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格那今天難得主動的走向綱吉的位子,他笑問:「阿綱,今天里包恩先生有來嗎?」

綱吉被這問題嚇倒,把口中的水噴了出來:「噗-咳咳,丁鈴,怎麼了?」

丹格那一臉不以為言地回:「我想請你媽媽教我煮一些簡單的日式食物,所以想問里包恩先生有沒有安排教學行程給你。」

「什!什麼課程!」綱吉心中大驚。

 

察覺到他的反應,丹格那頑皮的笑了笑:「他不是你的家庭教師嗎?」

阿綱一臉驚恐和苦惱:「你…你怎會……知道……」

丹格那皺眉擺出苦思的樣子,苦惱的自言自語:「呃……該不會……里包恩先生什麼也沒跟你說吧……?似乎機會也很大,因為看你的態度,特別是對“十代首領”這幾個字有些奇怪的反應。」

 

阿綱一邊聽著丹格那的自言自語,一邊背狂冒冷汗,而且人還像機械人的在動。

一邊偷看著綱吉的反應,一邊裝出乖孩子的臉笑問:「所以呢,阿綱,你對“十代首領”這個東西有什麼看法?」

「我…我……」澤田回答十分吞吞吐吐,而且眼睛一直向左右飄移。

丹格那計算的笑著,也緩緩向阿綱他們靠近,他問:「嗯?你什麼?阿綱。」

 

“呯”一聲鎗聲

一個嬰兒的聲音說著老練的話:「丹格那,不要隨便對別人進行試探。」

丹格那立即舉起雙手,挺直腰:「抱歉,一時習慣和好奇,可以放下槍嗎里包恩先生。我的心臟很脆弱,即使你的槍沒有火藥,但也能把我全身開滿紅花。」

 

里包恩的槍變回列恩,然後坐在一邊:「哼,收起你那些不好笑的笑話。還有,有些事不是你好奇就可以試探的。」

丹格那不滿的咕嚕一會後說:「是,我以後不會再犯了,里包恩先生。」

里包恩回復平時無害的笑容道:「知道就好。」

丹格那在內心腹誹:若說不知道的話,絕對會被你計算和惡整,而且比死更難受。

 

「對了,里包恩先生,你今天有安排行程給阿綱嗎?」

「有。」

丹格那聳肩嘆氣:「噢……這真是令人傷心的消息。」

里包恩摸摸列恩的頭:「你可以星期天來,我會跟奈奈說有人來家學煮飯。」

丹格那立即點頭:「嗯,太好了,那我星期天便來拜訪,太感謝你了。」

 

「不用賣口乖,我只是不想你偷偷潛入。」

面對里包恩的指控,丹格那笑而不語,完全沒有否定這句的意思。

綱吉在旁則無奈的臉抽:聽說那是我的家,為什麼里包恩可以替我拿主意……

 

在里包恩離開課室後,綱吉怯怯地問:「丁鈴,你跟里包恩很熟稔嗎?」

丹格那十分自然地笑回:「不是啊,我是來到日本後才跟他說過三次話。」

他的樣子、語調和表情都不像說謊,但聽到後阿綱還是覺得奇怪,他疑惑的說:「但……但你們剛剛……」

丹格那敲手,一臉被驚醒的樣子:「啊啊,那是因為里包恩先生很出名,很多地方也聽過他的名號。你不可能沒聽過吧。」

「出名……是知道一點……」阿綱像是想起什麼事,臉黑了一大半。

 

丹格那拍拍阿綱的肩:「嘿嘿,那星期天我來打擾了,其他事就別想太多,繼續留心上課。」

「嗯,好的,我會跟母親說。」阿綱點點頭。

「Great,那我可以穿回平時的衣服,穿這些裙子在跳躍時很不方便呢。」丹格那心情十分好,背景還開始飄著小花。

 

阿綱忍不住好奇問:「丁鈴你很討厭穿裙子嗎?」

丹格那毫不猶豫地點頭:「當然了,我又不是蘚格蘭人,當然不會喜歡穿。」

阿綱有聽沒有懂的點頭:「啊。」但心裡在問:喜不喜歡穿裙子和是不是蘇格蘭人有什麼關係?

 

在此再重申一次,丹格那,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只可惜因為他對頭髮的執著,寧可穿裙子裝女生也不願去把頭髮剪短,在這個大前提下,才會引伸出現在的結果便 - 在學校裡要扮作女生(雖然一開始是被誤認)。

只是,在旁人看來,他穿女生制服完全沒有一絲違和感,而且他悠閒的態度和完全沒有反駁過任何言語,洗手間也是上殘廁的關係。所以,現在知道他是男生的人只有里包恩和碧洋琪這兩個很早便認識他的人,學校的人則半個也沒有。

 

而在另一方,里包恩在跟神秘人通電話,電話的人問:「不考慮那位丹格那小朋友嗎?」

里包搖頭:「他不會對彭哥列忠誠,而且他跟蠢綱的關係,現在只能算上友好,但不到欣賞,更不用談及信任。」

「你的要求真嚴格呢。」

「這是當然的,否則你也不會讓我來吧,九代首領。」

 

