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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綱吉完全當機的關係,丹格那直接跟老師說他不小心稍微有點用力拍了綱吉一下,結果他昏倒了,所以要送他回家。

老師默默點頭並弱氣地說:「下次小心點,不要用力,大家的身體沒有雲雀同學那麼好。」

而山本也趁機會說正當理由蹺課:「他一個人搬不動阿綱,我去幫他。」

老師神色哀傷地點頭:「為什麼總是你們幾個經常請假。」

丹格那聳聳肩還沒心沒肺地說:「沒辦法,或許我們前世是哈里波特吧~老師你應該為能教到我們而高興。」

 

然後丹格那和山本瀟灑地離開,而且老師則兩行清淚繼續進行今天的教程。

 

有了正當的藉口,丹格那他們便光明正大從學校大門離開,去到十字路口時他停下說:「武,你只是想用我們做藉口蹺課,不用真的跟著來。」

山本笑:「哈哈,但我很好奇你今天心情差的原因。」

丹格那暗自嘆一口氣,一臉孺子不可教也地說:「我在課室裡說的話?你又當真了?」

「嗯。」

「笨蛋,那是我瞎扯的謊話,你居然相信。」

 

山本沒有生氣,只是燦爛地笑問:「原因不能說給我聽嗎?」

丹格那繼續向前走,不再對跟在後方跟著他的人微言,反而饒有興致笑問:「呵。武,你真奇怪呢,為什麼你覺得我的話是真的?」

山本自信地笑:「哈哈,怎麼說呢。應該是……你對綱吉很溫柔,不會對他說那些話,所以我覺得課室裡的話是真的,而你剛剛對我說的是假的。」

「嗯哼~」原本一直閉著眼的丹格那張開眼,微微扭頭說:「不錯的推理,不過你猜錯了。你呀,還是不要管剛剛的事,快點回家練習,你的對手可是很強,再見。」

 

然後丹格那加快腳步,向山本暗示不要跟著他。山本無奈看著丹格那和綱吉的背影:「唉,又說謊,似乎我在他心裡的地位很低。我有這麼不值得信任嗎?算了。」他眼神一轉:「現在重要的是回去好好練習,我不會再輸第二次,這回一定要好好保護著阿綱,絕不容許有人詆譭他。」

 

而丹格那方面:「打擾了,我是丹格那,來送阿綱回家的。奈奈在嗎?里包恩先生在嗎?」

澤田家的門被打開,但出來的是澤田家光,他一問便說:「奈奈她去了市場買東西,里包恩在客廳草擬今天的訓練內容,所以你來是做什麼?小鬼。」

「送他回來。」丹格那微微側身露出在背後當了機的綱吉。

家光眨了兩眼問:「我兒子怎麼了?」他得到一個莫名其妙的回答。

 

「一言難盡。」

 

丹格那反客為主地邀家光到客廳坐,並向他和里包恩簡單說了學校裡的事:「我這樣抱了他,然後他就變成這狀態。」

「哈哈哈哈,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兒子還真是純情,這樣便昏倒,他還太嫩。」澤田家光不留情地大笑。

丹格那心裡腹誹著一個老的怎跟年輕的比,但口裡卻問:「你怎麼還在家?門外顧問大叔。」

家光臉容一僵:「其實也差不多要回去,只不過想跟奈奈相處多會。」

 

聽到這個回答,家光在丹格那心裡的評價迅速下降,他厭惡地說:「還好我的(觀察)對象是阿綱,他跟你相差這麼多真是太好。」

家光聽到後慌張地抓臉喊:「什麼!你喜歡阿綱。」

「呀?我是挺喜歡他。」

「不行!爸爸不會容許禁忌之戀!」家光萬二分激動又認真地說。

 

「欸?」丹格那對家光的反應摸不著頭腦。

旁觀者清的里包恩推開家光:「家光,你等一下。」然後扭頭問丹格那:「所以你就帶他回來。」

丹格那點頭笑:「嗯,用來做蹺課的藉口不是很適合嗎?山本也用這個藉口蹺課,他應該是做訓練吧。」

因為事關彭哥列,家光再次認真起來,他摸下巴思考:「如無意外明天便是他了,的確是需要時間把劍練得更熟練。」

 

里包恩看著丹格那:「你有沒有跟家裡說現在的事?」

丹格那自嘲地笑了笑:「嘿嘿,令你失望了,我不是個盡職的觀察者,所以還是沒提過半隻字,而且我可是寫了三年後才開始,那當然要三年後才讓他們知道。」

「難怪你還是一個人行動。」里包恩點頭。

家光饒有興致地問:「啊,為什麼不說?」

 

