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投降?」奇犽不悅的問:「你應該還有很多方法。」

我看了看奇犽,他的表情有點不對……和在飛船上時一樣……我不自覺脫口而出說:「他在幫小傑問。」

光頭抓抓頭然後一臉認真的道:「因為他的眼神,十分清澈,沒有半點憎恨,我從沒看過一個人沒帶半點憎恨的看著我。」

 

是這樣嗎?算了,反正最想知的人不是我。

我問:「奇犽,沒事?」

奇犽怪怪的笑:「嗯,我會有什麼事?」

「………」

 

我正在想要說什麼時,裁判宣佈:「這一場是雲玄對西索。」

啊!對呢,是我出場,快快投降然後回來,不太放心奇犽的狀態。

 

我把掃把交給雷歐力看管,便走進場內,但一進場便感到令人不舒服的視線。

看過去,變態正不悅的盯著我看。

他在看什麼?……好想伸出中指,但老伯伯在……可惡!!!!!

 

在快要開始時,一張卡片飛過來,我伸出食指和中指穩穩的接住它,上面寫了:不可以自動投降唷你可是那傢夥唯一的徒弟

我冷眼掃了變態:「她是誰,忘了。」也把卡片拋回給他。

這幾個字就想我放棄棄權,哼,門都沒有。

 

他忽然說:「好冷淡啊~那黑色頭髮的小女孩也不重要嗎?不重要我就拿來玩。」

 

黑色頭髮小女孩……她!不可以!我絕不會把她交給你這變態!

我散發出陣陣殺氣瞪著他:「你沒資格碰她。」

「那陪我玩吧~小白

我咬牙咒罵他:「你卑鄙無恥下流賤格。」

 

他瞬間愣住,他喃喃自語:「這句罵人的話……真令人懷念呢……」他在那一瞬間露出難得的溫柔:「唉,怎麼忘了她卻又記得她教你罵人的話啊~」

但我完全不理解他的話,我只是充滿殺氣的再重覆:「你沒資格碰她。」

「嗯哼~你陪我玩一場,我便不碰她。」

「好。」

 

他怪笑扭腰:「對呢,我答應過她不會太過份~那……我們不用這個,好嗎 我怕不小心殺了你。」

我冷哼:「非常好。」

你會怕?我才不信,你只是不想將實力展示在老伯伯他們面前。

「那開始囉~小白」他興奮的說著。

 

我緊盯著他,靜待裁判喊開始。

 

========第三者角度=========

 

「雲玄她……現在在生氣嗎?雷歐力。」酷拉皮卡在場外汗顏的問。

「欸?為什麼問我」

「因為你認識她最久。」

「我又不是她的代言人!我怎會知道!不過……她的眼神……」雷歐力嚥一下口水再說:「比平時兇了一百倍,絕對會嚇哭小孩子。」

「還有殺氣。」奇犽雙手放在頭後淡淡的說:「她的殺氣有殺手感覺。」

 

酷拉皮卡喊:「呀,開始了。」

於是場外又開始安靜的觀看賽事。

 

在裁判一喊開始,雲玄率先箭步衝上前對西索進行一輪猛攻,手腳有節奏的交替使出,在場外的選手只能看到她手腳的殘影可見其速度之快。

而她的對手西索絕不是什麼泛泛之輩,雖然在一開始時反應不過來而被打中幾拳,但幾秒後他已雙手各執四張撲克牌,不是把雲玄的拳腳擋住就是令雲玄的拳改變方向不能直擊到他。

西索勾起嘴角:「真不錯呢~」

 

只防不攻並不是西索的戰鬥模式,他邪魅的笑了笑:「嘿嘿~節奏不錯,但太有節奏了 很易被看穿唷。」

話剛落,西索收起所有撲克牌,右手手臂向前甩,與雲玄的快拳碰在一起並轉手反扣住她的手。接著西索左手向左一伸,穩穩的接住雲玄掃過來的腳。

 

西索輕笑:「七拳一腳節奏真好,然後換我了」他提膝向前頂,正中雲玄的胸骨。

「還沒完啊~」

雲玄想脫身,可惜她的左手和右腳被西索扣住,為免失平衡跌倒,她只能用右手去阻擋攻擊。只用一手一腳去擋,結果可想然知,沒多久她的右手被西索踢斷而且肋骨也斷好幾根。

 

