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國高哈根的大宅,所有高層都聚集在燈光通明的會議室內。

坐主席位的人拿起一張黑色的信封問:「丹格那,可以解釋一下這是怎麼一回事。」

被點名的丹格那假笑:「首領,怎麼沒見你一會你連字也看不懂,需要我來解釋?」

“碰”重厚的拍桌聲,男人-高哈根的首領域永奇問:「我是問為什麼彭哥列九代忽然決定由你所監察的目標當上十代。」

 

「當然是因為綱吉同學適合,這麼無聊的問題也問。」

域永奇額冒青筋,壓著怒氣道:「也太突然吧,才一年半,你是不是少報告了什麼!」

「你也會說才一年半,哪有這麼多事可以報告。」丹格那說完後啜了口花茶:「你該問你們在義大利的員工彭哥列的九代是不是看了什麼有趣的東西,所以突然覺得自己要退位給準十代。」

 

「哼!」域永奇哼了聲:「那你覺得他的為人如何?我看你的報告他很膽小而且成績強差人意。」

丹格那噴笑:「噗哈哈。你可以直接用爛形容,我有給你看數字,那已不是強差人意的程度,而是爛到一堒糊塗。不過我好像也有提在事情發生時,他會不顧自己安危保護家族成員。」

域永奇皺眉:「到底彭哥列九代在想什麼……」

「首領你沒聽過嗎?世上最難明的心莫過於女人和老人家。你現在亂猜也沒用,反正你怎想也不會明。」丹格那涼涼地說,心裡則暗爽,特別看到所有平時一臉趾高氣揚的人全都被他的話弄得團團轉時。

 

高哈根的首領沈默一會,舉起手上的邀請函緩緩地開口:「現在我來公佈出席的人選,被點名的人開會後回房收拾東西。」

 

*****

 

會議完結後,丹格那站在會議室門外思考:結果還要回日本嗎?我和日本真有緣。

才剛想回房,他聽到會議室裡有對話聲,說話的人是他老媽:「老公,叔叔他會來嗎?」

丹格那全身一僵,立即停下聆聽接下來的內容(她所說的叔叔=他的叔公)。他爸回:「叔叔不會出席,他上周忽然發高燒,醫生叫他留在家裡休息,而且禁食糖果。」

 

─叔公他一定在大吵大鬧,居然不給他吃糖果─

丹格那嘴角抽蓄,他很佩服自己居然能這麼冷靜地思考那個人的反應。

「其他晚輩呢?」他媽又再問,這次他沒等到答案出來便離開,他對其他人的去向沒興趣。

在走廊上,他用氣聲自言自語:「他會發燒?難道……不會吧……未來改變了,現在這個時代只是那個時代的平衡世界,所以他可以讀取另一個世界的記憶?……太恐怖了,發個短訊確認一下好了。」

 

『親愛的叔公,聽說你生病了,你快死了嗎。』

『我的好外甥呀,我在十年間也不會死,現在是用病的名義來處理十年後的記憶。』

丹格那睜大眼,手繼續打『聽說你被禁零吃,世界會被毀滅嗎。』

很快又有回訊『怎會呢~我很溫柔的,只是毀了那個死老醫生的診所~』

看到回訊後,丹格那嘆一口氣『看來你很健康,我會為世界默哀0.01秒。』

『嘻嘻

 

丹格那把電話關機,隨手找一個成員命令:「把這個扔入焚化爐,現在、立即。」

「是…?」路過的人一臉不解地看著他。

丹格那皮笑肉不笑:「還說?快去,還是要我寫通告命令你還要畫上焚化爐的地圖給你。」

「是!」那人慌忙地逃開。

 

丹格那搖頭嘆氣,十分不滿意部下們的表現:「嘖。風紀委員們真是聰敏太多,我想念恭彌了,他到底用什麼方法把人訓練得這麼好。」

一隻粗大的手忽然放到他的肩上:「你說你想念誰?」

「我說我想念叔公。有事嗎,羅傑。」丹格那為了令自己的心不要更糟,他閉著眼睛前行。

他哥也跟著他行:「父親叫我們自己分配住宿,你要和我一間房。」

 

