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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終於到十二月了。」丹格那看著牆上的月曆:「兩個月時間過得真快。」

看著空蕩蕩的住所,有點寂寞的苦笑:「這兒是日本,沒有聖誕舞會不能把美眉,還真是有點沒趣。明明之前一點也不想念……有點懷念義大利的學校,雖然大半同學都跟黑手黨有關。」

 

他拿起一張砂紙和一塊乾的抹布擦拭自己的武器並用螺絲刀檢查一些機關有沒有鬆掉。

丹格那來日本前是在某所專給黑手黨小孩子的學校上學,但由於離家很遠,所以都是住宿,所以他才這麼習慣一個人生活。也不是沒找過家鄉附近的學校,但因為家境問題,一年便要轉一次學校,轉了四次後才決定讓他讀那間黑手黨的學校,而且丹格那的大哥和叔公也在。

 

“叮噹叮噹”門鈴突然被按響,丹格那疑惑的走到玄關:「到底是誰呀?」

一開門,草壁哲矢的聲音傳來,他恭敬的說:「委員長夫人你好。」

「啊,是哲矢,怎麼來了?」丹格那叉著腰懶懶的問。

草壁一臉認真又嚴肅的說:「委員長說今天下雪,想在學校吃火鍋。」表情就像這件事是一個非常重要不能有誤的活動。

丹格那內心為草壁的勇氣拍手,表面則淡笑說:「今天是星期天……那個學校狂熱者根本是把學校當成他老家吧。所以呢?你是來找我順便拿火鍋的用具?」

「是!」

 

看著草壁的表現,丹格那真想頒一個超級手下大奬給他。雖然對這個任性的原因十分無奈,但丹格那還是答應了,反正他也想不出今天吃什麼:「先進來坐吧,要開燈的話,燈掣在門口的右手邊。」

「是,那打攪了。」

 

十分流暢地從廚房各個位置拿出一地東西,手在忙但口也不會停下,他好奇的問:「恭彌怎麼突然想在學校吃火鍋?」

草壁還是十分恭敬的回:「是,委員長說今天難得下雪,想玩雪戰,而且又碰巧有東西要回學校做,還有他說你很久沒做飯盒給他。」

聞言,丹格那笑罵:「哈哈,他腦袋透逗了嗎?我都在忙應付考試沒時間煮飯,當然不會特意為他做。」

草壁摸摸下巴:「哈哈,委員長夫人,這證明委員長喜歡你。」

 

丹格那聽到後苦惱的搔搔頭,他都不知怎去跟草壁解釋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樣。但造成這個環境的源頭就是他自己,所以他來個轉移話題大法:「原來今天下雪了,難怪我覺得有點冷,你們真有興致。」

草壁問:「夫人有興趣一起玩嗎?」

丹格那抬頭想了想:「嗯……不了,浪費時間在無聊的事上可不是我的作風,而且雪球對我來說是很難避開,始終沒視覺便是沒視覺。」

 

草壁理解的點點頭:「委員會夫人,你會在日本留學多久?」

丹格那反問:「嗯?為什麼這樣問?」

草壁一臉沈痛地說:「因為自從夫人來了後,委員長好心情的日子比以前多了,所以如果在委員長畢業前你都在,我們會過得比較安心。」

丹格那內心吐糟:當然了,早上有我陪他翹課,中午有我有我幫他弄便當,有時放學後更有我幫他批閱文件,心情當然好。你們要是早點找人幫他做這些東西,他心情也會很好。

雖然內心吐糟不斷,但表面上他還是氣定神閒地笑,像是沒什麼東西能令他混亂:「嘻嘻,他的任性似乎也令你們很頭痛。」

 

草壁苦笑點頭並嘆一口氣:「雖然這樣,但雲雀委員長真的令學校風氣變好,而且沒有人會故意來找並盛學生的喳。」

丹格那撇了草壁一眼然後笑:「恭彌是個好人,看你們這麼信賴他就知道。好了,東西我都收拾好了,去學校吧。」

「我來幫你提吧。」

「這是當然的,快來拿,我去開門。」

 

二人回到學校時,忽然有人大喊:「DENNIS!你怎會在日本!」

丹格那頓了頓:「嗯?誰呀?」

那人無奈地道:「我是迪諾……你就不能稍微看一看嗎……」

 

「噢,我的好友迪諾,很久不見,我很想你。不過呢~」丹格那先是親暱的打招呼然後口氣一轉變成不太高興的語氣說:「你不是知道我不會看嗎?而且應該是我問你怎麼來了?我不會相信你是來扮聖誕老公公來派禮物的唷。」

他可不想被跟在後方的人發現他是假的失明人士,一個雲雀恭彌已很多,他可不想再多幾個。

 

