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樣明顯在逞張的丹格那,六道骸借出自己的肩膀:「你吸了麻醉藥,先扶著我,還是你想被我抱住?」

「真煩,那我要肩膀。」丹格那頭痛地回。

「咯咯咯。」

 

迪諾一邊擺平他的對手一邊喊:「丹格那,不要勉強了,我來背你吧。」

「……」丹格那瞟了迪諾一眼:「不要,你太煩。」

但迪諾還堅持地說:「我送你回去吧。」

「嘖。我說不要,迪諾,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咳咳。你無聊就去找你女朋友,不要煩我,咳…我…需要休息,你這個有異性沒智慧的大蠢材。」

「我沒有……那次只是…只是…」

 

這時,白蘭出聲:「本來我想好好教訓這個孫侄子,但似乎我的好外甥需要我。」

「叔公…咳咳,我只需要你幫我教訓他,咳咳咳,你別來。」

六道骸輕拍丹格那背:「你還是別說話。彭哥列,那些人交給你們,接我們的車子來了。」

 

一輛米黃色的房車駛近,庫格姆從車下跑過來:「骸大人!丹格那大人!你們沒事嗎?」

六道骸微笑回:「當然了,對手這麼弱。」

丹格那無奈地回:「咳咳,廢話,你不用慌。」

「太好了,我還怕萬一通知了雲之守護者、雨之守護者和晴之守護者,你現在沒事真是太好了。」

 

對庫洛姆善良又令人安心的話,丹格那只感到事情大條了,一個是重朋友的人,一個是只會破壞的笨蛋,最後一個是出手必會打到對手不成人的戰鬥狂。雖然他不喜歡他哥,但那人的身份始終也是高哈根的接任人,他扭頭看著白蘭:「叔公,幫我跟他們隱藏剛剛的事,我不想收拾手尾。」

 

白蘭燦爛地笑:「我的好外甥,我盡力而為吧,不過他們好像已來到呢~嘻嘻,不知會不會變成大規模戰爭呢

「……骸,走吧,我……咳咳,頭好痛…咳咳,我要在車上睡一會。」

「咯咯咯。」

 

在六道骸和丹格那離開後,彭哥列一方沒有任何顧忌,可以盡情攻擊。特別是雲雀,他完全進入狀態,一個打二十個。

白蘭笑:「嘻嘻~羅傑,你又失敗了小丹丹更討厭你呢~」

綱吉則嚴肅地道:「你剛剛是認真地想傷害他,所以我們是不會輕易放過你,即使你是下任高哈根的首領。」

羅傑怒吼:「那又如何!他是我弟弟!他本來是我的東西!就是你們彭哥列!是你們把他搶走!我只是把他帶回去!」

白蘭輕嘆:「你的戀弟癖還是一樣嚴重呢,羅傑。」

 

對現況不理解的人問:「白蘭,他們兩兄弟的關係不是很差的嗎?」

白蘭笑:「那是小丹丹單方面認為,這個人呢…其實是一個戀弟癖,不過他的表達能力太差,而且還是霸道主意,所以呢~」

迪諾不可置信地睜大眼:「所以,他……」

白蘭再笑:「就是這樣,之前的暗殺也是他搞出來,因為他也是『得不到便親手催毀』的主義者。」

 

綱吉神情複雜地看著白蘭問:「他很小已是這樣?」

「嘻嘻當然是跟我同住後才變成這樣~」白蘭輕描淡寫地說,但身邊的所有人都有一致的共識:原來又是你攪出來!

但現在已追究不到,綱吉只好宣佈下一步行動:「山本,把羅傑收押到咨詢室。白蘭,麻煩你做我們跟高哈根的外交。」

「如果我拒絕呢」白蘭笑問。

綱吉想也不想便回:「你拒絕,我便不陪你玩和逛街,當然遊樂場也不會。」

「嗯~為了見綱吉君,只能答應呢。」

 

「……咳,今天各位辛苦了,我們回基地繼續討論這話題。」於是,綱吉帶著一眾人回彭哥列基地。

 

 

****

 

在丹格那宅門外,站著一個人,他手上拿著一個水果籃,另一隻手不停按門鈴,還在門外大吼:「那個病倒的蠢材!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你!!」

隔了好一會,大門打開,丹格那搖搖晃晃地站在門邊,有氣沒力地說:「唷,史庫瓦羅。」

史庫瓦羅愣了愣:「………蠢材!!!你不是病了嗎!還來開門搞什麼鬼!」

 

「原來你不知道。」丹格那沒頭沒尾地說。

史庫瓦羅欵疑惑:「知道什麼?」

丹格那輕笑:「沒什麼特別,只是出了大事。咳咳,守護者們全被召集,開大會呢。而且稍微處理得不好,便要和其他組織開戰,好想親眼看開會現場,咳咳。」

 

史庫瓦羅驚訝:「到底在老子不在時發生什麼事!」

「嘿,如果你在瓦利亞逗留多半天,你應該也去了開會。不過你來了我這兒……嘿,」丹格那轉身:「還不進來,還是你喜歡在門外吹風。」

史庫瓦羅嘁了聲後帶上門。

丹格那領他到客廳,指著客廳的沙發道:「坐一會,我去泡茶,你要中式、日式還是西式?呀,前幾天好像有人送了印式的給我,我放在哪兒呢?」

 

看著那搖搖晃晃的動作,史庫瓦羅沈哼半响後大喊:「你這個大蠢材!白痴!病人就該躺在床上睡覺!給我回房休息!」

丹格那沒有理會,他一邊拿出茶包,一邊回:「那也要有床才可以躺上去。」

「你的床怎麼了?」

「這就是彭哥列開大會的原因。」

史庫瓦羅更不解:「所以到底怎麼了?」

丹格那冷笑:「就是有隻貓以為自己是獅子,於是走到獅子洞挑機。來,給你,早餐茶。」

 

