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店,今天還是如常開放著,客人也一直是源源不絕,在網上。
而店門呢,今天還沒……啊,現在有人進來了。我上半身貼在桌子上:「你啊,暫且歡迎你。」
「老闆,你為什麼會變得像現在這樣異常又變態?」
「還真失禮的打招呼呢,便宜妹妹。」
經過上次的事,便宜妹妹過了三天後又來了,她從袋裡拿出一疊紙給我,說是她新工作那兒沒有用,但貌似我會有用。
我微微驚訝地接過:「啊呀,納米瓷,好東西~所以你,特意送來給我?」
「才不是特意,只是經過這附近,你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老闆。」她冷冷地說。
你跟亞軍真的沒有血緣關係?真的不是一起長大?聽到你的話後,我只能將你們畫上等號。
我勾起嘴角:「呵- 那你要坐一下嗎?劒屋裡有空調啊。」
「當然了,給我拿水來。」
「嘿嘿,還真是一模一樣地失禮。」
她冷哼:「多事八卦。」
遞給她一杯水後,她又用疑問的目光看著我,還有我的裝飾櫃。
「怎麼了~對我有興趣嗎?還是~想把身體獻給我,成為我的東西~」我伸手去輕撫她的臉。說真的,她的外表真是我喜愛的類型,性格也是。好想聽到她在我手上,愉快地叫喊的聲音呢~
她幾秒後才反應過來,一把槍口貼在我額頭上:「不要亂碰我!你這變態!」
抽回手,我笑了笑:「嘻嘻嘻~我說真的啊~如果有一天,你突然不想生存,記得把身體給我~我會好好對待它啊~」
她立即垮下臉,一臉大便地說:「老闆,你為什麼會這樣異常又變態都可以生存下來,世界真不公平。」
「因為我很強呀~很強很強啊~」我愉快地哼著。
「你呀,不是有錢人嗎?幹什麼不乖乖死宅在大屋,還會奇怪的招式,浪費我的子彈。」她抱怨說。
奇怪的招式?啊,她在說“念”吧。今天行程表也沒什麼特別,就陪她耗一會吧~
我笑問:「有~興~趣~知~嗎?」
她遲疑了一會後點頭。
嗯呀,那我要從那兒開始說呢?就從找到教我殺人的那人開始吧~
我輕晃手上的小鐵刺球:「便宜妹妹,你覺得一個有錢、有大屋、有防盜系統的大屋裡,那兒住的人,安全嗎?」
她想也不想便回:「廢話,有錢有保鑣。」
「嗯呀-也是呢。不過,也有例外,還有意外,所以我.才會“念”。」我拿起幾枝長針,一根一根,把它他插入桌子:「起碼我家以前的保鑣全是裝水的水桶,只要啪一聲,他們便去見土地。」
「你家裡為什麼不請強一點的保鑣?」
真是天真無邪的問題,為什麼呢?當然是-
「那些呀,留在家的都是情夫情婦,裝飾用的。有點功夫的,老早就跟在那些腦殘身邊~還有,我家那幾個狗眼看人低的弱智們,怕死怕得要命,哼,早就用自己的零用錢聘請一個。」我帶點蔑視地笑。
便宜妹妹冷笑道:「原來你這個瘋婆子有兄弟姊妹。」
「嘻嘻,反正他們早就消失,也跟我的故事無關啊~總言之- 呢- 在十二歲時,發生了那件事~」我懷念地笑:「和平日一樣天朗氣清,老闆我呢,在看我一些小寶物~但有幾個不識趣的蒙臉人衝進來,打暈我後,嘻嘻~把我擄去一棟舊樓呢~」
她皺著眉:「你第一次殺的便是那些人?」
「嘻嘻,怎會呢~當然不是~老闆我呀,才不會胡亂殺人。不過我真的被小看了,他們把我扔進一個狗用的籠子後,他們就哈哈大笑著離開,還說什麼要贖金~嘻,多天真的綁匪。我有想過陪他們演一場戲,那就可以看到那些人倒人胃口的掙扎,嘿嘿。可惜呀~老闆我口乾了,所以就這樣撐開籠子去找水。」我做出一個把手左右分開的動作,來表示徒手擴大。
她愣了愣道:「老闆,原來你的變態不是一時一刻,是出世前已腦袋突變吧。」
「嘻嘻嘻,但那也無所謂,我很喜歡現在的自己~」我親吻自己的手指,繼續把針插進桌子。
「……那之後呢?你什麼時候殺他們?」她又問。