****

轉眼間便到了星期日,丹格那身穿黑白色的細格襯衫,下身穿了一條直腳牛仔褲,但很可惜,去到澤田家的沿途上仍沒人看出他是男孩子。

叩響門鈴後,綱吉笑著開門:「丁鈴,歡迎你到來,這兒會不會太難找。」

「我覺得還挺容易,正如里包恩先生所形容一樣,」丹格那進屋後苦笑:「這一帶最吵的那間屋便是你家……」

 

綱吉尷尬的低下頭:「讓你見笑了……我媽媽在廚房,先帶你過去。」

丹格那跟著他:「麻煩你了,不過你家人真多呢,大約有六人。」

阿綱搔搔臉,有點尷尬的回:「我也不知為什麼……越來越多人……還有他們不是來殺我的殺手嗎……怎麼一個二個都住下來……」

 

丹格那無視他話中的無奈,然後一個捧向橫一揮,直把剛剛想衝向他們的藍波掃離到身邊,藍波在地上翻滾好幾圈才停下。他還是平常的淡笑:「特別這個,很吵。」

但看到這個笑容的綱吉不自覺打了一個惡寒。

「藍波他只是小孩子……我去看看他!」綱吉轉身想看看藍波的情況。

「阿綱,小孩子不能放縱,而且我只是讓他在地上滾幾個圈。」丹格那完全沒有同情心的說。

「呃……」

 

藍波眼角充滿水珠:「嗚嗚……藍波大人不怕痛……嗚…要忍耐……」

丹格那再加油:「阿綱你聽到嗎?他自己說沒事,所以不要管他。」

「呃……但是……藍波,你真的沒事嗎?」

「嗚…嗚……好痛呀!!嘩!那人是壞人!」哭喊完這句後,藍波對自己放一枚炮彈。

綱吉抓臉慌張地喊:「不要隨便用十年後火箭炮!」

 

丹格那很想吐他糟,但看在自己有求於人的今天,於是把“十年後炮這名字真突出”“即使我看不見也透過你口中明白很多事”“把不能說的事大聲喊出來是不智之舉”這些話往自己肚裡吞。他繼續裝路人甲乙丙的語氣說:「怎麼突然有煙霧。」

一個年青的男子出現:「啊!年輕的彭哥列,看來十年前的我又亂發射炮彈了。」

「十年後的藍波……」綱吉無奈的跟十年後的藍波閒談一會

 

撇了那青年一眼,丹格那再次閉上眼睛,雙手環在胸前專心的聽著他們二人的對話,十年後的事可是珍貴的資料,雖然那人說的話中沒一句有用,但起碼有半句『年輕的彭哥列』。

待他們的閒聊停止,丹格那才笑問:「阿綱,這位是誰?你不介紹一下嗎?」

「不不不,沒什麼…哈哈。丁鈴,我先帶你去廚房。」綱吉想用他的身體把十年後的藍波遮住。

丹格那仍然閉著眼說:「啊,好吧。」

 

十年後的藍波忽然大叫,而且對象還是丹格那:「呃!大姐頭!」他顫著身伏在地上:「大姐頭很久不見了,怎麼來了這兒?我沒有偷懶,有乖乖做大姐頭交代的事。」

丹格那止步,停頓一下後友善地問:「嗯?這位同學,你認識我?」

十年後的藍波汗顏:「呃……大姐頭想問什麼呢?」

 

「我和你的關係好像很良好,介意說一下我十年後的生活嗎?」丹格那溫和的微笑,謙謙有禮的問,只是……聽在十年後的藍波耳裡卻是命令。

他立即戰戰兢兢的回答:「大姐頭是彭哥列的財政人員,主要負責處理一些人事和負責財務。」。

這次連綱吉也好奇:「你說丁鈴她……不會又是里包恩吧……丁鈴,你千萬不要理會里包恩一些怪問題。」

 

聞言丹格那睜開眼,雖然看著十年後的藍波,他自言自語:「我在彭哥列工作?」

 

丹格那沈默,快速的思考幾秒後,露出一個計算的笑容,他繼續問藍波:「你的話真有趣,我根本不知什麼是彭哥列,你是幫人算命的人嗎?那十年後,守護者們是不是也決定好?」

藍波驚恐的縮了頭:「啊,你們之後就會知道。別說這個了,大姐頭,你不要再出差吧,現在總部一團亂。」

「唉,」丹格那嘆一口氣:「這位同學,你跟我說也沒用,我完全不明白。」

「記住就……」“噗”的一聲,又一陣煙霧,藍波又被轉回來:「嗯,糖很好吃。」

 

阿綱打哈哈:「呃……哈哈,丁鈴,你還是去廚房。那個……哈哈哈……剛剛那個人說忽然有事要先走。」

丹格那暗地裡嘖了聲,他順著綱吉的話笑了笑道:「啊,難怪剛剛的聲音消失了?阿綱,若剛剛那人再出現,記得告訴我,我還想跟他說話呢。」說罷便走入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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