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在獵會表面上雖然是正在接受老伯伯的教導,但老伯伯不是每天都有時間教我,所以都變成我自己一人在自習。雖然間中會有些古怪的人陪我對練,但若我對練習有不明的地方,他們都回答不出。

所以最後還是要等老伯伯。

 

不過今天我不是因為在練習上有問題而是因為一些其他問題找他,但找過平時老伯伯去的地方也找不到人。

看到豆子人,我問:「老伯伯?」

豆子人笑回:「白滇小姐,會長他外出了。」

「啊。」居然在今天出外了……唉,怎麼辦呢?

 

「你有什麼事想找會長嗎?」豆子人問我。

我悶悶的說:「問題。」

「咦?白滇小姐你在練習上遇到問題嗎?今天正好也有一個獵人來了,他是會長其中一個徒弟,你要和他見面嗎?」豆子人很熱心的跟我說。

我歪頭:「老伯伯的,誰?」不知是哪一個徒弟呢?有點好奇。

「他來過幾次,你應該有見過,他叫莫老五,你要跟他見面嗎?」

 

……糟……忘了豆子人不知道我從不記人名……其實豆子人的名字我也不記得,好像是賓茲什麼的……

算了,反正不會有喊他們一名的一天,見到面時說「你好。」就行。

 

「白滇小姐?」他在我眼前晃動他那細小的手。

我對他輕點頭:「見,不問。」

豆子人微皺眉:「是?請問白滇小姐的意思是想見一面嗎?」

我點頭。

他又問:「但不問是?你不想問他們關於練習上的問題?」

 

猜對一半,其實我的問題不是關於練習,而且覺得自己最近有點奇怪。

 

「白滇小姐,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麼令你不愉快?」他憂心的看著我。

似乎我又發呆了,我連忙搖頭:「沒有,問題和練習沒關。」

 

「若果不是有關練習的問題,或許我可以解答你,我也到下午茶時間,我帶你去那個等待室吧。」

「謝謝。」豆子人真是一個大好人。

豆子領著我前行,去到一間房後便叩了叩門。他對著門後喊:「莫老五先生,我可以進來嗎?」

「啊,可以,隨便,其實賓茲你不用這客氣。」

我看清楚那人,這個人……原來是他,我喊:「大煙筒和……徒弟。」其實我是想說跟班,只是好像有點不禮貌。

 

大煙筒看到我後十分開心:「啊,小師妹,哈哈,幾個月不見你又漂亮了。」

我決定無視他。

跟班垮下臉對我揮手:「我叫拿酷戳。」

「哈哈,你們果然認識。」豆子人在旁笑了笑。

我一點也不想認識他們。

 

「對了,白滇小姐,你有什麼問題不明白?」豆子人問我今天的目的。

我點頭,開始慢慢說整個事情,因為很怪,所以我盡可能詳盡的說。

回想之前,事源就是日常又無聊的俠客講課中發生。那天俠客大約腦抽筋吧,他忽然跟我說:「大家都各自找樂子去,你幾天後又要去外面,那只會剩下小滴和團長兩人相處了。」

 

我知道他的被害妄想症發作,所以只答:「嗯。」

看到我的反應後,他一臉沒趣的問:「你不擔心他們會發生什麼事嗎?」

「不會。」我才想反問會有什麼事,你期待我會回你什麼不正常的答案嗎?

他嘆一口氣:「唉,你沒想過他們只有二人,一男一女會發生什麼事?」

「會有什麼?」我淡淡的問俠客。

 

「呃……就是…小滴是年青貌美的女孩,團長又是年青英俊的青年,他們會墜入愛河。」

「啊。這樣。」我還是平淡的回,原來這次只是妄想症嗎。

他失望的看著我:「你真的不怕嗎……」

我搖頭:「富蘭克林。」然後比出一個大姆指。

 

他嘴角抽了抽:「小白,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團長和富蘭克林相比,小滴會選富蘭克林吧?」

我點頭:「當然。」

雖然他長得很像科學怪人,但只要把他的外表打馬克賽,那同樣能看。 (某V:告非,小白,你這是什麼回答)

 

俠客垂頭喪氣的說:「想不到你對團長感冒的程度比我想的還要高。那……我呢?我和小滴獨處的話,你覺得我們會墜入愛河嗎?」

那時,我第一次用其他角度看俠客,他和小滴?他的樣子……其實算可以,頭腦也不差,有時也會照顧我……好像滿相襯……然後小滴會愛上他……重視他多於我……不知為何我覺得說出答案的話我會很傷心。結果我不自覺得握著他的手,直到他再晃搖我。