「便宜妹妹呀,就說沒有殺,我只是跟他們玩了一會捉迷藏。他們找到我後,不停問我『你是怎樣偷走』我就回『有路便走』。當時呢,是這樣 -
一個鼠輩噴口水著說:「你是說路自己跑出來,還叫你跟著它走!?哼,無聊。這話誰會信!」
我聳聳肩:「是真的啊,綁匪哥哥們。」
像頭領的人忽然說:「好,現在和你玩個遊戲,你贏了,我們不殺你,但你輸了,嘿嘿,就用你的身體來服侍我們大爺。」
「呵,還滿有趣,但奬品太無聊,換個別的吧~」
「你不怕我們殺了你?小妹妹,你有沒有看清楚,咱們的手上拿著什麼東西呀。」又一個笨蛋樣的人對我說,他還拿著他的鈍刀在我身邊揮。
我抬高下巴哼了聲:「你真的要殺,又如何拿我去要脅贖金呀,只有一個結果的選擇題,我沒興趣。所以,我要別的奬品~你們也不會有異議吧。」
那個像頭領人大笑:「哈哈哈,真囂張的小鬼頭,那你說一下你要什麼?」
「教我怎樣把人的骨頭準確地抽出,由那邊那個不出聲的人教。」
」
我說到這兒時,便宜妹妹用一副不耐煩的表情看著我,還說:「老闆,你還是去看醫生吧,我估計你端腦的灰白質被破壞,有可能已分裂成畸形,腦裡神經迴路亦被影響,下丘腦更是嚴重扭曲。」
「哈哈哈哈。那~醫生~我還有救嗎~」我用手指挑起她下巴,用深情的眼神看著她。
「幹!本小姐不愛女人!」她立即換一個離我較遠的坐位。
「嘻~再說之後吧,那男人點頭答應,但要我先陪他玩一個遊戲。」
「玩什麼遊戲?」
我笑了笑:「撿東西。」
她疑惑地叫了聲:「欸?」
「嘿嘿。」我把在旁的筆筒倒轉,裡面的東西倒在桌子上:「筆呀、膠粒呀、牙齒呀,只要小件又難找到的東西,他們每人拿一個,用力扔到窗外。我呀,就是要撿回他們,一小時內。不過,我可是老闆,半小時便把全部扔出去的都撿回來。」
便宜妹妹喊:「根本不可能找到!你別誇大自噓。」
我瞥向她:「可以喔~因為我可是老闆,嘻嘻。」
「嘖!那他們有教你嗎?」
我開心地點頭:「嗯哼~那個人先用流浪的貓貓狗狗,再用不幸飛過的鳥,最後是用路邊的乞丐。超有趣~畫面比我看的書還美~我首次這麼快樂!哈哈,你明白嗎,哈哈,真正的鮮血!真實的骨頭!還有那臨死的人發出那充滿生命力的叫喊!多讚的情境,令人不能自拔~」
「他們一定很後悔擄了你,你這個變態。還說沒殺人,哼,謊話。」她冷冷地諷刺我。
「我只是說沒殺那班綁匪~因為他們,我更了解這美麗的世界。我怎會殘害他們呢~」
「嘖,真不公平,培養出你這變態後居然沒死,嘖。那你最後有沒有幫他們打劫你那個家?」
「沒- 有- 他們啊- 第二天便放我回家,真掃興。」
她理直氣壯地說:「當然了,看到你變態的模樣,我都覺得你家裡沒有正常人,他們沒去報警抓你已算不錯。哼,你鼓起臉頰也沒用,我只會叫你去腦內科。」
我反駁:「你也沒好我多少吧,就算是驗屍官,解剖的屍體也沒你手上的多。而且我不是變態,是興趣高尚,忠誠自己的靈魂需要。」
她反了一個大白眼:「我是為學習,跟你不同。」
說謊呢。
嘻,明明在宰開屍體時興致高昂,臉上掛著孩童得到新玩具的笑容,還瘋狂地把脂肪和肌肉分割出來,與其說她不把屍體當屍體看,正確點說法是她把屍體當成遊樂場。
不過我不會說,這點事,當然要她自己被最愛的人說,效果才有趣~
她走了後沒多久,又有客人進來:「哎呀呀~你們兩兄妹都在同一天來呢~有在門口碰到她嗎?」
亞軍生氣地回:「沒有。她來做什麼?」
用眼睛把他全身打量一番後,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嘻嘻~我說呢,亞軍啊,我這裡不是情報交換處。下次,你想知的話,就自己偷偷跑進來吧~不需要在外面享受陽光浴~」
亞軍兇神惡剎地瞪我:「欸!?老闆,你腦袋短路呀!」
對我來說,這是無聊的反駁,他呀~全身都是陽光氣息,是在外面等了很久吧~嘻嘻。「你們兄妹都愛說別人的腦,討厭吶~還很愛說謊。」
「你信不信我立即送你幾刀!?」