『擋是不能獲勝』雲玄一想到便立即放棄擋而是看准西索的腿提起的瞬間,在西索的腳直直踢到自己後,她忍著想吐的感覺,快速用手抱住他的腳,用唯右腳作為重心點,再利用腰的力把那隻自由的左腳提起,瞧著西索的腹部用力一踹,籍著這一踹的反作用力從西索手中掙脫。

 

西索舔舔唇,摸著被踹的腹部說:「哎呀★被掙脫了呢

而他的對手雲玄不發一語的提防著他,她用衣袖抹去嘴角流出的血絲再調整準備姿勢。

西索笑,毫不在意的說:「下一回要擊垮你啊

雲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她只是撕下衣擺的布纏著自己的右手,對她來說與其浪費氣力說話倒不如拿來休息更好。

 

「唉,都沒反應,真冷淡呢」話一落,這次換西索上前攻擊。

一輪緊湊的攻防戰再次上演。

 

「怪物……」奇犽額冒汗的說。

酷拉皮卡微微點頭:「程度完全不一樣……兩人都好強。」

雷歐力搔搔頭:「呃,我是知道雲玄不弱,但那個西索……簡直不是人。」

 

「雷歐力你說錯了。」奇犽淡淡的說:「雲玄也不是人。」

雷歐力不解的看著奇犽:「欸?為什麼?」

奇犽努力壓抑內心的恐懼感道:「她被西索這樣打,恐怕肋骨都斷了好幾根但……她的表情完全沒變過!就連眉也沒皺一下!這根本不正常吧!」

「呃……我太習慣她面癱了,所以一時間忘了,現在想想……的確很可怕。」

 

「戰況對雲玄很不樂觀。」

「奇了,雲玄怎麼不用她的掃把?」

酷拉皮卡和奇犽一致扭頭,用不屑的眼神看向雷歐力問:「掃把在你手上,你沒發現嗎?」

雷歐力愣了愣,看著自己的手大叫:「呀!!!雲玄!你的武器你忘了拿!」

 

 

『白癡,笨蛋,蠢材,沒腦無藥可醫,害我分心了!笨蛋雷歐力!』

這些字分別在奇犽、酷拉皮卡還有雲玄的腦海經過。

 

****第一人稱*****

 

 

跟變態打了半小時,右手被打斷,短時間內都不能用,只能當作掩眼或用來吼唬爛人。全身都有深淺不一的傷痕和骨折……內臟嚴重受損,大概只要我說一個字,便會吐出血。

 

情況非常惡劣。

而且不能隨便棄權,我十分傷信只要我不跟他打到其中一方倒下,他都會傷害黑髮女孩。我從這變態的身上感覺出一種『信我吧~信我吧~信我一成,保你雙目失明

 

最惡劣的是這些傷本應該很痛才是,但我卻說不出痛,反而有種熟悉的感覺,有種……『戰鬥的感覺都回來了』的想法。

 

對了,這種痛楚只是一個基本……基本的訓練之一……

 

對了,我曾過著比這些痛還痛上十倍痛的生活,每天的訓練是利用痛去增加戰爭力和磨滅情感,目的是……

 

對了……我是……

 

殺人機械。

 

為什麼要殺人? 小傑的問題在我腦海閃過。

我淡淡地回:「沒有。」

一個男人笑讚『沒錯,這樣就對,你只需要執行我的命令。』

為什麼要完成你的命令?

答案也是:「沒有。」

 

 

是一個實驗中的產品,主人用我來做殺人機械,然後把成功的機械賣出……每天都是

 

訓練

 

殺人

 

對戰

 

 

把敵人殺掉,把入侵者殺掉……

 

這是植入腦不會錯的東西,我出現就是為了

 

「把入侵者殺掉………第一命令……殺掉……」

 

 

雲玄眼中的光采完全失去,她的眼神就像一塊石頭,毫無生氣,看著西索的眼神再也不是憤怒,殺氣像是火遇上水般完全冷卻,只是普通的看著空氣。

 

「第一命令,殺掉入侵者,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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