「阿……不是,我來日本是想看看我的師弟。」迪諾彷彿感到丹格那的不悅,他有點怯的回。

丹格那不太相信的問:「啊-看師弟跟來學校有什麼關聯嗎?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現在就讀的學校?」

迪諾苦笑:「呃……是里包恩叫我來學校打雪戰。不過你轉學到這兒?日本不是比義大利還遠嗎?」

「還好吧,反正在義大利都待膩了,而且我叔公說他想好好地裝修一下家裡。」丹格那嘆了一口氣:「但居然是里包恩叫……唉,似乎今天的學校不會太平靜。」

 

「DENNIS,你要一起玩嗎?」迪諾開心的問。

丹格那想也不想便搖頭:「不要,我討厭做些沒利益的事,這點你應該很清楚。」

迪諾垮下臉:「你就不能有一點童心嗎?」

丹格那微微握拳,臉上仍掛著淡笑道:「那種沒價值的東西早就消失了,我可不像你,我可是成熟的大人。」

「我年紀比你大!」迪諾鼓起臉頰反駁。

「哈哈。」

 

忽然山本的聲音傳出:「丁鈴,你認識這人?」

「武?」丹格那愣住,他剛剛只顧著迪諾忘了留周圍,他微微睜開眼打量一下環境,他裝出想摸索山本的樣子,然後把手摸到雪球上:「唔,好凍,這是什麼?」

山本爽朗地笑:「哈哈,再左點再左一點,我和他被困在一個雪球內。」

 

丹格那環起手揶揄他們:「嘻嘻,你們兩個在搞什麼?人形雪人還是連體雙頭人嗎?」

「哈哈……」山本無奈的垂下頭:「這是意外。」

迪諾抱歉的笑說:「哈哈,我剛剛不小心跌倒,結果滾成雪人。」

「………」丹格那不屑地瞪了迪諾一眼,然後把導盲棒插入雪球,下一秒雪球便碎掉:「好了,雪球碎了,快來感謝我吧,我很少這麼好心的。」

 

山本好奇起來:「丁鈴,謝謝,但你是怎樣做到的!?」

迪諾則心有餘悸的摸摸胸口:「可…可以不要用這麼危險的方法嗎?會死人的。」

丹格那沒理會他們的問題和指控,他笑:「嘻嘻,迪諾,你會在這兒留多久?」

迪諾回:「幾天後就要回義大利,怎麼了?」

「這個嘛……我們幾年沒見,要不要在回義大利前來一敍舊呢?」

「好,我晚上打電話給你。不過真是得救了,剛剛在雪人裡真的很冷。」

 

「白痴。」丹格那沒軌的搖頭,然後脫下自己身上的圍巾套到迪諾頸上:「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何能活到現在,以前也是……為什麼你會跟我那個爛透的哥成為朋友的?迪諾。算了,依我哥那腐爛的腦袋,一定是因為難得有人比他弱和好欺負,順便還能收一個小弟,所以不停找你玩和勞役吧。嗯,現在暖了點嗎?」

 

迪諾搔搔耳朵:「不會吧……你不要把你哥想得這麼壞。」

「哼。」丹格那冷冷的哼了聲:「圍巾你先用,反正我在這兒上學,明天你來接我放學時才還我吧。我趕時間,先走了。」

「是……」

 

在丹格那走遠後,山本問:「你跟她很熟稔?」

「嗯,還不錯。」迪諾想起以前的事笑:「之前同一間學校,我在中學部時他在小學部,而且跟他的哥哥是同學,間中還會去他的家玩。」

山本坐在地上托頰問:「但聽她剛剛的語氣,她跟她哥哥的關係好像很差。」

 

迪諾搔搔頭髮:「也不是差,只是……Dennis他思想太成熟又獨立,而且疑心太重,所以才會這樣。唉,他哥以前常說他的疑心可以重到送他一件蛋糕也要叫人做試毒。」

「哈哈,你說得真誇張。」

「唉,總之他也是個令人頭痛的孩子。」

「是嗎?我覺得他很好相處,只有他想睡時要我做他枕頭比較令人頭痛,始終一個女孩子,這樣跟男生親密不太好吧。」山本說出令他頭痛的事。

 

「女孩子?……」迪諾本想說他是男生,但一想到丹格那以前已常騙人眼睛不好,搞不好這次又因一時興起而扮女生,於是他只點了點頭。

反正丹格那說會約他吃一頓飯,到時再問他便可以。

 

「怎麼了?」山本疑惑。

迪諾不停耍手搖頭:「沒什麼!哈哈,不過他會依著你就代表他認可你,這是友好的表現。」

「是這樣嗎?」山本半信半疑。

 

正當迪諾想回時,忽然有個強烈的爆炸,而這場雪球比賽也不了了之。

 

而丹格那方面,他安全又安然的坐在接待室跟雲雀他們一起火鍋,聽到爆炸聲後他小聲的笑:「果然拒絕是明智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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