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基地後,丹格那感到頭痛,他跟綱吉說太陽太大令他不息,他需要回房休息。他才剛轉身沒多久,背後便傳來一陣喧嘩,可惜他真的沒精神理會其內容。不過他也停下腳步,原因是有手抓住他的腳不讓他移動,在他還沒回頭望時,那人已用快哭的聲音叫:「丹格那……丹格那!」

這一次,丹格那終於聽清來人的聲音、聽到話的內容、終於想起他的一位老朋友。

 

他微偏頭看向腳邊道:「唷,十年後的迪諾呢,嘖嘖,還想說你變得有男人味,但你現在這個五體投地的姿態怎麼了?」

「嗚……丹格那!」迪諾先站起然後又用全力撲向丹格那(其實是迪諾不小心摔倒),還把他撞倒在地上,引起一聲巨大的“呯”。

丹格那吃痛的叫了聲:「嘩呀呀!好痛……迪諾你搞什麼子彈,我不是標杷也不是由加利樹,你撞什麼?給我滾開!」丹格那努力掙扎想踹開壓在身上的迪某人,但由於他實在太重,丹格那只好伸出一隻手揪迪諾的耳朵再說:「我叫你滾開。」

 

迪諾完全不理會耳朵被虐待,只是開心地把他抱緊不放:「嗚……還不是你……嗚…你眼睛還沒事真是太好了。」

「……」這下,丹格那才開始明白情況,腦開始跑出這個時代的丹格那留下的日記。揪著迪諾的手僵住,睜開眼左右看旁觀四周的綱吉山本獄寺等的人,他嘴角抽蓄的問:「這……該不會是我的錯吧?」

但回答他的是所有人一致地點頭,中間還夾雜著:「迪諾前輩只是擔心你。」

 

丹格那拍額:「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但為什麼種出個麻煩要十年前的我解決。我說呀我的好友,只是眼睛看不到,平時我看到也不會看你,你擔心什麼。」

「但你眼睛看不到後性情大變…嗚…都不像以前那樣常找我……而且什麼也不跟我說。」迪諾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而且眼角還泛著淚光。

「………」丹格那肯定,若不是確定迪諾沒有狗耳朵和尾巴,他一定會以為迪諾是一隻會說話的金毛尋回犬。

 

「丹格那…」迪諾又喊他的名字。

丹格那看著身面前的人,有種未戰先敗的感覺,他無奈一下,輕柔地摸迪諾的頭:「……乖,好乖好乖,迪諾我又沒死掉,哭什麼哭,要哭便等我死掉再哭吧。」

「我才不會讓你死!丹格那你這個大騙子!」迪諾不自覺把手的力度加大。有一瞬,丹格那覺得他感到呼吸困難,若不是覺得心有愧,他一定會送迪諾一記右勾拳。

 

「………」他翻了一個大白眼,盡可能令自己心平氣和地:「我騙你什麼,不要跟我說感情,我不吃這套。不過你的樣子……嘖嘖,還真跟被壞男人欺騙感情的女人很像。告訴哥哥,哥哥騙了你什麼。」

迪諾咬著下唇哀怨地盯著丹格那:「你說過有危險會向我求助,會躲在我身後,但為什麼出事時沒有,現在連眼睛都沒有了。」

「跟十年後的我說吧。」丹某人瞬間把責任推得一乾二又淨。

 

「我有說!但你說你沒有答應每次有事都叫上我,你這個大騙子大騙子。」迪諾又一次把頭壓在丹格那的胸口上令他又感受一次呼吸困難的窒息感。

「咳咳……」丹格那用力推開迪諾的頭說:「我的確是沒答應過你,你才是要想清楚的人呀混蛋。幾個月前,我只是見你變得比較可靠,說有事需要你時記得幫我,你是答應了會保護我,但我由始至終我沒答應一有危險便告訴你。」

「我不管!你要現在答應我有危險要立即告訴我!」

 

對迪諾的要求,丹格那感到窩心又擔心,因為他自己很清楚沒叫上他的原因。不過當下,他沒有選擇的權利,看看迪諾一臉委屈的樣子又看看四周的同學們的樣子,他們全都是支持迪諾。

他無奈:「……嗯,我跟你約定沒用,你是十年後……不過算了,我答應你,所以可以放心了嗎。」

「還有不要用『認為它本來危險性不高』做藉口!」

「嘖。」

「欸!你原來真的這樣打算!」

「我親愛的好友,你好吵,閉嘴。」丹格那伸手捏迪諾的臉頰微笑:「你知道你浪費了我多少休息的時間嗎?」

 