 

「小白,你怎麼又發呆?」

我呆滯的答:「不自覺。」

他嘟起嘴嚷:「那你有聽到我的問題嗎?」

我歪頭反問他:「問題?」

 

他嘖了聲然後擺擺手:「嘖,算了,問你也得不到正常的答案,沒事了。」

「啊。」其實我有聽到,我也記得,但就是不想回答他,因為我不想俠客在我身邊消失,不想他走到小滴身邊,即使他經常嘮叨又很囉唆。但平時我不會這樣想,我不明俠客為什麼腦抽筋問我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絕對帶有抽筋病毒,我聽完後就一整個人都不對勁,不知為何突然在意起來。

自這件事之後,我還會很在意他的說的任何一句話,即使那不是對我説,但我忍不住去聽他在說什麼。

 

我很努力的跟豆子人,外加一個大煙筒和他的跟班說完整個件事。(拿酷戳:不是跟班,是徒弟)

跟班點頭:「真的很怪,你是不是吃錯東西?」

我搖頭,我很認真的回想最近有沒有吃到怪東西或和怪人接觸。

 

豆子人認真的說:「白滇小姐,若那男人跟你說話,你會緊張嗎?」

「會。」因為害怕他又忽然碎碎念起來。

大煙筒舉出三根手指:「如果他不小心碰到你,你會開心、臉紅還是心跳加速嗎?」

「心跳加速。」他的碰都是偷襲,絕對會被恥笑說我反應太慢,那混蛋還名正言順說這是考反應,而且他的不小心有時會拿著刀子。雖然我是臉癱,但不代表我不會感到痛,只是相比以前的算是九牛一毛的痛。

 

豆子人接著問:「他跟其他女性聊天,你會生氣嗎?」

「會。」他經常跟派派和瑪奇說我很笨,又說念用得不好,若跟念力者戰鬥我是十戰九輸,勝的一次是幸運。而且每當我找小滴時他就會過來說什麼防止百合,我和小滴又沒種百合花又沒百合花的種子,防我們做什麼。

 

「那看不到他時會不會想見他?」這次又換大煙筒問。

「不會。」我只會想見小滴。

「那他被其他人欺壓你會生氣嗎?」大煙筒繼續問。

我搖頭順便說出原因:「那是正常現象。」

 

大煙筒搔搔頭:「小師妹,你的這個狀況真尷尬。」

「為什麼?」

他吸了一口煙然後吐出:「你這是喜歡和在意之間呢。」

「是?」我更疑惑。

「白滇小姐,」豆子人拿起一杯茶:「如果只是聽後半段,你似乎很喜歡他並把他當成你的好朋友。」

 

好朋友?沒有這回事,那兒的朋友只有小滴一個,其他的都只是為了方便而一起行動的人。

我搖頭:「沒有,他不是朋友。」

「但你很在意他?」豆子人說出我都覺得自己怪的地方。

我點頭並期望他的回答。

 

「那只有一個可能。」他看著大煙筒,大煙筒點頭,然後他們一同說出一個結論-

「「你愛上了這個人。」」

 

接著豆子喝手上的茶,大煙筒則大笑:「年輕真好,戀愛呀。」

跟班點頭:「啊,原來這就是戀愛。」

 

欸?

 

我愛上俠客?

 

什麼鬼!我完全不理解。

不是這樣的……不應該是這樣的……

 

“碰”我感覺到我腦袋傳出一個像是馬達爆炸的聲,然後我知道我靈魂出竅了。

 

而我則在不知不覺中石化甚至覺得頭腦爆炸了。

 

「啊,小師妹當機了。」莫老五看著雙眼完全反白的白滇,他翹起二郎腿:「要接受自己愛上人有這麼困難嗎?」

豆子人放下茶杯:「大概是因為……那是她一直都忌諱的東西。」

 

而直到尼羅特會長回來,白滇還在陷入震驚中沒回覆過來。

會長在白滇眼前不斷晃手指後都得不到預期的反應,毫無頭緒下他問豆子人:「我不在發生了什麼事嗎?」

 

豆子則無奈的笑:「只是在思考成長上常見的問題罷了,想不到答案會令她當機。」

尼羅特點頭:「啊,她居然會思考,這是好現象。」

然後便放任白滇一人獨自當機。

 

當然,在回去流星街前,白滇也回復正常的說話和行動能力。

 

 

 

某V: 各位華生們!你們有突破盲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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