「啊,謝謝。」史庫瓦羅接過茶,啜了一口才發現自己又被丹格那牽著鼻子走:「現在不是做這個!你這混蛋快休息!」

丹格那躺在沙發上,身上還蓋了張毛氈,他呆呆滯滯地回:「我在休息,你沒看見嗎。」

「嘖……我去一去廁所。」

「啊,門口右轉,十三步再轉右,找不到也不要在我花園裡解決。」

 

史庫瓦羅白了丹格那一眼然後出客廳,但不是去洗手間,而且在探查屋子,他太在意丹格那的床怎麼了。

他上到他的房間,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窗戶大開,而且窗上有一處還被人用儀器鑽一個洞,床頭櫃上有很多腳印,原來上面的東西都倒下,有些更被風吹到地上。「搞什麼……」

史庫瓦羅眼裡閃過一絲殺意,他憤怒地打給山本武,劈頭第一句便問:「立即跟我說清楚!丹格那家裡發生什麼事!」

電話裡頭的山本汗顏問:『嗨…史庫瓦羅,很久不見…』

 

「別岔開話題!」史庫瓦羅怒吼,電話裡頭的山本用良好的反射神經把電話拉開,但仍感到耳鳴。

他嘆一口氣,雖然這件事被下令說不能外揚,但對方是史庫瓦羅,所以山本決定告訴他:『其實是這樣,在昨天……』

 

山本緩緩地說,史庫瓦羅一邊聽一邊額爆出青筋:「什麼!他被擄走!還被要脅做人質!而且之前暗殺那件事也是他那個哥搞出來!!好!我現在要去宰了他!」

『冷靜點!他現在在總部,我們正看著他。』

「所以你們打算怎麼處置他!?」

『其實我們想由丹格那決定,但他一直發高燒,而且又不肯看醫生不肯吃藥,唉。而且他又不肯回房間睡,一定要睡在客廳,只要有人經過,他就醒,所以庫洛姆也不敢待在屋子。』山本頭痛地說。

「!?那個白痴!居然又不吃藥……你們看著那混蛋!本大爺去叫迫他吃藥!」史庫瓦羅現在連手上的青筋也爆跳。

『好…好的,麻煩你照顧丹格那,我們一有時間便會來看他。』

 

掛了電話後,史庫瓦羅立即回到客廳道:「喂,你這混蛋快給我吃藥然後回房睡!」

他現在的樣子極像憤怒的鬼婆婆,但丹格那可不是會乖乖聽話的人,他反駁:「房間不能睡,你不是看了嗎,還問了武。下次想要在我附近偷偷摸摸,記得裝滅聲器。」

「你似乎很想被我強迫教訓一頓,不要以為你是病人我就會遷就你!」史庫瓦羅怒吼。

「我才……咳咳、咳咳、咳咳…」丹格那忽然不停地咳嗽,還咳到彎腰。

 

史庫瓦羅緊張地問:「喂,沒事嗎?」

丹格那把臉埋入沙發裡,搖搖頭:「躺一下就會好。」

「那怎可能會好!給我起來吃藥!」

丹格那默不作聲,完全沒反應。史庫瓦羅一手把他提起:「你竟敢無視老子,找死嗎!」

但,丹格那還是沒反應,而且由於他眼睛太少,史庫瓦羅根本不知他是張開眼還是閉著眼,又或是不是睡著了。

 

史庫瓦羅由生氣變驚慌,他慢慢把丹格那放回沙發上:「喂喂!你不會又昏倒了吧!我剛剛沒有用力搖你或打你!」

丹格那終於開口:「嗯……沒有…只是…快睡著的階段…咳咳。」

「既然醒了,先吃點藥。」

史庫瓦羅把小茶几上的藥送到丹格那面前,丹格那皺眉,一臉不願意的樣子。

「快吃。」

「……」丹格那想了想,他說:「鯊魚,你的大腿做我的枕頭,我就吃藥。」

 

「呀?」史庫瓦羅一時間領略不到他在說什麼。

丹格那狐狸笑:「怎樣?你害怕嗎?害怕可以拒絕,我沒有迫你。」

「誰會怕!來便來!但你要先吃藥,聽到沒!」

「好。不過呢,你還真愛照顧人。」

「要你多事!」史庫瓦羅用力地吼,不過在丹格那的眼中卻是用憤怒來掩飾害羞。

 

丹格那吃過藥便躺在史庫瓦羅的腿上:「史庫瓦羅,現在可以叫你鯊魚嗎?」

史庫瓦羅用鼻哼了聲:「哼,你都叫了好幾次,還問。」

丹格那勾起嘴角:「有些人說剪頭髮會改變一個人的心情,但……其實沒用,其實什麼都改變不了,只有方向有一瞬從被動回到主動,為自己披上一個可笑的偽裝。可惜,這些偽裝往往只有曇花一現,最後還不是變成糞土。這叫什麼呢?對了,叫徒勞無功。」

 

啪!史庫瓦羅輕輕拍丹格那的額頭:「我叫你睡覺,不準再說半句廢話,而且我早就說看不過眼的傢伙就直接動手劈。」

「鯊魚,我是病人啊。」

「知道是病人就快睡!閉上眼!」

丹格那嘟嘴嚷:「壞鯊魚笨鯊魚,要壓到你的腳麻痺動不了。」然後他拿毛氈蓋頭睡。

 

「哼,要人照顧的小鬼沒資格說。」

……

……

……

……

……

「可惡!那群小鬼到底搞什麼!居然一個人都保護不到!真沒用。」史庫瓦羅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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