迪諾還是十分頑固:「你不答應我我不閉嘴,你知道我多擔心嗎!而且……我好傷心原來你沒把我當朋友看……」

丹格那再翻個大白眼:「你白痴嗎?我怎會不把你當朋友看,不當你朋友早就打你幾拳把你踹飛,你知不知你很重,你長又高又重做什麼。」

「即然當我是朋友那為什麼不叫我保護你。」迪諾還是不死心地說。

丹格那無奈地聽著並糾正:「我親愛的好友,朋友是拿來交的,不是用來保護,還有為什麼我非要接受你保護不可。」

「朋友有難時當然要幫你!」迪諾一臉正氣凜然:「而且你還不告訴我們是誰傷你!」

 

「呀呀!又是這個問題!為什麼你們每人都要問我這個問題!我不知道不知道,給我去問十年後的我,還有你再壓住我我真的要生氣!」丹格那忍受不了地大喊。

「因為你怎樣也不肯說……」迪諾還是十分哀怨,而且也沒有想站起來的意思。

丹格那瞇眼看著迪諾:「你還有什麼不滿,是男人就說出來,不要蹭蹭磨磨。」

 

「羅傑…你哥……不知為何跟我絕交了。」

「啊呀~這是好事,恭喜。」丹格那一掃剛剛的不悅十分開心地說:「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要好好慶祝。」

看到他的樣子,迪諾苦笑:「你還真的很討厭他,你們可是兄弟,是什麼原因呢?」

丹格那無所謂地道:「那並不代表我們關係好。而原因嘛……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嗎?」

迪諾點頭:「嗯,我的文具全被藏起,找著找著,我在廁所遇到你。那時廁所沒有燈,我還以為有鬼。」

 

「那時我是被他鎖入廁所,原因是我不聽他的話,多麼可笑又討厭的原因。還記得有次我剪髮還去你的家住的事嗎?」丹格那笑問。

迪諾想了想便點頭:「嗯……管家說的時候我嚇了一跳,而且還是第一次見到你短髮。」

「是他把頭髮剪了,而原因更卑劣-他一時興起。嘖,誰會理會他,自以為事,目中無人,總之我不可能不討厭他。你也記住,跟他絕交是好事,我可是為了遠離他才一個人搬到宿舍住,你知道我為此花了多少功夫說服我家老頭子,而且還要學習下廚、整理房間等東西。」

 

「丹格那,你很獨立呢。」迪諾感嘆著,獨立這個詞語跟他幾乎無緣。

「不過還是因為認識你,我才下定決心改變。」

「我?」迪諾疑惑指住自己。

丹格那一臉認真地說:「因為看到你被人欺負很可憐,為了令自己不會這麼可憐,我才有這個決定。」

迪諾苦笑:「這原因聽起來真讓人高興不起來。」

「嘿嘿。」丹格那笑,輕輕親了一下迪諾的額:「看到你的蠢樣,心情都變好了。」

迪諾高興地回以微笑。

 

「說完了?那迪諾你這個蠢材,還不起來?」里包恩毫不留情一腳把迪諾踹開:「要做的事還很多。」

丹格那呼出一口氣:「輕鬆得多了,里包恩先生你應該一早幫我扯開他。」

里包恩反問:「你是洋娃娃嗎?」

「不是,只不過呢……」丹格那看了迪諾一眼:「你不要太欺負他。」

「是你太放縱他。」里包恩轉身說:「到了晚餐的時間,大家先去吃飯吧。」

「是-」

 

丹格那走到迪諾前對他伸出手:「笨蛋迪諾,還不起來。」

「嗯!」迪諾燦爛地笑,他緊握著丹格那的手,手牽手跟他到飯堂,不過中途還是跌倒了兩次。

 

*****題外話****

 

到了飯堂,丹格那這才發現有一個眼熟的人伏在飯桌上睡,他扭頭問綱吉:「這人是誰?」

綱吉介紹:「他是巴吉爾,是我老爸的……手下,你們之前也見過,就是上次被瓦利亞追殺的人。」

「啊……他…這是我們時代的樣子吧?他是怎來這個時代?」

綱吉搖搖頭道:「他自己也說不知道,只是回過神便來到這個時代。」

 

丹格那偏頭想了想,然後便狠狠地低罵一聲:「臭大叔,居然拿我的十年後炮用,可惡,三顆都用掉了!」

「丁鈴?怎麼了?」綱吉緊張地問。

丹格那眨了兩眼燦爛地笑:「沒什麼事,只是我想起我來這個時代前忘了在行李上放老鼠藥,行李裡的食物要被咬光。」

「欸?」

「沒什麼。」丹格那笑了笑,但心裡卻說:我一定要你後悔,澤田家光,這筆帳我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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