,椿,我只是要證明你是人,那這裡便是前列腺,像這樣按壓,你便會感受到快感,很舒服,這是人才有的感覺。」說完後他的手指再加深入侵,按壓的力度加大。
「不是這樣……呃…唔!停…唔…」陌生的麻酥感從股間傳來,使羽山全身再次繃緊起來,他憋紅的臉看著另一人「哈…停下…希爾札。」
然而,希爾札猶像聽不到,他看著羽山的反應開心地笑「你感到了快感,對嗎?嘻,椿,我就說你和我一樣是普通人,不是那些野獸。剛剛是哪裡感到快樂?這裡嗎?」
「阿!唔…哈…阿…不是…阿…不是這樣…希爾札…嗯…」羽山想再次解釋哨響也只是普通人,他們一模一樣,但他的友人像是入魔了般,完全不聽他的話和解釋,只說著自己想要的話。
「椿~別騙我,你看看你的男根,都已抬頭,要我幫你揉揉嗎?雖然我也沒做過,但所有人都是這樣~你和我們一樣~」希爾札原本摸他胸口的手緩緩移到羽山硬起的陰莖上,開始上下套弄,而在開拓後穴的手指增加為三隻「椿…哈,你好可愛,來,張開雙腿,這樣比較好進入。」
羽山搖頭「放…放開我…求你,我…嗯…阿…自己來…我們…我們一樣,對嗎?阿…希爾…哈…札…別再弄…啊…阿…恩…不…這樣……恩…唔…阿哈…要射…」
哨兵的五感比一般人強,在對方手指壓著他龜頭時,他再次整個人掙扎起來,鐵鍊碰撞的聲音隨著他身體的扭動而激烈。
「這可不行,我們是朋友,應該要一起感到快樂……啊,但我剛發現一個問題,你這樣我根本不能進入你。那……椿,你要進入我的身體嗎?」希爾札一邊說一邊抽回自己的手指,他脫下自己的衣服,再拿過潤滑液,擠出一些放到自己的手指,而另一些則擠到羽山的勃起上。
羽山倒抽一口涼氣,他真的不知該做什麼反應,呆看著好友把手指放進後穴,他吞一下口水,呼喚對方的名字「希…希爾札。」
希爾札跨坐在羽山大腿上「阿哈…椿,我剛剛就是這樣把我的手指放到你的身體裡,你覺得噁心嗎?」
羽山搖頭,接著柔軟的嘴唇覆上他的雙唇,吸吮著他,嘴唇的主人放開後,輕聲在他耳邊說「那我們快樂快樂吧,我的好兄弟,我們要一起沈淪…一起墮落,我不准你一個人逃開這裡、你要永遠都在我身邊、你永遠都是一個普通人、永遠都是我的朋友。」
他說完後,便扶著羽山的勃起放進他的體內。
在細小的租屋裡,除了那鐵鍊聲、亦傳出男人的呻吟聲,直到最後所有聲音停下已是第二天早上,羽山努力扮演希爾相眼中的普通人。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