丹格那想了想淡笑說:「我反問一句吧,這些事能說嗎?我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學生,怎會想和彭哥列為敵呢?即使他們現在內部極不穩定、只是一盤散沙,或許還會內部分裂,但不能說便是不能說,不是嗎?而且會對我構成危險的人還會增加,百害無一利。所以呢,這些事當然要等新一任首領出現才能說,還可以在家常閒話中當作野史聊。」

 

「你很喜歡踩鋼線,丹格那小朋友。」澤田家光眼神變得銳利,他在暗示丹格那-你的話已有挑釁成份。

「嘻。」丹格那不慌不忙地回:「才沒有什麼鋼線呢,我只是把別人不敢說的事說出而已。」

「這就是踩綱線,一個不留神就會掉下去。」家光警告著。

「多謝關心,我會小心的。」但知道是沒用,這是他的慣性和惡趣味,對他來說,把所有事挑出來,他要看清每一個人的底線和反應。

 

里包恩笑了一聲:「家光,別被他騙倒,他的話十句有八句都是假的。別忘了他可是比獄寺更頭痛的問題兒童。」

丹格那愉悅地笑:「嘻嘻,說假也太傷人了,里包恩先生,我只是把最差的可能性說出來。」

「即使知道不會發生?」

「真不愧是里包恩先生。」他微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地回答,又說:「既然阿綱交還給你們,那我也要回去。」

 

「等等。」里包恩問:「你對阿綱有什麼評價?我不要官腔的話,我想知道的是你真切想法。」

丹格那疑惑:「我的?我的話可不怎麼動聽,可以嗎?」

里包恩點頭。

 

丹格那不著痕跡的退後一步,有點怯地說:「那我說了,中途不準用槍對著我。」

「這個當然。」里包恩微微散發一種成熟的氣勢。

「他是我十六年來遇見的人中最沒用的人的第一位。」丹格那苦笑:「外表不出眾,體力也差,沒有領導魅力和特質,不會有人想留意他。而個性方面……膽小懦弱、過份心軟和猶豫、覺悟不足和太被動,而且有時會依賴身邊的人,最糟的是他的學業成績和分析能力。學校的考試己很簡單,基本上不用溫習只要上課時有聽老師講課也可以拿到十分,我不明白為什麼他可以拿零分,而且他不是交白卷……這完全超越了正常人類的理解範圍,根本是突異變種吧,還好我不是科學家。」

 

里包恩點點頭,他完全認同這番話:「他的確比迪諾笨太多,有次他拿四十分,媽媽便已高興到煮十多道菜。」

三人沈默兩秒後同時嘆氣。

「換另一個方法問,丹格那,你支持阿綱適合成為首領嗎?」里包恩拋出一個重要的問題。

丹格那挑眉:「斷頭台的問題呢,告訴我有什麼理由要我回答。」

里包恩輕笑:「我只是想收集意見來改進我的教學方針。」

 

“你的話可信,我便自挖雙目”丹格那心裡惡批,但臉上則掛著燦爛的笑容道:「里包恩先生真是一位好的家庭教師,能成為您學生的人真是災難。」

他這句話成功令家光為他出了一身冷汗,而里包恩本人則毫不在意,他只等待他想要知道的事。

丹格那頓了頓又說:「但捱過你教導的人一定會有一番成就。阿綱他呢……在重要時刻便會把你教導的事發揮得十分出色,而且他為人十分正直,為了保護別人可以令自己強上好幾倍。即使面前的困難不是他可以應付,但在重要時刻來臨時,他還是會正面面對,而且不計成本。以作為一個好首領的條件來看,他達成到大半條件,特別是重義氣這點。只是呢……有點被動,要有刺激的事發生才能令他定下心意。」

 

里包恩笑:「評價真高。」

丹格那直言不諱回:「因為我個人挺喜歡他,即使他笨,但笨得很可愛。」

「丹格那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里包恩笑了笑:「迪諾那邊的訓練也結束了,已安全回到這兒,你不用為他擔心。」

「我才沒擔心那個大笨蛋。」

「你知道他住哪兒的吧,還是要我寫地址給你嗎?」

「我知道,不過我沒說會去找他。」

「他說他很想你,而且你之前借給他用的便當盒子已經清洗好,可以隨時拿回去。」里包恩得意地笑。

丹格那微微撇過臉:「……那我只好去他那兒一趟,再見了,兩位。」

 

在丹格那離開後,家光摸下巴,用不正經的語氣說:「這孩子真不誠實。」

「那是他的表達方式,家光。」里包恩一邊說一邊晃搖當機綱吉。

「雖然他懂得欣賞我兒子,但我還是不會接受禁忌之戀!阿綱你快向喜歡的女生告白!」家光也加入晃搖的行列。

里包恩汗顏:「就說你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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