「啊呀,就這樣?」

羅傑點頭重複:「總之你是跟我睡。」

丹格那淡淡地回:「是是。」

羅傑鼻音哼了聲:「哼,你不要想跟其他人換房,我會逐個警告他們。」

「行了行了,你很長氣,像個老頭似的。總之你剛剛說的每個字我都有聽懂,不要再囉唆。」走著走著,丹格那已回到房間前:「誒誒,不知叔公有沒有好好養病呢?真令人擔心呢-」

羅傑沒有回,丹格那也沒有理會他便進入自己房間。

 

他冷笑厭惡對房門吐舌:「是有聽懂,不過嘿嘿,我又沒答應要跟你一起。開什麼玩笑,誰要跟你這吵傢伙一起睡,日本是我地頭,我難道會找不到房間睡?天真。」

冷冷地諷刺,同時腦裡也為自己編排接下來的行程改動。雖然他喜歡按計劃而動,但他更不喜歡跟自以為是的自大狂長期相處:「去口風緊的他那兒好了。」

 

****

「我又來了,並盛。」丹格那拖著行李站在並盛町的馬路上:「不知綱吉他們怎麼樣呢?」

緊跟著丹格那身後的人喊:「丹格那小姐,請不要獨自脫隊。」

丹格那冷哼一聲,抬起下巴看著那人:「新來的,你叫誰小姐?要我幫你挖眼睛出來嗎?還有你們跟著我做什麼?」

「這……這是大少爺吩咐……」那個人因為丹格那的氣勢顯得怯場。

 

「呵。他叫你們暗殺我,你們也照辨無誤,對嗎?」丹格那高傲地笑,而且這一眼還環視著四周埋伏著的人。「人數還真多,似乎真的想把我殺掉。」

「不!屬下們才不會這樣做!」

「真是動聽的承諾,哼。」丹格那揮一揮手:「給我滾蛋,我要跟朋友見面。」

「但…但是……」

 

那人開始支吾以對,丹格那計算一笑,輕柔又體貼地說:「想跟來?嘿嘿,當然可以,反正只是跟朋友見面,不過呢-後果自負。」他轉身,輕快地向並盛中學前進。

接下來的半天,並中附近一直有人的慘叫聲徘徊著。

 

「恭彌,下手不用太輕,你可以重一點沒關係,他們皮粗肉厚,沒這麼易死掉。」丹格那坐在樹上向下喊:「不過死掉也不怕,我會處理他們,後山的泥地鬆軟,活埋也可以。」

雲雀踢開趴倒在腳邊的人:「怎麼又滾回來。」

「哈哈,為阿綱而回來的。」丹格那說完便從樹上跳下來。

雲雀挑眉:「那你見了他嗎?」

「沒有- 我想在繼承那天給他驚喜。」丹格那惡作劇地笑。

 

雲雀撇了他一眼便走回學校,丹格那跟著他,裝可憐地說:「收留我幾天吧,我住公園露宿街頭,很慘啊。」

「你很喜歡說沒人相信的話。」

「嘿嘿,我只會對你這樣說,其他人的話我會說得很完美。」

「哼。」

丹格那不要臉繼續問:「所以你會收留我幾天吧。」

 

「你已不是學生,學校範圍,只有學生才能進入,又或,」雲雀好戰一笑:「你嘗試打敗我。」

丹格那無奈,心裡不停腹誹雲雀是個超級戰鬥狂,剛剛打完一堆東西後還想幹架,表面則掛著笑容:「我是學生呀,幾個星期前還是。你難道真的忍心好朋友睡公園嗎?」

「你可以去那個醫院住,順便探病。」

「探病?誰病了嗎?」

 

雲雀淡淡地回:「山本武,他被人發現全身是血倒在捧球休息室。」

丹格那立即想這幾天聽回來的資料,他皺眉:「是反彭哥列的人…嗎?他還好嗎?」

「據草食動物的說法是沒有生命危險。」雲雀瞇眼,雖然表面平靜,但卻散發出陣陣殺氣,而且殺氣越來越高漲。丹格那全身感到顫慄並遠離他幾步遠,雲雀又道:「膽敢傷害並盛的學生,我是不會放過他們。」

 

「喂。恭彌,幫我一個小忙。」雲雀沒說話看著他,他從來都不是用口做事的人,丹格那繼續道:「接住我。」說完,便碰一聲倒下。

雲雀瞪大眼:「喂!怪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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